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腳受傷了
第26章 腳受傷了
等到腳底被纏上紗布包好之後,疼痛感才消減一些,徐柚言臉上有些蒼白。
薄舟澄把人抱回了休息室,給人蓋好被子。
她正要出去處理這件事,手腕忽然被握住,只見徐柚言用那沾着淚珠的眼睛,濕漉漉的看着她。
“抱歉,給你添麻煩了,耽誤拍攝進程……”
接二連三的出事,徐柚言心裏是過意不去的,薄舟澄擡手,指尖輕輕撫摸着她那柔軟的發絲。
“這是別人的錯。”
薄舟澄眯着眼睛,這種勾心鬥角的行為在劇組中是不少出現的,但還是頭一次有人敢把主意打到她眼皮子底下。
…
“舟澄,咱們別耽誤時間了。”
導演滿頭大汗,卻不得不勸,劇組再這樣拖下去,距離拍攝任務的完成遙遙無期。
“這麽多劇組演員,群衆演員幹一天就結一天工資,你把所有的工作停下來,查這件事就是在耽誤時間。”
副導演也跟着勸。
薄舟澄雙手抱臂,轉過身盯着他們兩個人。
“如果你老婆被人推水裏,你查不查?”
她聲音涼薄,說話時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但不似男人那麽狠厲,還是留有了片刻呼吸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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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
導演一時之間卡殼。
“我就算不拍這個電影,我也要找出來是誰,我不在乎這點錢。”
薄舟澄看着在場所有人,想讓她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開玩笑!
橫店裏面的攝像頭不多,但是誰去了雜物室是可以一一排查出來的。
很快便找出了幾個中午去過雜物室的,他們都是沒有目擊證人的人。
“你別抖。”
男人冷眼看着身旁的夥伴,明明是個大男人,此刻手和腿卻抖得跟篩糠似的。
“我就說吧,這事兒肯定會被查出來的。”
男人的聲音沮喪。
身旁人還要說話,薄舟澄已經走了過來,看着在場的十幾個人。
“你們去幹什麽?拿什麽東西,有什麽用,全都一一說出來,如果不能交代出來,那麽……”
“對不起,雖然我也不想連坐,但只能這樣了。”
查人查事,如果沒點狠心,那是查不出來的。
雜物間偏僻,一般沒事的,沒什麽人會去,其他人很快就拿出了證據,只剩下那兩人。
男人正要開口辯解,身旁的人卻已經跪下。
“對對不起……是趙尋燕讓我們幹的,我只是想拿錢,我沒想到是幹這種缺德的事。”
“你!”
身旁人氣不過,沒想到自己沒被查出來,卻被同夥供出來了。
“是嗎。”
薄舟澄點頭,雖然浪費了一天的時間,但查到了她想要的真相,浪費這點時間還是值得的。
薄舟澄沒說懲罰,也沒說要趕人走,只是轉過身,貼在蘇茶耳邊交代了幾句。
蘇茶點頭。
看來舟澄這回是真生氣了,要私底下解決這件事。
對他們來說,業內封殺都只是輕的。
…
徐柚言只聽得門外一陣争吵,正想問程準是什麽事情,薄舟澄就走了過來。
“知道是誰幹的了嗎?”
徐柚言沒抱多少期望,她以前不是沒見過這種事,但都不是針對自己的,最後那幾個被整的演員,幾乎都拿不到自己想要的真相。
劇組只是随便抓了幾個工作人員頂包,查不到幕後主使是誰。
“知道了。”
薄舟澄坐在椅子上,徐柚言腳底板已經止住血了,但看着還是讓人心疼。
“是誰?”
徐柚言整個人都趴在桌子上,想知道是哪個賤貨對自己下手。
“言言,這種事不用你煩心。”
薄舟澄卻沒想繼續說下去,只是擡手揉揉這人的腦袋。
想把話題扯過去。
“為什麽,是因為我擋了別人的道嗎?”
徐柚言依舊不肯放棄,她想知道真相。
“差不多,趙尋燕想要你的戲份,如果你多受傷幾天,編劇确實可能讓她救場。”
見對方如此執意想知道真相,薄舟澄也不隐瞞,直接說了出來。
“我靠,我要去找那個賤人!”
徐柚言一激動,差點直接站起來,自己從小到大就沒受過這委屈。
薄舟澄趕緊伸手攔住徐柚言,同時用手捂住對方的嘴。
“言言,這兒可不能說髒話。”
薄舟澄身上的那股冷香襲人,但更多是一股無形的壓迫感,讓人喘不過氣尋。
“你別攔着我,我今天不扇趙尋燕一個大耳巴瓜子,我就不消氣!”
任誰腳底被釘子紮個半穿,估計都沒這好脾氣吧。
徐柚言正是年輕氣盛的心理年紀,怎麽可能被人踩腳了還不撓回去?
放任全天下都沒脾氣這麽好的貓!
然而,徐柚言此時這個樣子走路都困難,薄舟澄直接把人抱了起來,往休息室裏帶。
徐柚言被她放在了柔軟的床榻上。
“你幹什麽?”
徐柚言很是氣惱這人不讓自己去報仇的行為。
“言言,你要是真和她打起來,那媒體可有的寫了。”
這種會使小聰明的人,不會讓自己落于險境。
“你交給我,好嗎?”
薄舟澄拉着徐柚言的手,貼在自己的臉頰上,滿眼的認真。
看着對方那如湖水一般澄澈寧靜的眼,徐柚言心中煩躁的心情漸漸消散下去。
她猶豫片刻,終究點了點頭。
“好吧。”
薄舟澄淺然一笑,正要站起身,手腕卻被人握住了。
“言言,你不讓我走,我怎麽去辦這件事?”
薄舟澄依舊極有耐心,徐柚言看着眼前這人,知道她為自己做了很多,暫停劇組的要求也是薄舟澄要求的,換做自己還真做不到。
“謝謝你。”
女人低着頭,耳朵紅成一片,不好意思的說出感謝之言。
薄舟澄輕輕捏着她的手。
“你沒什麽必要對我道謝,這是我自己想做的,也是我應該做的。”
對啊,為你自己老婆出氣,可不是每一個伴侶的責任嗎。
徐柚言伸出手指,深吸一口氣,捧着這人的臉頰,偏過頭。
她忽然想起,那天薄舟澄在沙發上說的話。
“如果你想感謝我,那你就擡頭吻我。”
自從那天自己被踹下床之後,徐柚言很少有主動的時候,薄舟澄眼睛微微睜大,閃過片刻的驚詫。
随後閉眼。
開始回應這人。
濃郁的香水味互相糾纏,你來我往。
但終究是冷香更勝一籌,讓徐柚言險些跌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