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鼠鼠我呀觀看同人文
鼠鼠我呀觀看同人文
“算是吧,我覺得她們寫的故事挺不錯的。”周且川拿回手機,翻到他收藏的同人文,“你也可以看一下,很多粉絲的文筆老練成熟,是可以出書的程度。”
舞到正主面前?
大可不必,那一張截圖居然還有鏡像,付望雨擺了擺手拒絕,“離正主的生活遠一點。”
“不能遠,我們今天就要住在同一屋檐下。”周且川搖了搖手機,“還用嗎?”
網友一大片的磕到了和是真的,絕對不會只因為一封道歉信,肯定還有其他原因。
付望雨深呼兩口氣,重新接過手機點開周且川微博。
上極速救心丸。
網絡人設和現實怎麽判若兩人。
周且川轉發了望語:不尊重不祝福的微博并配文:尊重祝福。
“不是,你他哥的網上造謠我。”付望雨抓着周且川的手,“你發的什麽呀,特別像一個苦情男主,舔狗中舔狗。”
“這場罵戰的開端是我的粉絲說你炒作利用我,而現在我把姿态放低,這樣他們就知道是我舔你,從而減少對你的傷害。”
好你個姿态放低這是舍己為人大公無私?
“我怎麽感覺你另有所謀?”付望雨的腦袋瓜子極速轉動,就是沒轉出個所以然,“你這麽聰明的人怎麽可能想到一個這麽奇葩的解決辦法。”
“網絡上的事情不是誰清白誰就能打破輿論,自證不可能平息怒火,唯有拉另一個人出來擋槍,才能轉換視線。”
在理,學霸的思維果然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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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望雨豎起大拇指,“這樣你的女友粉不是會更恨我?”
“會激起不滿,但是她們多多少少也會聽我規勸,除了個別思想比較偏激。”周且川心頭一沉,“我不會讓她們傷害你。”
因為喜歡一個人而用盡畢生所學,說着難聽字眼辱罵、造謠另一個人真是世界上最可惡的存在。
付望雨勉強揚起嘴角,“我信你。”
她點進cp粉超話,粉絲不減反增。
超話主頁飄屏顯示出一條大咖來過,付望雨倒是要看看周且川如何擋的槍。
磕到了。
三個字救付望雨于水火之中。
咻的一聲,衣服褲子蓋住付望雨,手機掉落在她腳尖。
吓得付望雨直哆嗦,又變回倉鼠。
人鼠變換期間大概隔了五個小時,付望雨哎呦了一聲。
???
感謝上帝,這次與往次不同她可以開口說話,不再是啞巴鼠。
“怎麽回事?”付望雨喜不自勝,小胡子翹了起來,“怕不是綁定了系統,只需一步步解決小鼠的心結,我就可以不在依附于你,重獲我高大威猛的身體。”
小說裏的系統不是都會有自己的意識嗎?并且還會侵占宿主時間告訴她下一步該做什麽,付望雨怎麽沒有?
罷工必須得扣工資,輪到她就是一股腦的橫沖直撞自己摸索。
“系統?”周且川苦澀一笑,“要是真的有系統就好了。”
“如果沒有,為什麽我能突然開口說話,之前一直是個啞巴鼠。”付望雨幻想自己有一天完成系統的指令,獲得金手指戳誰誰死,“難不成有時間限制?”
這是她從人變鼠的第五天,難道五天一輪換,五個小時變化形态?
她的幸運數字也不是五呀?怎麽通通都與五有關。
“不确定。”周且川做思索狀,和她想到一塊兒去了,“五天過後就知道有沒有時間限制。”
時隔五天,還會變成啞巴嗎?
有太多不确定等着付望雨,她打算這幾天把後五天的話一起說完。
話痨失去聲音如同魚兒失去水,比殺了她還難受。
付望雨變成鼠鼠化身甩手掌櫃,指揮周且川把衣服放進真空袋裏。
電動泵的插頭總是對不準插孔,她嘗試多次無果,只得搬來救兵。
周且川輕輕一按,插頭嚴絲合縫的和插班混為一體。
塑料袋咔嚓咔嚓響,空氣瞬間被抽幹衣服扁平體積縮小。
付望雨坐在插頭上靠着電線發呆,她擡眉望見周且川忙碌的身影,問出一直困惑自己很久的事情,“所有東西都應該有始有終,你說我為什麽會變成倉鼠?”
小倉鼠選中她總有一個非她不可的理由。
最近也沒有踩狗屎,不至于榮獲此等大獎。
“你和倉鼠認識?”周且川将抽空空氣的袋子整齊劃一的放進行李箱,東西太多變換多個角度也不能把行李箱關上。
“也不算認識吧。”付望雨雙腳一跨一屁股坐在電線上,“像我這樣坐在行李箱上拉拉鏈。”
周且川按照付望雨的指示坐在行李箱上,較為容易地拉上拉鏈,整個箱體鼓囊囊的仿佛下一秒就要爆炸。
“孺子可教也。”付望雨眼中神采飛揚,霍然回歸正題,“我在它去世之前救過它,但是我又将它重新送到家園寵物醫院。”
以為是帶它脫離苦海,結果又将它送回魔鬼手中。
她算不算筷子手?屬不屬于加害者?
心髒有一絲無法忽視的疼痛,随着心尖蔓延至軀體,付望雨喉頭一哽,“如果我沒有把它送到家園寵物醫院,它會不會還活着。”
“沒有如果。”周且川不太會安慰人,語氣堅硬說的卻句句是事實,“寵物受傷送往醫院是最準确的辦法,它早就命不久矣。”
殺伐果斷者說話就是簡單明确直戳人心。
付望雨在心頭吐了口老血,長噓一口氣,“就不能說的委婉一點嗎?”
