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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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臨舟剛吃過蜜餞,口中還有甜膩味兒,穆裴軒吻他的嘴唇,舌尖,連喝了幾日的苦藥,穆裴軒就覺得自己要被藥味兒腌透了,段臨舟還喝了這麽多年,如此一想,穆裴軒心中就多了幾分憐惜。

他小狗兒似的舔吃着段臨舟的舌頭,生生将段臨舟逗笑了,摩挲着穆裴軒的耳朵,脖頸。本是溫情的一個吻,因他的動作無端變得黏膩暧昧。屋子裏焚了香,是制香師新調的梅香,疏冷淡雅,穆裴軒卻總覺得不如段臨舟身上那點貧瘠的信香。

中庸的信香寡淡,藏得深,根本無法滿足天乾的索求,可穆裴軒卻着了迷似的,喜歡得不行。

興許是正病着,穆裴軒放任自己的信香溢了滿屋子,恨不得将段臨舟裹纏起來,鑽入他的血肉當中。段臨舟雖聞不着信香,可到底是天乾,莫名地覺出些讓他手腳發軟的壓迫,連呼吸也變得急促了。

唇舌交纏再不能滿足二人,段臨舟看着穆裴軒臉頰浮現潮紅,眼神也滿是情欲,直勾勾地盯着他,段臨舟笑了一下,湊過去啄了啄他水潤的嘴唇,穆裴軒喉結動了動,扣着段臨舟的脖頸複又吻了上去,強勢又癡纏。二人滾到了床上,外衫也丢在了一旁,底下那東西都起了興,在對方身上互相厮磨着。段臨舟俯下身要去親穆裴軒的那根東西,他咽了咽,拉住了段臨舟,臉頰紅,咬着段臨舟的耳朵含糊不清地說:“……我也,親一親你的。”

嗓音喑啞的幾個字,說得段臨舟也臊了,腳趾蜷了蜷,有點兒無措。穆裴軒沒等他猶豫,就将段臨舟輕輕推倒在床上,他們赤誠相對,簾子不知被誰拉了一把,可透出的光昭示着二人正是白日宣淫。

段臨舟那話兒已經全然勃起了,尺寸不小,幹幹淨淨的,莖頭因情動而微濕,穆裴軒仿佛聞到了性器獨有的腥膻味道,又隐隐帶了信香。穆裴軒從未如此看過他人的性器,沒有想象中的排斥抗拒,反倒覺得性感可人。他的目光如有實質,看得段臨舟心燥又有些羞恥,索性掩飾性地握住了穆裴軒的那根東西。天乾那玩意兒生得得天獨厚,無論段臨舟見過多少回,仍然覺得猙獰駭人。

他伸出舌尖嘗了口,就聽到穆裴軒一聲低喘,身體也繃緊了,心中登時變得愉悅。

可不過片刻,段臨舟就笑不出來了,性器何等敏感,被含入口中的快意激得段臨舟打了個激靈。少年身份貴重,從未做過這樣的事情,動作生澀,甚至齒尖會磕着細嫩的莖身,讓人又痛又爽。穆裴軒聰明,含過幾個來回,聽着段臨舟予以的回饋,便掌握了個中情趣。

段臨舟險些招架不住,只能握着那根東西吃得更深,吮出黏膩的水聲。他控制不住地将性器往穆裴軒口中送,穆裴軒低哼了聲,也不惱,反而親了親飽滿的陰囊,放松喉管放任性器插入他的口中,喉嚨。滿屋子都是躁動的情欲氣息,穆裴軒嘗着莖頭藏着的信香,舌尖鑽入孔竅,他愈是刺激,段臨舟反應也愈大。雖瞧不見,可嘴裏跳動的陰莖,被堵住的含糊的呻吟都如最好的情藥,那東西也變得更大,兇悍地頂開段臨舟的嗓子眼。

穆裴軒吃着段臨舟的陰莖,掌心裹住圓潤挺翹的屁股,興許是病後多年嬌養,段臨舟瘦,可屁股肉卻生得豐腴飽滿。他一握,臀肉擠出指縫,讓人想起撞在上頭,臀肉翻湧的色情。

穆裴軒眼底微紅,用力朝臀上掌掴了幾巴掌,逼得段臨舟渾身發顫,又壞心眼地堵住他的嘴巴,偏還道:“段老板屁股搖得真浪。”

——這小子。

他這話說得直白露骨,段臨舟臊得面紅耳赤,卻挺着陰莖亵渎一般,磨蹭少年那張臉,将濕漉漉的陰莖吐出才啞着嗓子說:“郡王聰明,學起口活兒來也快得很,我若不發浪,豈不是白費了郡王如此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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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裴軒臉頰一下子變得更紅,攥住在他臉上亂蹭的性器張口含了進去。

飽滿的臀肉揉掐的通紅,穆裴軒情不自禁地覓着了中間的小口,穴眼小,張翕着,手指一插進去就咬緊了。穆裴軒不期然地想起性器插進去有多快活,短促地喘息了幾聲,口中含緊了陽物,手指插在穴裏抽送起來。前後兩相刺激,段臨舟身子弱,自是持久不了,不過片刻就射在了穆裴軒口中。

