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逗弄繪裏

逗弄繪裏

回校後的周一,除去無聊的每周早晨必備的演講。

唯一值得大家關注的也就是球技大賽的時間确定了,定在了本周周四、周五這兩天。

網球部的訓練依舊熱火朝天,在某種意義而言,丸井和仁王兩人已經榮登幸村記仇本第一頁了。

拿着筆記本觀察同伴們訓練進度的柳在路過球場,發現今天的丸井和仁王竟然尤為認真,駐足觀看了會兒,發覺那兩人不是認真,完全是麻木的進行着基礎訓練。

有點像……

被幸村滅五感之後的狀态。

眯起的眼微微睜開,這兩人得罪了幸村嗎?說起來最近幸村的資料也不太好收集。

柳想到幸村喜歡的那位少女早川繪裏,比起幸村來說,對方的資料則好收集的多,只需要稍加留意,就能得到。

“柳?”披着運動外套的少年走來,柳回神,“丸井和仁王他們……”是得罪你了嗎?

關于柳的疑惑,幸村微笑,笑容明媚過頭叫人忍不住後退一步,柳确信,那兩人一定是惹到了幸村。

“我覺得他們倆訓練強度還有欠缺,麻煩柳給他們單獨定制一份訓練單,這回比賽,我準備讓丸井擔任單打三號。”

輕飄飄的聲音落下,柳一聽立刻把丸井和仁王得罪幸村的事抛在腦後,思考起如何給兩人增加訓練。

“交給我吧。”

“嗯,辛苦你了。”

兩人就着最近網球部最近的訓練計劃展開了一些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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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麻木着進行基礎訓練的丸井和仁王面無表情。

任誰一大早被部長抓住來一場滅五感都會覺得整個人都不好!

仁王:等下和切原打一場吧。

丸井:我覺得這主意不錯。

剛結束早上訓練,柳生拿着毛巾擦拭着汗珠,看到仁王又在不怕死的和丸井嘀咕着什麽,金絲眼眶反射出奇異的光。

他覺得仁王這家夥怕是一時半會兒沒辦法從幸村記仇本上下來了。

早訓結束後就是正常的上課。

課間休息時間,體育委員拿着登記單在班級裏喊着:“球類大賽登記報名,都要參加的,所有項目先到先得。”

他剛吼完,班裏依稀響起一陣歡呼,一大群體育愛好者蜂擁而上,生怕自己慢了就沒有想參加的項目名額。

這讓運動廢柴的繪裏望而卻步。

總覺得大家都是運動天才,就她是運動廢物。

立海大的球類大賽和校運動會一樣非常出名,其主要原因就是立海大是個注重體育建設的學校。

但是再注重體育建設,那麽多人裏總有不擅長運動的。

很不幸,繪裏和秋也都是。

兩人沒跟其他人擠,坐在椅子上閑聊,看到一旁的柳生也沒起身,繪裏好奇的問了句:“柳生君準備參加什麽活動?”

正在看德文古詩的柳生淡定的擡起頭,掃了眼被同學給擠着的體委,“準備報名高爾夫。”

高爾夫?

繪裏肅然起敬,不愧是優雅的柳生君,就連報名運動都如此別出心裁,別具一格。

“話說,高爾夫算球類運動嗎?”秋也好奇詢問。

“算……吧?”畢竟高爾夫也有球啊,玩法就是誰的球遠能進洞,也算是球類項目吧?

柳生微微點頭:“高爾夫是屬于球類運動的。”

“簡單嗎?”秋也瞬間來了精神,她覺得打球入洞應該不難吧?

