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授勳儀式
授勳儀式
授勳儀式當天,所有參與儀式的軍人士兵們都盛裝出席,吳炀晨也不例外,他穿着正裝軍服提早到了現場。
帝國的正裝軍服不論性別或是軍階都是統一的,唯一的區別是肩上的榮譽勳章和胸前的軍階勳章。
吳炀晨內裏穿着一件翻領設計的淺灰色襯衫,外面套一件黑色的薄西裝外套,外套的中間有一排金色的雙排扣,肩部設計成稍微突出的樣子,下身則搭配一條修身但并沒有束縛感的黑西褲,以及一對他們平常穿的軍靴,整套下來既具有軍人的力量感與英氣感,同時也不失莊重,把吳炀晨既淩厲又溫和的氣質結合得很好。
不一會兒,儀式正式開始了,首先是帝國元帥紀琛上臺演講開場辭:“在開始之前,我要鄭重地向大家道歉,因為一些特殊原因而導致了授勳儀式要提前進行,今天我在這裏代表帝國感謝以及歡迎各位軍官、士兵和家屬們在百忙之中抽空參與我們的授勳儀式,共同見證這一個特別而莊重的時刻。
“在這個儀式上,我們向那些在保衛國家、維護和平以及犧牲奉獻中傑出的軍人們表示崇高的敬意,所以接下來……”
一番演講後,正式步入正題,根據軍階和軍勳的不同,軍人們依次上臺獲領榮譽勳章或是新的軍階勳章,一個多小時後終于輪到吳炀晨大軸出場了。
紀琛:“最近,由中将吳炀晨所帶領的軍隊成功地把星盜艾米莉一黨一網打盡,逍遙法外多年的星盜即将要面臨帝國法律的制裁,在外旅游或出差的人民也不再需要擔驚受怕,這一切吳炀晨功不可沒,故經商議後,帝國決定提拔吳炀晨,由此刻起,吳炀晨的軍階正式升為上将,并肩負星域防守與作戰的隊長之位,恭喜!”
臺下的軍人士兵們熱烈地鼓掌祝賀,吳炀晨鎮定地整理一下衣袖走上臺去,他領了上将的軍階勳章後站在麥克風前:“謝謝帝國給予我的信任與肯定,這個小小的軍階勳章代表着更大的責任和使命,需要我以更高的标準要求自己,繼續發揮領導者的榜樣作用。作為新晉的軍官,我知道自己面臨的挑戰和責任更加重大,我會以身作則,保持領導者的标準和價值觀,始終将帝國和部隊的利益放在首位。
“在這個難忘的時刻,我在此向所有軍官、士官和士兵們表示衷心的感謝和祝賀,接下來讓我們共同努力、攜手前行,為我們國家和人民帶來更大的榮耀和安全,謝謝大家!”
吳炀晨的發言不驕不躁、禮貌得體,紀琛在臺下聽見都不得不感嘆自己果然沒看錯吳家的孩子,紀琛低聲說:“吳家三代不管男女老少都真是人中龍鳳啊。”
旁邊人不屑地嗤笑一聲,紀琛拍了拍他的大腿:“這是公共場合,你收斂一點,不要落人話柄了。”
“落就落呗,我害怕這個?真不知道你們是怎麽想的,讓吳炀晨去管星域防守與作戰,就他那三腳貓功夫你們難道指望他靠美貌殺人?”