穆裴軒蹙着眉含着段臨舟的精,沒多猶豫,就咽了下去。他将還在高潮餘韻中的段臨舟翻了個身,舌尖抵着會陰舔了上去,又難耐地在臀峰上咬了口,舌尖就鑽入了穴口。

舌頭濕軟有力,一插進去時,段臨舟恍了恍神,隔了幾息才反應過來,身子彈了彈,失聲道:“……別,不能舔——”

穆裴軒反而抱住他的腰胯,整張臉都埋入他的臀肉上,舌尖舔舐着柔嫩的臀縫,窄道羞澀不堪刺激,變得軟了,隐隐流出春水。委實太過刺激,段臨舟幾乎不敢看,恥得渾身泛紅,快感和恥意交鋒,他眼角紅了一片,用力閉上咬着嘴唇,臉頰挨着枕頭不住地喘息。

直到穆裴軒将陰莖插進去,吻他的後背,肩膀,用手擡起他的臉頰時,才發覺段臨舟臊成了紅蝦子,心中更是愉悅不可言。他用力頂了幾記,低聲對段臨舟說:“舒服嗎?”

段臨舟被弄得驚喘了兩聲,後穴縮緊夾着穆裴軒粗壯的性器,呻吟道:“舒服……”

穆裴軒又問道:“我舔得你舒服嗎?喜不喜歡?”

這話段臨舟如何能回答,好不容易按下的羞恥又湧了過來,他愈是不好意思,下頭絞得更緊。穆裴軒爽得背上浮了層薄汗,說:“你喜歡,沒用脂膏都出水了。”

他有理有據,在段臨舟耳邊說:“我也喜歡。”

段臨舟支不住身體,瘦削單薄的軀體被撞得搖晃,低喘着說:“郡王,”他咬牙切齒,“你打哪兒學的這些荒淫手段,嗯?”

穆裴軒笑了聲,有幾分少年氣,說:“衛所裏兵痞多,聽過幾耳朵。”

從前聽過便罷,可娶了妻,開過葷,又動了心,曾經聽過的情事種種都拂去了朦胧的薄紗,變得鮮活了起來。穆裴軒頂得兇,段臨舟舒爽得眼裏氤氲着水色,摸索着要握穆裴軒的手,穆裴軒扣住他的指縫,就聽段臨舟問道:“夫君還聽過哪些?”

穆裴軒脊背繃緊,扣着段臨舟汗濕的手指,稍稍退出幾分又狠狠插了進去,說:“夫人想聽什麽?”

夫人二字一出口,段臨舟陷在情欲裏也失了神。他這一生聽過許多稱呼,段臨舟,段三,三爺,段老板——可從未有一個稱呼,只一聽,心髒都似麻痹了一瞬,過了好息,才道:“等一下——”

穆裴軒:“嗯?”

段臨舟說:“我想看着你。”

穆裴軒微怔,也不好意思起來,抿了抿嘴唇,将陰莖抽了出來。二人面對面,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不知怎的,又親在了一處。段臨舟不但要看着穆裴軒,還騎在了他的腰上,握着贲張的欲根緩緩吞入穴中。穆裴軒直勾勾地盯着他“吃”下自己的東西,喉結滾動了幾回,一挺身,本就吃得極深的東西一下子侵入得更深。

二人都喘息了一聲。

段臨舟在他身上擺腰吞吐着昂揚的陰莖,束發的簪子已經不知去了何處,長發散了滿背,赤裸蒼白如玉的皮肉也因情欲而泛紅,更添幾分生機。穆裴軒禁不住掐着他挺立的乳尖,又含入嘴裏百般舔吮,愛欲情欲交織,快感來得分外激烈。不過片刻,段臨舟就體力不支,動作也緩,穆裴軒合掌握着他的腰,自下而上插入肉穴,磨得淫水潺潺。

這姿勢進得深,穆裴軒仿佛叩着了中庸體內小小的生殖腔,不過磨了幾個來回,段臨舟就在他身上射了出來。他高潮時,中庸的後穴變得極為黏人癡纏,吸絞着他,貪心地要吃精。穆裴軒腦子一熱,也抵抗不住,精水一股股地灌了進去。

待情事畢,二人都出了一身汗,卻懶洋洋地黏着不願意動。穆裴軒把玩着段臨舟的手指,吻他的肩頭,嘬出吻痕,底下那東西卻還插在穴裏堵着精。

段臨舟陷在他懷中,後背貼着少年精壯結實的胸膛,渾身的筋骨都似懶了一般。可含了一屁股精的滋味實在算不上好,調笑道:“還不出去,是想再來一回,還是想讓我和坤澤一樣,含精懷胎?”

穆裴軒一口咬在他肩頭,胡鬧這麽一番,竟有大病初愈的輕松感,他倒也不是想再來一回,就是想這麽膩着。可聽段臨舟這麽一說,卻下意識地伸手摩挲着段臨舟的肚子,道:“你若是想給我生個小世子,我自是高興。”

段臨舟哼笑道:“我可懷不上。”

穆裴軒想,那也不一定,于靖他們都道中庸只是不易懷孕,而非不能懷孕,可懷孕于身體康健的坤澤尚且九死一生,段臨舟的身體如此,懷孕于他而言,無疑是将他往死路上推。

和段臨舟一比,孩子就顯得微不足道了。

穆裴軒說:“有你就好。”

段臨舟怔了下,穆裴軒卻收緊手臂抱住他,在他耳邊說:“段臨舟,只要你陪着我,別的我都可以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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