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鼠鼠我呀鼠中頂流

鼠鼠我呀鼠中頂流

周且川将付望雨放在電視機上面,站的高望的确實遠。

“小狗呢?”

出門的時候把小狗關在家裏,一大波動物肩并肩的坐着,視線被擋不知道它身處何方。

細小的狗叫從卧室傳來,它艱難地的擠過貓群,跑到電視櫃下晃着尾巴示好。

“明天帶它去找狗媽媽吧。”付望雨伸出短小的爪子對着小狗比心,“他媽媽應該很着急。”

小狗歪着小腦袋仰視她,激動的轉圈圈。

周且川說了一句好,開始傾聽一屋子貓貓狗狗的狗言貓語。

哈總打着哈欠,“今天我們要幹什麽?”

小花将腦袋靠在哈總肚子上,“訓練嗎?”

屋內空間不夠大,訓練是不可能的。

現在出門去找場地也不太現實,天氣越來越冷室外溫度過低,公園處處是監控,萬一一個不注意引起別有用心之人的注意就完蛋了。

“先放暫停訓練,你們出去玩幾天。”周且川暫時沒想到辦法,“過幾天再回來商量訓練場地。”

動物們洩氣,紛紛從窗口跳了出去,獨留哈總和小花賴着不走。

“川川這裏根本沒有訓練的地方。”小花苦惱的說,“要不我們換個地方生活吧。”

動物換個地方生活只用帶上自己就行,可是人類的換個地方生活要帶的東西太多,考慮的東西也太多,這不是最好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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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作為萬不得已的下下策。

周且川沒有回答直直的走進浴室。

望着他的背影,小花眼中閃過一絲難過,躺在哈總身上假寐。

換個地方生活?付望雨想到之前和付耳語一起去過的那個小山村。

那時兩人準備去往旅游景點打卡拍照,結果坐過站兩人懶得返回,順道就去了一個鄰近的山村。

村子叫春見,可是那個村莊根本不種春見連醜橘都沒有。

春見民風淳樸景色宜人,尚未開發的景區衆多,有一種古樸原始感,是城市不可媲美的。

付望雨最喜歡的還是那條名為新生的長廊,站在那裏可以看見太陽東升西落。

搬跟板凳她能在哪裏坐一天。

春見很适合動物去訓練,那裏大多都是流浪兒童和空巢老人,高山流水十分悠閑。

那裏真是一個天然的訓練基地,就是動物數量龐大不可能都帶的過去,這是個不可忽視的難題。

何況還有很多動物是寵物,還需要和它的主人商量。

付望雨坐在電視機上晃着腿,“好無聊啊,怎麽還不出來,把我放在電視這裏我又不能自己跳下去。”

估摸有半米高,一頭栽下去,送去喝孟婆湯。

小花猛的睜開眼睛,“你能說話了?”

“小瞧我了吧!”付望雨傲嬌的揚起頭,眼神亂飛,“羨慕了吧,我不但能說話我還能變成人呢!”

小花換了一個姿勢側躺在哈總肚子前面,不屑的嘲諷道:“那又怎樣,你現在這個高度都跳不下來。”

侮辱性極強,付望雨找不到突破口轉過身背對着小花翹腿。

等到眼皮開始打架浴室的玻璃門才發出響聲。

美人出浴。

“周大帥哥能不能拯救一下我。”付望雨打了個哈欠,“我好困吶。”

一股騰騰的熱氣伴着周且川的步伐移動,手有為幹的水漬,他拿紙擦幹水珠拿起付望雨放進倉鼠窩,“抱歉,忘記了。”

躺進木花堆裏,軟軟的很舒服。

四周透風,身上總是涼悠悠的,她蜷曲着身體縮進木花裏。

滿意地夾緊雙腿,果然還是要蓋點東西在身上才有那該死的安全感。

“你現在要不要變成人?”周且川看着她睡眼惺忪舒服的眯起眼睛,“變人可以睡客房。”

