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青蛙
青蛙
終于,曾平從裏面出來,輕輕一笑:“應該沒事了,酒氣已散,胃裏的也吐得幹淨。”
肖金洋點了一下她額頭,“以後再也不會讓你喝酒。”
晚些時候,曾平洗完澡坐在沙發上剪腳趾甲,肖金泮過來送給她一張卡,讓她收起來。曾平一臉疑惑地問:“什麽意思?是想包養我?還是想打發我?”
肖金洋真被她整得哭笑不得,“腦子裏想什麽呢?”坐在她旁邊,把她的兩條腿放在自己腿上。
“哦,我想錯了啊?”曾平嬉笑着說。“今天生日怎麽不告訴我?”
“一大把年紀了,過一年就老一歲,有什麽好說的。”
“老了嗎?我怎麽不覺得,感覺到跟二十歲多歲的年輕人一樣精力旺盛。”曾平意有所指。
“怎麽還嘲笑起我了,碰到你這個妖精我根本就沒有任何抵抗力。”
“好,我是妖精,我就喜歡當妖精。今天你生日,為了慶祝你老一歲,送一個妖精給你女朋友怎麽樣,要不要?”曾平睜着一雙眼睛看着肖金洋。
肖金洋看着她豐富的表情,以前在他面前總是沒有表情,從跟他好了以後,她就像變了一個人,她終于在他面前露出自己的真面目,上一次說是炮友,現在說女朋友,在進步啊!
“我終于升了一級,還真不冤枉我這麽努力。看來我還要更努力才行。”
“那你繼續努力吧,所以你的卡你收起來,等到你再升級的時候再給我吧,不過你要想好哦,我這個人很愛財的,錢進了我的口袋就別想再拿出來,所以給我之前你要給自己留夠養小秘的,吃喝嫖賭的,反正我就是個标準的財迷,總之,你一定要考慮清楚。”
“還養小秘,精都被你吸幹了。家裏都要用錢,都是你在操持,孩子們也要用錢,我沒有要你替我管錢,我都怕你工資不夠用。”
“你是想交生活費啊,那發紅包就可以了,給我卡我就會以為你是把你的家給我管的,而且我自己有錢,你不要擔心。”
“好,給你發紅包,不說了,不過小海爸爸的錢你不要動用,給小海留着。”肖金洋不想再為了卡的事情再說下去,會進入死胡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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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怎麽會用那些錢呢,家裏也用不了多少錢,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勤儉節約’是刻在我骨子裏的。”
這一點,肖金洋也看出來了,曾平從不買很貴的東西,總是走大衆路線,而且很會計劃。
“好,知道了,那現在跟我說下下午那個人是怎麽回事?我現在是男朋友身份的人,可以問一下吧。”肖金洋問她。
“那個黎君嗎?他就是我們隊上的人,還算不上鄰居,住的還比較遠。以前他讀書成績特別好,考了一個什麽還可以的大學吧,經常和我那些考上大學的叔叔們一起玩的。”曾平陳述着說。
“那他說你們之間什麽事?不可能他突然就這樣說。”
“哦,我開始也很迷惑啊,他以前是在北京工作的,突然在這裏看到他我還不敢認,以為自己看錯了。剛才吃钣的時候我發信息問了我老家的堂弟,他說黎君去年就到C城工作了,但具體不知道是做什麽的,又說他和老婆一直沒有生孩子,現在已離婚。其它的我也就不知道了。聽我弟弟說,他父親在找媒婆到我家探過話,不過我爸爸媽媽并沒有直接答應,說要看我的意思?”
“那你是什麽意思?”
“我能有什麽意思,如果有什麽意思還給你送個女朋友,你想多了。”
“真的想多了,那麽優秀的人,你們離得又這麽近,以前沒有追過你?”
“嘿,你怎麽知道的。據說是追過的,但是我自己不知道吧,我記得那年高中的暑假,我天天在水庫堤上放牛,後來他也天天來,就坐在離我附近,我當時也不知道他幹嘛,後來過了幾年,那時候就聽我奶奶說他每年一回家就先打聽我消息,我突然想起來當時他不是有點什麽意思?可能那時候在鄉裏,他天天陪着我放牛就以為我們關系不一般吧,可我真的沒有往那方面想,可能是他經常跟叔叔們玩在一起,我就把他當成叔叔輩的人了吧。誰知道呢?”
