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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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已有的情報來看,想從技術上面破解幸村的…。。滅五感是根本不可能的。

要知道他們的立海大部長可是毫無死角的。

但是自己在體力上面也不占優,如果死磕反而會被精市給破發。

一直以來,柳以為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可以抵擋yips。

除非是開啓無我的第三道門。

當目睹咋天安和以同樣的精神力防禦時,軍師仿佛明白了什麽。

果然,成大事的人果然是不折手段啊。

一旁的仁王見此走過來,調笑道:“柳,在記些什麽呢?”

褐色短發的少年立馬關上筆記本。

他冷漠地說道:“國家機密,無可奉告。”

別以為他不知道某個欺詐師的打算。

被自家網球部軍師拒絕的長辮少年聳聳肩。

丸井望着參謀信誓旦旦走向幸村的背影,憂心忡忡:“今天的排位賽是部長和柳吧。”

不過是自己的錯覺嗎?

總覺得今天的柳好像格外的…。興奮。

不對啊,和那個兩個變态比賽有什麽興奮的。

想到這裏,他看向身邊笑意不明的銀發狐貍:“喂,仁王你知道怎麽回事嗎?”

“puri,看來有好戲看了哦。”

欺詐師看向遠處靠在欄杆上的幸村。

沒有回答紅發小豬的話,和收拾着網球拍的紳士一唱一和:“柳生,你說柳這家夥今天在幸村底下可以堅持幾局?”

文質彬彬模樣的青年推推眼鏡,看似溫和實則冷淡:“不知道。”

“哎呀,真是冷漠呢。”

在丸井翻白眼的目光下,仁王再次搭上某人的肩膀:“要不我用真田的祖傳兜裆布起誓,柳一定又有對付幸村的新點子了。”

“-----不要用奇怪的東西發誓啊,你這混蛋。”

丸井及時捂住身後切原的耳朵,秉持着不教壞學弟的宗旨。

柳生直接無視。

網球部的其他人想要把這毒瘤趕出去。

*

這邊吵吵鬧鬧,兩大食物鏈頂端此時的氣氛還很平和。

老實說對于柳的挑戰。

幸村本人還是有些驚訝的,随即湧來的便是看熱鬧的心情,這位心思慎密的友人可和真田不一樣,別看真田平時一副總是急攻利氣的樣子,但是他和幸村的比賽次數實際上并不多,而實際上誰又想到在三巨頭中最心高氣傲的其實是柳呢。

望着對面的人不急不慌地取下負重,神之子嘴角的笑意微微收起。

看來是有備而來的。

也對,不是所有人都甘願為居第三位的,除去真田是個隐形手冢控不提,但是他們淡雅如柳樹的軍師真這麽忍辱負重嗎。

不過,有好勝心是好事,但是被部員挑釁皇權可不是一件興奮的事情。

想到這裏,幸村藍紫色的眼睛閃着微冷的光芒。

他看向柳,輕柔的嗓音一點點在對方的耳邊響起:“柳啊,你知道我們立海大輸掉比賽的代價吧。”

親自設計立海大網球部輸比賽後的兩倍訓練單的某人:“……。”

只能說自作孽不可活。

忍住,我要忍住,這不過是精市賽前的攻心計罷了。

“啊,我只是想試試自己的新招。”

柳和真田不同,他不是一個喜歡在比賽前放狠話的人。

但是立海大的部長明白,好友按照平時的性格早就會罷賽,此時依舊選擇挑戰不過是對自己充滿自信。

“行吧,說起來我也很久沒和蓮二比賽,重溫一下也不錯。”

從未想過輸的幸村攤攤手,來者不拒的他叫上一旁默默看戲的仁王記錄比分,直接幹淨利落地轉身走上球場。

柳望着對方修長的背影。

在衆人看不到的地方,少年緊握在腰側的手攥緊球拍。

該說不愧是你嗎,精市,還是那麽強勢啊。

……

切原認為三大巨頭中,他最不想比賽的反而不是實力最強的幸村,而是柳蓮二。

沒有人喜歡打網球一直被看穿的感覺。

相反的是真田副部長和幸村是會從頭到尾碾壓你的人,但柳會慢慢通過前期掌握你的資料,讓你以為可以獲勝時一下子從天堂掉到地獄。

安和:總而言之,兩個都是不做人,柳是三人中最禽獸的。

切原:…。。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可以這麽理解吧。

“不過,柳學長竟然會主動挑釁幸村部長,還是讓我有些驚訝。”

