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獨發晉江文學城(八)

獨發半夏小說(八)

傅寧跟到裏面被眼前的景象鎮住滿目琳琅,無數的藍白色寶石璀璨奪目,放眼看去那綠色竟比黃金還要奪人眼球。

蘇薩走過去拿起一塊遞到尼布甲尼撒眼前: “這是我的人在一處礦場意外發現的。”

“這玉石看着顏色罕見,應當也是名貴的瑪瑙類産物,這有什麽獨特之處”

埃利都看着他拿的東西,觀摩了一圈略有不解。

蘇薩聞言笑了: “這是一種極難尋到的礦物,随着周圍環境可散發不同光澤,質地比一般寶石堅硬,冬暖夏涼,放室內亦可滋養人身,若大面積開采制成各種名貴的手工品乃至用到建築搭建上,或許可打開新的貿易思路。”

就算是在強大的國家在國庫填充上也都會不遺餘力的去開發。

“這寶貝,你們自己不用”大老遠的把王叫來就是為了這個

巴比倫國力強盛,財富不斷,更是有周邊臣服的小城邦每年進貢,這礦物罕見,得到确實可以開發成各種意想不到的東西。

但是,埃蘭王自己不想要

即便他臣服巴比倫,難道就不想自己擁有。

利希爾看着,似是陷入沉思,這麽堅硬的質地,還能随着周圍環境做出自身色澤改變,若是用在冰刃制造上那豈不是更加精妙

“不瞞你說,這寶貝在我們國土邊境一處人跡罕至的偏僻之地,周邊地理環境惡劣,我們的人去了損失慘重,也就帶回來這麽點。”

尼布甲尼撒看着蘇薩,微微眯眸,這個稀有物确實可以,其實蘇薩一開口他就知道一定是遇到了難以解決的問題,不然也不會寫信萬裏迢迢的将他找來。

他點頭示意蘇薩繼續。

“那個地方距推羅邊境,有一群奇怪的人專門在看守,我們的人進去後遭到非常野蠻的攻擊,損失慘重,最後不得已退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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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不止如此吧”尼布甲尼撒看着他眼底似看透一切。

蘇薩怔了下,接着哈哈大笑: “真是什麽都瞞不過你。”

這些礦物确實罕見且難以獲得,但是若舉他們埃蘭國力來獲取也不是辦不到,可,這寶石除了美觀和擁有無盡的經濟價值外,還有個奇特的地方,開采後它需要經過特殊的處理,否則所接觸者在不久後都會莫名得一種怪病,最後痛苦死去,就好像一味慢性毒藥。

“這東西很吸引人但是也太危險了,以我們的國力不敢獨自擁有,擔心日後引來其他城邦的圍攻。”

蘇薩就事論事,他開始确實眼紅,這礦物處理方法極為繁雜需要砸掉國庫不少錢幣,這且不說,若是周邊的鄰國知曉聯合起來争奪怕是對他們不利。

尼布甲尼撒點頭,蘇薩不是不想要,而是發現了不敢要,這玩意帶回去好好研究它的價值一定不止現在說的這麽淺顯,越是強大的東西就越會引起周圍人的觊觎,埃蘭兵力如此,并不敢拿整個國/家來冒險。

所以找他來。

“我聽聞你最近又攻打推羅的打算,推羅與埃及靠近,若有這東西相助定能省去不少麻煩。”

蘇薩眼底冒着光,傅寧在一旁看着,只覺得他眼底都是精打細算,這個埃蘭王一定不是白白送上來,正想着,只聽尼布甲尼撒繼續道: “條件。”

蘇薩與他結盟,雖貴為盟友,但是他畢竟是一國之主,找他來,肯定不是簡單的交代怎麽獲取這玩意,一定有別的附帶原因。

蘇薩笑了笑,既然尼布甲尼撒這麽問,就代表他對這個東西感興趣且也敢接手,那他還跟他客氣什麽

上前一步: “為了表示我們結盟的誠心,我願意将這礦物的祛毒方法相告,但同時我需要免去未來五年的朝貢。”

