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得知真相

飛奔着撲進沙發,阮清把臉埋進靠枕裏面尖叫起來:“啊啊啊啊啊受不了了!”聲音怎麽可以如此溫柔,真是犯規!抱着靠枕在沙發上左翻右滾好一會兒她才冷靜下來。

躺在沙發上,伸手摸過茶幾上的手機,兩三下滑到某著名小說網站。登上賬號進入已收藏作者中,找到沉默的最新小說。忙了一周多,完全沒有時間追默神的更新,憋得好慌。現在閑下來終于能盡情閱讀了。

之前的劇情有點模糊了,可能需要從最新的案子重新過一遍,這樣才能在謎底揭曉時感受到前面的鋪墊和伏筆有多神奇。

等下,不是眼花了吧?不就是加了個班而已,手機上顯示更新了27章是什麽操作?默神恢複日更三章了?

默神恢複日更三章了!

今天意外的好運連連啊,先是不用再管梅子沙茶,然後是和徐一白冷戰結束和好如初,最大的驚喜是默神恢複日更三章,幸福的要暈過去了。

從沙發上坐起來,阮清三步并作兩步去書房把記錄本拿出來,這個記錄本是專門用來做默神小說筆記的。記錄本上寫了最新案件的一個大概情況,案件情況下面阮清做了一個簡單的分析,以及自己能想出來的最合理最大膽情節發展的猜測。現在拿出來在下一頁記錄下默神寫的案件分析、情節發展和破案過程。

犯罪嫌疑人可能是一個女生?這怎麽會,從哪兒看出來的?

哦,對,在走訪死者親人時,是在死者母親那裏收到一本珍藏的相冊,可是相冊裏有很多陌生人啊,為何就鎖定這張死者母親、死者、陌生的中年男人和陌生的瘦弱女生合照的照片?甚至更有殺傷力的中年男人也被排除了?

戒指!原來關鍵在戒指。

據周圍鄰居觀察,死者母親在這邊住了快20年,從來沒見過家裏有男人出入,而死者親人也說從沒見過死者父親。但之前在死者家裏搜到過一枚扭曲的戒指,仔細觀察會發現戒指被保養卻很好,這是及其矛盾不符合現實的。

回到照片,照片上死者和瘦弱女生的眉眼之間似有相似,難道……一個大膽的猜測浮現在阮清的心中。

看完更新的章節,做完筆記。阮清看一下時間都快下午五點了。收拾好茶幾上的電腦、筆記本等雜物,到廚房準備做晚飯。

就這樣閑适的過了幾天。

周六晚上,阮清洗完澡正在客廳吹頭發。“嗒嗒嗒”的擊門聲伴随着“嗷嗚~嗷嗚”的小狗嗚咽聲在門外響起。

阮清關了吹風,放在沙發上,起身去開門。

門剛打開一條縫,小家夥就擠着竄進來。它兩只後腳直立,伸起兩只前腳扒在阮清胯部,濕漉漉的眼珠看看阮清,再轉頭看向對門,嗚咽着哼哼:“嗷嗚~嗷嗚~嗷嗚。”

阮清拉着小家夥不停在她胯部動着的小肉爪,看着小家夥的眼睛,揣測道:“徐一白出事了?”

“汪~汪汪。”聽到阮清出聲,金毛放下兩只前爪,改用嘴扯着她的褲腳往外拉。

“哎哎哎,等等,我拿手機和鑰匙。”彎腰安撫性的摸摸小家夥的腦袋,阮清拿着玄關處的鑰匙跟着金毛出了門。

小家夥在前面大步大步的四肢崩騰,時不時還回頭看阮清一眼,嫌她走得慢還“汪”一聲。

“好好好,我走快點行了吧。”阮清無奈說了句。

到了對門,拉了下門把手,阮清才意識到自己忽略了一個大問題——打不開門!

