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腦補劇情
腦補劇情
冰帝的跡部?
幸村順着繪裏的目光看去,在一閃而過的轉角看到了一位神似跡部景吾的身影。
不過對方離開的太快,他并不确定對方是否是跡部。
淡定的收回目光,對方為什麽會出現在神奈川并不是幸村關心的問題,他更關心,為什麽繪裏會露出驚訝的表情。
“繪裏,認識跡部君?”少年的聲音帶着一貫的溫和,語氣輕飄飄的就像是随口一問。
這個問題直接讓繪裏沉默了。
她認識嗎?那肯定是不認識的,但要說不認識,她最近看的同人文裏,百分之八十,跡部君都擔任着舉足輕重的男二位置。
還是那種随時可以上位幹了男一的男二。
跡部君現在是立海大同人文中标配完美男二,尤其是追妻火葬場的梗,跡部君簡直就是接盤俠的典範,有錢有顏還性格張揚,護得住女主,幹的過男主,一心一意守護女主。
萬金油完美男二的不二人選,如果男主虐的過分,還可以直接順應讀者要求來個男二上位。
但這些話能和精市說嗎?肯定是不能的,于是她僵硬一瞬,揚起天真乖巧的笑容,回答道:“嗯……上次看到跡部君的網球比賽,覺得比較厲害。”
那确實是網球比賽給她帶來了深刻的印象,那可不是一般的厲害,都快成超級賽亞人了。
她甚至嚴重懷疑真田君或許真的有賽亞人血統。
對于這個回答,幸村并沒有信或者不信,只是挑着眉并沒有追問,繼續維持原定計劃。
但有時候,人類的好奇心是無法控制的,畢竟她可是夢見自己成了惡毒女配,精市還和跡部搶奪老婆,這種劇情雖然滿滿的都是槽點,但微妙的,她對跡部産生了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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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挺好奇,能和精市一起被編排進小說,成為為愛給命的富家貴公子真實性格是怎麽樣的。
“精市和跡部君熟悉嗎?”于是思來想去,繪裏還是開口詢問幸村。
看來,繪裏确實對跡部有些好奇。幸村心底想到,但繪裏和跡部應該沒有交集才對,難得的,幸村也有想不明便的問題。
他想了想回答的繪裏的問題:“并不熟悉,不過是經常在賽場上遇到。”
“所以跡部君是個什麽樣性格的少年?”繪裏現在滿腦子都是【霸道總裁愛上我,為你給命文學】
跡部君的性格?
幸村發覺,他時常因為跟不上小女友的腦回路而感覺無措,仔細回憶了下從為數不多的和跡部的比賽情況,“……是個很神奇的人。”
繪裏竟然從幸村嘴裏聽出了一股勉為其難。
難道跡部君的性格很惡劣?回想一下他來立海大比賽的經歷,好像有點自戀的既視感?
到底是因為沒跟對方接觸過,繪裏并不熟悉對方,沉思片刻,決定還是先把樂器買了。
話題終于從跡部身上移開了,幸村微妙的有了種松口氣的感覺。
跟着幸村進了一家看起來品類相當齊全的樂器店,牆上琳琅滿目的挂着各種樂器,從小提琴到大提琴,從豎笛到管弦類一應俱全。
“好多……”看着牆上的樂器,繪裏面露驚訝。
幸村從牆上取下豎笛,拿在手上掂量了一下:“這種就可以了吧?”
豎笛,尤其是新手用的豎笛并沒有什麽太大的可選性,繪裏和幸村也不是那種非要買最好的類型,挑了個自己喜歡的顏色付了錢準備離開。
店員正在打包。
“嗯哼,這家店倒是不錯。”身後傳來一道相當華麗的聲線,繪裏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用“華麗”這個詞來形容聲音,但那聲音确實很華麗。
聲線略微有點往上揚起,有點像英國貴族的調調,語調充滿着一種令人耳朵發癢的厚重又帶着少年獨特的桀骜。
繪裏好奇的轉頭看去,對上一雙深邃的深藍色眼眸,眼尾和她一樣有一顆漂亮的紅痣。
跡部景吾?!