尼布甲尼撒聞言,片刻輕輕點頭, “可以。”

埃利都在一旁暗地裏癟嘴,埃蘭就是會打小算盤,拿着這個輕易免去五年的朝貢,對他們埃蘭來說又是休養生息的好時段,他們可以在這個時間裏好好發展,不過巴比倫強盛,也不差他們一個納貢就是了。

蘇薩心願達成,開懷大笑,尼布甲尼撒與他一起又商量了其他事宜。

傅寧跟在一邊聽着,目光瞥到那抹藍色玉石,長時間接觸未加修飾的石頭會得病,難道是輻射

可聽着蘇薩的言語,又有方法祛除,真是太奇怪了,輻射不會這麽輕易就除掉,到底是什麽,他一個現代人的好奇心被完全吊了出來。

蘇薩眼角餘光看到傅寧盯着石頭發呆,又看看尼布甲尼撒: “你的小貓好像很喜歡。”

“你可以回去做個特別的禮物送給他。”

說完他沖着尼布甲尼撒眨眨眼,對方面上不動身色,只微微淡笑,蘇薩說的他不置可否,見傅寧眼角眉梢染着好奇,看了會道; “有哪些地方可以放松。”

他之前答應傅寧要帶他來埃蘭城好好逛一逛,玩一玩。

蘇薩剛才所說的,他自有打算。

“狩獵,我們埃蘭民族是個喜歡打獵的民族,天生喜歡獵捕,明日可安排一場王家圍場的狩獵比賽。”

蘇薩高興的介紹,尼布甲尼撒看着傅寧眼中透着亮: “如何”

這是再問自己

還是第一次,尼布甲尼撒在外人面前詢問自己的意見,有些突然,他遲疑兩秒,鬼使神差的點點頭。

“好。”

尼布甲尼撒拉過他牽在手心,傅寧瞬間都變得溫暖。

一路勞累,蘇薩談完事情安排了休息,既然所有的娛樂重心都放在明日,那今日就好好休息一番。

到了行宮,傅寧一股乏意襲來,尼布甲尼撒也不為難他,知道一路坐船疲累,帶着他一起洗漱完後盡早歇息。

傅寧整晚都睡得及其香甜,翌日醒來時,尼布甲尼撒帶着他一道出門。

蘇薩已經等候一旁,今日賽馬打獵,他們都穿着及其簡便,尼布甲尼撒拉着他走到馬廄邊,笑呵呵: “挑一匹。”

傅寧看了半天,這些馬兒跟尼布甲尼撒的牧場裏喂養的馬兒相比一點都不遜色,那個深棕色的大馬,皮毛發亮,迎着初升的朝陽傅寧眼角都被刺的發虛,看了一圈指指它。

尼布甲尼撒道: “那就它吧。”傅寧喜歡。

蘇薩見狀癟癟嘴: “你對他可真寵。”

還是第一次見到尼布甲尼撒對人這麽上心過。

旁邊的利希爾跟埃利都等人都順着選了一匹,一行人順着小路像圍場走去。

埃蘭王家圍場在一處偏僻的山林間,裏面各路都設了關卡,蘇三看着尼布甲尼撒滿是信心: “今日,我們來比比,看誰捕獵的最多。”

尼布甲尼撒的能力他是知道的,但是捕獵方面他也不差,今天正好有機會,他忽然躍躍欲試,看看打獵上到底誰更勝一籌。

“随便。”

尼布甲尼撒微笑,一派閑适。

埃利都看着利希爾: “我們倆也來比。”

利希爾從鼻腔內哼出一聲不屑,埃利都怎麽好意思說出這種話,他的射箭技術是得到王的誇贊的,埃利都寫寫文動動嘴皮還行,跟他比射箭打獵,今天就讓他徹底認清自己。

一夾馬肚子“驢”了幾聲,留下一道: “不要留手。”

