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鼠鼠我呀同城代打
鼠鼠我呀同城代打
小倉鼠不止吞了五十根針,在此之前早就滿身傷痕遭受過其他迫害,這早已不是簡單的虐待動物這是蓄意謀殺。
到底是多壞的心腸才會将這些動物傷害的遍體鱗傷還要拍照記錄。
還有直播錄屏,是什麽網站允許血腥暴力的直播,甚至還有打賞功能,直播間的觀衆高達上千人。
這些錄屏是清屏錄的,付望雨沒能看出是什麽網站,她翻看變态的手機軟件。
和大多數人手機裏存的都大差不差,一眼看完就是那些眼熟的軟件。
翻到最後一欄一個名為fester的黑色軟件映入眼簾,付望雨點進去,顯示無網絡。
她滑動屏幕打開□□,重新點入fester。
進去了,入眼畫面全是各種虐殺動物的照片和視頻,付望雨快速滑動尋找有用信息。
初步看這是一個全球各地虐待動物的變态聚集地,他們一起讨論如何進行虐殺更有快感,在各地發起挑戰用最新穎的方法進行殘殺。
變态的粉絲很多,最高的播放量是殘害小倉鼠的視頻。
視頻底下各國語言亂飛,上萬人高呼精彩絕倫。
一群陰溝裏的老鼠,陰暗扭曲。
遭到殘殺的小動物大多是流浪動物,沒人在意死活。
可能有好心人投喂,就算發現它們不見蹤影,只會以為去別的地方流浪,其實它們早以死于非命。
那個變态的心态真強大,白天在寵物醫院救死扶傷,晚上手起刀落殺死可憐的流浪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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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辦?就算有大把的證據能指控他殺害流浪動物卻不能讓他付出應有的代價。
現在虐待動物罪并沒有納入我國刑法只能作為故意毀壞財物罪,他傷害的都是流浪狗根本沒有辦法進行制裁。
得想一個絕妙的辦法讓他這輩子看見動物就望而生畏。
這種人就不配出現在寵物醫院,被他摸過的寵物都得冷汗直流要求剃毛。
周且川側着攔住付望雨:“要哪裏去?”
“辦事。”付望雨推開他,“不要攔着我,我要去教訓一下那個畜生。”
“他的身高起碼1米8以上。”周且川不屑地上下挑眉,“你這細胳膊細腿的怕是揍不過他。”
付望雨冷笑一聲,“我不行,有人行。”
同城代打不懂嗎?
她的小青梅跆拳道黑帶,兩腳踹飛變态。
等會兒叫付耳語穿一雙五厘米的馬丁靴,最好一腳能踩死變态。
再找周邊的小貓小狗四處問一下哪裏有大型猛獸,最好是藏獒跳起來幾米的那種,一口一個腦袋當球踢。
現在能和動物對話随便那個犄角旮旯都是她的人脈。
付望雨有點兒不耐煩:“你到底讓不讓。”
“你要先告訴我你的辦法,萬一行不通我們還可以從長計議。”周且川有理有據,“而且他的手機被偷,那個人肯定有所準備,你現在貿然出去找茬肯定會有危險。”
不愧是學霸,腦子裏就是比別人多一些深思熟慮。
感性的人總是喜歡讨伐理性的人。
“你作為動物,你的親朋好友被這麽殘害。”付望雨有點兒惱羞成怒,這人還是不近人情,“你為什麽如此冷靜?”
“不一定要大發雷霆才叫做憤怒。”周且川眸光微冷,“我想他去死這是可能的嗎?”
長時間的對望讓付望雨甘拜下風,“對不起,是我口無遮攔。”
周且川擡起眼皮,收斂了身邊散發出來的尖銳氣息:“在動物世界傷害這麽多動物不是為了捕食和生存,單純為一己之私就應該被流放被驅逐。
語氣陡然一轉,夾帶着不甘,“可這是人類社會他是活生生的人類,他處于食物鏈最頂端,沒有一條法律能限制他,而我也不能将他殺掉。”
人類處于統領全世界的範疇,他想讓一個動物生就能讓他起死回生,想讓一個動物滅絕輕而易舉就能做到。
沒有任何法律規定人不能殺害一只小動物只有道德在規範在約束。
在宣告動物也有權利活着。
然而道德是太多人所缺失的。
周且川側身讓出一條道,不再阻止付望雨出門。
看着他的背影,付望雨良心作痛,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這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二話不說又是給她買新衣服新拖鞋,她也應該約束一下自己的行為。
不能口無遮攔,夾槍帶炮。
付望雨自己pua完自己,跟在周且川身後當小尾巴。
“我錯了。”她誠懇認錯,“你不要生氣了。”
“以後幹什麽前先和我商量。”周且川借機發揮,“我們屬于命運共同體,我的寵物倉鼠。”
順着杆子往上爬,真會順勢而為。
該吃的虧還是得吃點,付望雨憋屈的說:“消消氣,消消氣,你以後就是我的好大哥,我幹什麽第一個通知你。”
等着周且川臉色勉強好看了些,付望雨将想法全盤脫出,離譜中又帶着合理。
不費吹灰之力就能讓變态失去一切。
付望雨認為周且川如此高雅之人會拒絕她的莽夫意見,沒想到他連反駁都沒有提一句。
的确,能遏制變态的必須更加變态。
“兵分兩路。”來到公園付望雨吩咐任務,“你去掏手機,我去召集小花他們。”
周且川抓住付望雨衛衣的帽子,不讓她離去,“昨天小花和哈總就過來監視家園寵物醫院了。”
她不是很想撬井蓋:“我去看看它們倆有沒有需要幫忙的。”
“它們比你聰明。”
???