“一個暑假他天天坐在你旁邊,不可能沒有說話吧,你神經有多大條不知道?又沒有別人,孤男寡女的。”曾平感覺肖金洋不相信她。
“有別人啊,他妹妹天天跟他一起來。”曾平辯解說。
“他妹妹多大,帶妹妹更可疑了。”
“他妹妹跟我堂妹差不多,當時八九歲吧。”
“那不還是孤男寡女的。”肖金洋斜着眼睛看曾平。
“就算孤男寡女又怎麽樣,可我當時就是你這個池塘裏的青蛙出不來,根本沒有明白他的用意,後來我還後悔來着,當時自己怎麽就那麽遲鈍呢?你說要是我反應過來了,談一場青梅竹馬的戀愛也不錯啊。”曾平後面是故意氣肖金洋的。
“切,幾年後不是反應過來了,所以是不是就談了?”肖金洋又有新的疑慮。
“你想什麽呢,後來我們都沒有見過,過年回家就幾天,都忙着自己的事情就走,沒有緣份,直到今天又才見着。你不知道我們隊上大部分人都是姓曾的,附近其它隊上也差不多,其它姓是很少的,他們姓黎的人更少,在我們那裏說不起話,盡管他出來工作這麽多年,但是我們曾家人才輩出,所以他們姓黎家還是說不上什麽話,外人欺負也沒有人幫忙,我弟弟聽說,就有人給他們家的人出這個主意,跟我們曾家結親就好了,而且你兒子應該也是很願意什麽之類的,以後你兒子在C城發展也好啊,你看曾家在平山和C城都有那麽多人。所以他家就找了媒人上門。”
肖洋好像覺得曾平第一次跟他說這麽多話,可心裏感覺還是不夠,要再進一步才行。
“萬一你爸媽不知道情況給答應下來了呢?那不麻煩,我快到手的鴨就飛了呢,我都是你男朋友了,我得先去你家認個門,讓別人知道你是有對像的人了。”
“哦,我怎麽感覺有的人狐貍尾巴露出了呢?”
“什麽狐貍尾巴?不是應該的嗎?”肖金洋一臉正經。
曾平坐在肖金洋腿上,親了一下他,“那好吧,同意了,看在你一本正經的面上。”然後又挂在肖金洋脖子上。
肖金洋經不起她的挑釁,一把把她翻在沙發上,壓上去就開始扯她的衣服。
一番雲雨過後,肖金洋把曾平摟在懷裏,對曾平說:“我來本想過幾天陪去Z市,但因為新接了一些工作,必須先去把情況大致了解一下,所以你們就先去,等回來的時候我再去接你們。”
“你以工作為重吧,跑來跑去接啊送的幹嘛呢,我又不是小孩子,帶着他們沒有問題。”
“我知道你帶着他們沒有問題,可是我真的想過去看看那個地方。”
曾平沒有再說話,肖金洋也說得很沉重。
“切,幾年後不是反應過來了,所以是不是就談了?”肖金洋又有新的疑慮。
“你想什麽呢,後來我們都沒有見過,過年回家就幾天,都忙着自己的事情就走,沒有緣份,直到今天又才見着。你不知道我們隊上大部分人都是姓曾的,附近其它隊上也差不多,其它姓是很少的,他們姓黎的人更少,在我們那裏說不起話,盡管他出來工作這麽多年,但是我們曾家人才輩出,所以他們姓黎家還是說不上什麽話,外人欺負也沒有人幫忙,我弟弟聽說,就有人給他們家的人出這個主意,跟我們曾家結親就好了,而且你兒子應該也是很願意什麽之類的,以後你兒子在C城發展也好啊,你看曾家在平山和C城都有那麽多人。所以他家就找了媒人上門。”
肖洋好像覺得曾平第一次跟他說這麽多話,可心裏感覺還是不夠,要再進一步才行。
“萬一你爸媽不知道情況給答應下來了呢?那不麻煩,我快到手的鴨就飛了呢,我都是你男朋友了,我得先去你家認個門,讓別人知道你是有對像的人了。”
“哦,我怎麽感覺有的人狐貍尾巴露出了呢?”
“什麽狐貍尾巴?不是應該的嗎?”肖金洋一臉正經。
曾平坐在肖“切,幾年後不是反應過來了,所以是不是就談了?”肖金洋又有新的疑慮。
“你想什麽呢,後來我們都沒有見過,過年回家就幾天,都忙着自己的事情就走,沒有緣份,直到今天又才見着。你不知道我們隊上大部分人都是姓曾的,附近其它隊上也差不多,其它姓是很少的,他們姓黎的人更少,在我們那裏說不起話,盡管他出來工作這麽多年,但是我們曾家人才輩出,所以他們姓黎家還是說不上什麽話,外人欺負也沒有人幫忙,我弟弟聽說,就有人給他們家的人出這個主意,跟我們曾家結親就好了,而且你兒子應該也是很願意什麽之類的,以後你兒子在C城發展也好啊,你看曾家在平山和C城都有那麽多人。所以他家就找了媒人上門。”
肖洋好像覺得曾平第一次跟他說這麽多話,可心裏感覺還是不夠,要再進一步才行。
“萬一你爸媽不知道情況給答應下來了呢?那不麻煩,我快到手的鴨就飛了呢,我都是你男朋友了,我得先去你家認個門,讓別人知道你是有對像的人了。”
“哦,我怎麽感覺有的人狐貍尾巴露出了呢?”
“什麽狐貍尾巴?不是應該的嗎?”肖金洋一臉正經。
曾平坐在肖金洋腿上,親了一下他,“那好吧,同意了,看在你一本正經的面上。”然後又挂在肖金洋脖子上。
肖金洋經不起她的挑釁,一把把她翻在沙發上,壓上去就開始扯她的衣服。
一番雲雨過後,肖金洋把曾平摟在懷裏,對曾平說:“我來本想過幾天陪去Z市,但因為新接了一些工作,必須先去把情況大致了解一下,所以你們就先去,等回來的時候我再去接你們。”
“你以工作為重吧,跑來跑去接啊送的幹嘛呢,我又不是小孩子,帶着他們沒有問題。”
“我知道你帶着他們沒有問題,可是我真的想過去看看那個地方。”
曾平沒有再說話,肖金洋也說得很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