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外挂飛雷神
外挂飛雷神
日前，茶樓獨間裏，再次相見的兩人——
“我讨厭你的笑臉。”
這讓被他看着的她，真的渾身不适。
“我也不喜歡你總繃着臉，要是你能多點笑容……”
“算了，我們就這樣也挺好。”
「你是光明，我是黑暗，我們這樣是理所當然的狀态，我剛才不該說那句話的。」
“抱歉，我收回自己剛才無禮的話。”
懊惱中的十月不忘把話鋒和語氣一轉：“那麽，請問四代大人您有什麽吩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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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醫院裏，十月做過全身檢查後——
“先不說你那明顯在逐步變貧弱的身體，就說你熟睡時查克拉不斷流失，生命跡象不斷在衰弱，間或還會出現呼吸停止的狀況，就算我不明說，你也應該知道原因都出在你那‘根源之力’上。
“……總而言之，你現在的境況十分糟糕。”綱手神色凝重地簡述着十月一系列的身體檢查結果，“所以，這兩天你給我乖乖地在醫院裏呆着，我一定會盡快找出救治你的辦法的，在那之前……”
“辦法明擺着就是我和她必須面對面拼個你死我活。”
凝神中，十月三兩下就把将她困縛在病床上的咒印破除，然後一臉不悅地坐起身：“總之，我又不是小孩子，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你就給我省點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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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如此，病房內一直無聲地觀察她少女愣了愣。
“什麽？”
看着開始整理着裝的十月，綱手的眉頭瞬間皺成“川”形：“你真不想活了？”
“什麽叫‘你真不想活了’？我不就是想活下去才必須和她做個了結吧？”
“別逞強了，就現在的你根本就是去送死！”覺得十月在輕視自己的生命，綱手頓覺火大起來，“如果是現在的你，和她對上十有八九會是你……”
“所以你要我無力地傻呆着，等別人來救我嗎？”
“十月！！”
綱手氣急地一把揪住十月的衣服：“不是‘別人’，我們都是你的同伴！”
十月被綱手吼得一愣，随即也冷下臉來：“正因為我把你們當同伴，才不想你們去送死。”
“那你就要我們看着你去送死嗎？！”
綱手怒氣不減，暴吼間又把十月拉近自己幾分。
“那個，請您們不要……”
屋內被無視的少女開始慌張起來，但始終手足無措，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最主要的是，倆正主根本當她不存在。
見狀，她也只好默默地退到一旁。
十月也懵了一瞬，随即別過頭：“對不起。但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不是嗎？”
“……”
聽到十月忽然低沉下去的話語，綱手忽而就揪心起來，因為拯救十月的方法除去她本人說的那個，她的确還毫無頭緒。
至此，她抓住十月衣襟的手，不自覺地就松開了。
“我給你一周時間。”不知何時就閃身到病房門口旁的十月神色已恢複正常，“一周之後你還是沒找到別的辦法，我就直接去找另一個自己。”然後決一生死。
“不行，最少也要半個月。”
想到自己最近也有好些事要忙活，十月只猶豫了半晌便點點頭：“好，那就半個月。”
随即，她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一個卷軸丢給綱手：“接着，這是我昨晚整理出來的東西。”
“這是什麽？”
“‘飛雷神’的修習方法。”
“為什麽要給我？”
“因為你适合學習和使用這個術。”
“……”
想變強的人大多都想習得“飛雷神之術”。
然而，由于這個術的基礎原理是同時在體內或體外高速運轉兩種屬性完全相反、但相斥的同時又互相吸引的查克拉來形成能量的螺旋，在兩股能量的運轉速度達到某個程度，空間就會像人體被旋轉中的兩股力量自中心扭轉那樣——扭曲并出現缺口。
人就是要抓住那個不過在微秒間出現的臨界點來穿越空間，再利用預先設好的能量相引點來脫出空間。
稍有差池，使用這個術的人不是被兩股極端且極致到影響時空的能量扭成麻花，就是被吸入未知的異空間。
然而，這一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成術原理還只是學習此術的難點之一。
