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一個故事

第一個故事

阮樂知穿了,第一個任務面對的就是被家暴的女人。

穿過來的時候阮樂知正在被打,跟這具身體融合以後,她開始感受到了疼痛。

這種感覺還真是好久都沒有體會過了。

成為無知無覺的靈魂幾百年,現在終于有機會複活了。

阮樂知睜開眼睛,看到自己的手掌正被這個身體的丈夫徐老三踩在腳下。

“老子告訴你,你就是這種賤命。別妄想着有人救你,你要是再敢報警,老子就弄死你,再弄死你閨女!”

說着話,他的腳還狠狠地用力擰了一圈。

“你不準打我媽媽!”

小姑娘鼓足勇氣拿着一個凳子朝爸爸砸了過去。

可惜她才六歲,力氣實在太小。

“你們這對母女都是找死的賤貨,你竟然敢對老子動手。

看來今天不打的你跟你媽一樣,你以後也會長成一個賤/貨!”

徐老三轉身就抓住了女兒,舉起手就想扇她巴掌。

阮樂知眼睛一眯,馬上站起來一把薅住了徐老三的衣領。

然後伸出腳,朝着他的兩/腿/中間就是狠狠一踢。

這一下疼的徐老三瞬間放下了孩子,彎下腰捂着裆/部開始嚎叫。

阮樂知沒有停頓,拿起剛才女兒砸過來的凳子就朝徐老三的頭上砸了過去。

一下兩下三下四下五下六下,直到砸的徐老三滿頭滿身的血,阮樂知才停了手。

主要她是怕吓到孩子。

畢竟這個身體原主人的願望有一項就是,想讓自己的女兒健康成長。

阮樂知看着躺在地上疼的直哼哼的徐老三,又扭過頭看向滿臉淚水的女兒。

“沒事了,以後他再也欺負不了我們了。寶貝,不要怕,以後媽媽一定會保護好你的。”

小女孩哭着撲到了媽媽的懷裏,全身都在發抖。

阮樂知輕輕拍着女兒的後背,腦子裏卻開始計劃,怎麽才能讓這個男人,毫無破綻的消失。

法律上,男人殺女人,那是意外,是力氣控制不當,負不了多大的責任。

可女人殺男人,在法律上那就是男女體力差異大,女方具有主觀謀殺意識,判的可重可重了。

想到這裏,阮樂知笑了出來。

所以她不能去坐牢,她還要給孩子一個健康的成長環境呢。

阮樂知把哭到沒力氣的女兒哄睡了,然後把她抱回房間,打開風扇,蓋好小肚子。

關上房間門,阮樂知走了出來。

她看向躺在地上已經有些意識的徐老三正在準備打電話求救。

阮樂知笑了,搶過手機挂掉了還未撥通的電話。

這裏是鄉下,隔着很遠的距離才有一戶人家。

平常阮樂知被打的時候,根本沒有人能來幫忙,因為鄰居都聽不見。

這不是正好嗎?阮樂知又無聲的笑了出來。

她去廚房拿出幾塊髒兮兮的抹布塞進徐老三的嘴裏。

然後拿出麻繩把人捆了起來,一路拖着他來到了地下的菜窖。

她把徐老三關進菜窖,然後一鐵鍬打暈了他。

接着阮樂知回到地面,關好菜窖的門。

回去把屋子全都打掃幹淨,像是沒有發生過任何事情一樣。

這時候已經淩晨兩點半了,阮樂知洗了澡,給自己的傷口上了藥。

然後坐在椅子上,拿出徐老三的手機,打開他跟一個女人的聊天記錄。

鎮子上有一家澡堂,裏面有特殊服務,是當地男人們最喜歡去的地方。

徐老三也不例外,甚至他跟其中一個女人還發展出了感情。

還說要離婚娶她。

可惜人家只是看中了他的錢,可不會答應嫁給他做個黃臉婆。

他肆無忌憚的總是跟那個女人一起出門逛街,給她買東西,還帶她回家。

整個村和整個鎮子上的人,認識他的都知道他這件事。

“老地方見個面吧,老子想你了。”

“不去,上次你把人家弄得都累死了。”

其實是錢沒給到位,她不想伺候了。

阮樂知勾了勾唇,繼續發消息。

“老子最近發財了,見了面給你一萬現金,來不來?”

“來來來,你要說話算話哦~”

“當然了,老子什麽時候騙過你,趕緊起床過去,穿的騷一點。”

阮樂知看到對面肯定的回答,然後放下手機。

她穿上外套,騎着電動車往鎮子上去。

到了僻靜的一個公園角落,阮樂知看到了已經等在那裏的女人。

“死鬼,你怎麽才來啊~”

