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火影難當啊
火影難當啊
“四代前幾天來我家，要求我父親把雛田姐嫁給勘九郎的事你知道嗎？”
“——！？”
十月心下訝然，這麽大一件事她半點風聲都沒聽到這本身就很不尋常，更何況她前天才與波風面對面談過，關于這件事他卻什麽也沒說。
「他為什麽要瞞着我？有這個必要嗎？！」
“這事你從哪裏聽來的？是玩笑的話我可要生氣了。”
十月完全不必問日向日足的答複是什麽，因為眼下波風要她奪取日向族長之位，和他的請求被拒絕肯定脫不了關系。
“怎麽會是玩笑？這可是我親眼所見，親耳所聞的事。”
花火難得地語氣十分認真。
“也是……”
日向日足把花火視為自己的接班人，當然什麽事都不會瞞她：“呆會你把情況詳細給我說說說，還有你對這件事的看法。”
思緒瞬間百轉千回的十月平複好心情，并準備和花火單獨好好談談。
為此，她立即就叫人來把飯菜都熱一遍送到樓上的雅間去，而她自己則率先往樓上走去……
同一天中午，四代火影波風水門正與新一代的暗部隊長們聚在一起，就上代暗部留存下來的“世界忍者實力排行”類目的一大堆卷軸進行查閱和讨論。
然而這會兒他們都看着各自在意的名字沉默了，因為那些名字都出現在他們意想不到的排位上。
還有，各大實力在排位內的忍者各自寫出來的排位，亦讓他們看得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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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過了多久，青貓率先受不了這樣沉悶的氣氛，打過招呼後就出了火影樓。
波風也不攔他，還對其他隊長解釋說：“反正他只相信自己的實力，記不住什麽有用的東西，随他去吧。”
這時，卡卡西忍不住發問了：“波風老師，雖然我知道十月小姐很厲害，但那麽多人都把她排在第一位，會不會太……？”
“剛看到這些排名時其實我也被吓了一跳，還和你有過同樣的疑惑。
“不過，關于十月的實力，朱雀應該最有發言權。——你怎麽看。”
波風說着，便用問詢的目光看向辦公桌前的冷豔美女。
“我只能說，自她覺醒了那種能力，并長出新的手足後，她就再也沒有敗過。
“每次看到她戰鬥時的樣子，我都覺得她不該是存在于這個世界上的生物。
“那個…老實說，我很害怕那時候的她，而她現在已是這世上唯一一個讓我産生恐懼心理的存在了。
“所以，我在此懇請四代目您不要過于依賴她的力量。”
“你還是不贊同我讓她奪取日向族長之位的事？”
“是。不過這還是其次，要升任她為木葉長老的決定，請您務必……”
“我相信十月。”
波風幹脆地打斷朱雀的話：“況且她要成為日向族長，必須有‘木葉長老’的身份作為後盾。所以‘抓捕另一個十月’的任務，我希望你能盡早輔助青貓完成。
“至于要用到什麽人，你和青貓盡管調用即可。”
“但是忍王戰舉辦在即，我實在是……”
“那算了，我派其他人去。”
“四代目，既然你相信十月的實力，這事就不急在一時。現在最重要的事是在忍王戰期間盯緊其它國家暗地裏的動向。
“卡卡西，你也說句話。”
“不，就算要我說……”我也不了解詳細情況啊。——卡卡西看看朱雀，又看看明顯有點感情用事的自家恩師，頓時被難住了。
旋即他只得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一旁的宇智波鼬。
而宇智波鼬十分夠朋友的接過話頭說：“忍王戰的事我自己也忙得過來，各國的情報監管可以請長老他們幫忙；而就綱手大人的檢查報告來看，十月小姐的事的确不宜久拖。”
“那就這麽定下來吧，反正長老們都閑得很……”特別是自來也老師。
想到自己那個動不動就不知跑到哪裏“取材”的老師，波風覺得有點頭疼。
“……”
……
讓新任隊長了解暗部主要成員的實力、能力、權力的同時，波風自己也慢慢理順了木葉內各個管理層的權力脈絡——
誰最有實權，誰有能力卻沒有實權，誰有野心不甘于現狀……
各種各樣的問題等着他去挖掘解決，皆因三代似乎有兩三年沒管過這些事了，卻一味地放權。
還有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就是，暗部中幾乎有一半的人不滿意自己的新隊長，因而紛紛鬧着要退出暗部。
皆因暗部裏的大多數人，不知何時就都開始奉行武力至上了——被白虎這一隊的人影響過深啦。
然而身為火影要煩惱的事還遠不止這些，特別是四代風影提議兩國聯姻的事，皆因她的女兒手鞠和上忍長的兒子奈良鹿丸兩情相悅。
而日向十月在暗部的雙重身份之一“箭神”又被風影猜出了真身，從而不知是引起了他的興趣還是引出了他的貪念，那天居然朗笑着說出“為加深我們國家的友誼，讓我們結為親家吧——我的女兒嫁到你們木葉，你們也嫁一位小姐給我的兒子”這樣的話。