兩人一進來家就被動物圍觀,根本沒有整理客房現在起床再打掃房間不如就當鼠鼠,沒有被子有窩窩。

付望雨用木花遮住光線,“算了明天再說。”

“也行。”

特別有眼力見的周且川将燈熄滅,大廳裏逐漸平穩的呼吸聲和小花的打呼聲萦繞耳邊。

冷,刺骨的冷。

付望雨誤入冰雪世界那裏狂風大作,氣溫極低她馬上就要被凍成冰塊兒。

十分不情願地睜開眼睛,入眼便是小花欠揍的大臉盤子。

不知道從哪裏找來一個小型電風扇開着冷風對着他吹。

小狗比較有良心擋在付望雨身前替她擋風,就是位置不太對風呼呼往籠子裏吹。

嘴角不由自主的随風晃動,語句被風吹散,“能不能不要這麽無聊。”

小花關掉電風扇把它從倉鼠窩裏掏了出來,叼着她的腳丫甩到頭頂,“叫你半天你不醒只能用這個辦法。”

“那我感冒了怎麽辦?”付望雨下巴磕在小花頭中心,“看你就是想欺負我。”

身手敏捷的小花幾步躍到茶幾上,打開電視機開始播放都市狗血劇,“川川出門買菜,哈總回家吃飯了,我們看會兒電視等他們回來。”

體型較小的小狗,圍着桌腿肚子打轉急得汪汪叫。

聲音凄慘,付望雨自身難保,無能為力放低身段求救小花,“幫我把小狗帶上來。”

小花咬住小狗腦袋把它拖了上來,有點重拖着時間比較長。

一貓一狗一鼠安靜的盯着電視屏幕,難得與小花和平共處,付望雨想多了解一下她,“你運動會參加的什麽項目?”

小花目不轉睛的看着電視,共情能力太強,淚水跟着女主的眼淚流,吧嗒吧嗒滴落在桌面,“項目什麽項目?”

人類語言過于深奧動物可能理解不到意思。

付望雨替換幾個比較簡單的詞語,“就是你們比賽比什麽。”

小花的爪子胡亂抹了抹眼淚,淚水打濕毛發緊貼在皮膚上,鼻頭酸澀它不耐煩的說,“短跑、長跑、環山跑。”

眼淚像源源不斷的河流,無法停歇。

付望雨探着腦袋,抓住小花的毛發做支撐挂在它臉上,用自己的爪子替它擦眼淚。

眼淚滾燙打濕倉鼠爪尖,貓咪的情感怎麽如此豐富,“有這麽感人嗎?”

小花無言眼淚流的更多了,付望雨從它的背脊滑滑梯似的滑了下去,扯了好幾張紙巾。

紙巾用掉半包,小花還是哭個不停。

“是假的,都是演的。”付望雨按下切換鍵換了一個貓和老鼠的動漫,“看這個學習下如何欺負我。”

小花冷哼一聲,“這個我早就看完了。”

嘴巴上說着看完,眼睛一動不動的看着傑瑞和湯姆,偶爾出現的搞笑場面嘴角帶笑還拼命忍住。

買菜的周且川提着一大堆東西回家,最引人矚目的是五顏六色形狀各異的酒。

目測都是度數比較低的果酒和啤酒。

“手機。”周且川遞來一個白色手機和她原來那部一模一樣,“我把你的卡抽出來了,還能用。”

真霸道總裁啊,一言不發幹完所有事情。

不是霸寵嬌妻的付望雨說:“多少錢我給你。”

周且川一點也不扭捏拿出發票放在桌上,付望雨看了一眼還好在她承受範圍之內。

“沒有上鎖,你先把數據整理好。”他說完便轉身進入廚房倒騰午飯。

記得密碼的賬號一一登陸,付望雨打開相機美美開始拍照。

她耶了一聲,“萬能剪刀手。”

畫面裏一只淺灰色的金絲熊,漏出兩個小門牙,雙手比耶。

手機是平躺的出現了雙下巴。

“胖是胖了點兒,還是有一定姿色的。”付望雨晃蕩着臉欣賞自己的容顏。

小花湊了過來兩個人仰面拍照,屏幕裏只剩一大一小的腦袋,頭挨着頭瞪着鼓囊囊的眼睛。

這個角度顯得像兩個小呆瓜。

小狗也湊熱鬧般把頭伸了過來,三足鼎立,各站一角。

付望雨對着廚房吼了一聲,“有沒有支架?”