完美男配出現在眼前是一種什麽感覺?
此刻繪裏能夠給出答案:明明這裏并沒有所謂的女主角,但她卻微妙的感受到了來自男主和男二的威脅。
比起上次的遠距離欣賞,這次實打實的近距離看清對方的長相,繪裏忽然就懂了為什麽對方會超越仁王君,成為立海大同人文當之無愧的男二號。
矜貴淡漠,眼中卻又帶着桀骜不馴,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在他身上完美融合體現。
只不過,那雙眼睛并沒有看着她,而是直勾勾的盯着她身旁的精市。
對方伸出手,骨節分明的手插入紫灰色的短發,白皙的指尖與豔色交相輝映,眼眸下的淚痣極為耀眼,手指微微往下掃去,最終停在了淚痣上,語調緩慢且富有磁性:“嗯哼,立海大的幸村精市?”
看清來人的長相,繪裏的腦海中只剩下一個詞:矜貴雍容。
她為什麽會用雍容去形容一個少年……
表情微囧,繪裏總覺得自己的腦子有點不大對勁。
偷偷瞥了眼精市,對方的臉上依舊挂着叫人捉摸不透的微笑,說起來冰帝學園也是立海大的勁敵吧。
“冰帝的跡部景吾。”幸村以溫和卻微妙叫人感覺殺氣的嗓音回應道。
本質上精市和對方應該是競争對手的關系?
而跡部身後跟着的少年則顯得木讷許多,說起來,對方真的是國中生嗎?長得也太成熟了些吧?繪裏看向跡部身後的少年,對方的注意力只停留在跡部身上。
王與王相見,必然是腥風血雨。
不知道為什麽繪裏腦海中突然出現了這句話。
她微妙的有一種如果這裏是網球場的話,大概已經出現電閃雷鳴之類的特效,這種奇葩的念頭。
幸村和跡部兩人淡定的對視,彼此神色都相當平靜,但兩人之間的氣場總給人一種相當危險的感覺,腦子一抽的繪裏又想起昨晚看的小說。
她總有一種,下一秒,跡部君嘴裏會來一句【“不過是個手下敗将罷了。”】
“跡部君,好久不見。”率先打破沉默的還是溫潤少年幸村,不遜色于跡部俊美的精致容顏微微一笑,嘴角揚起,瞬間掃去兩人之間那種不可言說的氣氛。
面對自己認可的人,跡部并不倨傲,微微颔首:“好久不見,幸村。”
說着他的目光瞥向幸村身旁的少女,微妙的皺起眉,他記得之前去立海大比賽的時候,幸村看的好像是個黑色頭發的,不過那時候這位粉色頭發的少女好像也在,難道她才是幸村的對象?
向來敏銳的跡部迅速糾正了自己上次的錯誤。
不動聲色的打量起幸村身旁的少女,櫻粉色長發,看上去很是乖巧可愛,原來幸村喜歡這種類型的少女。
仔細說起來,幸村和跡部其實并不熟悉,兩人唯一的交集就是網球比賽,在此相見也存粹是偶然,并不打算寒暄的幸村沖着跡部點了點頭。
“關東大賽立海大是在B組吧。”跡部反倒是率先開口寒暄。
“本大爺會與你在決賽相遇,勝利者是冰帝!”桀骜不馴的少年以一副肯定的語氣說到,下颚微微揚起,倨傲且冷酷,渾然天成的氣勢。
原來不是寒暄,是挑釁啊,繪裏有一種立海大的少女們選的男一和男二還真是充滿宿命的既視感。
女主角沒出現兩人之間的氛圍也相當的劍拔弩張。
幸村并未對他的勝利宣言表現出太大的反應,相當有高手氣場的說了句:“勝者是立海大。”
原本還算平和的氣場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這讓一旁的繪裏再次肯定,什麽為愛給命不存在的,能讓這群少年降低理智、框框砸命的只有網球!
沒錯,只有網球!
