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貓貓對峙,很崩潰

貓貓對峙,很崩潰

“小林檎,你都結交了什麽危險人物呀?”

白發青年手臂一伸勾住我的脖子,從我身後伸出半個腦袋,語氣歡快帶笑,但隐隐約約感覺到這人有點不爽。

“哈哈哈,沒想到森若小姐跟五條君是熟人……啊之前禪院甚爾的情報就是跟五條君确認的嗎?真讓人吃驚。”

站在我對面的黑發青年輕輕歪頭,爽朗地笑起來,一點也沒有被比自己還高一點的白發青年的氣勢給壓倒,顯得毫不在意。

兩人之間并不是那種陌生人初次見面的氛圍,而是關系險惡的熟人的感覺?

與其說是龍争虎鬥的畫面,不如說是……貓貓争地盤?

嗯?地盤是我嗎??

我這時候才發現,原來南雲雅也還挺高的,并沒有比五條悟矮多少,平常他那個親切可愛的外表總會讓人忽略他的身高。

五條悟雖然也有張漂亮的臉,但肌肉大耳狗和可伸縮黑貓給人的體感差還是有差別的。

啊不過,南雲雅也不是會易容嗎?這個身高可能是穿增高鞋墊墊出來的吧,日本哪裏來那麽多高大的男人,我的推測十分有道理。

“等等,五條先生,你先放開我……你們兩個認識?”

我提醒一下五條悟他現在這個距離感十分有問題,但這人嗯嗯了兩聲并沒有聽,依然維持着這個別扭的姿勢。

到底為什麽會出現這種場面,還是在醫院大門口這樣大模大樣的面對面對峙,你們不覺得丢臉我都覺得被路人經過圍觀很丢臉啊!

明明直到出醫院之前都很正常的,我們不遠不近像普通的熟人那樣閑聊着,看差不多正準備和五條悟道別走人,南雲雅也就揚着爽朗燦爛過頭的笑容,一邊喊我的名字一邊跑過來,問我是不是結束探望了。

然後……然後就是前面這個奇怪的對峙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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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若小姐可能不知道,五條君從出生開始一直是殺手內網裏暗殺懸賞排行的頭號人物哦,從出生開始就很多殺手和詛咒師進行暗殺,但都铩羽而歸。”

南雲雅也舉起手指,一本正經頭頭是道地介紹,語氣聽起來還有點意味不明的歡喜?

“十年前他和他朋友把我當什麽通關BOSS不厭其煩跑來暗殺了我三十多次哦,很難不記得吧?”五條悟嘆了氣,為了表達自己當時多麽的心累,他還把下巴擱我肩膀上,“偷襲次數多,溜得也快,要不是夜蛾跟我說不能殺掉,我就直接動手了。”

不好意思地抓抓頭發,顯得有點羞澀,南雲雅也紅着臉解釋道:“當時是殺手學校的訓練課題,聽說是兩校老師商量的,完不成就沒辦法撤銷我們之前闖禍的處罰。”

“不是說殺手是短命的職業嘛,你怎麽還活着?”某人是認真地疑惑。

“哈哈哈,咒術師也是短命的職業,五條君不也活蹦亂跳嘛。”某人是爽朗地回怼。

訓練課題是跑來刺殺五條家的六眼,你們這些殺手學校到底學的什麽……

學的殺人。對哦,畢竟是殺手學校嘛。

我頓悟,我了然,我默默推開五條悟的腦袋,告訴他這就是拜托我确認禪院甚爾信息的鄰居。

“你們要聊的話,要不換個地方,不要帶上我,就兩個人慢慢聊?”

實話實說,在醫院門口聊這些真的很丢人,普通人聽到‘咒術師’啊‘殺手’啊這些名詞,只會覺得他們看了什麽片子入腦,中二病發作而已。

最重要的是,丢臉不要緊,不要帶上我啊!

“……”“……”

白發青年和黑發青年相互對視一下,一起露出了和善的親切的笑容。

“說得也是,小林檎想吃什麽?”

“森若小姐有想吃的東西嗎?”

謝謝,其實我一個人也吃得起飯的。

.

“原來如此,因為線索是南雲的朋友和禪院甚爾在競艇場見面,所以你才認為線索真實性很高,但我給小林檎的信息是我已經殺死了那家夥,你現在只好從另一個方向開始入手。”

五條悟拿起一個漢堡包,咔嚓咔嚓幾口就吃完一個,再拿起下一個。

“是的,假如禪院甚爾被複活,那很可能是術師的手筆,我就從我能調查的詛咒事件開始查起,剛好這個原因不明的昏迷正好困擾着我們高層那邊。”南雲雅也倒是吃得慢條斯理,薯條一根根仔細沾了番茄醬才放進嘴裏,“沒想到這也是個原因不明的詛咒,連五條君都看不出來的話,等于斷了線索呢。”

“我也在我這邊調查了有沒有禪院甚爾的蹤跡,但目前還沒有消息,恐怕這個禪院甚爾或者說僞裝禪院甚爾的人并沒有在咒術界活動吧。”

“真麻煩啊……”

“我說。”

不知道為什麽這兩個收入高得離譜的人不選個安靜的餐廳聊天,要選在人來人往的連鎖快餐餐廳,而且是臨近街道的位置。

最重要的是,為什麽要把我夾在你們中間啊?!

