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你寵壞了我》2
《你寵壞了我》2
次日,南淮,紫星城,薄桉住所。
窗外落葉紛紛,一陣風刮過,能下一場枯葉雨。
薄桉正在煮咖啡溫牛奶,卧室裏的秦挽打着哈欠走出來,昨晚從帝都回來,回來的晚,睡得也晚。
她順手拿走放在桌子上的牛奶,拿起劇本在沙發上唉聲嘆氣。
薄桉拿着咖啡走出來,坐在她身邊:“愁什麽?”
“好煩啊,又要考試,臺詞老師可嚴格了。”秦挽靠在薄桉身上,把牛奶杯子放在桌子上。
薄桉看向窗外,立冬了,再過兩三個月,又是春節,今年他想把她帶回家。
“諒諒。”
“嗯?”秦挽擡頭看着他的下巴,摸了摸被她咬出的牙齒印:“幹嘛。”
“跟我回家吧。”
秦挽收回手:“我去個洗手間。”
薄桉把她拉回來,抱放在腿上:“別想躲。”
秦挽抱住他的脖子,親了親他的眼睛:“薄桉哥哥,我還不想結婚,你把我帶回去,我爸媽還有伯伯伯母,他們催婚怎麽辦?”
整個秦家都很喜歡薄桉,這點她還是清楚的。
“可以先不結婚,但我們得公開。”
“我不要。”秦挽別過頭,她不想公開,就想把他藏起來,這樣想扔的時候就扔,誰也不知道。
薄桉不是看不出她的小心思,她嬌縱放肆,心高氣傲,哪一點不是他慣出來的,這塊石頭砸到了他自己身上,很疼又無可奈何。
“我要去相親了,我媽安排的。”薄桉冷聲道:“如果我們一直不公開,這樣的場合會越來越多,諒諒,我二十四歲,年紀不大但也不小了,讀完博工作會很忙,他們也會覺得我沒時間找女朋友。”
“那你就去好了。”秦挽不情願的從他腿上下來,回到卧室,掀開被子躺進去。
她對薄桉的感情很難說,她一邊讨厭他的控制,一邊又享受他的偏寵,她想扔掉他,但又不想他被別人搶了去。
在十八歲之前,她把薄桉當作神明一樣的存在,發誓一定要把他拉下神壇,她做到了。
有一段時間,她很想扔掉他,發現他太搶手了,一旦扔掉觊觎他的人就會撲上來撿走他,亵渎他,所以她不敢扔,也不想扔了。
秦挽拿起手機,給閨蜜方糖發消息。
糖:【齊言畫展,你來不來玩?】
【去,當然去,什麽時候。】
糖:【還早呢,不急,我給你通知。】
薄桉坐在沙發上,看着窗外落葉,苦笑了一聲,喝掉咖啡杯裏涼掉的咖啡。
沒過多久,秦挽跑回客廳裏,拉着他的手:“薄桉哥哥,你陪我出去買衣服吧。”
秋冬交替之季,南淮氣候寒濕冷冽,薄桉開着車,先去了趟商城,置辦了點生活用品,全是給秦挽用的,當事人只知道用,不知道添,生活白癡一個。
此時此刻,秦挽正坐在車裏刷劇,吐槽劇情:“這什麽破臺詞,好尴尬。”
自己一個人嘀嘀咕咕的抱怨着,薄桉給她發了個消息還有具體位置,讓她去找他,她磨磨唧唧不情不願的起身。
剛推開車門,就遇見了哥哥嫂嫂。
“諒諒,你怎麽在這?”
秦也看向秦挽身後那輛車,是薄桉的沒錯:“你跟薄桉一起出來的?”
