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是誰殺了劉薪

是誰殺了劉薪

希忘摸摸下巴:“小椿兒,你是怎麽知道有東西在水塘下的?”

白小椿笑道:“也不是百分百的把握。你們猜,劉薪到底是怎麽死的?”

二胖摸不着頭腦,愣愣地道:“不是被惡作劇然後死掉的嗎?”

“但是就我們目前所經歷的惡作劇,哪怕是最過分的扒掉衣服扔在荒郊野外,也對生命沒什麽威脅不是嗎?”

“确實。”小耗子順着他的思路道,“什麽潑狗血放釘子,最多受點皮肉之苦,不至于丢命。而且這些學生應該也沒這麽大膽。”

白小椿點點頭,這就是問題的關鍵。

“等等!這麽重要的分析不能幹說!”

二胖大手一揮,在背包裏摸了幾下,撈出幾根袋裝雞腿零食和幾聽可樂,挨個分了一份。而他自己,則已經在分零食的同時娴熟地撕開包裝,拉開易拉罐環,坐在田坎邊。

好一副村頭老大爺聽八卦的架勢!

白小椿被這個動作給“震住”了,好半晌才靠着希忘坐下,也跟着撕包裝袋。

撕了兩下,手太酸沒撕動。

正在白小椿想着要不要不顧形象上嘴咬的時候,希忘将自己已經撕開的雞腿遞給他,換走了他手裏沒撕開的那個。

白小椿捧着雞腿咬了一口,嗯……真香。

他接着剛才被打斷的話道:“既然惡作劇不是直接死因,那麽按照已知條件,這就是間接死因了。”

“根據青皮的遭遇,我們可以知道,這群小孩兒把劉薪帶到了這裏,扒光衣服綁在樹上,但是後來被劉薪掙脫了。而同屋的黃毛的手表不見了,說明他們很可能也拿走了劉薪的貴重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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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為什麽不是其他小孩兒拿走了直接放在自己身上,而是扔水塘裏?”二胖不解。

“劉薪是獨生子女,父母都在身邊。如果是別的小孩拿了,他直接回家找爸媽然後家長上門索要就行,這個途中遇到意外的可能性很低。假如不是拿走,最大可能就是随手在綁人的地方惡作劇扔掉。”

“所以你懷疑是在水塘裏?”希忘挑眉。

白小椿啃了一口雞腿:“方圓N裏也就這個地方危險一些了。這只是最大的可能性而已。現在已經得到證實,那麽死因十有八九劉薪也就是溺水而亡了。”

希忘聽着他自信而有條理的分析,修長的手指摩挲着易拉罐的邊緣,看着白小椿鼓鼓的腮幫子,喉結動了動,仰頭灌下一大口可樂。

……

啃了一個雞腿喝了一罐可樂,四個小夥伴分析完了案情,回到村長家面對那清湯寡水的晚飯,也顯得十分肚裏有貨,氣定神閑。

“今天劉一鳴和劉二才還沒回來?”白小椿看了看時間,已經六點十分了。

希忘:“最後一節是語文課,大概是房校長又拖堂了。”

畢竟最後一節課沒有下一節課等着,想拖多久拖多久。

村長和他兒子顯然也對這種情況習以為常:“大概是房老師在上課,咱們不等了,先吃!”

這可真是個大好事。沒了劉家兩兄弟在旁邊礙眼,這一頓飯吃得順順利利,十分舒心。

而昨天出現的那股焦糊味,今天也沒有聞到。

吃完飯,白小椿四人将自己的碗筷收回廚房清洗,村長的兒子劉德也正好走進來,挽起袖子。

希忘下意識往他的身上掃了一眼。

劉德卻若有所覺,掩飾地咳了一聲,将袖子又放了下去:“同學們幸苦了,休息去吧,我來洗我來洗。”

說着,不等白小椿等人說話,他便一把奪過碗筷,半請半推地将衆人趕出了廚房。

小耗子感到莫名其妙:“今天他哪根筋搭錯了?”

二胖撓撓頭,打了個哈欠:“不洗碗多好。正好我不想洗!”

吃完飯,四人還是早早就回了房間,鎖好門布置好窗戶,輪流守夜睡覺。

小耗子跟白小椿科普道:“別看白天還挺正常的,無限世界的很多危險都發生在晚上。所以我們這種不追求做任務的,一般都是早早的回房間關門閉戶。”

白小椿了然。

不過危險往往也與機遇并存。就比如之前被惡作劇成功的青皮,也獲得了劉薪同款的惡作劇方式體驗一次,得到了非常重要的線索。

“那個劉德手腕上好像有東西。”希忘突然道,“剛才他挽起袖子,露出來了一角金色的手飾,應該是手表。”

“手表?”白小椿眼珠一轉,“黃毛的那個?”

“可能性很大。”

白小椿搓搓手指:“明天我去打聽打聽!”

這一晚上,對于白小椿等人來說又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好眠之夜,但對于其他組的人而言,就沒有那麽舒坦了。

……

“喪心病狂!簡直是喪心病狂!”青皮穿着一套村裏村氣的花褲衩和老頭衫,咬牙切齒地頂着黑眼圈罵罵咧咧。

他的隊友顯然也沒睡好,黑眼圈都比昨天還深。

白小椿見狀,溜溜噠噠地湊上去,露齒一笑:“朋友,昨晚又被怎麽惡作劇了?”

青皮警惕地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畢竟這種事情是重要的任務線索,每個隊都肯定不太願意與其他人無償分享。

白小椿嘿嘿一笑,突然出聲:“被綁樹上了吧?”

青皮登時臉色一變,雙眼圓瞪,下意識回嘴道:“你怎麽知道!?”

白小椿又看向一臉睡眠不足加重度“腎虧”的黃毛,又“嘿嘿”兩聲:“你丢的手表,是金色的對吧。”

黃毛一臉震驚:“這你都知道!?你看見了?在哪啊?”

白小椿笑而不語,背着手,溜溜噠噠地走了。

徒留黃毛和青皮站在原地,滿頭問號。

……

今天輪到了小耗子和二胖去上英語課。兩個人湊在一起埋頭苦苦拼湊了一百個單詞出來,便“無證上崗”進了教室自信輸出。

白小椿和希忘則趁着這個時間,圍着村小繼續找線索。

希忘解釋道:“很多時候,這種情景再現式的副本,線索是慢慢放出來的。時間越往後,場景就越會暴露案件真實現場的情形。”

“也越危險?”白小椿插嘴問。

希望點頭:“是,雖然給了七天,但是最好提前一點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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