“我真的有必要在這兒嗎?要不你們兩個坐在一起吧?”

也不是高中生了,這種兩男一女的坐法現在已經不流行了,作為成年人被夾在兩個帥哥中間,周圍路人的目光是很煎熬的,你們能理解嗎??

不,他們顯然都完全不覺得路人的目光有什麽好介意的,一點也不理解我的心情吧!?

“不行啦,森若小姐,如果沒有你擋……沒有你從中調解的話,我和五條君可能會打起來的。”

南雲雅也同學,你剛才是不是想說‘擋住’?你把我當擋箭牌,如果五條悟攻擊你你就打算拿我當人肉盾牌是吧!?

“因為小林檎看起來很窘迫的樣子,強迫你陪我們很有意思啊~”

五條悟同學,你什麽話都直接說出來是不是???

看到我捏住拳頭打算以卵擊石,五條悟哼哼笑着伸手點點我額頭,“好啦,說正事的,你不是想查津美紀被詛咒的事情嗎?”

“是啊是啊,不聽完我們談話的話,就得不到你想要的信息了哦,森若小姐。”南雲雅也笑眯眯地說着,把一份蘋果派放到我手中。

“……你們兩個,其實性格很合拍吧。”

我咬了一口蘋果派,忍不住吐槽。

五條悟和南雲雅也互相對視一眼,同時哈哈一笑擺擺手。

“沒有沒有,完全不合拍啦,我跟五條君可以說是完全相反的人。”

“非要說的話應該是喜好相似吧,但性格完全不行呢。”

不,非常合拍吧。

我很肯定,上一個能這麽配合五條悟耍寶的人,還是夏油傑呢。

“那我也提出我一個觀點可以嗎?”

既然他們說我也坐在一起談話比較好,那我就有發言權了。

“有沒有可能,禪院甚爾複活這件事和津美紀這些非術師被詛咒是同一個人或者組織做的呢?”

“為什麽這樣想?”五條悟問道。

“因為……兩件事都沒線索這點,做得過于完美了?”

我幾口吃完蘋果派,往左邊指了指,再往右邊點了點,說出自己的想法。

“不只是在咒術界沒找到線索,在非術師的世界也沒找到線索,如果以偵探小說的說法就是超完美犯罪,反而顯得太刻意了。”

一個人活着是有痕跡的,尤其是在這個現代社會裏頭,走在街上到處都是攝像頭。

如果禪院甚爾被複活或者有人僞裝他,只要出現過就應該多少留下痕跡,然而除了十年前他在競艇場出現的這條信息外就一無所獲,要讓一個活着的人這樣子完全消失可沒那麽簡單。

包括伏黑津美紀在內的陷入昏迷的非術師也一樣,要對那麽多人下咒卻完全沒有留下任何術師的殘穢或者攝像頭影像,全日本能做到的術師能有多少啊?

“可是這個完美犯罪我們還沒辦法破譯,沒有線索也找不到犯人吧?”南雲雅也一臉好奇,想知道我會怎麽回答。

嗚哇,性格真差。

明知道我能得到的信息都是從你們兩個那兒得到的,居然還一副與我無關看好戲的臉。

“我們要等啊。”

我思考一下,才開口。

“這個人複活禪院甚爾,和詛咒那麽多人昏睡,總不可能只想得到現在這個結果……畢竟這麽多人昏睡除了讓那些人的家人擔心,對國家醫療保險財政支出造成負擔外,并沒有意義吧?”

“最重要的是……”我壓低聲音。

“是?”一黑一白兩個人頭探過來。

“假如禪院甚爾真的複活了,讓這種除了花錢賭錢浪費錢的垃圾十年來不給原家庭造成麻煩,做這種事的術師要是沒別的目的,那不是菩薩嗎?”

不對,菩薩普度衆生都會漏掉這種垃圾。

“……确實呢,就我所知的禪院甚爾,除了那個超規格的戰鬥能力外,并沒什麽優點。”

“真有人複活他,肯定也是為了對付我或者傑吧……不錯哦,南雲,這不是有線索了嗎?”

“想對付五條君的人也太多了,算不上線索吧。”O(∩_∩)O

“那不就是你們殺手該查的事情嗎?”(~ ̄▽ ̄)~

我看着他們有一搭沒一搭聊天,覺得這兩個人果然性格很合拍。

嗯嗯……

如果告訴夏油傑,除了他外還有人跟五條悟很合拍的話,他會是什麽反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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