秦挽的謊話張口就來:“跟同學約好出來看電影,同學臨時爽約,就問了問薄桉哥哥,薄桉哥哥剛好有時間。”
秦也正納悶薄桉能有這時間來陪她看電影,另一邊許久不見秦挽的薄桉,已經出來了,身後的導購推着生活用品。
秦挽眼看就要露餡了,跑到薄桉面前:“薄桉哥哥,我同學又約我了,我先走了。”
薄桉沉着臉拉住她,她一時不知該怎麽辦。
秦也看向拉拉扯扯的兩人,瞥見薄桉下巴上不太明顯的牙印,眉頭緊鎖,雲笙也若有所思。
“既然碰上了,一起吃個飯吧。”秦也提議道,心裏有一把火在燃燒,這個不省心的妹妹每天都會給他制造驚吓。
秦挽正要拒絕,被秦也一眼瞪回去。
四個人坐在餐桌上,秦挽拿着刀叉戳來戳去沒食欲,薄桉慢條斯理的給秦挽切牛排,切好後,更換過來。
行了,已經很明顯了,秦也基本确定了心中猜測。
“什麽時候的事?”秦也開門見山,完全不給秦挽反應的機會。
秦挽也不知道他們一個個怎麽看出來的,鬼精鬼精的,她明明藏的很嚴實了。
薄桉:“三年多了。”
秦也手中的動作一愣,擡頭看向秦挽,卻是在問薄桉:“剛成年?”
薄桉:“沒成年我也不敢。”
秦也切牛排的動作明顯加重,陰陽怪氣:“你沒什麽不敢。”
氛圍瞬間冷場,很是壓抑,秦挽低頭吃牛排,雲笙給她倒了杯果汁。
都是過來人,她瞥見秦挽後頸衣服下若隐若現的吻痕,分明就是發生了不可描述的事。
“哥,嫂子,我吃飽了!”秦挽說完就跑,這是她大腦驅使下唯一想做的事。
“秦挽!”薄桉追出去。
秦也拿起毛巾擦了擦嘴巴,壓抑着怒火丢在桌子上,餐具都被打掉了幾只。
雲笙:“……”
一道閃電劃過,不知何時,外面已經開始下雨了。
秦挽一路跑到某個未知的犄角旮旯裏,氣喘籲籲的靠着牆壁。
“下雨了,亂跑什麽。”薄桉找了半天都沒找到秦挽,心情十分窩火,他就該在她手機裏安個定位器,省得她一天到晚的亂跑。
正不知道去哪兒找她呢,小姑娘自己繞回來了。
秦挽時刻警惕着前方,萬萬沒想到啊,被他一把逮住。
“秦挽,往哪兒跑呢。”薄桉咬牙切齒的聲音傳來。
“薄桉哥哥,你放手。”秦挽東張西望,生怕秦也突然出現。
秦挽死命的想擺脫他,這人怎麽還甩不掉了呢:“薄桉哥哥,我真的有事。”
“秦挽,你不要再逃避了。”薄桉攔腰抱起她,往回走:“現在就跟你哥說清楚。”
秦挽掙脫不開,索性攤牌:“薄桉,我喜歡上別人了,早就不想跟你在一起了!放我下來!”
薄桉怔愣在原地。
“你說什麽?”
秦挽從他懷裏跳下來,推了他一把:“薄桉哥哥,對不起,我喜歡上別人了。”
昨天晚上還睡在他身邊的女朋友,告訴他,她喜歡上別人了。
薄桉的世界瞬間坍塌。
“誰?”
秦挽一時想不起來要說誰,本來她就只是想擺脫他嘛:“嗯,這個這個……”
薄桉松了一口氣:“又騙我。”他拉着她大步流星的往前走。
秦挽小跑都跟不上,何況踩着恨天高:“高跟鞋,慢點!”
他停下腳步,把她扛起來:“穿這麽高也沒見得有多高!”
“本公主170!薄桉放我下來!哼呀薄桉哥哥~你放開我~”
薄桉把她帶上車,直接進了車後座,不知道的還以為要玩個車震呢。
秦挽就是那不知道的人,吓的不輕:“你你你,別亂來!我哥還在附近呢。”她雙手抱胸,縮成一團,像亮不出爪子來的小野貓。
這下知道怕了,之前那牛批哄哄的樣子呢。
薄桉氣的不輕:“為什麽要跑!秦挽,你跑什麽!”
