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秋獵場上救九皇子

秋獵場上救九皇子

皇室秋獵,本意今年五谷豐登,百姓安居。皇帝皇後親臨,示意帝後和睦,國家安定。

皇帝最開始是打算将他近日最寵愛的貴妃帶來的,可架不住群臣反對,還有一些谏官當朝撞了柱,被人擡到偏殿叫來太醫醫治,皇帝這才作罷。

秋獵,又是最容易鬧出幺蛾子的時候。皇後早早備好了太醫侍衛,又備好了茶點茶水,就等着是哪家最先出事。

錢語卿許久未見着過錢翩翩了,今日一見,她騎在高頭大馬上,英姿飒爽,真是自在。

“二姐!”錢翩翩也見到了錢語卿,翻身下馬,牽着馬來找她。

“多日不見,你倒是越發漂亮了。”錢語卿笑道。

“每日活得自在高興,那必然容顏煥發。”錢翩翩道。

錢語卿指了指朝中大臣那邊,問道:“剛剛那位大人一直在看你,你可知道那是誰?”

錢翩翩順着錢語卿手指的方向看去,只看了一眼那人,錢翩翩的臉色登時就黑了下來:“我哪裏知道那人是誰?他愛看就看,要是敢來打攪本小姐,本小姐挖了他的眼。”

“好好地生什麽氣?咱不看他了,走,與我一同進林子打獵去。”見錢翩翩這反應,錢語卿多少已經猜到那人的身份了,看來傳言也并非全是假的。

“就你也配打到這等貨色的白狐?我呸!”

兩人聽到聲音,便循着聲音走去,正巧看到一群人在對一個人拳打腳踢。

“喂!你們在做什麽!”錢翩翩自小就身份尊貴,眼裏更是容不得沙子。錢語卿已經有了皇後助力,又為官三年多,要出頭也不會像這般冒冒失失的。

“你們是何人?”那幾人停下手上腳上的動作,而被他們打的小少年依然是抱着頭瑟縮着。

“你快過來。”錢語卿對那個被打的小少年招手,可那個少年卻似乎沒有聽到,依然在那裏不動。

錢翩翩則是非常嚣張地過去給了那個最前面的人一巴掌:“我,是打你的人。”

被打了一巴掌後,那人和他的同夥終于反應了過來,撸起袖子來又要打錢翩翩。可那群酒囊飯袋哪裏會是錢翩翩這個禁軍頭領的對手?三下五除二就全被錢翩翩打倒在地。

“好,好,你們知道我是誰嗎你就敢打我?”其中一人躺在地上叫嚣,“我姨母可是當今陛下最寵愛康婕妤!”

“我管你什麽康婕妤,這裏是皇家獵場,你竟敢仗勢欺人,今日我就将你們全部下獄!”宮裏有些娘娘仗着自己深受盛寵,便忘了自己的身份,對底下人動辄打罵,還試圖将自己那些不成器的兄弟姊妹全弄到朝中做大官。錢翩翩最痛恨的就是這些人。

錢語卿也走到前面,笑着對倒在地上的那個人說:“康婕妤的外甥呀,我知道。”

“你既然聽說過本大爺的名號,還不趕緊叫她把本大爺放開。你們要是好好給本大爺賠罪的話,本大爺心情好或許還會饒你們一命,否則……”

那人話還沒說完,就被錢語卿一腳踩在臉上:“就是那個想讓陛下給她升位分但陛下沒有升,家裏兄弟在朝中為非作歹還被皇後娘娘罰了的那個康婕妤呀。”錢語卿擡頭,又假裝思索,“我好像記得她身上還背着謀害後妃謀害皇子的罪名的吧?你這麽着急給看不慣她的那些人送把柄去,你那好姨母知道嗎?”

“你,你想做什麽?”地上那人突然有些害怕。

“我?我不想做什麽呀。我只是一個朝臣,能做些什麽呢?當然是報官處理了。”錢語卿說道。

随即錢翩翩的手下立刻帶來人,将打人的這幾個全都拖了下去。

見那個被打的還在那裏蜷縮着,錢翩翩走了過去,說道:“喂!沒事了,你趕緊回去吧。”

可那人依然是縮在那裏一動不動。

“他是不是有毛病呀。”錢翩翩生氣道。

錢語卿搖頭:“可能,被吓壞了?”