低頭看了眼身邊的小家夥,它亮晶晶的雙眼正炯炯有神的回視着她:“小家夥,我打不開門,沒有鑰匙。”

金毛純真的眼睛望着她,歪了歪頭。

“鑰匙你知道嗎?沒有鑰匙我打不開門。”阮清摸了下小家夥的大腦袋,瞥眼看見手裏的鑰匙,随即捏着鑰匙在小家夥眼前輕晃,“這就是鑰匙。”

金毛歪着頭認真打量了幾眼鑰匙,突然跳起來扒着阮清的大腿。它脖子高高的揚起,一只前爪還不時的撓着下巴。阮清以為它下巴癢,就用右手幫它撓下巴。似乎是沒撓到癢癢處,小家夥還自己用前爪按着阮清的手往裏塞。

突然,阮清的右手碰到一股涼意,她腦中閃過一個念頭。很快,快的阮清都沒抓住這個念頭,她稍微彎下腰,扒開小家夥脖子上的毛,赫然是一把鑰匙挂在金毛的項圈下。

震驚的取下鑰匙打開門,阮清覺得自己的腦袋有點轉不過彎來了。為什麽狗的脖子上會挂一把徐一白家門的鑰匙?不怕丢嗎?

這是阮清第一次到陌生男人家裏,很幹淨,很簡約,就是房間裏有點暗。窗簾有點厚,被拉的密密實實,透不進一點樓下的燈光。

跟着小家夥走到裏面的房間,應該是徐一白的卧室。卧室的窗簾就比較薄了,外面的燈光斑駁的透了一點進來。

房間太暗,阮清在牆壁上摸索着開關打開了燈。

徐一白躺在床上,鞋子沒脫。下身圍着浴巾,上身光溜溜的,只有薄被的一角蓋着肚子。

有些迷糊的徐一白感覺自己頭很重,眼前黑乎乎一片。雖然平時他的眼前也是黑乎乎的,但這次感覺不一樣。他好像是在夢裏,他覺得自己的眼睛就像小時候一樣,有色彩斑斓的世界,有五顏六色的畫面。可是現在,他在這黑乎乎的地方,摸不着方向,只能憑感覺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向前走。可是步子越來越重,眼睛越來越難受,身子也變得疲乏不堪,剛邁出一步,他就感覺自己像失重一樣倒了下去。頭暈目眩,還有點犯惡心,緊接着就失去了意識。

“恩~”徐一白的嗓子發出一聲沙啞的哼聲,像是有點難受,又有點撒嬌的味道。阮清聽的耳朵差點懷孕。

他的呼吸有點加重,帶着濃重的鼻音。眉頭緊皺,似乎睡得不好,額頭有一層薄薄的汗,俊秀的臉紅彤彤的。阮清有點害羞,徐一白露在被子外健碩的胸膛讓她不敢直視卻又忍不住瞄上幾眼。猶豫着伸手附在他的額頭,嚯,好燙!

再來不及害羞,阮清趕緊先将他的鞋子脫了。然後拉起被子嚴嚴實實的蓋好後快步去衛生間找盆子接涼水,随便取下一張帕子攥在手裏,端着盆子到卧室。

将帕子打濕一點給他檫檫滾燙的額頭和臉蛋。然後再清洗下帕子,稍微擰幹一點,疊好放在徐一白的額頭。

半坐在床邊看着徐一白仍舊通紅的臉,她又想起了剛才觸到的滾燙熱度。她覺得燒的有點嚴重,應該要去醫院。可是她這個小身板完全支撐不起他,只能看看附近有沒有醫生可以上門問診了。拿出手機,找到上次從門衛處要到的物管電話,打電話問物管要了幾個附近診所的情況,然後開始一個個撥打,希望運氣好點。

運氣不錯,第一個是社區醫院的醫生。他的診所就在對面的小區裏,和他說了詳細的情況後,醫生保證拿好醫藥箱馬上過來。

挂了電話,阮清又給他換了一次帕子。收手時不小心碰到了徐一白的嘴唇,平時紅潤性感的薄唇起了一層泛白的殼。她鬼使神差的把手輕輕放在他唇上,有點幹,有點燙,鼻子呼出的氣佛過她的手指,燙乎乎的。

像被開水燙到一樣,阮清迅速收回手,眼睛也亂瞟着就是不看徐一白。四處亂看的眼睛就這樣直直對上一直蹲坐在衣櫃旁的金毛,小家夥那雙純潔的眼睛讓阮清就像做壞事被老師逮住的孩子,她的臉騰的一下子紅了。