忙碌的周且川抽空從卧室裏拿出一個黑色的支架好心幫他們支了起來。

貓鼠又開始瘋狂的拍照,小花聽着付望雨的指揮把她卡在嘎吱窩,一只手霸氣的拿着手機。

十足的黑澀會貓咪。

照片拍完還不夠付望雨點開抖音錄視頻。

付望雨爬到小花頭頂,雙爪撐着腦袋,小花孤傲的眯着眼睛,小狗呆呆的吐着舌頭。

拍了将近四五十張,挑挑選選發送至朋友圈。

點進抖音時一不小心按了發送,付望雨眼底帶着一縷詫異,“應該沒事兒吧。”

賬號流量不太好一直都沒有人什麽人看,她也不愛發基本上算是個小白號應該不存在爆火這種可能。

付望雨退出去點進淘寶開啓瘋狂購物模式。

“好看耶!”付望雨指着一件黃色的童裝衛衣,“我們買三件穿親子裝。”

意見不同,小花指着另一件黑色的衛衣,“不要和你穿親子裝,我想要這件。”

衛衣單調簡潔獨有一串英語,确實酷炫符合小花風格。

小狗沒有意見,只要是付望雨買的它都愛。

“好吧。”

為提高淘寶KPI付出太多,順便也幫周且川帶上幾件,白色的布偶貓穿什麽都好看。

盲目自信。

“過來吃飯。”周且川做好飯招呼貓鼠,“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小花和小狗是純貓只可以吃貓糧,周且川倒了一大碗放在桌邊。

付望雨作為人也作為鼠,吃兩種食物都不會有任何不良反應。

三菜一湯,色香俱全,味道應該也大差不差。

面前放着一盤米飯和菜,付望雨舉手無措有少許尴尬,肚子餓的咕咕叫,可她真的不想用手拿。

“我不想用手。”她咽了咽口水,“我還是吃菜葉子吧。”

清理完垃圾的周且川拎起酒瓶,喝了一口,恢複貓身,“讓你變成人吃,不是讓你是倉鼠的時候吃。”

雪白的布偶貓抓起付望雨拐進卧室把它丢在進被窩裏。

小花不解的湊了上去,“你們倆背着我們要去幹什麽?”

門被緩慢關上,将它隔絕在外。

只聽見周且川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貓咪不能看的事情。”

小狗一臉茫然的扒拉着門縫,小花一巴掌拍在它屁股上。

“狗狗也不能看。”

拖着小狗遠離貓狗禁區。

冰冷的吻落了下來,身體沒有任何變化。

難不成還必須五個小時之後親吻才有效吧?

誰規定的,太注重細節了吧。

“還差半個小時。”周且川從被窩裏把付望雨揪了出來,“先吃飯?還是等過會兒恢複後再吃?”

“先吃,要餓死成鼠标墊了。”克服一下心理,這是手抓飯可香可香了。

周且川變回人形,去廚房找到一個迷你的勺子拿給她。

估摸一看是調料盒裏的。

勺子雖小讓鼠鼠吃飽的都是好工具。

米飯撒落一大半,付望雨像初學者似的不能保持平穩。

小花和小狗在一旁吃着貓糧和狗糧,滿足的叫着。

“小狗為什麽不能說話?”周且川做飯味道一級棒,付望雨嘴巴裏包了太多食物說話悶悶的,“會不會也遭受過傷害?”

周且川往狗盆裏又添了半碗狗糧,十分确定的說:“它還沒有滿月,就像人一樣還在牙牙學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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