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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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臨舟這幾日吃的最多的便是藥膳,所幸牧柯開的藥膳方子不苦,藥效又極佳,否則依着段臨舟的身子,倒當真吃不住天乾情期的索取。他的藥膳是穆裴軒拿着勺子一口一口喂的,穆裴軒平日裏就喜歡段臨舟依賴他,只不過都隐藏克制着,到了情期,所有都不再掩飾。

穆裴軒對段臨舟有着病态的占有欲,他恨不得段臨舟的所有事情都假手于他。

占有欲不加掩飾,喜愛也溢于言表。

段臨舟在穆裴軒直白坦率的愛意裏,神魂颠倒,幾乎溺斃。

他皮膚薄,又清瘦,穆裴軒在他身上留下了斑駁青紫的痕跡。這幾日,藥裏裏外外地上過數次,穆裴軒替他抹藥已經做得十分熟稔。段臨舟就這麽赤裸裸地枕在穆裴軒腿上,中庸白皙胸口上綴着的兩顆乳頭大了兩圈,色澤豔麗,連着乳暈都似腫脹了幾分,看着很是色情。

偏穆裴軒将化開的藥揉上去時,段臨舟還在他耳邊哼哼地叫,說:“都腫了。”

穆裴軒頓了下,沒有說話,段臨舟變本加厲地問他,“是不是很難看?”

穆裴軒喉結滾動,低聲道:“不難看,”說完又覺得誠意不夠,捏着那顆小乳夾濕潤的指尖撚了撚,道,“很誘人。”

段臨舟聽着青年一把沙啞的嗓音,二人厮混了這麽幾日,段臨舟聽個調兒就知穆裴軒有些動情,沒有人會不熱衷于看自己喜歡的人為自己而沉迷,段臨舟也不例外。他低聲笑了下,勾下穆裴軒的脖子,貼住他的嘴唇,聲音也壓得低,耳鬓厮磨一般,道:“都是你咬的。”

穆裴軒蹭了蹭他的嘴唇,就聽段臨舟說:“給我看看。”

穆裴軒:“嗯?”

下一瞬,段臨舟就将穆裴軒壓在了身下,他順勢倒在床榻上,困惑地看着自己的中庸。段臨舟俯身靠近了,緩緩摩挲着穆裴軒柔軟的嘴唇,将手指抵入他口中時,穆裴軒雖不解,卻還是微啓了雙唇。旋即,他的眼睛都微微睜大——卻是段臨舟的指腹摸上了天乾情期中愈發堅硬鋒利的齒尖。

兩顆尖齒藏在口中,那根手指柔軟微涼,細細地在他齒尖徘徊,穆裴軒下意識地想咬下去,卻又停住,直勾勾地盯住段臨舟含笑的面容,胸膛禁不住上下起伏,“……段臨舟。”

他一開口,舌尖也動了,有意無意地碰着那根手指,聲音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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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臨舟吻了吻他的眼睛,說:“讓我摸一摸。”

那處兒堅硬得能咬破坤澤的腺體,卻敏感至極,段臨舟好奇地來回碾磨,卻将穆裴軒激得渾身緊繃,下身褲裆鼓鼓囊囊的,呼吸也變得急促。段臨舟自是能感受到穆裴軒發熱的身體,他勾了勾穆裴軒的舌頭,按住齒尖,笑道:“怎麽這麽不經逗?”

穆裴軒鮮少這樣處于受制的一方,若這人不是段臨舟,只怕早已經被甩了出去。他壓住天乾的侵略欲,直直地盯着段臨舟,眼角泛起了一抹紅,段臨舟說:“怎麽辦,我新傷未愈,可受不住你這兒——”他輕輕敲了敲穆裴軒的齒尖,穆裴軒呼吸一滞,擡手攥住了段臨舟纖瘦的手腕,眼神帶了嚴厲的警告。

段臨舟又忍不住親了親他的鼻尖,攥着他的那只手就松了幾分,他說:“牧柯送來的箱子裏有幾樣新鮮東西,你戴給我看看好不好?”

