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鼠鼠我呀逃跑王者

鼠鼠我呀逃跑王者

農民翻身把歌唱。

有錢了就容易學壞,付望雨翹起食指擡高白卻下巴,美人在骨不在皮。

白卻标準的小白臉長相,模樣很乖的小朋友,但是性格很叛逆。

耳釘唇釘樣樣不差。

“姐,從今往後我只為你做牛做馬。”白卻馬後炮拍的飛起,為了錢什麽都可以不需要,只不過後腦勺怎麽有一股壓迫感,他轉過頭,看見周且川冷漠的眼神,吓得一激靈,拍開付望雨的手,“男女授受不親。”

“你在想什麽!”付望雨閃開的動作比白卻還大,“我對你只有母子情。”

一聽不對勁,白卻還是松了一口氣,當兒就當兒吧,總比當小三好,他憋了半天喊了一聲真情實感的媽。

這一聲着實把付望雨喊懵了。

白撿一個好大兒,衆目睽睽之下,笑的不能太過分,她強裝鎮定,“嗯。”

急忙以表忠心的白卻,又喊了一聲,“爸。”

任誰都明白他叫的誰。

悶聲不坑的周且川字正腔圓的答應:“嗯,乖。”

聽見回答,白卻趕緊把臉重新貼在付望雨手心,乖巧的蹭蹭,“我的好媽媽,你成了富一代我就是名正言順的富二代。”

“滾啊。”牟願然第一個不滿,“白卻你真是太不要臉了。”

臉有什麽重要,他要睡大床房。

“媽媽不管她,她不是好人。”白卻撒嬌,“她就是看不得我好。”

女人就是容易母愛泛濫,付望雨百般為難,原本說好的要讓他們幾個幹苦力的在吃點苦,現在她有點動搖。

手指被周且川抓住,“白卻你長大了,該斷奶了。”

視線轉移,付望雨恢複理智,“美色誤人,母愛更誤人。”

旁邊的張存溪毫無形象的躺在地上,他今天準備當流浪漢不想出去賺錢。

今天去搬了兩個小時的磚,手掌上的皮都磨破了。

工資到手才50塊錢。

回到集合點發現付望雨就地暴富了,更難過。

說好的男兒有淚不輕彈,他的眼淚馬上就要像開閘的水,避無可避。

“不是吧這麽難過?”付望雨争取在每一個人面前得瑟一次,“打個工把你弄得眼淚汪汪?”

張存溪倔強半天終于破防,“我的50塊大洋掉了。”

他的血汗錢,剛剛坐在地上往包包裏掏,什麽都沒有空蕩蕩的,只有一個破洞。

堅持工作的最後一根稻草沒了。

張存溪都要傷心死了,耳邊仰天長嘯笑聲更為紮心。

大家都不想用笑聲來打擊他,但是真的憋不住。

這下好了都不用付望雨提出懲罰來增加綜藝效果,張存溪本身就是笑料。

“算了算了。”付望雨大發慈悲,“就讓你們用這筆錢去訂酒店吧。”

幾人商議,就訂一兩百的酒店,怕節目組又搞什麽幺蛾子。

最後抉擇出兩間比較平價的雙床房。

辛苦一天終于迎來最後一道關卡。

牟願然與黑粉的相愛相殺。

夜晚的廣場很熱鬧,大媽們拉着音箱激情澎湃的跳着廣場舞。

張存溪從悲傷中緩過神來,和白卻叫嚣,比武。

順便可以完成一下白卻的任務。

節目組也沒有明說必須在一天之內完成猜歌。

那累加一定也是可以的。

衆人從鄙視玩文字游戲,到竭盡全力玩文字游戲。

導演第一個站出來反駁:“遵守游戲規則!”

“什麽是游戲規則?我們就是游戲規則。”付望雨舉起5000塊的截圖,兩天一夜有了這麽多錢,他們六個還能餓死不成。

導演視而不見,“我要給你們全部上繳了。”

周且川一個站出來擋在付望雨面前,“這麽玩兒就有點不厚道了吧?”

白卻咻的一聲,搶過導演的手機,“借用一下你的手機。”

“有話好好說。”導演冷汗長流,“先把手機給我。”

雙方明顯不對稱的實力,幾乎在一瞬間轉變。

網友看到這一幕時而紛紛都在說:

【哪裏有壓迫哪裏就有反抗。】

【打響反抗節目組的第一槍】

【不愧是聽網友建議的一天綜藝】

【我早就想打節目組了】

導演雙手舉過頭頂投降,“随便你們,但是也不能太出格。”

六人組瞬間唏噓一聲,出格哪有節目組強,小小的沖突都能剪成激烈的争吵。

“她還有五分鐘就到了。”

牟願然聲音打破了僵局。

誰回來了不言而喻。

開始發出消息的時候,付望雨猜想黑粉應該不會真的到來,這個挑戰根本就不能成功。

結果黑粉膽子都這麽大,消息基本上是秒回。

語氣高昂的不行,仿佛如賞臉一般。

一邊說話還一邊辱罵。

牟願然在一旁不敢向前,付望雨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領,一頓輸出,罵的黑粉找不到北。

幾個小時了都不回消息,她還以為黑粉要當縮頭烏龜不敢來。

一切都是她想的太簡單,黑粉不僅來了,還帶了幫手。

十幾個人中一眼就看出誰是牟願然的黑粉。

那人大約二十幾歲,身上穿着反光背心,不知是早有準備還是直接定制的。

背心上寫着牟願然黑粉,明目又張揚。

聲勢浩蕩的動靜,一下子把六人組幹震懾住。

扛着攝像機的大哥,用極小的聲音問:“你們找演員了?”