所以有沒有妹子寫一篇網球拟人的同人文,她覺得這種文代入感極強。
沒等繪裏繼續腦補小劇場,玻璃門再次被推開,從門外走進來一位青春靓麗,打扮時尚的少女,不過對方眼睛通紅,看起來像是哭過一場。
一進門,她就指着跡部景吾:“找到了,就是他!”
“就是你這小子欺負我妹妹是吧。”後面跟着走進來一位體型健碩的青年。
都快和跡部身後的少年一樣健碩了。
“……”眼前的場景還真是微妙。
繪裏湊到精市身邊,輕輕拽了下他的衣擺,小聲嘀咕一句:“我怎麽感覺,現在的畫風有點不對勁?”
瞥見她靈動且充滿好奇的眼眸,幸村不用動腦都知道這小家夥在想什麽。
“所以繪裏想到什麽?”幸村淡笑。
想到了【霸道總裁愛上我】的劇情?這種話果然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
繪裏輕咳一聲,無視了幸村的問話,她沒膽子說出口。
跡部面無表情的看着那個家夥,眉梢輕挑,銳利的目光直直的射向那個不認識的男生,向來只有他挑釁別人,還是第一次看到這個男的挑釁自己,語氣透着點漫不經心:“嗯哼,你是誰?”
這讓站在門口的少女瞬間紅了臉。
根據繪裏的看法,應該不是羞澀,而是生氣。
“就是他欺負我!”要聯系方式不成功反而被羞辱一番,這讓向來因為長得不錯,而得到不少關注的少女更為氣憤。
指着跡部景吾,對着哥哥說到:“請拜托哥哥幫我教訓他。”
十幾歲的少年最是意氣風發的時候,喜歡出頭喜歡被人注視,更加喜歡被人青睐,尤其是被請求的還是一位美少女時。
那青年瞪着跡部,就像是他做了什麽天怒人怨的事。
教訓?
跡部笑了,俊美的容貌染上邪肆的笑,他還是第一次聽見這般無禮的言語。
此時此刻,繪裏滿腦子都是最近看的狗血小說劇情。
青年環顧一周,看到跡部身後少年背着網球包,語氣充滿自信:“既然你也是網球選手,那就用網球一決勝負吧,欺負我妹妹的家夥!不過是仗着自己長得好看就随意踐踏別人的心意,人渣!”
“……這個場景好像有點太無腦了一些。”
繪裏忍不住吐槽,如果不是真的發生在自己身邊,她真的會懷疑眼前是不是在表演什麽狗血劇。
對此,幸村則是淡定的摸了摸下巴,“跡部君被人挑釁了呢。”
或許可以錄下來給真田看下。
算不上幸災樂禍,倒是有點看好戲的模樣。
最後,眼前的場景變得格外離譜。
大家就真的莫名其妙的來到網球場。
這難道就是網球少年對待挑釁的認真态度嗎?繪裏不理解并大為震驚。
擡頭看了看逐漸暗下的天色,一臉懵逼的看向幸村:“吶,精市,為什麽我們兩個也要在這裏?”
明明自己一直都在,卻又感覺像是錯過了一集重要劇情的既視感。
同處于觀賽臺的幸村粲然一笑,語氣輕柔的說到:“因為我覺得繪裏對跡部好像很在意的樣子,所以覺得繪裏會想看,難道繪裏不想看嗎?”
“……”她只是想看八卦,其實并不想看網球比賽。
說實在話,每一次的網球比賽,都在挑戰她岌岌可危的三觀。
不過既然來都來了,那就看一下?繪裏把目光投向網球場,因為天色已經暗沉下去,所以網球場四周亮着燈,完美彌補了天色陰暗的問題。
即使是天快黑了,球場內也還是有很多人在打球,繪裏再次對網球的熱度報以震驚。
收回視線,把目光投向跡部君的位置,那位挑釁的少年選擇了雙打比賽。
但是雙打的話……
為什麽跡部君也坐在觀衆席位?
滿臉疑惑的繪裏開口詢問:“吶,精市,網球雙打難道不是四個人的比賽嗎?”