埃利都愣了下,随即笑,利希爾這是看不上他的射箭技術,今天他們就好好比比,看看到底誰射的多。

圍場內大家都紛紛散開,傅寧與尼布甲尼撒一組,兩人向着林子深處慢慢游移。

行走途中,頭頂一只蒼鷹飛過,尼布甲尼撒順手射下來,傅寧看的呆了,他動作流暢自然,反應如此迅捷,想必在戰場上也是如此敏銳。

尼布甲尼撒下馬将飛鷹拾起裝在布袋中,遞給傅寧: “拿好。”

傅寧沒想到他會給自己,一時有些茫然,但還是伸手接過,二人繼續像林子深處騎去。

走到一半,一棵大樹後面的低矮灌木叢間“沙沙”作響,傅寧只覺得不對,心中警惕,看樹葉晃動的頻率,這後面一定是大家夥。

尼布甲尼撒握着弓箭,眯着眸子觀察一會道: “想玩嗎”

傅寧不解: “什麽”

“想把它親手打下來嗎”

尼布甲尼撒對他眨眼,傅寧應該從沒有過這種狩獵經驗,他的眼底在看着四周是總是不時流露出渴望,估計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

他要教自己打獵

傅寧再次意外,只是這話太有誘惑力,尼布甲尼撒給他抛出的橄榄枝令他心動。

“下來。”

尼布甲尼撒命令,傅寧猶豫兩下小心翼翼下了馬。

“拉穩了。”尼布甲尼撒伸出一只手給他,拽着他的手腕一個用力,将傅寧帶上自己的馬,身子被人從後面環住,熟悉的熱絡感襲來,傅寧心中倏地猛烈跳動,他對這種從後圈來的懷抱已經有了靈敏的捕捉感,只那麽一點的距離都可以讓他心跳仿佛撞出胸膛,尼布甲尼撒握住他的手臂,将弓箭放到他手中,一邊拉着弓一邊瞄準前方,吐氣呵在他耳畔撓的他麻麻癢癢: “用心。”

尼布甲尼撒沉着嗓子,傅寧心頭一驚,這人在他身後這樣半包圍他,他哪裏還有心思專心致志,渾身上下都是尼布甲尼撒的濃烈氣息,他握住自己手臂的那方寸距離都讓他心驚肉跳,說不出的感覺又侵來,眼睛看着前方的大樹,之間樹葉晃蕩間,尼布甲尼撒拉着他的手“嗖

”一聲放出一箭。

傅寧只來得及看到箭尾,跟着樹葉被刺的落地,而後就是一陣嗷叫,樹幹後面一個黑影應聲倒地,尼布甲尼撒夾着馬上前,傅寧看清那是一只麋鹿。

麋鹿前蹄掙紮着,身上中了一箭,皮下鮮血冒出,發出一陣悲鳴,傅寧有些心軟

“丢掉那些無謂的同情心。 “尼布甲尼撒似乎看穿他的心思,将他抱下馬,這麋鹿犄角深厚,看着年歲很高,現在嗚咽着估計要不了多久就會徹底暈死過去。

尼布甲尼撒對天放了個煙霧彈,一陣噼啪聲響後,他對傅寧道: “這裏會有人來善後。”

這麽大的鹿他的馬可帶不了,而且後面還有別的野味要打。

傅寧想說什麽,最終嘴唇顫抖了下什麽也沒說出口,尼布甲尼撒以他現在的立場看這些動物都是低如蝼蟻的,所有的一切都要為他勝利心讓道,他只會因為一只鹿的倒下而喜不自勝認為那是自己能力的最佳體現,而不會第一個想到救治他。

傅寧知道這是所處時代的局限性,是他們之間的代溝,再看看地上的鹿,不由暗自嘆息,不是他不想救,他是救不了。

尼布甲尼撒從他眼底看到不舍,拉過他低頭目光深邃: “喜歡它”