學習飛雷神的難點之二是查克拉的屬性問題——
所謂“既相斥又相吸”的屬性只有“陰陽”這個基礎中的基礎、人在後天或許還會突然轉變成五大基礎查克拉屬性中其中一種、既可以說是一種屬性、卻又可以區分使用這個原生屬性了。
雖然也可以通過五大相生相克的基礎屬性查克拉來形成那個酷似把世界上相生相克的萬物攪渾在一起，從而讓常理崩潰、把這個世界“攪”出一個空洞的能量螺旋。
可是，先不說世界上有多少個學會五種屬性變化的忍者，就算有也不見得能同時使用五種性質變化，并讓它們攪在一起。
所以查克拉第一屬性是“陰陽”，成了學習飛雷神的最基本要求。
衆所周知，陰陽屬性的忍者很多，但查克拉的量和質卻千差萬別。
男的陰陽屬性者，查克拉一般嚴重偏向“陽”，女的則一般都嚴重偏向“陰”，而形成那個能量螺旋需要兩種能量完全相等。
雖然偏“陽”或偏“陰”的人可以控制兩種查克拉量的配比，但嚴重失衡即代表只能配合偏低的那一方，形成螺旋的查克拉量自然就不夠了。
當然，陰陽兩種屬性基本平衡的人也并非沒有，像波風水門這種生性偏陰柔細膩的男人，和日向十月這種生性偏豪氣剛強的女人就是其中的代表。
也就是說查克拉的第一屬性與每個人的性情有着根本的聯系，因而男人中的文柔型，和女人中的剛強型，或許是最适合學習飛雷神之術的人，因為他們都是“中性”的存在。
查克拉的屬性——其為飛雷神無法在木葉普及的原因之二，至于其之三…自然是查克拉的總量、和對查克拉的細微控制技巧和運轉速度。
男人用查克拉大多粗手大腳、不計浪費的，女人則要麽查克拉的量不夠，要麽身體素質和體力不過關，再要麽就是恒心和悟性不夠。
就算是十月這種體能與精神力并重的女性，在根源之力覺醒前，要使用飛雷神也是困難之極，更別說像波風水門那樣，随時都可以運用在戰鬥中了。
一言概之，即是波風水門就算将飛雷神的修習方法和步驟公諸于世，忍者界裏能學會飛雷神的人也不多，學會後能用于實戰的人更是寥寥無幾。
再退一步講，就算有人學會了能在實戰中運用，要是純熟度不夠，對上戰鬥經驗豐富的老手也只會被反利用而已。
綱手或許不夠“男人”，不夠細心，但她是最擅長查克拉細微控制的醫療忍者，且勝在查克拉的量足夠多。
在可能即将就要面對一場惡戰的當下，十月希望飛雷神能對綱手有所協助。
“……學習飛雷神不僅條件苛刻，在修習過程中還會伴随着危險，你必須小心。期間有什麽問題你可以去問波風，畢竟他才是原作者。
“不過，你要是沒耐心和時間修習，了解一下這個術也沒什麽壞處。畢竟就如你所說，面對能毫無顧忌地使用飛雷神、還能無限次複活的另一個我，我的勝算不大。
“到迫不得已時，你的醫療忍術就是波風他們的希望了。”
雖然對付“自己”一事，十月其實已心有打算，但為免綱手或不相關的人插手或阻擾，這樣說就算會讓綱手增加壓力和擔心，她也絕不能讓她看出什麽端倪。
綱手漠然地看着手中的卷軸一會，随即擡眼望向十月：“你說的話我會記住，你要離開醫院也請随便，但我有一個請求。”
“你說。”
“在你的身體恢複正常之前，為防不測，請讓我的徒弟小櫻跟随在你身邊。”
綱手邊收好卷軸，邊把在她身後做着什麽記錄的少女拉到自己身邊：“雖然戰鬥經驗她遠不及靜音，但醫療忍術的天分卻遠在靜音的之上，所以就算要她在你睡覺時長期張開醫療用結界保護你也沒問題。”
十月這才看向一直被她無視的少女——春野櫻，然後開始在腦內搜尋信息。
……沒記錯的話，她好像是“原裝”的。
“抱歉，我現在不方便帶她在身邊，因為……”
“我知道你有秘密任務在身，波風已經告訴我了，讓可靠的人跟在你身邊還是他的要求。
“我相信，随着你任務的完成進度，跟在你身邊的人會越來越多，多加小櫻一個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吧？”
“……的确。”十月無奈地輕嘆一口氣，“那我問你——小櫻她對我的事了解多少？”
“你放心，她前兩天剛加入暗部，被分配到玄武隊，以身為我徒弟的資歷，暗部二級幹部該知道的事她都知道。
“至于她是否有身為暗部成員的……”
“比我守規矩，不會幹擾我的任務就成。”十月打斷綱手的話，因為她又覺得餓了，“反正暗部裏應該沒有比我更特立獨行的人了。”
那個看似很随性的貓小鬼，和她相比也不過半斤八兩而已。
“那我敢保證她絕對沒問題。”綱手一臉自信，“不過，她到底還年輕，很多事都沒經歷過，之後還得拜托你這個大前輩多多關照。”
十月無力地聳聳肩，随後轉過身背對着房間內的兩人才道：“事先聲明，我可是我行我素到出了名的，最讨厭按照別人的步調行事
“你要是做好了我會随時失蹤的心理準備，晚上就到我家來吧，小櫻。”
“是…是，但我想從現在開始就跟着你，可以嗎？白虎大人？”
“随便你，不過往後你得叫我‘十月’。”
“是，十月大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