球場內只有那位名為“桦地”的少年。
“嗯……如果是對方這種水平的話,跡部不上場也很正常。”幸村淡定開口。
比起繪裏單純的好奇來說,站在球場內的挑釁組則是充滿了憤怒,他們可是街頭網球最厲害的雙打選手,竟然被一個國中生小瞧了!
“你這家夥是小看我們嗎?!”被挑釁到的黃毛少年握緊拳頭,如果眼神可以殺人,或許跡部君已經慘死了。
另外一位少年跟着冷笑幾聲:“讓他見識一下我們的厲害吧。”
這回可真是沉默聲震耳欲聾。
“充滿了反派宣言的話。”坐在觀衆席上的繪裏精準吐槽。
幸村掃了眼對方二人組的握球姿勢,贊同的點了點頭。
明明是雙打比賽,卻成了1vs2,最慘的是,那兩位還打不過桦地一個人。
比賽開始還不到三分鐘,桦地就以相當簡單卻無法被回擊的發球成功拿下發球局。
挑釁二人組的臉色一下子難看起來。
而他們的發球無論是從什麽角度,都能被那個叫桦地的少年接住,笨重的身體甚至給人一種靈巧的感覺。
看桦地打網球,繪裏有一種彪形大漢跳芭蕾舞的錯覺,甩甩腦袋把腦海中跳芭蕾舞的壯漢清出腦袋,實在是太可怕了。
比賽根本就是毫無懸念的一邊倒架勢。
氣急敗壞的兩人越打越心急,除了跡部的發球局可以直接拿到分數,比賽開始十分鐘,兩人沒有從桦地手中拿下一分。
再次輪到他們發球,兩人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坐在觀衆席上的跡部景吾。
那個少年半靠在椅子上,單手支着下颚,眼神睥睨,姿态傲慢,是打從一開始就沒把他們放在眼裏!
這樣的認知并不能讓兩人自慚形穢,反而讓他們更為憤怒!
兩人對視一眼,微微颔首。
黃色的小球被高高抛起,球拍擊中網球,只不過目标并不是朝着對面的桦地,而是觀衆席上的跡部景吾!
看清這一切的跡部絲毫不慌張,勾勒出一抹薄涼的笑容,淡定的撇過頭。
黃色的小球擦着他的臉頰飛過,紫灰色的短發被襲來的風輕輕掃起。
看清網球的路徑,幸村猛地冷下臉,拉着繪裏往自己懷裏一帶。
“啊——”無妄之災的繪裏發出慘叫。
原本襲向跡部景吾的網球砸中幸村的護着她的胳膊,然後砸在了她的腦袋上。
一瞬間,眼淚飚飛。
幸村的臉上瞬間變得難看,而坐在下方的跡部聽到慘叫也随之站起身回過頭,目光落在埋在幸村懷裏的少女身上。
淡漠的眼神随之淩厲。
轉頭看向球場內的兩人,語調帶着帝王般的居高臨下:“還真是醜陋的面目,桦地,解決他們。”
“是”
笨重的少年再也不掩飾自己的實力,以極快的速度開始回擊。
原本只是想攻擊跡部景吾,卻無端打中倒黴的少女,兩人并不覺得自己哪裏做錯,甚至覺得是那個男生躲開才導致少女被砸。
桦地的網球直直的砸中兩人。
兩人根本無力還擊。
幸村沒心思看比賽,伸手摁在繪裏的腦袋上,語氣輕柔的問道:“怎麽樣繪裏?”
“……”埋在他懷中的少女并未回話,幸村心情一緊,“繪裏?”
跡部并未關注比賽,徑直走到幸村和繪裏的位置,蹙起眉,想到眼前的少女也算是受自己的無妄之災,于是拿起手機,詢問幸村:“要去醫院嗎?我叫人派車過來。”
少女腦袋上明顯砸了個包出來,幸村臉色陰沉難看,面對跡部的示好并未拒絕,點了點頭。
緩過神的少女從幸村懷裏探出腦袋,神色充滿了茫然。
“精市?”她輕喚了一聲,聲音又細又輕,像極了楚楚可憐的小動物。
見她開口說話,幸村提起的心緩緩落下,微微松了口氣,溫柔的詢問道:“腦袋有沒有覺得暈乎乎的?”