穆裴軒不知那箱中有什麽東西,遲疑了一瞬,看着段臨舟滿身的情欲痕跡,還是點了點頭。

穆裴軒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東西。

一副銀打的籠子面具鎖住了他的口鼻,皮革硬,輔以機關淫巧之術扣在了穆裴軒的腦後,讓人想解都無法輕易解開。

穆裴軒一下子就想到年少時在梁都豹園裏看見的猛獸,猛獸兇惡,被人拿鐵籠子鎖住獠牙,只能焦躁地在牢籠裏打轉。

本是拿來制服猛獸的東西,做得精致小巧,送到床榻間就成了風月淫物,穆裴軒只消一想段臨舟要看他戴這東西,耳朵都熱了,說:“為什麽要戴這東西?”

段臨舟抓着他的手摸上自己的後頸,那處兒敷了藥,綁着繃帶,隐約傳出藥味兒。藥是穆裴軒親自上的,繃帶也是他親手綁的,他自是知道段臨舟的後頸已經被自己咬傷了。段臨舟幽幽地嘆了口氣,發愁道:“要是我是坤澤便好了,你咬了,用不了多久就能好,也不至于如此委屈我的心肝兒——”

他一邊說,還瞧着穆裴軒,演技實在做作,穆裴軒哪兒能不知道段臨舟就是故意的。

穆裴軒摩挲了一下他後頸的繃帶,到底是心疼他,伸手将拿燙手之物扣上了自己的臉頰,說:“只此一次。”

段臨舟登時就笑了,湊過去想親他,卻碰着了銀色的籠子,嘴唇移他耳邊吻了吻,笑盈盈道:“還是咱們郡王會疼人。”

穆裴軒輕哼了一聲,卻伸手摸了摸段臨舟瘦削的臉頰。

那東西戴上了,穆裴軒有些別扭,可只将之視為床笫情趣,倒也沒什麽。可真當情潮翻湧而來時,卻讓穆裴軒難受得緊。咬破坤澤的腺體結契本就是天乾本能,如今他如被困在籠中的野獸,只能眼熱地盯着段臨舟纖長的脖頸,展露在衣服外的白皙皮肉,呼吸都變得越發粗重。

穆裴軒整個人都壓在段臨舟身上,想親吻他的脖子,鎖骨,可吻不着,手中力道情不自禁地加重,掐揉着每一寸微涼的皮肉,“……臨舟。”

天乾情欲如火,段臨舟身體也熱了起來,摟着穆裴軒的腰,習慣性地想吻他的嘴唇,先碰着了那副銀質的籠子。他眼神清明了幾分,瞧着穆裴軒難耐的模樣,不由得笑了,心中竟生出幾分馴獸的別樣刺激。段臨舟此人骨子裏就不是個安分的,他喜歡危險而美麗的東西,就如他尚未弱冠之年,就敢乘船出海,任腥鹹的海浪襲面而來。

如今看着隐忍得眼睛通紅的穆裴軒,久違的快意卷土重來,段臨舟翻身騎跨在穆裴軒的腰上,捧着他的臉頰,說:“乖乖,想吻我嗎?”

穆裴軒只看着他開合的嘴唇,柔軟嫣紅的舌尖就要瘋了,更遑論段臨舟那放浪又亢奮的姿态,俨然如春藥,刺激得穆裴軒肌肉緊繃,掐着段臨舟的腰往自己身上按。他胯下的東西好硬,火杵似的,頂着段臨舟的臀,深深碾進去,用力沖撞,口中沙啞道:“想,臨舟——将這東西解下來,我不咬你的後頸——”

他說,“我只吻一吻。”

段臨舟被頂得哼吟,滿面紅潮,他抓住穆裴軒的雙手,語調輕佻,道:“發情天乾的話,半句都不能信。”

穆裴軒扣入他指縫,想蹭段臨舟的臉頰,可就連這都辦不到,他焦渴不已,額頭都發了層汗。銀籠子硬,段臨舟被他毫無章法的動作蹭得臉頰生疼,所幸是打磨過的精細物件,二人黏糊糊的手指相扣,段臨舟直接吻住了穆裴軒的喉結。穆裴軒身體顫了顫,還未反應過來,他雙手都教段臨舟綁住了。

穆裴軒眼裏浮現一層濕意,“臨舟?”

