第41章 千嬌百媚
第四十一章 千嬌百媚
“可是王爺要上早朝的!”盛夏又道。
“今日是休沐日,不上早朝。”季馳野将靴子已經脫了。
盛夏垂眸望着季馳野規整放到了一旁黑色鑲嵌着寶石的靴子,“說實話吧,我真不習慣兩個人睡。”
“習慣就好了。”季馳野摘下頭上的名貴白玉發冠,放到了床邊的床頭幾上。
盛夏目光從那頂名貴白玉發冠上收了回來,看向季馳野。
此刻季馳野一頭如簾幕般的墨發鋪瀉而下,直垂到腰際,趁着他絕美的面容愈發绮麗。
尤其是那雙流光潋滟的桃花眼,目若秋波,帶着勾魂攝魄的魅力。
此刻他望着盛夏,眉梢含笑,唇角彎成靡麗的弧度,妖嬈邪魅的臉龐猶如繁花綻開,千嬌百媚風情萬種,美的令人心跳。
這真特麽就是一只小妖孽!盛夏吐出一口氣來,“王爺這樣很容易招.操的!”
季馳野傾身靠近盛夏,一縷輕軟的發絲落進盛夏的領口中,宛如貓爪一般瘙着盛夏的癢,“世子的意思是想要.操.本王嗎?”
盛夏審視了一刻近在咫尺的妖嬈狐貍精,旋即擡手拂開脖頸中那捋惹得他癢癢的頭發,又把傾身貼過來的季馳野推開,目光瞟向被他緊閉空間門。
“我暫時不好那口。”略頓,“只是好心提醒王爺,別把自己弄的那麽騷裏騷氣,萬一撩到心術不正的惡人,把你按在身下.操.開了花!”
“那本王得感謝世子的好心了呢。”季馳野脫下真絲繡着金線的外套,疊整放到了枕邊,旋即躺了下去。
盛夏深呼吸了一口氣,攏着被子也躺了下去,不過是将後腦勺給了季馳野。
“你對本王就沒有感覺嗎?”季馳野目光落在盛夏如白瓷般細膩的後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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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将被子蓋過了鼻梁,唇瓣隐在被子中,發出悶聲悶氣的聲音:“王爺說的是什麽感覺?”
他不待季馳野回答,又道:“男男的感覺到是沒有,你若是不介意的話,我到是可以将王爺當成女子使用使用。我一個正值欲望鼎盛時期的男子,別說是看到美豔如嬌花的王爺,就是看到一頭豬長的有幾分姿色了,我這淫.魔都要意淫一番了。”
“本王介意。”
言畢,季馳野一翻身,也把後腦勺給了盛夏。
但倒是不忘搶盛夏的被子蓋。
于是二人你來我往的可是來了一場争奪被子的大賽。
不過可想而知,盛夏輸了,季馳野把被子都裹在了自己的身上,舒舒服服的睡着了。
盛夏被氣的牙根癢癢,但奈何他鬥不過季馳野。
空間中,殷無晝坐在那塊大青石上望着腳踝上的玄鐵鏈,眉宇緊緊蹙攏着。
鎖妖鏈在凡人眼中,就是一條普通的鐵鏈子,可是對于他來說卻是要終結他元神的索命之物。
幾百年來,這條鎖妖鏈時時刻刻都在吸食他的生命力,他的元神愈發的虛弱。
他能否堅持到找到那把鑰匙?還是最終在這裏寂滅掉,永遠的消失!
無法找虞五真報仇?
季馳野因為處理公務,昨晚一整晚沒有阖眼,遂他這一覺醒來,真是睡到了晌午時分。
此刻盛夏坐在桌邊暍着茶水,也不知道他是剛剛醒來,還是一直都沒有睡。
季馳野揉了揉眉心,坐了起來,慵懶的靠在床頭,挑花眼溫良的睨着盛夏,又是那麽的含情脈脈。
盡是讓盛夏有種他剛剛被自己弄完的小鳥依人之感,而自己現在正在暍事後茶!
我操了!盛夏有些受不鳥了,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那啥,王爺你別用那種眼神瞧着我,你睡覺時我可對你什麽也沒有做啊,你若是沒被人爆過,那麽你現在還是完璧之身,是個雛。”
“你我是清白的,你不要做出一副要賴上我的模樣哈!
“怎麽不能賴上你呢!”說着,季馳野擡手指了指床褥上一塊血漬,桃花眼幽怨的道:“都落紅了。”盛夏被季馳野惡心的直咧嘴,“那是我鼻子上火流的血。”
“你想賴賬。”季馳野纖長白皙的手指捋着鬓邊的一縷長發,神态妖冶潋滟,真是香豔又撩撥,“本王就要你負責任。”
這人真是閑的蛋疼!盛夏被這個心術不正磨人的小妖精給弄的沒了辦法。
“說吧,要我怎麽負責任!”
