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7章

22

段臨舟愣住了。

穆裴軒看到段臨舟被他拿話将住,更是快意,伸手狎昵地摩挲着段臨舟的臉頰,說:“郡王妃不願意?”

“難道段老板說的那些話都是拿來哄我的?”

段臨舟耳邊都是少年口中“郡王妃”三字,這還是第一次穆裴軒承認他是他的郡王妃。他喉結動了動,呼吸都似沉了幾分,“……小郡王。”

穆裴軒眉梢一挑,“嗯?”

段臨舟舔了舔嘴唇,慢吞吞道:“郡王盛情相邀,段某怎麽忍心辜負?”

他說着輕佻的話,手中施力,直接翻身将穆裴軒壓在了身下,穆裴軒剛想動,就變成了一聲悶哼,卻是段臨舟拿手握住了那根東西。段臨舟跪坐在穆裴軒身邊,長發披了滿肩,微微垂着頭,隔着布料取悅穆裴軒勃發的欲望。

穆裴軒眉梢眼角都浮現了欲色,眯起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段臨舟薄薄的耳朵。二人誰都沒有說話,段臨舟還是頭一遭直接觸碰別的男人的性器,他适才那句話并非虛言,穆裴軒那話兒生得粗大猙獰,亵褲薄,兇勁兒幾乎要穿透布料燒灼他的掌心。

段臨舟本就畏寒,極少出汗,而今卻熱得厲害,額頭都似出了一層薄汗。

突然,穆裴軒勾了勾段臨舟的耳朵,段臨舟受了驚,擡起眼睛望着穆裴軒,全不似以往游刃有餘。穆裴軒看得心頭滾燙,欲望作祟,啞聲道:“段老板就打算這麽着敷衍我?”

段臨舟一怔,脖頸兒耳朵肉眼可見地漫起了一片紅潮,而後才慢慢地将手探入穆裴軒亵褲內,他手碰上去的時候,二人都打了個激靈,呼吸都重了幾分。

穆裴軒再按捺不住,伸手攥着段臨舟修長的脖頸,一口咬住了耳朵,促聲道:“快些。”

段臨舟低哼了聲,手指哆嗦着攏住了駭人的陰莖,故作鎮定地笑話穆裴軒,“小郡王急什麽?”

穆裴軒道:“段老板不是說了嗎?年輕氣盛,血氣方剛,實屬尋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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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臨舟:“……”

這小子!

穆裴軒嘗着了拿話堵段臨舟的甜頭,本就是極聰明的人,登時如同開了竅,拇指揉按着他的腺體,耳鬓厮磨一般,在段臨舟耳邊說:“段老板,我聽聞中庸也有信香,你有嗎?”

這簡直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腺體再是退化,發育不完整那也是十分敏感的地方,穆裴軒指腹結了粗繭,弄得段臨舟渾身發軟,臉頰生紅。他報複性地摩挲着濕潤的莖頭,聲音含糊地說:“郡王聞一聞不就知道了。”

穆裴軒手中微頓,一滴汗滑過段臨舟鬓角,他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尖舔了過去,輕微的鹹澀,夾雜着幾分清冽的味道,轉瞬即逝。那點兒味道消失得太快,穆裴軒舌尖一碰上,就沒了蹤影,卻撩撥得他心弦都顫了顫,信香在那一瞬間傾洩而出。

穆裴軒眼睛黑沉沉的,嘴唇在段臨舟唇角蹭了蹭,在他睜大的眼睛中就吻了上去。

穆裴軒的話消失在二人唇齒間,他道:“好啊。”

當天穆裴軒和段臨舟都起得晚了。

流光和清碧進來伺候他們起身時,二人已經恢複如常,絲毫看不出半點白日宣淫的模樣。只有空氣裏彌留的信香隐晦地露出一星半點,流光是個中庸,聞不着,只覺得自家公子今日氣色格外好,嘴唇殷紅,以往透着病氣的眉宇都鮮活了幾分。

清碧卻不如流光好糊弄,她是坤澤,一進屋子就教天乾信香兜頭劈了個正着,腿都軟了,臉也泛紅,若有所覺地看了眼段臨舟。

她伺候穆裴軒很久了,自然知道穆裴軒的信香是什麽味道。

可穆裴軒素來自控,就連信香也收斂得幹幹淨淨,如此外露,還是頭一遭。

穆裴軒還有點恍惚。

沒想明白到底是怎麽和段臨舟走到那一步的,他穿戴齊整,餘光瞥見段臨舟正在淨手,流水淌過他指節分明的手指,指尖交錯着,浸了水,分外剔透秀麗。

穆裴軒腦子裏浮現不自覺地浮現掬着濃精的指掌,白皙的手指,淫穢的精,拿帕子擦幹淨了都掩不住的麝香。

穆裴軒耳朵通紅,眼神游移了一瞬,又飄回了段臨舟的手上,鼻尖似乎又聞到了清冽的梅香。

極淡的一縷,逼急了,才不情不願地洩出那麽一星半點。分明是清淡的,矜貴的,化在舌尖,鑽入鼻端,卻激得人熱血沸騰,如同跌入烈火中的油星子。

火登時就燒了起來。

那是段臨舟的信香。

穆裴軒的眼神太露骨,段臨舟搓着指縫,若有所覺,偏頭看了過去。二人目光對了個正着,段臨舟掌心裏麻了麻,好像還吃力地握着滾燙兇狠的東西,青澀莽撞地往他掌心裏撞,氣勢洶洶的。

段臨舟手指蜷了蜷,舌尖有點兒發燙,是被天乾含着吞吃的。這小子,說起葷話像個老手,吻起人來沒章法,青澀又魯莽,咬得他嘴唇舌頭都疼了,反倒暴露了穆裴軒是當真沒開過葷。

段臨舟很是愉悅。

他淨完了手,流光遞上幹淨帕子,段臨舟當着穆裴軒的面仔仔細細一根一根地擦拭着自己的手指。

流光瞧着他掌心紅了一塊兒,詫異道:“公子,您手怎麽了?”

段臨舟笑盈盈地瞧了穆裴軒一眼,穆裴軒脊背繃緊了,眼神不自然地瞟向那只白淨的手。

段臨舟慢悠悠道:“沒什麽,被個壞東西撞着了。”

流光似懂非懂。

壞東西穆小郡王清咳了一聲。

段臨舟似笑非笑地說:“今日可還未到休沐的日子,郡王不必去衛所點卯?”

穆裴軒哪兒聽不出他話裏的意思,揉了揉鼻尖,道:“衛所無事,遲個一時半刻也不是什麽大事。”

段臨舟“哦”了聲,尾音上挑,穆裴軒看着他戲谑的模樣就有點兒牙癢,眼前卻浮現段臨舟被他親得喘息不止,眼角緋紅的模樣,心旌禁不住微微一蕩。

穆裴軒心情大好。

出門時想起什麽,吩咐分墨将他院中的管事找了過來。管事是他爹安南老侯爺手底下的老人,一直跟着穆裴軒,很是得力。

穆裴軒直接讓管事将他院中的賬簿送一份給段臨舟。

他已經是郡王,享有食邑千戶,在京師和瑞州都有自己的莊子和鋪子,獨立于安南侯府之外。

管事怔了怔,沒有多問,直接應了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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