段臨舟拿的是箱中備的紅繩,柔韌有餘,不至于磨傷手腕,他年少時走南闖北,學過不少江湖本事。綁人也算其中一道,只要段臨舟想,他打的結,任對方是武林高手也崩不開。穆裴軒躺在床上,臉上戴着銀質的面罩,雙手也被段臨舟綁住了,吊在床頭,當真是任人宰割的姿态。

穆裴軒幾時這樣受制于人?

即便知道身邊的人是段臨舟,他也忍不住有幾分抗拒,可又不舍得對段臨舟動粗,“臨舟,解開我。”

段臨舟居高臨下地欣賞着穆裴軒這副模樣,不可名狀的愉悅蹿過靈臺,他下頭竟慢慢硬了起來,段臨舟輕輕吐出口氣,笑了,一邊低聲哄穆裴軒,說:“別怕。”

段臨舟道:“心肝兒,哥哥讓你快活。”

他一句哥哥,讓穆裴軒愣了下,耳朵都紅透了。

段臨舟說要讓穆裴軒快活,便當真不遺餘力,讓穆裴軒在情潮欲海裏幾度起落,快感浸透了每一寸骨肉。

穆裴軒的衣服被段臨舟除得幹幹淨淨,他卻依舊衣冠齊整,只衣襟被穆裴軒揉亂過,平添了幾分眠花醉柳的浮浪氣度。相較之下,穆裴軒赤身裸體,翹着硬邦邦的陰莖的模樣,實在是不堪看。可段臨舟不但看了,還細細地撫摸把玩了一番天乾勁瘦結實的身軀。

中“見黃泉”之前,段臨舟的身體遠不是今日的羸弱,興許是失去了,抑或是這幅身子長在穆裴軒身上,看着便分外色氣可人。

段臨舟喜歡穆裴軒的身體。

年輕天乾飽滿蓬勃的胸膛,窄韌有力的腰,毛發叢生的下腹,甚至昂昂然的陰莖,都透着不可言說的野性和活力。

段臨舟愛極了。

他的每一次觸摸都如火上澆油,更不要說這樣細致的撫弄,穆裴軒血都沸了,盯着段臨舟的眼神幾欲着火。他被欲望燒得理智步步潰退,段臨舟的手撫摸他的軀體,卻不碰底下劍拔弩張,亟需撫慰的硬物,他難耐地挺胯将那東西往段臨舟手中送,喘息着說:“臨舟……”

段臨舟卻擡起了手,故作疑惑地看着穆裴軒,壞得要命又讓人心猿意馬,穆裴軒恨不得将他按在床上,将那東西捅進他嘴裏幹得他涕淚恒流,嗚咽哭喘。

穆裴軒啞聲道:“你弄一弄。”剎那間,二人竟似颠倒了乾坤,穆裴軒到底年輕,面皮薄,寥寥幾個字出口就讓他羞恥不已。

段臨舟說:“弄什麽?”

他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微微俯了身,吐息濕熱,拂在那物事上簡直要命。穆裴軒難耐地呻吟了聲,額角青筋直蹦,咬牙切齒,“段臨舟!”他又有點兒委屈,“你別欺人太甚!”

段臨舟笑了起來,說:“小郡王是我的心肝兒,我的寶貝兒,我怎麽舍得欺負?”

說歸說,手中卻半點動作也沒有,穆裴軒胸膛起伏得厲害,眼睛紅紅的,心一狠,報複性地擡腿夾住段臨舟,段臨舟沒防備,整個人就跌在他腿上,好巧不巧的,半張臉都埋入青年飽滿的陰囊裏。

二人都抽了口氣。

穆裴軒說:“段老板不是要讓我快活嗎?”