此時,剛剛結束完練習賽的兩人默契地坐在操場人,雖然上次他們比賽有些不和,但心性單純的海帶頭少年發現這個“不喜歡說話”的學長會經常陪他玩游戲時,一時間二人的關系也突飛猛進。

在此之前,先總結一下立海大網球部各位的愛好。

幸村:畫畫、養植物和打網球。

真田:練劍和打網球。

仁王和柳生,一個喜歡整蠱和魔術,另外一個喜歡看偵探小說。

柳這個博學多才的人就更別說了。

整天弄他的超能力筆記,就現在來說,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和他一樣喜歡看漫畫玩游戲的正常國中生,切原就已經很滿足了。

“不難理解,畢竟沒有人會甘願做他人的墊腳石。”

撕掉最後一層包裝紙,安和眯着嘴裏的雪糕帶來的爽感,他看向場上互相試探的柳,說道:“其實我覺得柳這些年一定還是不甘心的,雖然是立海大三巨頭之一,但是他的好友們一個個的網球招術太不科學。”

柳:家人們誰懂啊。

本本分分打着數據網球的少年發現周圍人都打着魔幻網球的痛。

旁邊切原聽得懵懵懂懂:“是、是這樣嗎。”

原來柳學長也是被那兩人欺壓的受害者聯盟之一嗎。

要不自己待會安慰安慰他。

雖然沒有讀心術,旅行者輕輕松松地擊破突然自信心爆破的學弟:“我記得某人現在連柳也打不過吧。”

于是,海帶頭少年再次沮喪地垂下頭。

看來自己擊敗三大巨頭統領立海大網球部的路途依舊任重而道遠。

而比賽場地上。

十分了解對方的兩人再互相試探完畢後,幸村一如既往地開始他的yips,但是打着打着,立海大的部長就發現不對勁。

他驚訝地察覺到,自家好友竟然完全不抵抗。

望着動作明顯遲緩下來的友人,神之子擊球的動作緩緩停下,直到聽到對方平靜的話語:“出招吧,哪怕看不到也無所謂,我柳蓮二,閉着眼睛起誓,一定會攻破你的滅五感。”

----老實說,你這眼睛閉沒閉着有什麽區別嗎?

幸村很想吐槽。

既然這樣,自己也無需留手了。

大魔王收起看戲的表情,對着同伴明顯失去知覺的手臂發起進攻。

旁邊的真田:柳這家夥,今天是吃錯藥了嗎。

不過聽着好爽啊。

下次自己對着腿子卡也要來一發命中的起誓,讓他看看我的決心。

///

要問此時柳的感受如何?

很憋屈,沒錯,實在無法想象真田平時和幸村打練習賽是怎樣的磨練。

不過一時的失利會換來黎明後的曙光。

快了,柳能感受到自己手臂的麻痹感在逐漸加深,沒錯,就是這種痛失五感的感覺。

只要他比咋天的安和更能習慣在黑暗下打球的球感。

研究表面,幸村往往喜歡在半場占據主動權,接下來便是給人精神的壓迫感,但是如果開場就封閉五感,幸村的“yips”就沒辦法造成很大的效果。

好吧,雖然招術很自傷千百,但是只要攻破精市的招術就可以收集最新的情報。

想想就激動。

“……”

被數據誘惑到的軍師已經嚴重智商下線了。

場外的丸井表示不解:“柳在幹嘛,為什麽要主動找幸村滅五感?”

和旁邊無辜的安和對視幾眼。

紅發少年若無其事地收回眼神,不得不承認,這場面有些熟悉。

越看兩人的比賽,立海大的天才就發現自己腦細胞不夠,可能這就是神人和平凡人的差距吧。

而對面幸村的神情也有些絲絲微妙,眯起眼睛凝視着對方摸索柳這家夥不會是故意找虐的吧。

雖然不想承認同伴有點變态的神之子重新發球,暗自決定還是快點結束比賽吧。

“扣殺的幾率是85%。”

突然在衆人還未反應過來時,柳搶先一步地接到幸村的球,對方驚訝地挑眉,就像是你以為眼前人放棄進攻時。

沒想到他們的軍師竟然在大家神不知鬼不覺會自行地掙脫五感的束縛。

“15-0.”