繪裏傻兮兮的搖搖頭,眼神充滿疑惑:“你怎麽在這?”
“?”幸村微妙的有種大事不好的預感,“我們在看網球比賽呀。”
“我和你嗎?”繪裏不可思議的瞪大眼。
“怎麽了嗎?”不明所以的幸村摸着她的腦袋,那個被砸出來的包還沒消。
“我們不是分手了嗎?!”繪裏大驚失色,原本還一臉風輕雲淡的少年成功僵硬了笑容,鳶紫色的眼眸瞪大:“你在說什麽?”
繪裏一副【你傻了嗎?】的表情:“我們分手了啊,你和你愛的音一起過吧。”
……所以說,音是誰?僵住的幸村面無表情。
“失憶了?”站在一旁的跡部不确定的開口。
聽到聲音的繪裏扭頭看去,在看到跡部時露出更為驚悚的表情:“為什麽你也在?”
跡部皺着眉,伸手撫摸自己的淚痣,語氣不太确定:“記憶紊亂?我為什麽不在?”
“你不是接流産的音去了嗎?”繪裏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然後又看向幸村:“我已經答應和你離婚了,你去追音吧,不然跡部就要和音結婚了。”
跡部:……
幸村:……
“音是誰?”幸村徹底臉黑。
繪裏一副【你們再搞什麽】的詭異表情:“音是你的青梅竹馬呀,我給你下藥,然後一夜/情成功嫁給了你,但是你還愛着音,所以婚內出軌,音懷了孩子,被我推下樓梯流産了,我故意拉着你沒讓你去醫院,音對你失望,愛上了跡部景吾,你不願相信這個事實,要為愛獻出生命。”
少女說的有理有據,聽得兩位少年瞬間黑了臉。
“我說幸村,你的女朋友……”腦子真的沒問題嗎?跡部很想詢問,但是僅存的理智讓他說不出那麽失禮的話。
幸村終于知道最近繪裏在看什麽小說了。
這家夥被砸的記憶錯亂還給自己編造了惡毒女配的角色,他一時間不知道該笑還是該生氣了。
“小心!”身後傳來黃毛的尖叫。
跡部和幸村擡起頭,某個黃色的小球再次砸中繪裏的腦袋,繪裏白眼一翻,再次被擊中。
這回幸村徹底怒了,“跡部,麻煩把球拍借我一下。”
第一次見到暴怒狀态的幸村,跡部沒說話,甚至都忘記了剛剛離譜的劇情,把身旁的網球拍遞給對方。
掉在地上的兩顆黃色小球被撿起,然後同時抛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襲去。
直接砸在挑釁二人組的腦袋上,非常标準的一人一腦門。
做完這一切的幸村把球拍遞回給跡部,抱住繪裏,準備去醫院。
“好痛好痛……”繪裏哭唧唧的拉着幸村的衣擺,兩眼淚汪汪的看着幸村,慘兮兮的問道:“精市,剛剛是不是有網球砸到我了?好痛。”
嗯?精市?
幸村壓下眉梢,用手輕輕給她按了按腦袋,試探性的問道:“繪裏,我是你的誰?”
“男朋友啊,怎麽了嗎?我腦袋好痛,是不是腫了?”還未意識到事情嚴重性的繪裏拉着幸村的衣擺撒嬌。
“嗯腫了,但是腦子恢複正常了。”幸村一邊溫柔的揉着繪裏的額頭,一邊微笑的說着:“剛剛繪裏說自己是我的前妻,還說我有一位叫音的青梅竹馬……”
等下,幸村口述的這個劇情為什麽會這麽耳熟?
……這不就是她昨天看的小說?!
“繪裏是不是可以告訴我,最近在看什麽小說?”某人揚起溫和的笑容,耐心詢問。
繪裏:……完蛋,要死!
繪裏:只要我看的夠狗血,就沒人能打破我的人設
嘶,為什麽看得人越來越少,我開始懷疑人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