這種事情問運動系大佬,繪裏總覺得秋也在自取其辱,果不其然,柳生稍稍勾了勾嘴角,說了句:“不難。”

“臨時抱佛可以輸的不那麽難看?”在做夢的秋也繼續發問。

柳生難得沉默,畢竟他從不會去臨時抱佛,所以他也不懂臨時抱佛會怎麽樣,只是簡單委婉的說了一句:“器具自備。”

“……”很好,四個字秒殺了秋也的熱情,她總不可能為了不丢人花10W去買高爾夫球杆吧?聽說超級貴的,這絕對是一開口就會被家裏人打死的節奏。

在丢人和丢錢之間,秋也毅然決然選擇丢臉。

身為運動小廢物總要有點自知之明的,從不覺得自己能夠一飛沖天的繪裏毅然決然選擇了乒乓球。

倒不是說她的技術有了多少的提升,只不過是這項運動對于鹹魚來說最不費力氣。

再加上幸村“不辭辛勞”的教導,以及對方堪稱完美的“喂球技術”總會給繪裏一種“我還有救”的錯覺。

于是她毅然決然的選擇了乒乓球,甚至還有信心和秋也說笑。

“也許我運氣好還能拿個頭幾名。”在她說完這話時,秋也的眼神十分直白的表露出:你生病了?

還伸出手故意搭在繪裏額頭上,語氣半是狐疑半是玩笑:“這麽有信心?”

信心空前膨脹的繪裏挺起胸膛:“畢竟我也是有外挂的了。”

“什麽外挂?”她很給面子的詢問。

繪裏擺出一副從容不迫的表情,字正腔圓:“幸村精市”

“……”第一次見秀恩愛,秀的這麽清麗脫俗的,秋也沉默,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腦子有問題才會去問,平白無故多吃了一口狗糧。

于是,沖着繪裏豎了個大拇指以表震驚。

同樣是運動廢柴,并且也沒外挂,秋也沉默良久在體委逐漸嫌棄的眼神下,痛苦的選擇了羽毛球。

兩個鹹魚少女拿到自己的比賽時間後默默對視一眼,齊齊嘆息。

“唉——”

“好煩,為什麽要搞什麽球類運動。”

秋也趴在桌子上欲哭無淚。

繪裏也差不了多少,總之就是很絕望。

齊齊嘆息了一陣,秋也忽然詐起,拍着繪裏的肩膀:“不過,這可是增進感情的好機會啊。”

小小的腦袋裏透露出大大的疑惑,繪裏總覺得自家摯友又在想什麽奇怪的東西。

對繪裏這種偶爾會變成榆木腦袋的行為,秋也簡直無話可說,搖頭嘆息:“笨蛋,你知道這種時候,可是充分體現你身為女朋友的地位。”

聽完秋也說完這一句,後面的話還沒說出口,說實話,以繪裏對她的了解,應該不是什麽好話。

不過秉承着謹慎的态度,繪裏猶豫了一下,還是問了出來:“比如?”

“宣誓主權!”滿腦子少女漫的秋也已經開始想象繪裏震驚全場的樣子了。

四個字,振聾發聩。

連帶着一旁的柳生都情不自禁的轉頭看來。

兩人默契的盯着秋也那張看似文靜的臉蛋,腦子裏想的是:這家夥真的不是少女漫看太多了,已經開始腦子出問題了嗎?

“你看,幸村君從來不接受其他女孩子的送水之類的,你一登場就是例外,有句話說的好,被偏愛的總是有恃無恐,這一波宣誓主權穩賺。”

聽秋也說完,繪裏是徹底确信,這家夥最近少女漫看多了。

沉默半響,繪裏幽幽開口:“……秀恩愛,死得快。”

而且。

“最重要的是,我并不想讓幸村成為炫耀,他從來不是我炫耀的資本。”繪裏說的很認真,即使她真的做了,幸村也不會不開心,但這樣的舉動未免不是一種把幸村當做物品炫耀的感覺。

感情或許不可能永遠純粹,但她不希望自己的喜歡變成炫耀和嫉妒。

聽到兩人談話的柳生忍不住看向繪裏,他沒想到對方會這麽說,不過以早川桑的性格,說出這種話也不奇怪,畢竟她和幸村可以說是相當低調了。

秋也聽到繪裏這麽說,就知道自己的想法偏頗了,“抱歉——”

“啊,沒什麽啦,不過我們還是擔心一下自己吧,雖然出局不丢人,但是連一分鐘都堅持不下來就被打出局還是挺丢臉的。”繪裏忍不住捂臉,這種感覺像極了體育測考,身為永遠的最後幾名,迎接大家夥的關注可不是什麽有趣的事情。

很丢臉的!