就算徐一白沒醒,只有一只什麽也不懂的金毛,阮清也覺得很不好意思。

她掩飾般急忙站起來,丢下一句“我去幫他倒杯熱水”就跑出去了。金毛看着她狼狽逃走的背影,一臉懵逼。

來到客廳,打開飲水機開關。拿着放在茶幾上的杯子去廚房清洗,順便用沾着冷水的手拍了拍自己的臉頰。

等心情平服後,接了杯熱水重新回到卧室。坐在床邊,将杯子放在床頭櫃上,右手用小勺子沾水輕輕覆在徐一白嘴唇上,然後再舀一勺水吹了吹喂到他唇邊。一勺水漏了一大半,他嘗到一點水,喉結上下滾了滾。

這樣不行,燒這麽高,必須多喝點水。

阮清左手捏着徐一白下巴往下按了按,右手一勺水灌進他嘴裏。就這樣,慢慢将一杯子水喂完了。

正收拾杯子,響起了叩門聲,阮清只好放下杯子去開門。

開門讓醫生進來,醫生放下醫藥箱,拿出體溫計夾在徐一白咯吱窩。鑒于他已經昏迷,醫生又拿出木條硬扒開他嘴巴看了看,之後換了手電筒掀開他眼皮仔細觀察起來:“他……他的眼睛似乎有點問題啊。”

阮清一直站在醫生旁邊,聽醫生說徐一白眼睛有問題,吓的結巴了:“怎,怎麽了?”她有點緊張,不會是發燒燒壞眼睛了吧?別人都是燒壞腦子,他怎麽是燒壞眼睛,真是奇葩?

“他眼睛應該是看不見。”還在仔細觀察的醫生,邊看邊回答。

“啊,燒,燒壞眼睛了?”

察覺到阮清語氣裏的緊張,醫生終于回過頭看着她:“不,我的意思是,他以前就應該看不見,他的□□破損嚴重,很可能是利器所傷。”頓了頓,他繼續道,“而且據我觀察,他也從來沒治過,所以不能見強光。我手電筒剛才照在他眼瞳上,他眼睛一直在小幅滾動。”

阮清愣住了,她知道自己需要說點什麽,但是嘴巴張開了卻發不出聲音。她腦子裏也是一片空白,就像是傻了一樣。

醫生看她似乎很驚訝:“你不知道?你不是她女朋友嗎?”

“不知道,我只是他鄰居。”下意識回答醫生,阮清不知道自己為什麽心口有點悶,眼睛澀澀的,趕緊眨了眨眼睛,将淚水逼回去。

體溫計已經量好了,38.4℃。

“他這個溫度有點高,光吃藥不行,需要打針。現在他昏迷着,我看他應該是吃了飯的,我先給他打一針,你等會兒多喂他喝水。他醒了再喂他吃藥,現在他也吃不下去。吃藥前要吃飯,你買點蔬菜熬點粥吧。”

“好。謝謝醫生。”

等醫生打好針開好藥,阮清送他出門。臨走時,醫生對阮清說:“藥認真喂他吃,不要吃肉和蛋,盡量不要二次感冒。我明天再來。”

“好,我會注意的。謝謝醫生。”目送醫生進入電梯,阮清關好門轉身。現在再次看着昏暗的房間,一陣壓抑不住的悲傷湧上心頭。她,有些想哭。

阮清,你太不是人了!想着自己以前對徐一白的各種腹诽,一周前自己單方面罵人,阮清悲從中來,背靠門抱着肩滑坐到地上,哭的像個孩子。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阮清:(對手指)對不起~

徐一白:我不喜歡這三個字,換。

阮清:?(? ???ω??? ?)?我愛你~

徐一白:我也愛你。

阮清:你沒穿衣服就倒在床上,被子也只蓋了一點點,我有點害羞。

徐一白:因為我知道你要來。胸肌,還滿意嗎?

阮清:沒看到,被子蓋住了?(? ???ω??? ?)?

徐一白:……(我明明沒蓋被子)

無人問津的呆毛:我蓋的o(* ̄▽ ̄*)o!求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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