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融合

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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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幔照進屋裏,陶晗迷迷糊糊翻了個身,伸手卻碰到了一個有些硬的肩膀。

她人貪婪地往胳膊上靠了靠,又覺得軟軟的。

也不知腦子裏突然通了哪根弦,陶晗突然間睜開了雙眼,她眨着眼睛打量着被自己緊緊環繞的胳膊,然後立刻松開。

她再往上看,發現何骁正在看手機,他見她醒了,把手機扔在床頭櫃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陶晗立刻往旁邊滾了一下,耳根突然就紅了,昨晚的事隐隐約約開始在腦子裏浮現。

她昨晚被他帶回家就一直和他鬧,說他在兇她。

他怎麽解釋她都不聽,最後她把他趕了出去自己躺在屋裏面睡着了。

半夜她睡得不老實,居然滾到了地上,他發現後人只好和她躺在一張床上,睡在外面,防止她掉下去。

“終于醒了,枕了我胳膊一晚上,都麻了。”何骁捏捏自己的胳膊。

陶晗睡着了便什麽事情都不知道了,她也不知道何骁是真的胳膊麻了,還是在故意唬她。

何骁挪到她身邊,緊緊貼住她,“看在我辛苦了一晚上的份上,給我親一下。”

自從确認關系之後,何骁就更加肆無忌憚了。

陶晗還沒做反應,他便吻住了她的唇。不同于前兩次,他這次倒是親的溫柔,淳淳善誘,引導着她跟着自己的節奏。

吻了一會兒,何骁松開了她,手捏捏她紅了的耳垂,“吻技有些進步了,值得表揚。”

陶晗雖然小臉通紅,但膽子卻大了起來。她環住他的脖頸,啞着嗓子問他:“何骁,你還要不要我?”她說得虔誠,眼中透着光。

何骁以為她睡糊塗了,把她臉上的碎發別在耳後,輕輕摩挲着她的耳垂,笑着說:“要。”

陶晗緊緊貼住他,等待着他的下一步動作,但他卻保持着原來的動作一動不動。

陶晗瞪着水靈靈的眼睛看着她,纖長的睫毛一顫一顫的,她貼在他的胸前說:“我的意思是,你還要不要做那晚上沒做完的事。”她人嬌羞着,說的含蓄。

何骁明白了她的意思,“寶寶,這大清晨的不好吧。”他明顯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陶晗扭過身去,感覺自己已經無臉見人了。她主動,他卻沒這個意思。

何骁見真把人惹生氣了,便攬着她的腰,然後輕輕地吻她。

他像個獵人,正在一點一點品味自己的獵物。

可他分明又是個虔誠的信徒,正在朝自己的神明表明心意。

陶晗迷迷糊糊攬地看着他從床頭櫃裏掏出昨晚買的東西,他呢喃着說:“寶寶乖,幫我。”

陶晗眼圈紅紅的,緊緊抿住唇不語,逃避着不想去看他。

“凡事都有第一次,我教你。”何骁挑着眉說。

何骁沙啞着嗓音在她耳邊竊竊私語,惹得她渾身都像過了電流一樣,然後他吻住她。

陶晗覺得自己從地獄上了天堂,然後又從天堂下了地獄。

室內一片旖旎,他與她萬般纏綿,耳鬓厮磨。

何骁突然起了壞心思,他又想起了自己那個可憐兮兮的雙肩包,便故意停下來咬住她的耳垂,“還幫不幫我修包?”

陶晗臉色緋紅,難耐之際只好小聲答應。

得到肯定的回答,何骁終于将她送上了巅峰。

何骁人神清氣爽地喊她:“快換衣服出來啦,孜然土豆做好了。”

陶晗穿着他的白襯衫光着腳推門出來了,她悻悻地坐下。

“怎麽不穿鞋?”

陶晗把臉側過,不想搭理他。要不是因為她大早上體力盡失,她連他做的飯都不想吃,哪怕是她最愛的孜然土豆。

“生氣了?”何骁摸摸她的頭發,他低頭便看見她被頭發遮住的脖子上還留有他的吻痕。

陶晗拿起筷子,不在乎他的殷勤,自顧自的夾了一口菜。

她扁扁嘴,至少他的孜然土豆做的還是和她的胃口的。

“吃塊肉。”何骁給她夾了一小塊排骨。

陶晗看着這塊讓人看上去就有食欲的排骨,腦子裏卻閃過那些少兒不宜的畫面。

陶晗覺得,何骁就是個悶騷男。她嚴重懷疑他那清冷自持的樣子都是裝的,他發起狠來分明是個“禽獸”。

早上做完一次之後,他又攬着她的腰,讓她背對着他。

他動作溫柔,她卻覺得這感覺像是淩遲,上不上,下不下,吊着她。

後來陶晗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事情又到了一發不可控制的地步,他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了她後背的疤痕上。