這樣悲傷的情緒一直延續到中午和幸村吃午飯。

發現繪裏心不在焉,還是因為對方走神的吃下了一口青椒,根據幸村的觀察,青椒這種略帶苦澀的蔬菜和苦瓜一樣,是繪裏的大忌,打死都不會吃的類型。

他也沒提醒,一副發現新大陸的模樣,饒有興趣的看着她一口口吞下黑椒牛柳裏的青椒。

等到吃完才會反應過來嗎?他甚至偷摸着夾了一塊子紫甘藍,習以為常的小少女甚至沒多想,張嘴一口吃下,清脆的甘藍葉在嘴裏要的咔咔作響。

面不改色的吃了下去,還不忘給自己投喂了一塊炸雞,一系列動作流暢不已,看的幸村有點想笑。

看來繪裏也不是完全不吃蔬菜。

表情相當坦然的幸村又夾了一根水果胡蘿蔔,對方來者不拒,櫻粉色的漂亮眸子看起來沒什麽焦距,像是一尊沒了靈魂的娃娃。

啃蘿蔔的樣子像個兔子。

幸村來了勁,開始花樣投喂。

終于在吃到一口苦瓜,繪裏的臉蛋瞬間扭曲,捂住嘴一臉驚恐的看向幸村,在吐掉和咽下之間瘋狂徘徊,甚至懷疑自己會不會被一口苦瓜直接送走。

幸村顯然也意識到苦瓜的威力有點大,拿出一個盛放骨頭的碟子,遞到繪裏面前示意她吐了。

繪裏本來是想吐掉的,但一個不小心,直接生吞了。

一瞬間,痛苦面具。

知曉自己做了錯事,幸村立刻貢獻出飯後甜品,用來給繪裏散散嘴裏的苦味。

吃着幸村投喂的小甜餅,繪裏心底聚氣的怒氣散了一點點,當然真的是一點點,那可是苦瓜啊!

苦瓜啊!魔鬼中的魔鬼!

為什麽要喂她吃苦瓜?

“……精市。”幽怨的語氣好似鬼片中的陳年老鬼,尾音拖得又長又充滿恨意。

本就心虛的幸村莫名打了個冷顫,他還是第一次生出那種心虛的情緒,一扭頭就能看到繪裏哀怨的小眼神,心虛不已的幸村再次投喂,繪裏給面子的張嘴吃下。

幸村在甜品這方面的手藝真不錯。

好不容易嘴裏的苦味散去,繪裏氣鼓鼓的看向幸村:“為什麽要喂我吃苦瓜呀!你投喂的甘藍我都吃了!”結果你還想喂我吃苦瓜坑害我!

不得不說,以繪裏的精致長相做出這幅痛心疾首的表情時會顯得格外可愛,而可愛的長相總會給人一種,想要欺負一下的錯覺。

一事沒克制住尺寸的幸村表示有點後悔,但是後悔之中又微妙的有一點……愉悅?

畢竟生氣的繪裏看起來也很可愛。

他覺得自己這個小心思絕對不能被看出來,不然以繪裏的性格,絕對會不再搭理他,于是幸村非常誠懇且認真地道歉:“抱歉繪裏。”

繪裏雙手環胸,微微擡着下巴,陽光下近乎看不到什麽瑕疵的臉蛋難得嚴肅,“哼。”

看起來這一次有點難哄。

幸村回想了一下自己制作的苦瓜,為了祛除苦味他刮了苦瓤,還特地放了蜂蜜,以他的口味來說只剩一點點淡淡的苦,但轉念一想繪裏連青菜都覺得有一股奇怪的味道,更讨厭苦瓜也是理所當然的。

本質上,幸村不是那種打着為誰好的旗號,逼迫對方進行讨厭的事情,在幸村看來,繪裏不喜歡吃蔬菜可以多嘗試其他品類,或者換換花樣,總有她能吃下去的。

“是我的錯,不知道繪裏要怎麽樣才能原諒我。”幸村壓低聲音,本就磁性的聲音一低沉就更叫人聽得有些耳朵癢。

她覺得要是幸村再說幾聲,她可能就真的不生氣了。

美色誤人,美色誤人啊!