傅寧輕輕點頭,再不救就沒機會離開。

知道面前的男人不會因他的一個動作就大發慈悲,只是心中哀嘆。

“你求求我,求我,我就救它。”尼布甲尼撒看着他,忽然換了個姿勢,自上而下的俯視他,來了這麽久了,傅寧一直都是跟他對着幹,脾氣犟很的,從不會為了什麽而取悅讨好他,想要得他的換新也是難上加難。

現在有個機會咋眼前,尼布甲尼撒覺得他不用,就不是人。

“我——我怎麽”傅寧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問倒了,尼布甲尼撒讓他求他,他長這麽大都沒對誰說過這麽惡心的話,現在哪裏能說出口

可看他的姿态,似乎是不達目的不罷休,若不開口示弱恐怕地上的麋鹿必死無疑了。

哀鳴越來越若,傅寧臉上一陣熱隔着細膩的皮膚都要滴出血來,咬着下唇,看着尼布甲尼撒一臉羞辱狀,手扣在衣袖間差點将衣服給撕碎,這求他的話在心底醞釀良久就是說不出口。

尼布甲尼撒揚眉,看他這害羞的樣子心情別提多好,帶他出來是對的,簡直比獵到野獸還要令人愉悅, “它估計要堅持不了多久了,你不願意我們就去下一站看看。”

尼布甲尼撒慢悠悠,作勢要做,傅寧立刻拉住他,薄唇都要咬破了,紅的充血,求他!

求不出口啊。

真是讓他難受,小臉越發熱,後背都濕/了一片。

“求……。嗯…。。嗯…”

一句話硬着頭皮就說出來了,可怎麽就是那麽難。

傅寧心底都要炸了,低頭不敢看身邊人,尼布甲尼撒見狀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但依舊板着臉,一本正經: “什麽本王聽不清。”

“就…。。那個…。”

哎,挺難的,傅寧腳趾在鞋中要扣出一個地球來,最終他擡頭迎上他,踮起腳尖扒着他的胸口,閉眼點上了尼布甲尼撒的唇。

溫溫軟軟,如蜻蜓略過水面,只是那麽輕輕的一點,尼布甲尼撒就覺得的心中的火苗被燎原般燃燒起來,傅寧不善于主動,這淺淺的吻也是毫無技巧可言,四片粉紅想貼,他甚至可以感受到對方唇瓣上清晰的紋路,這獨特的感官刺激,使他握住對方的腰,将他進一步帶向自己俯身低頭加深這個欲脫離的吻,反手掌握主動權。

傅寧被他追逐着無路可逃,身後是粗壯的褐色樹幹,尼布甲尼撒将他直接摁/在上伴随着腳邊麋鹿發出的低低哀憐,空氣中蔓延着水聲“漬漬”,尼布甲尼撒惡趣味的故意将聲響弄得很大,傅寧就是想忽略都不行,只覺得入目所見的高大樹林都在眼花缭亂的旋轉,這個吻持續的時間太久,他已經完全招架不住。

“它…。。”

傅寧指着地上的鹿,在不救治就要沒命了。

“專心。”

一頭鹿難道比他現在所要做的事還要神聖跟重要

他根本沒有打在那只鹿的要害,雖然流了血但是并不致命,至于哀聲越發低鳴,那不過是他們在箭羽上塗了迷藥,這一招是防止大型動物在捕捉時一個人不好解決,迷倒後無需徹底殺死,找來下屬幫忙,便可以直接捕獲。

不過這些,都不用跟傅寧解釋,現在他的情緒被調動起來,傅寧要付主要責任。

這茂密的林子裏,傅寧後背的麻木感尚未散去,便感受到腳下沙土地的磕人,幸而有長/袍披在身下,可饒是如此,從地下散發出的幽幽泥土香與沁涼的冰冷感’也令他瑟縮,尼布甲尼撒低頭看着他,蜷曲的長發零散的落在傅寧臉上,像螞蟻啃噬随着每一下的晃動,卷發在他臉上就移動分毫,雙手被锢着捆/縛久違的感覺蔓延全身,林間葉子簌簌作響,傅寧覺得腿要廢掉不知道被人轉換着變了多少個姿/勢,仰頭看到密林間折射出的幾縷光線,一路散射到尼布甲尼撒的身上,他像個從天而下的戰神,一路大刀闊斧的征服那片幽密之地。

