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桐生戰兔:“拜托了
桐生戰兔:“拜托了。”
這片城市充斥着戰争與不安。
我坐在花壇邊上,還在為口袋裏僅剩不多的錢發愁呢。
就在這個時候,城市的中心席卷了巨大的風暴,一座毀滅的魔塔也完全建成。
聲勢浩大。
但是和我又有什麽關系呢?
比起世界毀滅,沒有人會發現城市的角落裏有一個快要餓死的男人。拿着口袋裏唯一的100日元鋼蹦,我想這100日元能不能夠我吃一頓飯。
是不是應該找一份工作呢?
就在我唉聲嘆氣的時候。
突然的,軍隊襲擊了這裏,我和這些居民慌忙地逃竄着,卻被一顆流彈擦過了肩膀。
好遜啊。
但是好在後來——可能是新聞裏的假面騎士出現,他們暫且擊退了軍隊。
但是在大家慌亂的奔跑之中,我手中唯一一個鋼蹦也直接掉進了城市的下水道裏。
我立刻撲到了下水道的縫隙邊上,看着掉進下水道的100日元,狠狠的落淚了,
“……嗚,我唯一的100元……”
要餓肚子了。
可是突然,一個人怒氣沖沖地向我走來,拽住了我的外套,把我揪了起來。
“你還要再傷害這裏的普通市民嗎?雙隐!”一個炸蝦頭的男人扯着我的衣領外套質問道。
“疼疼疼疼……”我下意識躲避了一下,看着眼前氣勢洶洶像是很不好惹的男人,想了一下自己目前餓肚子能不能對付得了對方的情況,再想想對面好像是假面騎士,決定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欸?什、什麽?您是不是認錯人了……”
“這個時候還想裝傻嗎!難波重工到現在所做的一切——”
“等一下,他好像有點不對。”另一個穿得厚厚的男人突然說道。
那個男人讓炸蝦頭松開了我,站到了我的面前,“喂,你叫什麽名字?”
“名字?”我愣了愣,似乎第一次發現還有名字的概念,沒辦法啊,我失憶了之後感覺大腦完全空白了,“名字……我的名字應該是……”
“浪客。對,叫我浪客就好了!”
浪客,說的好聽啦,其實是找不到工作沒有住的地方甚至零錢都沒剩下多少吃不起東西了。
“這個名字完全是你剛剛亂編的吧!”炸蝦頭道。
“欸?那麽明顯嗎?”
“總之,和我們回去一趟吧。”穿的很厚的男人說。
我被這兩個好像和我有仇的人帶走了,我也沒有太反抗——畢竟說不定會請我吃個東西呢總不會把我餓死吧?
然後我沒想到剛回去就被他們用鎖鏈綁住了。
他們問了我一堆奇奇怪怪的問題,還有一個很可愛的女孩子眼睛水汪汪的似乎含着眼淚站在我面前,似乎極力克制着難過一樣。
可是這些我都不明白啊。
“戰兔還中着毒……”炸蝦頭的男人氣憤的一拳打在了牆上,像是無能為力的發洩。
後來他們還接了一個電話,要求把能量瓶帶過去給他們口中的戰兔解毒什麽的……總之全部都是和我無關的事情。
哦,好像還說了些和我有關的,問「雙隐」失憶了是怎麽回事,對面卻回答說我已經沒有用了——應該是說我吧?感覺失憶的人應該只有我一個。
我已經感覺肚子餓的叽裏咕嚕了,但看看他們那麽兇的樣子,也不敢亂說些什麽。
簡直是虐待俘虜。
好在一個很可愛的也是之前好像看着我和要哭了一樣的女孩子還想到了喂我吃點東西。
她是天使吧。
然後他們就全部傾巢而出,啊不跑出去了,也不知道是去處理什麽事情了,但是很嚴峻的樣子。
只留我仍然被鎖鏈鎖在柱子上。
我無聊的看着眼前發呆,最終以這樣難受的姿勢睡了一覺。
醒來的時候,那個炸蝦頭的男人不見了,他們把另一個男人帶回來了。
大概那就是他們口中的戰兔吧。
那個戰兔醒來了又要去救另一個人——我猜多半是那個炸蝦頭。
炸蝦頭救了他,他又要去救對方,這是什麽極限一換一嗎?我忍不住被自己的幽默感笑了出來。
那個叫戰兔的人因為我發出了聲音,注意到了被鎖在角落的我,驚訝道
“雙隐(Conceal)。”
聽起來好洋氣的名字啊。
不過我還是糾正了一下。
“浪客,我可是浪客。”我糾正說,并且深深的覺得自己取名真帥。
“怎麽了?”戰兔疑惑的視線看向了身邊的人。
“月乃她好像,失憶了。”那個很可愛的女生說。
月乃又是什麽?
