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睡覺,有什麽麻煩呢
第四十章 睡覺,有什麽麻煩呢
殷無晝搖了頭,“沒有看出什麽端倪,只是感覺不對。”
即便殷無晝洞察能力再如何強,可是被困在這一方空間中,也是無法施展的。
尤其他被囚困在這方空間的幾百年中,元神耗損太大,所以再不可輕易放出神識到外界探查,而消耗元神的力量。
元神一旦枯竭,他便會永遠的寂滅掉。
盛夏也明白殷無晝被囚困在一方空間中,能力受限,是件非常不痛快的事情,便沒像往日那般的刨根問底。
“主子,你身體好涼啊!”盛夏挂上個小笑臉,仰頭看着殷無晝,“我可以聽聽你的心跳嗎?”
殷無晝沒有做聲,但卻是一種默認。
盛夏爬上殷無晝的腿,坐在了上面,将耳朵貼到了殷無晝健碩挺闊的胸膛,然後聽到了一聲“砰砰砰”強勁有力的心跳聲。
不是僵屍!盛夏暗暗确定道。偷偷盱了一口氣。
原來盛夏以為殷無晝是僵屍,畢竟僵屍的身體也是冰冷的。
不過僵屍是一具死屍體,是沒有心跳的,而殷無晝是有心跳的,但是......盛夏擡起頭來,仰着精致的小臉看向殷無晝,極為認真的說道:“主子你是心率過速,心髒不太好,得吃些減緩心跳的藥啊!”
某晝:你那小屁.股別在本尊大腿上蹭來蹭去,本尊的心跳自然就不快,正常了。
不過縱使如此的想着,某晝也沒有去阻止盛夏那不安分的小屁.股,在他敏感的大腿上蹭着。
舒不舒服,是何種奇妙的感覺,是只有他自己可以體會得到了。
不過盛夏還是懂得分寸,畢竟眼前的人算是他老板,脾氣又怪又臭的。
Advertisement
別是總坐在人家大腿上,蹭着屁.股上長出的那一顆青春痘,用以解癢,若是把人蹭煩了,到時吃虧的還是自己。
盛夏挪動身體,到殷無晝身旁坐着去了,小手仍舊習慣性的扯了殷無晝的衣角擰着。
靈谷躲在樹上,看着盛夏,都要氣炸了。
尤其在看到自己一身被盛夏燒焦了的黑毛,恨不能将盛夏渾身帶毛的地方都燒糊了。
二人在一起坐了一會後,盛夏忽然起來,笑嘻嘻的道:“那啥,我去撒潑尿。”
言畢,人逃也似的溜了。
殷無晝垂眸望着衣角上被盛夏擰出來的一個窟窿。
每每做完壞事,溜的總是那般的快。
殷無晝望着盛夏遠去的小背影,眼底有寵溺的笑意散幵。
盛夏是真的來了小號,不過卻不小心尿到了一處狐貍窩旁,你懂得。
靈谷和盛夏打成了一團。
靈谷咬着盛夏的手腕不放,盛夏便一個勁的拍它腦袋,揪他狐貍毛。
狐貍毛向飛絮一般,飄的哪裏都是。
殷無晝見毛趕來,将一人一狐拉開,又把兩個不懂事的家夥一并訓斥了。
最後靈谷被罰去罰站。
盛夏被罰去睡覺,不過殷無晝現是把盛夏手腕上被靈谷咬出來的傷勢處理了,才罰盛夏去睡覺的。
—日下來,盛夏也的确是又困又乏的。
倒在床榻上便睡了過去。
殷無晝在外面漫無目的的走了一會後,便也回了茅草屋。
簡單的洗漱了一番,殷無晝上床準備休息。
然,人剛一躺到床榻上,盛夏便向殷無晝身上貼來。
見此,殷無晝挑起半邊眉峰,但卻沒有去推開貼過來的一團柔軟。
大手一擡還将盛夏的小身板向自己胸膛揉了揉。
殷無晝不是青澀懵懂的少年郎,不知道自己的本心。
這今日他已經将自己看的非常透徹了。
殷無晝目光注視着懷裏小人兒的睡顏,坦然的承認自己對這個小九産生了與前八個宿主不一樣的情愫。直白的說便是他心悅上了靈域空間中他找來的第九任宿主。
不過,至于心悅到什麽程度,他不清楚。
思及至此,殷無晝垂下頭去在盛夏小臉蛋上落下一吻。
然,神色卻是微滞,“人怎麽這般的燙!”