“你說我跑什麽?!”秦挽推開他,假裝淡定的坐在車座上,靠着車門,她可弄不過這個大男人:“薄桉,我們說好的,先不公開。”
反正她有理!
雖然她也不太有理。
但她還是有理!
薄桉的臉色更加不好了,都快趕上外面的天氣了,這雨還越下越大,此情此景,仿佛表達了某人的心境。
見她不說話,她繼續說道:“我跟你說,我,我,你別想那什麽!”
“那什麽?”薄桉反問。
秦挽:“就,就限制我自由!比如結婚什麽的,你想都別想!還有,你也不要總是給我打電話發消息唠叨我了,比我哥和我爸都管的嚴。”
薄桉氣笑了:“秦挽,你到底想要什麽。”
他湊過去給她系安全帶,秦挽以為他又要親她,一把推背開他。
被她這麽一推,薄桉的後腦勺撞在了車窗上。
秦挽看向窗外,外面下着大雨,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能跟他冷戰。
他也坐在座位上,不理她。
待了有幾分鐘,雨還是不停,她想走了,不想跟他待在一塊,開了車門。
薄桉把她拉回來,上了鎖:“去哪?!下這麽大雨,淋死你!”
“我要回家!”
“秦挽,是你先來招惹我的,不是嗎。”薄桉捏住她的手腕,車外大雨傾盆,車窗都被雨水蓋住。
“我後悔了!”
“感情是兩個人的事,不是你說後悔了,就可以一走了之!”
“薄桉,我不要跟你在一起了!你玩你的我玩我的,一拍兩散得了!”
一言不合又開始吵架,薄桉氣急敗壞的爬到駕駛位,驅車離開這裏,把秦挽載回了家。
單手抱起她,走進卧室。
“薄桉,你個混蛋,放手!”
剛把她放下,迎面而來一個巴掌,敢這麽打他的也就只有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了。
秦挽:“幹什麽!薄桉,我都說了分手了,你怎麽這麽陰魂不散吶!我不喜歡你了,我要分手。”
薄桉:“你再說一遍。”
“我說,我要——唔!!疼!”秦挽摸了摸自己的嘴唇,都被他咬流血了:“薄桉,你幹嘛咬我!”
薄桉:“喜不喜歡?!”
“不……唔!!”
她被他逼仄在牆角,強勢又瘋狂,唇齒間都是他的味道,一點都不溫柔,讓她有些招架不住。
快要窒息,他才放過她,他輕抵着她的額頭,低聲警告:“喜不喜歡,再說一句不喜歡試試。”
她想從他懷裏出來,怎料他就是不放開她,在他這裏節節敗退,她就沒有一次占過上風,太憋屈了!
“薄桉,你怎麽這麽壞!我不想跟你有半點關系了!”
“昨天晚上在我床上可不是這麽說的。”薄桉怒視着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真是,腦袋都大了,怎麽這麽難伺候!
秦挽微微一笑:“哦~我知道了,薄桉哥哥,說來說去,你不就是想睡我嗎?直說不就行了,我又不是不給你。”
“秦挽!你就這麽随便!”
“對!就是這麽随便!你不也是一樣的人嗎?!誰都別諷刺誰!誰都別看不起誰!換做其他男人我照樣跟他上.床!”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她只是為了氣氣他,不就是饞她的身子嗎,反正又不是沒睡過,再給他一次好了。
薄桉放下狠話:“秦挽,你敢亂來,我就打斷你的腿!”
秦挽一巴掌打在他臉上:“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你都和別的女人睡過,我為什麽不行!”
“我什麽時候有過別的女人?”
秦挽說漏了嘴,話鋒一轉:“我不想跟你有半點關系!你怎麽就聽不明白呢!”
“把話說清楚!”