他好心疼她當年的經歷,那些過往他無暇參與,他能做的就是來吻遍她的傷,撫平她的疤。

陶晗看不見他,其他的器官都被無限的放大。他明顯感覺有滾燙的液體落在了她的後背上,不知是何骁揮灑的汗水,還是他的淚水。

陶晗覺得可能是汗水,因為何骁很少哭。

可她猜錯了,那是他的淚水。

他心疼她流下的淚水,也是得到她喜悅的淚水。

陶晗小口地啃排骨,她人細致,啃起排骨來都慢吞吞的。

何骁半路去接了個電話,可人回來手上卻拎着一個雙肩包。

陶晗眼尖,一眼就認出這是當年她親手送給他的那個包,也是重逢的那天他求她修複的那個包。

“你早上可答應我了,幫我把包修複好。”

陶晗擰着眉,她那是由衷地想答應嗎,她那明明是被他逼的。

但她這人也講誠信,“你放在那吧,我今天要是有空的話就動手幫你修複。”她說話的時候都不敢看他。

“你今天還能去店裏?”何骁挑眉。

陶晗人卻炸毛了,“何骁,你不許再提早上的事了。”

“早上是你主動提出要做的,怎麽現在不讓我說。”男人故作矯情地和她周旋。

陶晗臉刷的一下就紅了,她說不過他,便不理他了。

何骁見她蔫蔫的樣子,知道不能再開玩笑了,別再把人吓跑了,他好不容易追到手的。

“好了,不說了不說了。”

“我一會兒要去公司,晚上陪你去你家收拾東西。”

“收拾什麽?”

“你得收拾幾件衣服過來呀。當然如果你要穿我的的話,我倒是不介意。”

陶晗低下頭,“好。”

突然想到昨天拿到的那兩封信,陶晗人立刻惆悵了起來。

“何骁,你還記得徐奶奶嗎?”

男人垂眸,“記得。”他怎麽會不記得。

“徐奶奶前天去世了。”她用筷子戳碗裏的米飯,“昨天徐奶奶的兒子給我打了電話,說徐奶奶給我留了兩封信,我昨天下午去拿了。”

“信上寫了什麽?”何骁臉上也充滿惆悵。

“珍惜眼前人。”

何骁把她攬進懷裏,摸摸她的頭發,“你已經做的很好了。”

“我應該謝謝你,幫徐奶奶把鞋修複好了。”

何骁恍惚間想起了外婆垂危的時候,把垂眸問陶晗:“等有時間,我們回一趟烏城吧。”

烏城,他和她一起生活過的地方。

陶晗攥住他的手,“當年我回過烏城,但沒有見到你,也沒有找到弄丢的那幅油畫。”那對她而言是遺憾。

可是現在遺憾被彌補了,他就在她的身邊,那幅油畫也被他保存的很好。

“你離開烏城的那天,我一直站在我家門後,聽着你們熱熱鬧鬧地搬東西,然後聽見車發動的聲音。”

“為什麽不出來見我?”

“你當時說過,我們不要再見了。”他吻吻她的額頭,“我怕你生氣,然後我哄不好你。”

“何骁。”我們錯過了太多太多年。

“在呢。”

“我們以後無論發生什麽都不要再分開了,好不好。”

他說:“好。”

那天早晨,他們相對而坐。陽光透過窗棱,灑下一片橙光,很暖很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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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暄是清純腼腆的小白花,戀愛經驗為零,害羞到被人調侃都會臉紅的地步。

周冶是桀骜清冷的浪子,網上的緋聞滿天飛,沒人知道哪條是真的。

誰也沒想到,這天差地別、截然不同的兩個人卻走在了一起。

自此,浪子收了心。

朋友勸沈暄要留點心眼,千萬不要對浪子交付真心,說她可能只是周冶閑來無聊的獵物之一。

可最好的獵人通常是以獵物的姿态出現的。

事實證明,周冶才是被玩的那一個。

周冶憤怒地鉗制住她的下巴,“沈暄,你他媽的接近我就是為了報複對不對?”

“對。”沈暄冷冷地說。

周冶堵住她的嘴,“你他媽的根本不愛我,根本不愛我。”

最後,兩人不歡而散。

在這場博弈中,他們兩敗俱傷,誰也沒好到哪去。

周冶再次遇到沈暄,她竟然對着別的男人點頭哈腰。

他把她拽到角落,“怎麽,又開始勾引別的男人了?”

沈暄緊緊攥住雙拳,任由他羞辱。

“不過你的眼光倒是越來越差,你他媽的也不了解了解他是什麽人!”他終究心軟了,不忍心看着她跳進火坑。

“周冶,我缺錢。”她揚着明媚的笑容看着他。

他被她的笑容刺傷,“缺錢,我給啊!”

周冶要去吻她,卻被她躲開了。

“周冶,對不起,我錯了,放過我吧。”

周冶發覺自己真是犯賤,她迫不及待地跟自己撇清關系,他反倒又像個哈巴狗一樣倒貼上去。

“不是知道錯了嗎,不是報複錯了嗎,彌補我呀。”

“怎麽彌補?”

“以身相許吧。”

閱讀小提示:

1.雙潔,男主沒亂搞,he

2.非傳統暗戀,含有狗血報複梗

3.個人覺得不屬于娛樂圈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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