不知道是因為她沒接話,還是因為幸村确實害怕她生氣,再道歉過後,幸村自覺割地賠款:“我可以每天給繪裏帶甜品當做賠罪可以嗎?”

“欸?”只是吃了一口苦瓜,其實并不值得大動幹戈,多數時候會耍點小脾氣也只是想要對方哄一下而已,不過繪裏沒想到對方會這麽鄭重的說給她帶甜品賠罪。

幸村并不是每天都會做甜品的,只有學校裏有料理課的時候他才會做一些。

畢竟立海大的課業算得上繁重,還有網球部的訓練,如果還有空做甜品的話,繪裏真的會懷疑幸村一天的時間是不是和她的不一樣。

雖然腦子裏亂七八糟的想了很多,但繪裏第一反應:“不,不用吧?”

“不喜歡嗎?”他問,語氣誠懇。

“與其說不喜歡,不如說很喜歡,但會累死的吧?”最起碼以繪裏來說,她才不可能每天運動完回家寫完作業還去做甜品,沒有人能讓她這麽拼命!

幸村倒是覺得問題不大,一些簡單的小餅幹做起來也很快。

烘烤的時候只需要讓媽媽或者保姆幫忙盯着就可以,于是自覺認錯的幸村開口:“所以繪裏是喜歡吃?”

“喜歡呀,但是太麻煩了,苦瓜這件事我就原諒你吧。”繪裏大方說道。

幸村笑了笑,他笑起來的時候一向好看,尤其此時陽光也好,落在他身上給人一種君子如玉的溫潤,“既然做錯事,就要負起責任嘛。”

他說這話時,繪裏分明感受到他的愉悅,又像是一種漫不經心但是鄭重的調笑,叫人有一種害羞的感覺。

“負起責任?”

“是啊,總得讓繪裏把氣發洩出來才行。”

其實并沒有怎麽生氣,繪裏囧了囧:“那就一個月吧。”要是每天,她真的害怕哪天幸村就被累生病了。

好在幸村也不是不聽勸的人,接下去的關東大賽籌備要更耗心神,所以對于繪裏一個月的日期,他也沒有提出異議,笑着回應:“好,聽部長夫人的。”

噗——

有那麽一瞬間,繪裏腦子裏想到是各種同人文裏的奪舍劇情。

幸村是被人奪舍了嗎?

她驚恐的小表情成功逗笑幸村,明媚張揚的少年捂着肚子笑個不停:“我覺得很好聽。”

瞬間意識到他是在逗自己,面無表情的繪裏從飯盒裏夾了一筷子自己超級讨厭的青椒塞給幸村,嘴上說着:“我後悔原諒你了。”

果然下一秒,原本在嬉笑的幸村立刻老實安靜下來,漂亮的淡紫色眼眸落着無辜的表情,一口吃下所有的青椒,并不介意嘴裏的苦澀,再次誠懇說道:“因為這個叫法……給人一種宣誓主權的感覺。”

雖然這話聽起來不着調,但繪裏微妙的有一種他是認真地錯覺。

“所以,今天繪裏是因為什麽心情煩躁?”最後,繞來繞去,話題還是回到了繪裏身上。

說道這個上面,繪裏自然而然的就忘記剛剛自己想說的,開始抱怨起糟糕的球類運動會:“精市球類運動會選了什麽項目?”

“……籃球。”說這個的時候,幸村臉上的表情有點不太好。

連繪裏也發出好奇:“為什麽是籃球?”