一句話得罪一個人,一只貓一只狗。
付望雨不情不願地蹲在公園入口處放風,太丢臉了,她先聲明絕對不是想把井蓋拿去賣。
周且川拿着根在草叢裏撿到的木棍撬着井蓋。
周末玩耍的人特別多,人群中一個顯眼包倏地拐彎闖入公園石板路。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付望雨幹淨利落地一屁股坐在井蓋上,超級痛。
但是讓別人誤以為她是偷井蓋的要好的多。
顯眼包一步三回頭,狐疑的瞄着他們。
待人走遠,付望雨屁股疼站不起來:“拉我一下拉我一下。”
周且川有些無奈的說:“我馬上掀開了。”
付望雨就着他手腕的力氣起身,再次握上那雙骨骼分明的雙手:“哥們兒,哥們兒,行行好,再來一次再來一次。”
“兩人一起總比一個人的力氣大,衆人拾柴火焰高,不知道嗎?”周且川想方設法的引導她犯罪。
風吹樹葉沙沙作響,擾動付望雨瀕臨崩壞的自尊心。
她左顧右盼,真的不想被綠化工人當做偷井蓋的人,況且這井蓋真的不賺錢。
周且川俯身彎腰朝着井蓋,見她沒動靜又叫了一聲:“趕緊。”
“好吧。”付望雨不情不願的答應。
“有這麽難為情?”周且川垂眼看着她,“難為情的前提是這是我的手機,但這分明就是你的手機。”
好好好,大爺說什麽都是對的,付望雨決定管他了速戰速決手機要緊。
“你們在幹什麽!”顯眼包舉着手機怼着付望雨的大臉盤子,“我就知道你們倆不是什麽好人,鬼鬼祟祟的躲在公園裏面偷井蓋。”
“你聽我說。”付望雨也不管手上髒不髒,趕緊遮着臉,“我手機掉在裏面了。”
周且川将付望雨擋在身後,輕咳一聲:“兄弟能不能先把攝像頭關了。”
“真的?”顯眼包有點不太相信,盯着下水道觀察,勉強把攝像關閉。
丢手機是小事丢臉是大事,付望雨義正言辭:“那還有假。”
偷井蓋隊伍逐漸壯大,兩人變成三人。
下水道的水很淺,付望雨掏來掏去沒掏出手機,“誰眼睛這麽好使,看見我的手機還給我偷走了?”
“有可能被那個人拿走了。”周且川一語驚醒夢中人。
“真的有病吧!他自己丢了又回來掏,就愛摸下水道是吧!”付望雨惡劣的罵了幾句髒話,“我真的會謝。”
顯眼包一頭霧水的聽着兩人談話,髒話震驚他幼小的心靈,女孩是原來都是這麽粗狂的嗎?
付望雨鞠躬感謝懵逼的男孩,叫上周且川換了個地方繼續談論。
“他可能想把手機裏的信息提取出來看一下倉鼠到底是誰的寵物。”
付望雨表示不解:“他不知道倉鼠是你的?而且他看到的是你又不是我,不應該多此一舉來掏手機。”
“他不用看都知道是我,因為我在這裏是會員。”
有錢人在哪裏都有會員嗎?
作為十萬個為什麽的付望雨開始洩氣,懲罰還未開始,路塌了:“那如果他已經知道是誰,肯定也會知道你一定會去舉報他,他現在多半不會在寵物園上班了,那我們到底去哪裏找他。”
“哈總呢?”付望雨又問,“你派去的情報員呢?”
如果說我們第一時間沒有舉報這些事情,他會不會存在僥幸心理畢竟變态心理都很強大。
“哈總不是來了。”
!!!
哈總帶着墨鏡腳底生風穩穩當當的領着一個龐然大物進入視線。
不愧是周且川號召動物的能力就是強,這體格這兇悍程度,那變态不得吓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