當埃利都跟利希爾接到尼布甲尼撒發出的信號彈時,他們正鬥得不可開交,埃利都率先射了一只鳥,利希爾嘲笑他只會射小東西。

随即打下一只兔子,最後被埃利都反諷,兔子也不是什麽大玩意,利希爾是不是沒見過大東西。

兩人擱那掙的面紅耳赤,差點打起來時,利希爾率先看到天空那麽信號煙,當即起身,滿是嚴肅: “王在召喚我們。”

二人立刻停下手上一切動作,駕馬像信號發射地趕過去。

傅寧跪在地上,在尼布甲尼撒最後的沖刺中哽咽的吐脫口喊出: “求你…停。”

這場狩獵不知道是誰在獵誰,麋鹿已經在長久的時間中昏過去,傅寧擡眼看它是心底一涼,可他也無可奈何,為什麽要跟尼布甲尼撒玩這個游戲

又或者,他早一點抛開那個虛假的自尊心,求他一回後那這鹿也不會死去。

心底又無奈又百轉千回,最終在玉露的灌溉下耳邊是尼布甲尼撒優雅低醇的嗓音: “好。”失去知覺後,尼布甲尼撒停下動作滿臉欣慰,傅寧終于學會求人了。

利希爾第一時間沖過來, “王。”

他聲音中的緊張顯而易見,以為尼布甲尼撒出了什麽事,可剛剝開灌木,就看到傅寧雙手被捆着,他的王正一點點細心的将被箍起來的手腕給解開,傅寧手腕不知是勒紅的還是大力摩擦導致,刺目的兩道印子,利希爾渾身血液都凝固了,這印子他很熟悉,不久前他曾在家裏對着另外一個人做過相同的事,看着王腳下的沙土明顯有被人掙紮過的痕跡,利希爾腦子“哐當”一聲開了花,感情他一路心急如焚的奔過來,就是個收尾

他們王剛在再跟這個異族男子,嗯

不像話,利希爾眼中燃着怒火,這林子裏鳥獸衆多,他們難道就真麽——肯定是傅寧,是他先迷惑的王,下意識的,利希爾就把所有的問題都抛給已經不省人事的年輕男子。

埃利都跟着過來,看到這情景,咳咳兩聲,推了把利希爾, “我就說走慢點。”

他不聽,非要風一樣的飛過來,現在好了,大寫的尴尬,想退出都不好退了,利希爾就是太急躁,王是什麽人

戰場上以一敵百,這裏又是埃蘭盟友之國,能有什麽大問題

“來了,把這頭鹿帶下去。”

尼布甲尼撒直到給傅寧完全整理好,抱起他後才将眼神轉到這兩個下屬身上,淡淡吩咐一句,

走到馬前時,尼布甲尼撒又補充一句: “要留活的。”

不然利希爾一定能把鹿給剝皮抽筋剮的幹幹淨淨,一點不剩。

利希爾面部表情極為怪異,他無聲點點頭。

剛到的二人眼睜睜看着他們效忠的王帶着個昏迷的男子淡定的離開。

半晌,利希爾狠狠哼了一聲,他下次一定要規勸王,不能這麽胡鬧。

一邊又忍不住的在腦中補齊了剛才淩亂的畫面,雙拳緊握,簡直了,真是

“別愣着了,還不來把東西擡走。”

埃利都是看明白了,王就是興致上頭,打了這個獵物後又獵了另外一個,最後末了,他帶着那個走了,留下這個讓他們來善後,看這只鹿像個公的,體重真是驚人的重。

他一個人搞不定,用眼神射殺利希爾,催促道: “王都走了,我們也趕緊的。”

利希爾走過去,氣的他想一劍碎了這個鹿,躺在那半死不活的,氣死他了。可又想到尼布甲尼撒的吩咐,要活的,只好忍着跟埃利都一起将鹿扛着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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