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11帶球跑女主的炮灰哥哥

2.11帶球跑女主的炮灰哥哥

李子言往回走的時候,遠遠看到寧瑞坐在自己那桌,等他回到座位,又只剩下了穆清然。

仿佛剛才是他的錯覺一般。

“诶,小心。”穆清然扶住被絆倒的青年,笑着責備他,“這才剛喝一口就醉了嗎。”

李子言收回手,臉頰有些泛紅,他對穆清然眨眨眼睛,抿嘴笑了一下,像只無害的小兔子。

“你點的這款調酒确實好喝。”穆清然拿起兩人的酒杯,見他毫無防備地接過,也欣慰地一飲而盡了。

真是個蠢貨,在酒吧打過工還敢喝離了視線的酒。

想着明天就有8萬入賬,穆清然嘴角掩藏的笑意更深了。

“5分鐘。”李子言看了眼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的穆清然,慢慢搖晃着手中的酒杯,“藥效還挺快的。”

045:【宿主你哪來的藥,我沒見你買啊。】

李子言:【我只是把我們兩個的杯子換了一下。】

李子言感覺到寧瑞看過來的視線,指了指穆清然,用口型對寧瑞說:“送你了。”

寧瑞對着李子言比了個中指。

李子言也毫不客氣地回敬給他。

寧瑞狠狠皺起眉頭,眼中的興味卻愈加濃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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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父終于還是知道了謝安的事,下午把他叫回家。一下午翻來覆去那些話,謝安說不服家裏人,家裏人的話也聽不進去。

“是我單戀他,你有氣都撒在我身上,別去找他麻煩。”謝安挺直腰背跪在地上,任由謝父的皮鞭落在身上也面不改色。緊繃的肌肉預示着他的痛苦,挺直的脊梁表明着他的決心。

一直吊兒郎當的小兒子從未如此堅持過什麽,謝父的心越來越沉。

他扔掉皮鞭,厲聲質問,“謝安,沒了謝家你算個什麽東西?你要不姓謝,他能喜歡你?”

謝安斂下眸子,一直面無表情的人此刻竟露出痛苦的神色。

“我姓不姓謝,他都不喜歡我。”他雙拳緊握,喉結滾動。一字字的現實說出來,砸到心上,讓他像是馬上就要溺水窒息般痛苦。

一場争吵在謝父的嘆息中落下帷幕。

因為堵車,謝安到醫院的時候天早就黑了,他看着空蕩蕩的病房突然一陣慌亂。好像曾經也被這樣不辭而別過一樣。

“謝安哥,我哥真的不要我了嗎?”安然也不知道李子言出院了。這些天哥哥對他不冷不熱的,今天更是出院都不帶着自己,安然比謝安還慌。

謝安給李子言打了幾個電話全都被挂了,想給他發微信時才發現手機裏的退款信息。

謝安平時見人先帶着三分笑,再加上生得好看,總給人脾氣很好的感覺。同自己的親哥比,安然也一直對謝安更親近些。

直到上次哥哥昏倒後謝安對安然發了好大的脾氣,她才發現這個人生氣起來也十分吓人。

從上次之後安然就有些怕謝安,此時見他臉色黑得不像話,更是跟在後邊大氣不敢出。

被謝安完全無視的安然想起了哥哥,他總能察覺到自己的情緒,并且第一時間詢問她。

有血緣關系的哥哥才是這個世界上真正關心她,在乎她的人。即使那人已經被她傷透了心,也從未像謝安這樣無視過自己。

想到這裏,安然更是為之前做的事感到愧疚。

——謝安,你看這是不是你追的那個小孩。

——他邊上那個男的你認識不?

——靠,那人趁小孩去洗手間往他酒裏下藥了!

——啊啊啊啊,喝了喝了喝了!

謝安在限速80的路上踩到120,一路超車加塞引來無數罵聲。

安然緊緊抓着安全帶和車門上的把手,看着謝安的臉色勸一聲都不敢。

黑色的轎車風一般開到酒吧門口,剎車時輪胎在地上留下了黑色的痕跡。

穿着風衣的青年從車裏跳出來,像是同那車有仇一般“嘭”的一聲咂上車門,引得路人紛紛注目。

這青年肩寬腿長,本來很有親和力的俊美臉龐此時充滿了憤怒,人們不由看向他的手,覺得看這人的神情一定是要提着一把長刀沖去和人打架。

“謝安!”

帶着砍人般神情的俊美青年腳步一頓,循聲望去,面容突然柔和下來。他轉向疾步走向路邊的又一個青年,毫不遲疑地将人擁入懷中。

李子言讨好地拍拍他的後背,“別生氣啦~”

一路回家的氛圍也沒好到哪裏去,李子言捧着半路買的熱飲小口喝着。

045:【啊啊啊啊啊,宿主,穆清然把寧瑞給上了!!!】

伴随着045的嚎叫,穆清然和寧瑞的悔恨值都漲了。

李子言因這猝不及防一吼嗆得不輕,謝安用餘光瞥他一眼,滿眼的埋怨。

045:【雖然兩攻相遇必有一受,但居然是穆清然在上邊!】

李子言想起往事,哀怨道:【為什麽你們這邊總是吃了藥還能上別人。】

045擺事實講道理:【這些只是催化劑啊,最後誰贏還是要看實力的。】

李子言:【……】技不如人,告辭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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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以後,寧瑞和穆清然過上了相愛相殺的日子,李子言開啓了躺平吃瓜的好日子。