秦挽掙紮着,不想再聽他說話了,花言巧語,騙誰呢。
“你把話講清楚秦挽。”
“我不講清楚!我就不講清楚!反正我也不想跟你在一起了,你愛跟誰跟誰,你放手,薄桉,我要走!”她才不會輕易相信這個壞男人呢,誤會就誤會,分開就分開,誰讓他總是逼她見家長。
要是哪一天他玩膩了,把她扔一邊怎麽辦,她才不要被婚姻束縛,淪為這個臭男人的玩物,要玩也是她玩他!
薄桉大腦飛速運轉,考慮着所有她可能會誤會的場景,連優和任憑欄結婚的前一個月,她就開始鬧分手了。
追溯到之前,秦挽尚且沒這麽反常。
【桉哥,有點事請你幫忙。】
這句話在薄桉腦海中一閃而逝:“景兮?”
“啊!!放開我。”秦挽趴在床上還在掙紮,像只撲棱蛾子一樣揮動手臂和小腿。
薄桉翻開他和葉南謹的聊天記錄,上滑找到那張合照,是葉南謹和景兮的合照。
“是她嗎?”
秦挽看着眼前熟悉的面孔:“就是她就是她,嗚嗚嗚,薄桉你混蛋,我去找你過生日,你在家裏偷吃!”
不甘心不甘心。
“你看清楚再說。”
秦挽好奇道:“這個男的好眼熟。”
“葉南謹,你的大明星南哥。”
秦挽目瞪口呆的指着照片:“哦哦,他他他,這就是他藏着的女朋友?!”
“她叫景兮,家在江北,不常來南淮。”
“哦,我想起來了,我在連優姐姐婚禮上也見過她。”秦挽從沙發上爬起來,抓了抓亂糟糟的頭發:“那我為什麽看見她從你家出來,脖子上還有不可描述的痕跡。”
薄桉微微嘆息:“那間公寓我賣給葉南謹了,他跟家裏鬧得僵,又剛從法國回來,手上沒多少閑錢,不想女朋友來南淮的時候,只能住酒店。”
“這樣啊,哼。”秦挽冷哼一聲,好像信了又好像沒信。
薄桉坐在她身邊,看着她傲嬌不滿的狀态,心裏一陣酸楚:“諒諒,其實這只是你想離開我的借口對嗎?你早就想分手了,只是恰好景兮的事趕上了。”
他問她能不能來陪他過生日,她說她很忙,沒時間,後來又過來找他,也許是想通了什麽,也許那時候就是想來跟他分手。
“諒諒,你跟我說沒時間的時候,在酒吧吧臺上喝酒,你身邊的那個男同學,看你的眼神不簡單。”
秦挽低着頭,拳頭緊握,原來他什麽都知道,什麽都清楚,他太了解她,太清楚她的小心思,她在他面前根本就毫無遮掩,像個跳梁小醜。
“我跟何流什麽都沒有,是他非要糾纏我。”
薄桉苦笑,起身往外走。
秦挽抓住他的衣服:“你要去哪?”
她站在床上,從背後抱住他的脖子,趴在他後背上,低聲道:“薄桉哥哥,我們不結婚,永遠在一起好不好。”
“爸爸媽媽曾經那麽恩愛,生下了我和哥哥,不也是離婚了嗎,婚姻根本就沒那麽重要,婚姻是束縛是墳墓。”
“薄桉哥哥,我喜歡你,特別特別喜歡,可是我又怕太喜歡,會把你當成全世界,我反複告訴我自己,不要陷太深不要愛太多,給自己留條退路。”
“我想分手,以為能割舍掉,可是一想到別人會占有你,我就不開心,更不甘心,我不想讓給她們。”
“我想讓你永遠記得我,陪着我,我想要你的心裏只有我一個人的位置,再也擠不下第二個。”
“我不想你抱過我的手,去抱別人,我不想你親過我的嘴巴,去親別人,我不想,你愛過我的身體去愛別人……”
秦挽的聲音漸漸哽咽,這是薄桉第一次聽她這麽直白的表達她對他的喜歡和占有欲。
這一刻,在他心裏的所有委屈都一掃而空,這些年的擔憂消失殆盡,秦挽做過的所有令他紮心痛苦的事,全都可以翻篇。
他可以滿足她想要的所有。
薄桉轉過身,擦了擦她臉上的淚痕,捏了捏她軟乎乎的臉,抱起她。
秦挽雙臂抱住他的肩頸,雙腿環住他的腰,低頭吻他,瘋狂又熾熱。
兩人正親親我我,門鈴不合時宜的響起。
秦挽杏眼圓瞪,看着薄桉:“肯定是我哥,薄桉哥哥救我。”
薄桉前去開門,秦也氣勢洶洶的沖進來,推開擋在門前的薄桉:“等會兒找你算賬。”
雲笙緊随其後,拉都拉不住。
“秦也!”薄桉站在卧室門口:“是我讓她瞞着你們的,不關她的事,你別吓着她。”
秦也氣笑了:“她膽大包天,我還能吓着她?”