紀琛:“瞧你這話說的,炀晨是有真才實學的,你不要因為小時候的一點恩怨就對人家有偏見,你看炀晨就沒有跟我說過你的一點不好。”
聞言對方更生氣了:“他沒有說過我的不好?你是不知道,他……”
紀琛打斷他:“好了好了,你明明還比炀晨大幾歲呢,怎麽這麽小心眼,我可警告你啊,不管你私底下有多讨厭他,在公事上你可得擺正态度、公私分明,不然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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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
趁着紀琛又上臺去主持大局,他小聲嘀咕:“就他還管星守,到時候怎麽死的都不知道呢。”
星域防守與作戰,簡稱星守,顧名思義就是主要負責抵禦外敵的入侵,他們的主戰場是在宇宙中,如若無戰事,他們則是長期駐守在基地裏,在沒有批準的情況下不得擅自離開基地範圍。
星守有獨立的基地,叫做珂裏基地,是建在軍營的旁邊的,他們平常的工作是監測星域的情況和在星域中巡邏,聽起來很簡單,實則不然,一旦星域有異樣,他們需要游走在戰場的最前線,以單人或團體的模式刺探、進攻,以及在其他部門火力不足時前去協助,是十分靈活的一支部隊,所以即便星守與其他部隊比起來人數并不多,但個個都是精銳,各個部隊的技能他們都需要有一定程度上的把握。
本來以吳炀晨的資歷來說他現在這個階段還不能成為星守的隊長,但由于前幾個月星守的前隊長因傷退役了,管理者的位子空缺了出來,又一直沒能找到合适的人選頂替,所以不得已考慮到了能力較全能的吳炀晨。
授勳儀式結束後,除了有公務在身的軍人外,其他軍人都循例地搬來椅子桌子,圍成一片有說有笑地吃午飯,這是每次授勳儀式後的固定活動。
吳炀晨坐的那一桌有元帥紀琛,還有包括自己在內的四位上将,這一桌的五個人都是帝國軍階最高的,裏面年紀最輕的就屬吳炀晨了。
許冠拿起茶杯,跟吳炀晨碰了下:“恭喜你了,以後好好幹。”
吳炀晨微笑:“謝謝許姐。”
“嗤,我看你還是想想以後要怎麽保命吧,我建議你多學點逃生伎倆,将來準用得到。”
吳炀晨看向說話的人,在心裏“豁”了一聲,果然他的“死對頭”又在擠兌他了。
說是死對頭,其實只是樓孝文單方面把吳炀晨視為自己的死對頭而已。在吳炀晨還小的時候,他跟樓孝文的妹妹樓語沁是青梅竹馬,兩人年齡相仿,吳宅和樓宅又靠得近,兩家自然就來往得比較密切。
有一次,樓語沁跟吳炀晨玩完回家後,四歲的她扯着哥哥的袖子說:“哥哥,我長大了以後要嫁給晨晨,好不好呀~”
晨晨?隔壁家的那小子?
當時只有十歲的妹控樓孝文火蹭的一下就冒上來了,他倒要看看吳炀晨那混帳有什麽本事把他家沁沁騙得迷迷糊糊的,于是樓語沁又出去找吳炀晨玩時他也跟了出去。
一整個下午他的好妹妹理都不理他,只知道圍着吳炀晨打轉,就連樓孝文使出殺手锏,用雪糕誘惑樓語沁回家都沒用,她根本不聽樓孝文的,從此妹控的樓孝文就記恨上吳炀晨了,發誓跟他勢不兩立、有他沒我。
回到現在,吳炀晨被樓孝文諷刺了兩句倒也沒生氣,他甚至還朝他溫和地笑了笑:“謝謝樓上将的關心,鄙人回去會好好考慮你的建議的。”
樓孝文一拍桌子來氣了:“誰他媽的關心你!就算你死了我也……”
“夠了!”紀琛嚴肅地警告樓孝文:“有些話該不該說、能不能說,你心裏是有數的吧,怎麽一遇見炀晨就這麽激動不計後果地胡說話,你要再這樣,我可要仔細斟酌一下你這樣的情緒狀态還适不适合做這個上将,你給我好好反省一下!”
紀琛跟吳爺爺是老朋友了,從小看着吳炀晨長大的,連帶着他的鄰居樓家兄妹也是,所以樓孝文在紀琛面前容易口無遮攔,說話有時候會失了分寸。其實在剛才說出口的那一刻樓孝文就後悔了,他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但說出去的話如同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了,他悶悶地說了句:“知道了。”
紀琛也不想在這種場合掃興地繼續教訓人,他的目的只是要讓樓孝文知道錯了就可以了,他緩了緩神色:“行了,不說這些了,吃飯吧。”
吃完飯後紀琛把吳炀晨單獨喊到自己的辦公室裏去:“坐吧,喝水嗎?”
“不用了。”
“行,你不喝我喝”,紀琛給自己斟了一杯水:“今天主要是有三件事要跟你說,第一件就是剛才孝文說的那些話,我希望你不要把它放在心上,他就是一時沖動說錯話了,他心裏肯定不是這樣想的,你千萬不要被他影響到,我還是很相信你的能力的。”
吳炀晨:“我知道的,我剛才也就是逗逗他而已,沒想到他這麽激動。”
紀琛佯裝生氣:“就你蔫兒壞。”
吳炀晨得逞地“嘿嘿”笑了下。
“第二件事是有關于授勳儀式提前的原因,珂裏基地在前些時候向我彙報了一件事情,他們那邊檢測到有不明機甲徘徊在帝國附近,到今天為止已經連續十多天了,所以我跟總統商量過後覺得要提早舉行授勳儀式,讓你盡快接手此事。接下來需要你着手調查一下對方是誰,以及作最壞的打算,準備随時應對有可能發生的意外,這方面麻煩你多費些心。”
“是。”
紀琛:“好,還有最後一件事要跟你說。
“我喊你進來是因為有些事情必須要讓上将知道,之前孝文他們晉升的時候我也跟他們說過。我将要說的這些事你一定要保密,不可洩漏一絲一毫,因為這只有中将以上的職位以及特殊人員才有資格知曉此事,這件事是關帝國的核心秘密,請你慎重對待。”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