風影笑着說的話雖然可以一笑置之，但他嚴肅着臉說的話就沒那麽好笑了，因為他說：“那支不知從哪裏射進赤砂之蠍心口的鐵箭，是日向家那位不知怎的就瞎了一只眼的小丫頭在百裏之外射的吧？”
波風當時還來不及辯駁，風影就滿臉陰沉地繼續道：“你知道嗎？我現在晚上連覺都睡不好了，就怕自己熟睡後會被不知從哪來的鐵箭正中腦門。
“所以，請你務必把她嫁給我的兒子。
“不然，再過些日子，我可不知道長期睡眠不足、精神日趨錯亂的自己會幹出什麽事來。”
——這是赤|裸裸的威脅！
但波風還真有點怕他，因為據他所知，功成名就的穿越者個個都是不按常理出牌的主，而四代風影更是其中的佼佼者，所以他妥協了。
況且，和風之國結成姻緣親家絕對是好處多于壞處，問題只在于要嫁過去的人是誰。
十月當然是不可能的了，就算她本人願意，木葉的那群長老也不可能同意。
當然，波風不能以這個理由拒絕風影，所以他斟酌着用詞說：“害怕十月的不僅是你，只因雙眼會礙着她遠距離瞄準，就毅然親手毀掉自己其中一只白眼的她，我有時候也很害怕。
“其它的原因就算我不說，能夠成為日向家族中唯一一個遠程攻擊系的人。擁有如此魄力和主見的女人，你覺得她會甘願成為政治婚姻的犧牲品嗎？
“況且，得罪了喜歡她的人，我可負不起責任哦。”
“哦呵~居然還有火影得罪不起的人，喜歡她的人誰啊？”
“很多，雖然都不是傾慕之情，但都是些不敢想象她會結婚的人，其中的代表就是藤井空雪。”
“藤井空雪？他誰啊？”
“你…居然不認識她？”
“所以我才問他是誰啊？”
“一個曾經一無所有，現在是走到哪裏都可以一呼百應的女人。”
“……”
………
是其時，波風好說歹說才讓風影打消了娶十月為兒媳的念頭，皆因當時也在場的我愛羅貌似是個婚姻大事都能由父母說了算的乖小孩。
當然，也有可能是他現在就有了下代風影的自覺，覺得政治婚姻理所當然。
還有可能就是他喜歡十月，因為他和上忍身份的十月執行過不少聯合任務。
反正不管真正的原因何在，風影終是退讓了一小步，把要求改成“要麽把日向宗家的其中一位小姐嫁給我的大兒子勘九郎，要麽讓‘箭神’成為我們村的五代風影夫人，你選一個吧。”
波風還想再努力一點，然而風影接下來語重深長說出來的話，讓他徹底打消了念頭：“其實我是個很愛好和平的人，但雷影三番四次的熱情邀請我快招架不住了，估計我國的大名也受到了他們的游說，目前正在觀望中。
“所以，年輕的火影喲，我想你應該很需要風之國這個盟友。
“而我們忍村，也很需要那位勇于打破傳統理念的風影夫人。”
……
那一天，波風第一次覺得火影這個重任不好擔。
當時他就想今日面對四代風影的人要是三代，他會如何應對。
可他始終想不出答案，因而他只得當晚就去拜見了三代。
“當然是要裝腔作勢，你從一開始就該毫不客氣地打斷他的話，才不會落得個被他的話牽着鼻子走的下場。”
聽完波風的敘述，三代一臉恨鐵不成鋼地拿着煙杆就要敲他的腦袋，但終是忍住了。
“哎，你果然還是太年輕老實了。
“你應該學會說謊，要圓滑！
“你怎麽知道風影所說的話都是真的？我聽着怎麽有一半內容都是他在試探你？”
“是這樣嗎？！”波風這時才反應過來，恍然大悟過後便是沮喪，“抱歉，我讓您失望了。”
“算了，算了。誰都有第一次嘛，你保證沒有下一次就行。”
“是。那我現在該怎麽辦？”
“‘我們木葉擁有不輸于其餘四大國任意兩國聯手的實力，就是他們四國聯手，我們也有底氣和他們拼個你死我活。’
“雖然我很想這樣說，但多一個朋友的确比多一個敵人好，所以答應聯姻這事你沒做錯。”
氣很快就消掉的老人聲音沙啞而蒼老：“四代風影曾經的确是個可怕的敵人，但他将來也很有可能是個可靠的盟友，你就相信他吧。——不過，你的疑慮好像不在這。”
“是的，日向族長不可能讓族內的女子外嫁，特別是宗家的。”
“那你想辦法換個族長不就好了。”
“……”
姜還是老的辣。——對這句簡短的話，波風再一次深有體會。
随後，他就想到了現年真實年齡45的日向十月……
“老師，你覺得三代目和日向小姐個人做的實力排行，誰的更可信？”
卡卡西的話把波風有點飄遠的思緒拉回現實，他還來不及回答，一個冷沉的女聲就從他們背後傳來：“別輕信可以用文字和數據羅列出來的東西，誰的都只能作為參考。”
“十月小姐？！你到底是……”
“打擾你們聊正事我很抱歉，但身為忍者，去哪裏都要敲門走正道的話，那簡直是恥辱。”
向來都是想去哪就去哪的十月，也不在乎當場的人會如何看她，更不在乎小櫻會怎麽看她，所以她一出飯館就瞬身甩脫她來到了這裏。
而快人快語的她下一句話就是直奔主題：“四代目，朱雀，我有話要問你們。”
“什麽事？”
朱雀不悅地眉頭微皺。
“……”
波風則瞬間有些心虛起來。
“和我有關的事，你們到底隐瞞了多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