仁王瞳孔放大,不可思議地重複道。

牛啊,參謀,竟然攻破幸村的精神壓制了。

接下來的比賽有些出乎所有人的預料,柳仿佛忘卻滅五感的感覺,他在領先一分後就開始連續預判神之子的出球動作,不知不覺間,比分也來到了2-5.

這下子,丸井也不吐泡泡了,切原敏感地發現旁邊真田的情緒有些不對。

“真、真田副部長。”

黑面神喃喃地說道:“蓮二都已經進步到這種程度了吧,那我和手冢的對決----”

切原無語:我說真田副部長都這個時候了,怎麽還滿嘴手冢手冢什麽的。

只是當他們以為幸村會繼續發球時,對方卻一反常态地低頭輕笑,完全看不出被對手領先兩分的失落感。

“柳啊,你這家夥真是讓我想不到。”

原來如此,想要以毒攻毒嘛。

眼見對面的人沒有繼續進攻,柳頓住幹脆也放下球拍,直視球場上那人笑眯眯的面孔:“是要認輸了嗎,精市?”

“沒有哦,只是我在想原來我們精明的軍師難得這麽遲鈍啊。”

什麽意思?

少年皺眉,不懂友人此時突然的話語,他冷淡地說道:“如果是想幹擾我,那就太天真了,幸村。”

幸村卻慢吞吞地指着自己的球拍:“你難道沒發現我從一開始就沒有用yips嗎?”

“……”

聞言,柳有點承受不住地後退幾步,他無法接受:“怎麽可能,那我之前的看不見----”

“哦,那是我剛剛學會的新技能[夢境]。”

立海大的部長微微一笑,深藏功與名地指出好友的布局:“是想學咋天的安和抵擋我的滅五感嗎,看來你的數據還是掌握不夠多啊,柳,我什麽時候告訴你,我只有yips這一個招式了。”

軍師:何這你剛剛一直在演我啊,精市,你太無恥了。

腹黑的某人:哎呀,果然柳惱怒的神情比真田要可愛許多啊。

望着場上險些站不住的參謀,大家都有些同情了。

也對,平時運籌帷幄的軍師哪裏被這麽打擊過,怕是要冷靜幾天吧。

最後還是好心的真田過去停下了比賽,本着僅存的都被幸村迫害過的交情扶住柳到搖椅上坐下。

接着他鼓起勇氣走上前,吸引對方的注意後,微微咳嗽幾聲:“精市,你這次有點過分了。”

“是嗎。”幸村無所謂的笑笑:“可是,真田,這次可是柳主動挑釁我的,我給點教訓不過分吧。”

對方不為所動:“你說的“教訓”就是給點甜頭再扇幾巴掌嗎。”

雖是這樣說着,其實真田也明白柳和幸村都沒太認真,畢竟是多年的好友,這等無傷大雅的玩笑還是開得起的。

“真田。”

沒想到就在他離去時,幸村卻叫住了他。

副部長輕輕回頭,只見竹馬抱着雙臂輕聲說道:“對不起,一直瞞着你和柳,我打算下周去看醫生的。”

對此,真田毫不意外:“決定了嗎?”

“啊。”幸村點點頭,摸着口袋裏的禦守,“我想要盡快地查清楚我的病情,和大家一起迎接之後的全國大賽。”

雖然早就明白幼馴染是個意志堅決的人,但是真田明白要讓幸村毫無保留地信任一個人還是很難的。

不管怎樣,能改變幸村想法的人一定是個勇士!

幸村笑眯眯地說道:“我聽到了哦,真田。”

黑面神立馬不好意思地摸着帽檐:“對不起。”

了解友人臉薄不善言辭的性格,神之子不在意地揚起嘴唇,目光投向人群中最前方的黑發少年。

說起來自己的新招式”夢境“也是源自于這個人呢,想到這裏,他意味深長地道:“真是期待啊,他的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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