逼急了,他就給他下一斤蒙汗藥。
拿根大粗黃瓜真給他.捅.見血了,叫他在這裏賴他。
“本王以後都要與你在這屋裏睡。”說話間,季馳野目光瞟了瞟門上盛夏做的那一排內鎖。
哦!盛夏明白了,整了半晌原來這位是想更加近距離的監視他啊。
畢竟一直感覺他神秘,卻查不出來個所以然來,所以幹脆到他床榻上來監視他了。
啊呸,這人真是臭不要臉了,為了達到目的,可以不擇手段。
“可以,不過你得讓我捅你。”盛夏揚起下巴,“我這人可是有些變态的癖好,喜歡用黃瓜,茄子,榴蓮什麽的捅人了!”
季馳野指尖纏繞着發絲,桃花眼波光輕漾,唇角彌散開邪魅的笑意,語調是慣長漫不經心的慵懶,“好啊,不過得要看世子有沒有那本事,拿着那些趣味玩具.捅我,而不是我捅世子了呢!”
好你個屁!盛夏知道自己哪裏會幹過武功高超的季馳野,遂不再做聲。
又端起了茶杯暍了起來,要以水充饑。
季馳野也不再與盛夏磨嘴皮子了,他手摸去枕邊,想拿脫下的外套穿上。
然,卻摸了一個空。轉眸看去,外套已經不在枕邊,不翼而飛了。
季馳野桃花眼輕顫,似是反應到了什麽,忙又看去一旁床頭幾上。
上面空空如也,他放在上邊的發冠也沒了。
轉眸又看去地上放的靴子。
晤!靴子到是沒有丢,但是......季馳野仔細瞅了瞅,上面鑲嵌的幾顆寶石卻被人摳走了。
他桃花眼一厲,看向坐在桌邊一副泰然暍茶的盛夏。
“把本王的衣物都交出來。”
盛夏一怔,裝糊塗,忽閃着一雙無辜的大眼睛,“王爺是什麽意思,我沒聽懂啊?”
“裝糊塗!”季馳野把靴子穿好,來到盛夏面前,目光犀利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一頂發冠和外道在盛夏身上絕非可以藏着住。
雖然季馳野找不到盛夏的賊贓,但卻萬分确定就是盛夏拿着。
與此同時的空間中,某晝目光深沉的望着不久前一只小手偷偷塞進來的物品。
真是個小作精!
那季馳野的注意力已經明顯比前八個加起來都注意他了,還敢如此冒險!
空間外,季馳野打量了盛夏片刻後,忽然笑了,桃花眼中都是惡意的戲谑之色,他慢悠悠的說道:“看世子一直在暍水,本王都餓了呢!”
說着,他吩咐侯在門外的小厮,“讓廚房上早膳。”他想了想又道:“多上幾道肉食。”
“是,王爺。”候在門外的小廝恭敬的應道,旋即便吩咐廚房上菜了。
一盞茶的功夫後,一大桌子美味佳肴便展現在了盛夏面前。
不過盛夏心裏十分清楚他分毛都吃不到,這些都是季王八羔子故意饞他的。
也的确如此,季馳野淨完手後,便坐在桌邊慢條斯理的用起了餐。
盛夏望着幾道季馳野紋絲未動的肉菜,直吞咽喉結。
算了,不看了,太饞人。
盛夏起身要走,卻聽季馳野道:“坐着,伺候本王用餐。”瞟了眼茶壺,“給本王倒杯水。”
真欺負人,盛夏咬咬牙,不過忍下了,反正他都被欺負慣了。
嗨,弱小無助又可憐。
盛夏為季馳野倒了一杯茶水,放到了他近前。
然後也為自己倒了一杯,氣悶悶的暍下一口,“阿嚏”這個噴嚏真是打的猝不及防。
一口水噴的滿桌子上菜品哪裏都是,就跟天女散花似的,面面俱到,沒有便宜桌子上每一盤菜品。季馳野也是勉強躲避的及時,否則他也會被盛夏噴了一身的口水了。
滿桌子菜品裏都是盛夏的口水,他豈能有心情吃了,惡心都給惡心飽了。
季馳野吩咐小廝将一桌子菜都......倒掉喂狗了。
浪費等于犯罪,這可把盛夏氣壞了。
随後季馳野穿戴整齊,就在盛夏以為他要走之時,這位卻一屁股坐在了床榻上。
是鐵了心的三五六十度無死角的監視着盛夏的一舉一動。
盛夏坐在椅子上,望着靠在床頭看書的季馳野,将他能想到最惡毒的語言都往季馳野身上對號入座安了個遍。
譬如将季馳野的那物什形容成了被霜打的茄子,蔫吧的擡不起來頭。身後那坑窪之地贈送了一首菊花殘,滿地傷。
整整一日,季馳野哪裏都沒有去,都是守在盛夏的房間中。
天黑時分,盛夏被餓的前胸貼後背,早早便倒在了床裏,希望睡着了便不餓了。
此時季馳野望着躺在自己身邊毫無設防,蔫巴巴的盛夏,勾唇露出一抹邪魅的笑,用誘哄的口吻輕聲說道:“想要吃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