段臨舟也不惱,愉悅地笑了下,支起身當真含住了一顆陰囊,天乾那雙有力的長腿一下子就繃緊了。段臨舟輪流将那飽滿的春囊含得濕漉漉的,嘴唇碰上吐着淫液的莖頭時,輕輕吹了口氣,說:“叫什麽段老板,現在讓小郡王舒服的,可不是段老板。”

他說:“小郡王不如稱我一聲好哥哥,我便好好疼疼郡王。”

那處兒不堪撩撥,青筋虬起,肉蟒似的又粗又長,他的呼吸打在上頭,刺激得那物将将吐出一點精,就教段臨舟堵住了精孔。

穆裴軒悶哼了一聲,臉和脖子都漲紅了,半晌,才憋出一聲,“哥哥。”

段臨舟張口就将莖頭含了進去。

穆裴軒被段臨舟撩撥得狠了,他吞吐不過數十下,那物就顫顫的,想射,卻被掐住了根部。段臨舟拿舌頭舔着濕漉漉的莖身,襯着春情泛濫的一張臉,簡直比話本中所有的狐媚妖精都勾人,段臨舟說:“先等等,一會兒再射。”

此事怎麽能等?高潮無端被打斷,穆裴軒痛苦地喘息着,段臨舟的舌尖柔軟多情,撫慰着他的莖身,又去親吻青年腿根的嫩肉,漂亮有力的腰腹。

段臨舟問他:“心肝兒,喜不喜歡我這麽吻你?”

段臨舟親着天乾的心口,挺立的乳尖,穆裴軒從來沒有被人這樣亵玩過身體,隐隐約約地聽見段臨舟問他,喜歡嗎——天乾的本能在抗拒,可身體卻滋生出羞恥的歡愉。他想掙開綁着他雙手的繩子,可卻掙不開,冷不丁的,段臨舟含住他乳尖一吸,他腰都軟了,到底服了軟,別過臉,隐忍着低聲道:“段臨舟,你別欺負我了。”

段臨舟看着一個天乾在自己面前示弱,腦子裏那根弦也繃緊了,他傾身壓在穆裴軒身上,道:“我這怎麽是欺負你,我這是疼你呢。”

他說:“你這幾日可險些将我折騰死,心肝兒,我若身體康健便也由得你弄,可惜——”

段臨舟說這樣的話,又透着幾分懊惱,無疑是在戳穆裴軒的心,穆裴軒欲火中燒也不由得有些愧疚。

段臨舟道:“除非再給郡王尋個坤澤,”他擡起眼睛,看着穆裴軒,穆裴軒想也不想,道:“我不要別人。”

段臨舟笑了,摩挲着穆裴軒的喉結,道:“那便只能委屈小郡王了。”

段臨舟說:“将主動權交給我,我不會讓郡王失望的。”

穆裴軒不在意将主動權交給段臨舟,可這一切由他人掌控的情欲委實太過陌生又激烈,饒是穆裴軒,也難免生出幾分退意。他擡起眼睛看着段臨舟,卻在段臨舟的眼底深處發覺了幾分亢奮癡迷和再熟悉不過的掌控欲,竟讓穆裴軒心神都戰栗。恍惚間,穆裴軒想,段臨舟——是真的很喜歡他。

過了幾息,穆裴軒閉上了眼睛。

段臨舟看着穆裴軒馴順的模樣,呼吸變得急重,幾乎克制不住地想吻他——

屋子裏不知時間流轉,只能從窗中西移的日光裏隐約算出時辰,可二人都不在意。滿屋子都是信香沸騰混雜着精水汗液的味道,太過濃稠,濃稠得近乎生出熱。段臨舟心髒跳得快,整個人沉溺在情欲中,一瞬間竟不知處在情期中的是穆裴軒,還是他。

情欲燒到最熱烈時,段臨舟跨坐在穆裴軒身上,扶着硬如烙鐵的莖物吞入後穴。那東西太燙了,又粗,撐得段臨舟蹙着眉,汗水自臉頰滑落,雙腿不住地哆嗦。穆裴軒被他弄了許久,可入濕巷還是頭一遭,甫一進去,穆裴軒就按捺不住地挺身往他穴中插。

興許是這幾日做過太多回,又動了情,段臨舟那處兒未經拓張也濕透了,只是裏頭還有幾分腫,吃下那麽一根東西還是有些勉強。可段臨舟渾不在意,那點脹痛反而刺激了情欲,他迫不及待地想吃下穆裴軒,想感受親密無間的結合。他的額頭抵着穆裴軒臉頰上的銀質籠子,眼睫毛濕漉漉的,望着他,說:“都進去了……”