薄桉:“你想幹什麽?”
“我幹什麽?”秦也火冒三丈,拿起一旁的雞毛撣子:“我要打斷她的腿,小小年紀不學好,難怪呢,這幾年放假都不着家,跑來跟你同居了。”
“這怪我!”薄桉搶過他手裏的雞毛撣子:“她還小,懂什麽,都是我慫恿她的。”
“行,那我就跟你算算帳。”秦也拉着他的領子,往旁邊一甩。
薄桉踉跄了幾步,扶住牆:“秦也,我認真的,我喜歡她。”
“剛成年你就把她騙走了,你說你喜歡她?她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嗎?”秦也怒視着他:“她好歹也算是你半個妹妹,你也真下得去手!”
薄桉低着頭:“成年了我才敢,沒成年我怎麽敢。”
碰——!
秦也一拳打在他臉上:“我是這個意思嗎?!成沒成年你都不該碰她!秦家和薄家只能交友不能聯姻你忘了!”
雲笙眉頭緊鎖,想起了秦家藥方,她記得有這麽個傳聞,秦家和薄家各有一半藥方,兩家不能通婚,也是為了守住藥方內容,避免聯姻後,後代合并藥方,引起不必要的的麻煩。
薄桉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我沒忘,情難自禁,我就是碰了,我要娶她,破了這個不合理的規矩!!”
“薄桉!你瘋了!”
“你才瘋了!秦也,你好意思提藥方的事嗎?”薄桉眼神冷冽,掃過一旁的雲笙:“她,不就是為着這個接近你的,你先管好你自己吧!”
秦也拳頭緊握,躲在卧室裏的秦挽跑出來,抱住薄桉的腰,膽怯又倔強的看着秦也。
“哥,薄桉哥哥,你們別吵了。”
秦也無言以對,拉住秦挽的胳膊,把她拽過來:“臭丫頭跟我回家!”
“我不回去,薄桉哥哥!”秦挽掙紮着跑回薄桉身邊,薄桉把她藏在身後。
秦也氣得太陽穴都疼,生米煮成熟飯都熟透了,他還能怎麽着:“行,我不管了,我不管你們了,你們倆想在一起就在一起,薄桉你自己想辦法娶她吧,娶不了她你試試!笙笙我們走。”
秦也和雲笙離開此處。
路上,秦也一言不發的開車,雲笙心思沉重。
室內秦挽驚魂未定,抱着薄桉的手瑟瑟發抖:“薄桉哥哥,我哥怎麽發那麽大火……”
秦挽抽抽搭搭的掉眼淚,瞞着秦也是她不對,她道歉就好了嘛,為什麽要發這麽大的火,他和薄桉不是好兄弟嘛。
薄桉安慰道:“這不關你的事。”
秦挽抹了抹眼淚,紅着眼睛看向薄桉:“我哥是不是不理我了,我不是故意瞞着他的,我只是沒想好……”
薄桉搖了搖頭:“沒事,他不會怪你的,他只是在對我發火,不關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