如果、永遠都是長盛不衰的謊言,無數人為此傾倒甚至前赴後繼。
周且川面無表情淡淡地撇了她一眼,“你知道動物的報恩嗎?”
“報恩?”付望雨想到多年前看的一部動漫裏面就講述了貓的報恩,“我和它之間不存在羁絆,一次救助不至于産生報恩吧?”
報恩即報答恩情,準确來說只是存在于人與人之間,現階段動物也情欲存在感恩之心。
網絡發達付望雨曾經看到過太多為救主人赴死的動物,這也算報恩的一種嗎?
“性命無論對哪種生物來說都是最重要的,瀕臨死亡的最後一秒不管是得到怎樣的幫助都會此生難忘,哪怕他已經死亡。”周且川面色凝重,“或許你只是舉手之勞而它卻要傾盡所有回報。”
付望雨好心将鼠鼠從垃圾堆旁撿了起來就換取如此大的回報,真讓人措手不及。
報恩的前提是她提出過要求,或者許過願望,可在她記憶中并沒有表達過任何需求。
“我不記得提過什麽要求。”付望雨把所有事情在腦海裏複述了一遍,真的沒有說過要變成倉鼠這種幻想。
“動物思考比較簡單,你開的玩笑或者随口而談的口嗨,都會是它為你付出生命實現的願望。”
随口而談?變成倉鼠還要和周且川有關聯。
一個不切實際的念頭瞬間浮現腦海:讓周且川斷更。
就為這一個普通的口嗨讓一只倉鼠失去生命,付望雨臉色蒼白想給嘴巴縫上,最好一輩子不要開口。
“怎麽了?”周且川眼角的餘光捕捉到她慘白的臉色,“是想到什麽了嗎?”
現象比較沒頭沒腦,但是付望雨确實讓周且川斷更了。
願望很簡單,甚至都稱不上願望,她打着哈哈,“沒有,就是覺得只是一個口嗨,就讓它失去了生命。”
僅僅是一句胡話,讓一只鮮活的動物從世界消失,即使它的壽命原本也并不是很長。
這還是一只運動員倉鼠最後也沒能為鼠争光。
“并不是。”周且川搬好行李箱,目不轉睛的望着窗外漆黑的夜,“你知道動物報恩什麽時候力量最大嗎?”
付望雨跟随他的目光直直看向窗外,漆黑的夜滲透燈火通明的城市,“什麽時候?”
“死亡。”周且川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身體明顯的僵住了,仿佛有巨大的能量将他侵蝕讓他挫敗不堪,“生命的最後一刻。”
無法支撐心中的無底洞,周且川靠在衣櫃旁眼睛空洞無比,閉眼回到遙遠的過去,“他不是因為死亡讓你變成倉鼠,正是因為他死亡才能讓你變成倉鼠。”
死亡足夠偉大,死亡戰勝一切倫理常規。
“那你呢?你為什麽變成布偶貓。”
表面旁若無常內心相比早已波濤洶湧,他一定有事藏在心裏久久不能釋懷。
周且川迎上她擔憂的目光,想了很久才開口回答:
“因為我本來就是貓。”
對話就此打住,房間內該帶走的東西基本上收拾完畢。
兩人整裝待發,開啓同居生活。
付望雨坐在行李箱上抱着拉杆,“真的不要我幫忙嗎?”
兩個行李箱再加一個背包全部都是周且川獨自承受,她變成倉鼠沒有任何搬運能力,屋裏也沒有酒能讓周且川變成布偶貓。
“不用有電梯。”
既然要逞強就随他去吧。
“幫我把門鎖好,也不知道多久以後才能回家 ”付望雨揮爪告別,“拜拜我會想你的。”
變換動物的時間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結束,是不是真的要完成小倉鼠的願望才能回歸人類。
所有都是未知數,一切都要重新出發,貓的報恩到底什麽時候才能結束,她們都不清楚接下來只有走一步看一步。
小區門口,擡眼一望周且川家裏燈火通明,付望雨很是疑惑怎麽這麽不節能,“你沒關燈?”
周且川輕而易舉地拎着行李箱,“沒關窗,應該是小花他們過來了。”
滾輪順着凹凸不平的地面滑動,一路上磕磕絆絆,付望雨夾緊欄杆,“私闖民宅,等會兒去暴打小花一頓。”
晃動幅度愈演愈烈,隔夜飯都要跟他抖出來了。
“慢點慢點。”付望雨胃酸倒灌,“我暈行裏箱了。”
周且川抓住她塞進口袋裏,“把你裝進口袋裏又說悶,忍一忍馬上到家。”
忍不了一點,冬天的上衣口袋就是火焰山又熱又悶還不透氣。
等會兒逛穿淘寶買一套倉鼠專用出行物品。
委屈周且川不能委屈她,委屈錢包不能委屈鼠鼠。
一轉眼跨進家門,屋內簡直人山人海,不對應該是動物山動物海。
擁擠的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
他們七嘴八舌的彙報,原來巡山的公園已經開始動工無法再去,所有動物員基本上都來到這裏等待周且川的發落。
小花為首的貓貓隊占據最好的位置趴在沙發上,哈總委屈的躲在廁所。
貓咪多的地方付望雨就先天性的害怕,腿肚子止不住的顫抖。
跑步機上阿黃還在拼命的訓練,速度開的飛快,看不見腿只留殘影。
冠軍不愧是冠軍,別人都在偷懶他在努力奮鬥,拔尖驚豔衆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