他們有這閑錢找演員?

又不是導演組,閑的蛋疼。

十幾個人像是排演過一樣,拍成一排喊上口號向他們走來。

付望雨一向能說會道,看着這架勢,腦子裏只有一句快跑。

腳步聲、風聲中付望雨依稀聽見不知誰說了一句:

“黑粉都這麽訓練有素?”

在廣場狂奔的好處就是人多眼雜,不易被發現。

付望雨一路狂奔,鑽進公園,遺憾的是她找不到路,迷迷糊糊間不知道走進了那座深山老林。

“靠,這是什麽綜藝,就上演的大逃亡吧!”

付望雨喘着粗氣 吐槽,掏出手機在群裏發消息,問五人是否安全。

一分鐘過去了沒有人回消息。

不會就只有她成功逃脫吧?

黑粉會不會做出傷天害理的事情,不對,他們的存在本來就是傷天害理。

叮咚。

【你在哪裏。】

有人艾特了她。

【我在公園的草叢旁邊。】

周且川發來一個定位,兩人相距不遠 處于同一個地方,應該只有600m。

【等我。】

【好的。】

付望雨選了一個比較可愛的貓咪表情包,她有一個不祥的預感總覺得要發生什麽事情。

不知道是哪裏出了問題,總覺得今天的這些事情不會馬上結束。

“肚子吃飽了,錢也掙到了,還有什麽事情忘記了?”

付望雨揉了揉腦袋,難道真的要去報警嗎?

節目組應該能夠掌握事情的發展,安保做到位。

希望大家都能脫離黑粉的掌控,這屆網友太厲害了。

評論的任務一個比一個難。

她選人的技術太棒了,一選一個準選到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黑粉。

招搖撞騙,毫無悔改之心。

群裏除了周且川回過幾句話有音訊,其他的人不知在哪裏亡命天涯。

導演組在另一個群裏瘋狂的叫他們用手機錄好視頻。

付望雨他們三個一整天都待在一起,做的東西都比較安全 、平穩,都沒有帶攝像機。

三人跑的地方不同跟拍導演跟丢,長達半個多小時沒有畫面。

付望雨看着周且川的頭像,以很迅速的速度向她移動。

兩人相距不到百米的時候,她大步向前往他靠近。

啪塔。

手機從高處摔落,付望雨變回了倉鼠。

還好是在森林比較茂密的公園,高大的樹木做遮擋,不然就這動靜,非得引起人注意不可。

就是說少了點什麽東西,原來是自己固定變數的時間到了。

付望雨臉朝地摔在地板上,疼得她驚呼,“哎呦。”

手機那頭的周且川早就料到了,“待在原地別動,我馬上就到了。”

鼻子上的疼痛絲毫沒有減弱,付望雨摸了摸臉,“還好沒整容,不然鼻子都得摔塌。”

她單手用力翻身,好在自己訓練比較刻苦,不然細小的手怎麽能撐起她龐大的身軀。

“你來的時候眼睛睜大點兒。”就這個時候了她還不忘叮囑周且川,“踩到我你就完蛋了。”

風聲伴着周且川的說話聲,“謹言慎行。”

摔一跤就忘了此時的處境,身上還帶着麥不能多說。

付望雨滾到衣服裏把自己蓋住,天有點冷,羽絨服裏還有溫度。

感覺身上一輕,她被揣進兜兜裏。

地上一攤衣服,淩亂不堪。

周且川一件一件拾起來,“先集合。”

“他們怎麽樣了?”付望雨隔了一層布料,說話悶悶的,“事兒吧。”

四周寂靜,連燈光透進來的亮度都很低。

這片區域應該遠離了廣場,人煙稀少。

周且川四處張望,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人太多,我忙着找你。”

“我們才六個人呀。”付望雨剛開始跑的時候,白卻跟在她身後,跑了大概5分鐘,就只剩她自己了。

“你跑的很快,沒有幾個人能跟得上你。”

是表揚,付望雨笑出了聲,這麽有的一對一魔鬼訓練沒有白練。

“我在你後面跟着你,因為從衆效應,很多人都在奔跑,慢慢的我被擠在人群看不見你的蹤影。”

周且川有心有餘悸想起剛才的景象,原本只有十幾個人互相追逐的畫面變成了整個廣場都在奔跑。

他心提到了嗓子眼兒,還有一個多小時付望雨就會變成倉鼠。

好多人随便一腳都能治她于死地。

明明兩人之間只差了1m,一晃神,人群擠開了兩人,越是着急越看不見她在哪裏。

短短半個小時,耗盡他所有耐心。

找遍整個廣場,無一例外沒有她。

沖進深林幽靜無人,無限放大了他的不安。

好在他走獨自走了十幾分鐘,接收到付望雨消息。

至此,獨行俠的目标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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