“……抽簽抽到的。”

比起女生們讨厭球類運動,男生們則恰好相反,許多項目都是要靠搶的,而不幸的是,幸村他們班的體育委員根本不是真田的對手。

以至于在班級成員争論不休,而體育委員又沒辦法調節的時候,真田直接了當的采取了抽簽的形式。

抽簽完是可以私下換,大家也沒什麽意見,畢竟真田在班裏的形象等同于在網球部的形象,是大家都心生懼怕的存在。

很不幸幸村抽中的是籃球。

籃球,嗯,他沒打過。

想到前幾天看到幸村打排球的事件,繪裏覺得籃球也一定沒有問題,因為這群運動少年根本無法用常理推測。

“繪裏選的是乒乓球?”幸村淡定的把話題從自己身上移開,比起讨論自己,他的興趣更多的是在繪裏身上。

一想到球類運動大會,繪裏嘆了口氣,徹底沒了吃飯的心情,轉而專注的看向幸村。

被那雙櫻粉色的漂亮眼眸盯着,尤其是當她用那雙眼睛全神貫注時,總是叫人怦然心動不知所措的感覺。

“精市——”她輕喚,幸村啞然,淺淺的用鼻音應了聲:“嗯?”

櫻粉色的長發落下,随着她的動作披散開:“你覺得我、嗯,有機會拿到乒乓球前幾嗎?”出于對自己的了解,她沒說奪冠。

但經過和幸村的對打,讓她對自己充滿信心。

她覺得無法争奪第一,還是可以努力拿下前幾的!她可是能和運動少年幸村打的有來有往!

難得的,幸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以一種微妙的,并且難以言喻的表情看着對方。

感覺有點繃不住了。

沒聽到回應,繪裏皺了皺眉,姣好的容貌染上羞惱:“精市?”

“……嗯”幸村慢悠悠回了一個字。

“怎麽不說話?”

“……我在想。”幸村猶豫,眉眼似染上一抹愁意。

繪裏作側耳傾聽狀,頗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聽幸村對她技術的評點。

對此,幸村淡笑:“只是在思考怎麽委婉表述。”

腦子還沒反應過來,沒聽懂對方言外之意的繪裏興奮的說到:“沒關系,精市你說,我可以噠!”

“繪裏果然是率真可愛,至于乒乓球技術……人總是不能十全十美。”俊朗的少年微微颔首,語調委婉的說到。

哈?

突然醒悟過來,幸村這句話用翻譯一下不就是:做人不能十全十美,所以你的乒乓球技術很差?

領悟了的繪裏臉色成功……青了。

“真的很差?”繪裏剛說完,又補了一句:“還有得救嗎?”

“……”在沒遇到繪裏之前,幸村從未覺得運動能力差這是無法改變的事情,但認識繪裏之後,身為神之子的他懂了,原來有的事情是不能強求的。

看幸村的臉上,繪裏悟了,她的運動細胞大概率是沒得救了。

完了,海口已經誇下了,現在要怎麽給自己圓場?

看懂了繪裏愈加沉重的表情,幸村試探性的說到:“要不,晚上放學,我陪你練習一下?”

對此,繪裏幽幽怨怨的擡頭,神色悲壯:“就是因為和精市打球,我才以為自己是天選之子!”

“天選之子?”幸村對這個稱呼報以微妙的情緒。

他覺得繪裏的天賦大概都點在了文。

“唉——”繪裏長嘆,靠在幸村肩膀上,上午剛誇下海口,下午就被啪啪打臉,實慘。

幸村伸手揉了揉繪裏的長發,柔軟的櫻粉色長發在指尖穿插,柔軟且溫暖,幸村勾了勾嘴角,安慰道:“再加油一下?”

“為今之計,只能輸的別那麽慘就好了。”繪裏痛心疾首。

對此愛莫能助的幸村只能拍拍她的腦袋。

距離球類運動大會還有三天,繪裏只能努力臨時抱佛腳。

當了幾天陪練的幸村微妙感嘆:果然天賦這種東西,是真的天注定。

周四周五是個好日子,陽光明媚,天氣清朗,讓人一起床就感受到了初夏的炙熱。

好天氣就代表着如期而至的球類大賽。

繪裏:總感覺有不好的事要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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