錢翩翩翻了個白眼:“那他可真不禁吓。”

“喲,這是怎麽了?”來人穿着越國皇子的衣服,身後還跟着陰魂不散的謝白幕。

“許久不見,語卿姑娘,翩翩姑娘。”謝白幕作揖道。

“謝公子該改口叫我們大人了。”錢翩翩第一反應就是把錢語卿護在身後,她總覺得謝白幕看錢語卿的眼神不單純。

“是我失言了。”謝白幕賠罪道。

“原來這位就是傳說中的神女,失敬失敬了。在下賀雲客,見過兩位大人了。”賀雲客的母妃雖然并非盛寵,可母家勢力也非常強大,因此三皇子是現下衆人眼中能與太子争一争皇位的人。

“三皇子殿下客氣了,神女一說只不過是坊間胡亂傳的罷了。”錢語卿垂眸道。

“哎,九弟怎麽在這裏?”賀雲客狀似無意間看到地上蜷縮着的人。

九皇子名叫賀竹西,因為在竹溪殿西面面見皇帝而得名。

關于這位九皇子,那可就說來話長了。

他的母妃本是個美豔的宮女,靠着手段爬上龍床,還有了龍子,一時盛寵不衰。可惜她得意忘形,被手下宮人和與她結仇的妃嫔串通陷害失了盛寵,最後在冷宮生下九皇子後難産而死。

本身九皇子在冷宮無人伺候,外面還有人陷害,是活不了多久了。

可偏偏就有那麽一個一心護主的宮女,冒死見到皇帝,用自己的命換了九皇子的命。從此,九皇子被賜名賀竹西,由魏貴人養在身邊。

可偏偏這位魏貴人就是當初陷害九皇子母妃的那位,故而平時對九皇子非但不上心,還縱容手下人随意欺辱他,若不是怕謀害皇子被查出來,那九皇子怕也活不到現在了。

“原來這位便是九皇子殿下。”錢語卿柔聲道。

錢翩翩內心只想吐槽:“我的親姐呀,您能好好說話嗎?”

“時候不早了,咱們趕緊回去吧。”錢翩翩道。

錢語卿點頭,跟着錢翩翩離開了。

“語卿。”賀雲客念道着,“世上竟真有這般女子。”

“怎麽?雲客兄又想納妾了?”謝白幕一眼看穿賀雲客的意圖。

賀雲客府上妾室側妃無數,都是使盡各種手段弄來的。

賀雲客笑得不懷好意:“我府上還缺一個這般奇女子。”

謝白幕提醒:“錢語卿是錢丞相親生的女兒,還是當朝官員,就算嫁人也萬萬不會給人做妾室的。”

賀雲客則是滿不在乎:“女子不過‘貞潔’二字最重要,若是沒有了這個,她還能怎麽傲氣?什麽當朝官員丞相親女,讓她給本殿下做妾還是擡舉他了。”

謝白幕臉上依然帶着笑,眼底卻不見絲毫笑意:“雲客兄慎言。”

晚上回去的時候,錢語卿只見賀雲客肩膀血淋淋的,正被太醫包紮着。一打聽才知,原來是被一只老虎給咬的。

“那老虎據說是真的兇猛,若不是謝公子一箭把老虎射死,那三皇子整條胳膊就都廢了,可不只是被咬了肩膀這麽簡單了。”一個宮人說道。

錢語卿看向賀雲客身邊的謝白幕,正巧謝白幕也在看她。兩人眼神對上又立刻轉頭,錢語卿總覺得這是謝白幕的手筆,雖然不知道賀雲客怎麽得罪他了,但這傷還真不算太嚴重。

“三皇子那是遭報應了。”錢翩翩将考好的兔肉塞進嘴裏,“你是不知道他有多惡心。”

“這我知道的還真不多,翩翩你來講講?”

錢語卿與錢翩翩圍着篝火,講起三皇子賀雲客的“豐功偉績”。

這賀雲客随了他的父皇,越國現在的皇帝,是個好色之徒,只要見着喜歡的女子就要想方設法收到府上。若是那女子身份顯赫或是抵死不從,那便設法讓人撞見那女子在別的男子那裏失身,賀雲客再假裝好意,收了那名女子做妾室。

本來太子在的時候賀雲客還算收斂,現在太子被送到梁國做質子,賀雲客便覺得是皇帝想讓他做太子,在替他鋪路,就更加肆無忌憚。

這些年皇帝又沉迷後宮,賀雲客甚至開始将手伸到京中一些高官的女眷身上。

但這些女子只是妾室,頂多就是側妃,卻無一人成為賀雲客的正妃。用他的話來說,就是已經不幹淨了的女人,他肯要了已經算是寬宏大量,怎麽還配得上他三皇子正妃的位置?

最後,錢翩翩總結了一句:“人渣!”

“其實,我不是很理解為何要将女子的貞潔看得那麽重。”錢語卿苦笑。

錢翩翩也跟着附和道:“就是,憑什麽他們男子可以尋花問柳到處留情,還時不時有個什麽風流韻事,可我們女子卻不能。”

“我倒是挺敬佩芳華公主的,她看到喜歡的男子就帶回公主墳做面首,還會為了一個男子在街上與人大打出手,事後玩幾天又對這個男子厭棄。”錢語卿道。

就在這時,秋獵場突然亂作一團,錢語卿錢翩翩二人拉住個人詢問一番才得知,原來是刑部尚書蔣梵文與他帶來的那位雲桂香雲姑娘直接在帳篷外滾在一起,被一衆女眷撞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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