他挨得好近,穆裴軒想吻他,可任他揚起臉頰卻吻不住,急得眼睛猩紅,低喘着說:“臨舟,臨舟。”

那兩個字轉過唇齒,仿佛落入油鍋的火星子,段臨舟撐着他的胸膛,擡起身将那話兒緩緩吐出,将退出去時又吃了進去。這一下太過刺激,二人都重重地喘了聲,隔着那張銀質的細籠,眼神勾纏着,仿佛另一種無聲地交媾。

段臨舟摸着冰涼的銀質籠子,好像在撫摸穆裴軒的臉頰,穆裴軒饞極了他的觸碰,齒尖發癢,想含住他的舌頭用力嘬,更想咬中庸那處貧瘠發育不全的腺體——結契,結契,結契。穆裴軒渴望得陰莖更粗,繩子也繃得好緊,恍惚間,他看着段臨舟被他一記兇狠地頂弄逼得吐出一截窄紅的舌尖,他的喉結不住滾動,焦躁地發出如同野獸一般的喘息,“解開我。”

他又是一記狠狠地頂肏,段臨舟仰着脖子驚叫了聲,身子都幾乎委頓,抽噎道:“太深,要肏穿了。”

他一仰頸,脖頸纖長如鶴,招得天乾恨不得攥住那截脖頸用力吮咬,整個人都似魔怔了,惡狠狠地頂着身上這具羸弱的軀體。那根物什一入穴,段臨舟就失去了掌控權,他又爽又疼,還有幾分畏懼,掙紮着想自天乾陰莖上下來,可全身無力,天乾似乎也察覺了他的意圖,插得又快又狠,那截被他賞玩親吻過的腰腹一如他所想的有力性感。

段臨舟被肏得射了出來,精水丢在穆裴軒腰腹上,濕黏黏的,穆裴軒卻饞得要命,自打戴上那個東西,他的唇舌齒尖都不曾觸碰過段臨舟。

中庸信香寡淡貧瘠,都藏在體液裏。

那散發出的絲絲縷縷絲毫解不了瘾,反而勾得天乾雙目赤紅,強烈的饑渴欲在每一寸血肉裏沖撞,渴求到極致,天乾竟無師自通地學會了僞裝,如同捕獵的野獸,他聲音裏添了幾分痛苦的低咽,“哥哥,我射不出來,好難受,幫幫我……”

他擡着濕紅的眼睛望着段臨舟,求他,“解開我,好不好?”

他說:“我想吻你,哥哥,讓我親親你。”

段臨舟在天乾一聲聲夾雜着哽咽的哥哥裏迷了心竅,他吃力地撐起身體,将綁在穆裴軒手上的紅繩解了開去。

下一刻,段臨舟還沒來得及丢開繩子,只覺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就被穆裴軒壓在身下,穆裴軒将臉頰埋在段臨舟頸窩深深地嗅着他身上的味道,一只手打開了封在腦後的系扣。

銀質鐵籠子掉落的一瞬間,段臨舟脖頸一熱,卻是穆裴軒滾燙的唇舌已經印了上來。他的呼吸燙得超乎尋常,唇舌也是滾燙的,仿佛發熱一般,段臨舟呻吟了聲,一句“郡王”剛剛出口,穆裴軒的舌頭已經闖入他口中,吻得兇惡,餓紅了眼的野獸似的。

事實證明,情期中的天乾逼狠了,是會反噬的。

段臨舟屁股都要被肏爛了,內腔裏灌得滿滿當當的都是天乾的精,穆裴軒猶不知足,生猛地将陰莖一次次插入中庸爛熟的穴口。等他再次射出來時,段臨舟已經意識昏沉,卻仍被刺激得身子發顫,嗓子眼裏吐出沙啞可憐的呻吟。

天乾這次弄得時間長,又多,段臨舟恍恍惚惚裏,想着那東西怎麽還未軟下來時,大股燙而有力的液體射入了敏感的內腔,竟催生出鼓脹而扭曲的快意——段臨舟被弄醒了,旋即反應過來,那根本不是精,是尿液。

段臨舟睜大了眼睛,羞恥得渾身都紅透了,眼淚也簌簌掉了下來。

作者有話說:

戴止咬器射尿預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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