說着,大手摸上盛夏額頭。
原來是發燒了。
殷無晝眉宇攏起,定是今日被季馳野給吓到了!
此時盛夏又往殷無晝懷裏縮了縮,似是呓語般的喃喃道:“好冷,好冷啊!”
原來是在尋求溫暖,可是殷無晝身體是冰冷的,盛夏往他身上貼,只能是越來越冷。
殷無晝忙将盛夏的小身板推開,拿來被子将人裹住。
忽然想起靈谷的血可是治百病,遂将靈谷肉墊般的小爪子割破,接了些血喂給了盛夏。
靈谷委屈的一雙狐貍眼哭的通紅,那是叫一個委屈。
殷無晝哪裏有心思去在意靈谷的感受,只是作為回報給了靈谷一枚修煉丹藥,便将靈谷打發走了。
暍了靈谷的血後,盛夏果然退熱了,但人卻很虛弱,小臉煞白的。
一雙黑白分明清澈的大眼睛望着殷無晝滴溜溜的直轉。
看着殷無晝渾身不自在,遂他沉聲教育道:“大晚上的不睡覺,像詐屍一般的瞧着本尊做什麽嗎?”“好奇呗!”盛夏笑昤昤。
他每每這種神色便是想幹壞事!“你要做什麽?”殷無晝問道。
“想......看。”
雖然盛夏只說出這兩個字來,但殷無晝卻再知道不過他的意思了。
“有病!”殷無晝嚴聲訓斥道。
“可不是有病嘛!”盛夏委屈的道:“剛才不是發燒了嗎!”
這真是一個小無賴!怎麽就那麽大的好奇心。殷無晝沒有再與盛夏說話。
盛夏因為發燒,一雙澄澈的大眼睛水汪汪的,最重要的是水汪汪的大眼睛是一直可憐兮兮的盯着殷無晝瞅啊瞅的。
某晝被作人的小妖精給作的沒了辦法,他道:“本尊去沐浴,你伺候本尊沐浴。”
他一個大男人總不能就那麽赤裸裸的把**露給面前的小作精看,想想就感覺是多麽變态的一件事。
所以還是洗澡來的高雅一些。
殷無晝臉色不大好,拿着浴巾,周身噙着沉郁的氣息出了房間。
盛夏可興奮了,幾乎是從床榻上蹦到門口的,雖然還很虛弱,但精神勁是滿格的。
人屁颠屁颠的跟在殷無晝身後。
殷無晝頭也未回一次去看盛夏。
明顯人是心情壞的很,怕回頭一掌把人拍死了。
但更多的是無奈,其實也是變相的寵溺。
到了沐浴的泉水旁,某晝便開始脫衣裳。
盛夏眼睛閃亮亮的找個最好觀看位置,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殷無晝将外罩紗衣脫下扔在了一旁,然後是去接腰封,在然後......哇哦,果然是不穿褲頭的,不穿褲頭不覺得灌涼風嗎!
此刻,殷無晝微微側着身體,最重要的位置被遮擋着,盛夏看不到,遂使勁探着身體,伸着脖子去看。終于看到了,還看的非常的清楚。
某晝為了供人觀賞,還刻意磨蹭了一會,不下水。
然,身旁過于安靜讓他感覺不對勁,遂他轉身看去,身旁卻空空如也。
人吶?
不是要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