所以說這些人總愛講一些我聽不懂的話。
名為戰兔的人看向了我,抿了抿唇,就走上前蹲下來幫我解開了我的鎖鏈。
“等等,就這麽放了他沒有關系嗎?”穿着厚厚的外衣的男人問,
“可以相信他嗎?”
“我覺得沒有問題。”解開了我的鎖鏈的那個名為戰兔的人,頭都沒有回的回答了,似乎對此毫不猶豫和确信。
總之,那個叫戰兔的男人解開了我的手鏈後,我終于能自由活動了,松了松手腕,對他說,“謝了。”
“月乃,我們需要你的力量。”戰兔站在我的面前,對我說。
“什麽我的力量?”我露出了迷惑的神色,“還有月乃是什麽啊,好怪。”
他們看起來像是認識失憶前的我,但關鍵是我失憶前究竟叫什麽名字嘛。我怎麽會叫月乃,分明怎麽看都是男人吧。
然後對面居然從我身上翻出了一個奇怪的像是玩具的東西,
“鬼怪能量瓶,果然還在你身上。還有一個能量瓶應該在冰室幻德那裏。”
接下來簡短的時間裏。
桐生戰兔向我介紹了一下他們的名字,還有目前的情況。
在我不斷的糾正讓他們叫我浪客的稱呼中——沒有人聽我的糾正。
總之是希望我幫忙奪取能量瓶……這個東西對吧,還有保管好目前手中的能量瓶。
“可是我還沒有答應幫你們呢,你們幹的活聽起來就好辛苦啊。”我拒絕的說道。
“拜托了(哦內蓋)。”桐生戰兔就這麽站在我面前,扶着我的雙臂,直視着我的眼睛說。
奇怪的好像有什麽被擊中了一樣的感覺。
我後退了好幾步,捂着心髒,轉過身随手扶住了那個穿的厚厚的名叫猿渡一海的男人的手臂,
“怎、怎麽回事,我的心髒……”
猿渡一海拍了拍我的肩膀,“雖然說以你目前的樣子這麽說很奇怪,但我理解你的感受,因為我對咪碳也是這樣,心髒……”
“才不同。”我放開了這個人,我至少知道他說的咪碳是那個叫石動美空的女生,轉向了他們,
“我可不是homo,想讓我幫忙的話,至少要包三餐吧?要知道我唯一的100日元也是假面騎士害的掉進了下水道。”
雖然說是人群的緣故,但看在他們一見到我就把我綁了那麽久的份上,算在他們頭上也一點都不為過。
桐生戰兔看着我,深深的無奈的嘆了口氣,“我知道了。”
然後轉身就去給我泡了個面。
有泡面,我幸福得要落淚了。
差不多也在這個時候,另一個看起來有一些落魄的男人——被叫來的那個冰室幻德也到了,也被他們拜托保管好手中的能量瓶。
可惜。
那個好像是被附身的炸蝦頭最終還是從我們的手中奪走了能量瓶。
然後場地突然轉換,就趕鴨子上架跟着他們一起變成假面騎士,和被附身的炸蝦頭打了一架。
被他揍的真的很疼。
還被他罵了——
“剩下的這麽點力量還能茍延殘喘到現在真不容易啊。”
雖然不知道什麽意思,但确實是被他罵了之後就打飛了。
總覺得很倒黴啊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