寧瑞沒想到自己整天出去打鳥,最終讓穆清然啄了眼睛,第二天早起就把穆清然打了一頓。

穆清然也不是沒有為錢做0的時候,只不過昨天晚上多吃了點東西,他實在沒忍住,被寧瑞打成豬頭也一個屁都沒敢放。

寧瑞第一次在下邊,每每想起都覺得難消心頭之恨。他每次想起來都會把穆清然叫過來打一頓,甚至還弄掉穆清然的好幾個試鏡和通告。

穆清然只不過是底線低,又因為無權無勢會夾着尾巴做人,并不是沒有脾氣。他就像一條毒蛇,平時掩藏在叢林裏,任誰踩踏都裝死,趁機發出致命一擊。

他算計李子言不成,不僅拿不到錢,還時不時被寧瑞叫過去揍,連通告演出都被攪黃了,他怎麽可能就這麽忍了。

于是在某次又被寧瑞叫過去羞辱時,穆清然趁着沒人又把寧瑞給睡了,還拍了小視頻。

……

好精彩!李子言開着上帝視角都忍不住要給穆清然鼓掌。

那邊兩個鬧得不可開交,自然沒人有空搭理李子言。

李子言不用應付人渣、不用分神刷任務、不用打工裝可憐,只一心在謝安的陪伴下備戰高考,日子過的無比順心。

時間一晃就到了高考的時間。

“你買好筆就趕緊回家,今天就別看了,早點休息明天才有精力考試。準考證什麽的我都給你收好放桌子上,不要落下東西。調整好心态,不要緊張。”

謝安在電話那頭事無巨細地囑咐着。

“我知道了,我沒有緊張。”李子言耐心地應着他,“謝安,你好像一個老母親,我就是那個要進京趕考的兒子。”

謝安那頭死一般的沉寂下來。

“兒行千裏母擔憂,哈哈。”

謝安并沒有覺得好笑,他甚至開始懷疑人生。怪不得兩人的關系半年都不得寸進,原來被人當成慈母了嗎……。

李子言手機一震,消失了許久的穆清然居然約他見面。

“他怎麽還有空搭理我,寧瑞那個抖m終于要放他一馬了?”

“明天高考,今天找我,有意思。”

穆清然和他約在西山大學後門的一個小咖啡館裏,李子言買好東西就過去了。

“好久不見,小浪蹄子。”寧瑞帶着一群混混守在半路。

“寧少的腿好了?”李子言雙手抄兜,原來是穆清然和寧瑞一起下的套,等了半年就等他考試前一天下手,這寧瑞也算有長進。

寧瑞臉上多了許多戾氣,他上來就讓人搶過李子言的手機,打開一看果然開了錄音。

“還想來這一套?”寧瑞将他的手機狠狠摔到地上,

“寧瑞,我勸你別亂來。”李子言警惕地看着他,囑咐045給開了個實時錄像之後,又讓它查詢周圍的監控情況。

寧瑞憤恨地看着他,胸中戾氣翻湧。就因為這麽個無足輕重的小蝦米,害得他被網上罵了幾個月,熱搜撤了又撤,最後還是被人捅到上邊。害的他爸和他叔被上邊調查兩個月,雖然早有準備沒有被查出大錯來,但寧家也脫了一層皮。

他更是被他爹打到住院,他叔現在看到他還吹胡子瞪眼的,他的信用卡還凍着呢!

媽的,就是這個小蹄子把穆清然那個操蛋玩意兒送過來的!

寧瑞越想越氣,也不想和他多說,冷笑着對身後的人揮手,“想幹嘛幹嘛,我給你們兜着!”

李子言大義凜然地站在人群之前,吓得045以為他要一人單挑一群,連危險警報都給他打開了。

045:【宿主,不要逞能啊。】

【千萬別沖動啊!你是黑帶一百段都不夠個!】

【你看清楚他們手裏拿着西瓜刀呢!】

李子言看着他們沖上來,迅速借積分開啓了【速度增強】,然後轉頭就跑。

045:【……】所以我在擔心什麽……

李子言看着主視角左上方的小地圖,專挑有攝像頭還人少的地方跑,他也不跑快,就釣着那群人。

李子言:【定位一下穆清然的位置。】

穆清然那人心眼比繡花針還小,不可能放過這次看戲的機會。

看了一眼定位,穆清然果然在不遠處的巷子裏躲着看戲呢。

李子言左拐右拐,朝着穆清然的位置跑過去。

前邊逃跑的安言在巷子裏左躲右拐,在又一次拐進巷子時,猝不及防地撞上一個人,因為他跑的太快,直接被那人撞到一邊。

後邊五六個混混舉着西瓜刀拐過彎兒來,看見個白衣服的人就條件反射地舉着刀就往下砍。

擋路的那個倒黴鬼還沒反應過來,迎面就砍下來一把西瓜刀,雖然他有做出反應,但根本來不及。兩把西瓜刀直直地落到身上,鮮血噴湧而出,頓時染紅他純白色的襯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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