女人以為是徐老三來了,撒着嬌走過去迎接。

阮樂知穿着徐老三的外套,帶着徐老三的帽子,她身高跟徐老三也差不多高。

還把衣領子立起來擋住了臉,被認錯也很正常。

這也是阮樂知的目的。

等女人還沒有來得及看清她的時候,她就拿出背後的棍子,一棍子敲暈了這個女人。

然後把她抱到車子上,騎着車把人拖到了離鎮子稍微有點距離的一處磚廠。

徐老三兜裏有這個廠門的鑰匙,阮樂知帶了過來。

把門打開,人捆起來,嘴貼上膠布,頭套上袋子。

然後離開,鎖門。

騎着車,阮樂知回家了。

最近徐老三确實有了發財的門路,那就是拐賣婦女。

他以前的一個朋友在國外當了蛇頭,最近準備回來帶些人過去。

聯系上他讓他幫忙,有貨了就送到這個磚廠,隔天會有人把貨直接帶走,送到國外。

至于送去做什麽,也就是跟剛才那個女人一樣的職業。

反正這個女人去哪裏都是做這行,那就到另一個地方去做吧。

阮樂知想起聊天記錄裏,那個女人一次次慫恿徐老三打死她的話。

想起來她甚至跟着徐老三回家睡覺,當着孩子的面,讓孩子叫她後媽。

想起這個女人出主意讓徐老三把女兒賣掉的話。

要不是他們的女兒年紀還太小,那邊的蛇頭不肯收。

那這個時候,她的女兒估計早就被徐老三賣了。

既然這個女人跟徐老三這麽般配,那就讓她夢想成真好了。

到了家裏,阮樂知打開徐老三的手機,聯系了蛇頭,告訴他那裏有貨。

忙了一天,阮樂知終于可以睡覺了。

第二天一早,阮樂知起床做了早飯,給女兒收拾好,讓她吃早飯。

又安撫了她幾句,告訴她徐老三跟別的女人跑了,以後不會回來了。

知道爸爸不會再回來了,六歲的女兒沒有對父親的不舍,只有開心,和希望他真的再也別回來了。

把孩子送到學校,阮樂知回來關上大門。

進入了菜窖,看到已經醒過來的徐老三,正掙紮着想要叫出來。

“想出去嗎?”

徐老三是個欺軟怕硬的,他現在看到阮樂知,心裏已經有了害怕。

聽到阮樂知的問題,他努力點頭,希望阮樂知可以心軟放他出去。

阮樂知露出微笑:“不行哦,你現在還不能出去呢。”

說完她就再次把人打暈,然後離開了。

現在徐老三失血過多,又一天一夜沒吃飯,虛弱的很。

等到夜裏,她再來讓他配合做一些事情。

到時候他的心裏防線會徹底被擊破。

求生意志會讓他只想滿足阮樂知的條件好被放出去。

阮樂知看到手機上,蛇頭說人已經被送走了的消息,還收到了對方的轉賬。

她笑了笑,然後把臉色畫的慘白,嘴角和額頭還有傷口。

平常村裏人都知道徐老三打老婆打孩子,搞外遇玩女人。

阮樂知一邊不小心路過村裏大媽們平常聚集聊天的地方,一邊揉着眼睛,假裝在哭。

“哎呦那不是老三家的嗎?你怎麽了,老三又打你了?”

村裏這些人,其中有真的心疼她的,也有只把她當八卦的。

阮樂知慢吞吞的走過去,然後被大媽們安排坐到凳子上。

“你這是怎麽了?”

阮樂知哭哭啼啼的回答:“老三他,他不要我們娘倆了。他說他要跟他那個拐腿子女人,一起出國去享福了。”

前陣子徐老三到處吹噓自己的朋友在國外發財了,他也要跟着沾光了。

其實他這麽說的目的是為了騙到一些無知的人,主動去打聽這件事,好騙他們出去。

但是剛吹噓兩天,還沒有來得及實施計劃,現在就被阮樂知先利用了。

“這個殺千刀的,竟然連老婆孩子都不要了,帶着個雞去享福,真不是個東西!”

另一個人勸慰:“要我覺得啊,雖然家裏沒有男人日子會艱難一點。

可是沒有他,你不是也能少挨點打嗎?

你看看你身上的傷口,上次有人幫你報警了,他都不怕。”

說起來昨天徐老三打她,就是因為他被警察上門教育了。

那天他青天白日的在村裏的路上就開始打老婆,不知道是哪個看熱鬧的人幫忙報了警。

這個事情,徐老三直接把債算在了原身阮樂知的身上。

原身阮樂知連個手機都沒有,徐老三也不想想她要怎麽報警。

其實他也是只是想發洩罷了,被警察教育的時候,頭縮的像個鹌鹑。

到了老婆面前,他又恢複了神勇,把一肚子的氣都撒到了老婆身上。

這種男人,呵呵。

阮樂知在這些人面前訴了苦,就起身回去了。

她相信很快,村裏的流言就會變成徐老三抛妻棄子,跟別的女人跑去國外享福了。

原身一直很懦弱,除了會護着女兒以外,一直都是逆來順受的。

所以這個村裏的人是不會懷疑阮樂知的話的。

這個謊,會有無數的人幫她去圓。

夜裏,阮樂知把女兒哄睡了。

等到淩晨一點,阮樂知帶着徐老三的手機來到菜窖裏。

這時候的徐老三已經醒了,但是他已經沒有力氣做任何事了,像灘爛泥一樣躺在那裏。

“想出去嗎?”

阮樂知再次問出了這個問題。

徐老三用盡最後的力氣點頭,眼神裏都是哀求。

“想出去可以,打個電話給你媽。告訴她,你現在已經出國了,等賺錢了就回來帶她一去享福。”

徐老三的父親很早就死了,後來他媽帶着他一起嫁到了這裏,嫁給了一個五十多歲的單身漢。

這個單身漢也喜歡打人,徐老三一直被打到十五歲,打到他有了力氣反抗,直接殺了這個後爸。

然後他媽幫着他一起,造成了老頭自己不小心摔死的假象,蒙混過關。

可是這個徐老三絲毫不知道感恩,前幾年把他媽送去大城市裏當了保姆。

然後把她的工資卡捏在自己手裏,拿着他媽的工資在家裏揮霍。

阮樂知現在唯一要處理的,就是徐老三的媽媽了。

只要通知她一聲她兒子走了,後面的事情就算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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