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古早女配的自我覺知22

古早女配的自我覺知22

容秋荻聽他的解釋,有點差異。

何蓮生比她第一次來時更自來熟,或者說親近。

要麽他是在調查過程中對訴求者的經歷産生同情,而把人劃歸到他“自己人”的行列。

容秋荻感知的沒錯。

不過理由不是這條,原因在于正在二樓監控室前的何鹿祐。

何鹿祐被容秋荻拒絕後,回歸何蓮生這裏幫他一起調查容秋荻要知道的事情,這才令事情進展的異常快速。

何鹿祐的天才是被隐藏式,電腦技術已經超過同齡人太多,甚至比何蓮生還要厲害。

在何蓮生看來,這個破譯代碼的天才需要一把鎖,而容秋荻會是何鹿祐得那把鎖。所以,何蓮生才會對容秋荻表示親近的意思。

此時,容秋荻瞧向板子上特別顯眼的兩個大叉叉,有點好笑地問:“駱東東和駱冰亦沒有血緣關系?容可兒和容生沒有血緣關系?”

何蓮生點頭,指向桌面上的資料:“這是我拿到的最新資料,你可以看下。

駱冰亦是張可佳在大學期間出生,那一年她在上一年學期末時斷續請過很多次假,在下一年的開學前又直接請過一個月的假。

這段時間,正好是她生下駱冰亦的時期。

同時,在她的孕相出現前,與她交往得還有另外兩個男人,駱啓明和衛承。”

何蓮生說到這裏,盯在桌面上張可佳和衛承的親密照片,直接搖了搖頭,繼續說:“在駱冰亦出生前,張可佳同三個男人有過親密關系。

楚天心和容生打的火熱時,張可佳已經找好駱冰亦的……新爸爸,駱啓明。一個已經有能力撫養孩子的離婚男性。”

容秋荻知道這個故事,但她不知道張可佳是位女海王,簡直是“女中豪傑”。

原書裏得這段歷史曾是楚天心自以為的榮光,卻也是她踏入死亡的催命符。這時候的張可佳卻活的如魚得水,輾轉在三個男人中間尋求利益最大化。

“如果你要十四年前的資料來查張可佳,再給她定罪……她犯得是道德層面的問題,婚內出軌以及近年來破壞他人婚姻。

駱啓明是離婚帶女的男性,和張可佳在酒吧認識,我猜測……是有過一夜情,才能讓駱啓明到現在都認為駱冰亦是他的親生女兒。”何蓮生直接指了指桌面上駱啓明和駱東東在一起時的照片,父女兩人的面部相似度很高,但是駱冰亦除身高外,其餘都像張可佳。

容秋荻拿起駱啓明的照片,掃見駱東東,心下微松口氣。【不管怎麽說,駱東東這個朋友是保住。】

“駱啓明就不會懷疑嗎?”【男人這種奇怪的生物真得很難去理解。】

何蓮生微微一笑,解釋說:“我接觸過駱啓明一次。他是那種很傳統有責任感的男人,同時,因為失去過一任妻子,對張可佳非常言聽計從,直至張可佳提出離婚,他都覺得是他沒本事,沒法給張可佳和駱冰亦好的生活條件。

這個世界很大,奇怪的男女多得是,對吧?”

容秋荻不理解他這句對吧,轉而示意何蓮生繼續。

何蓮生說:“張可佳畢業後,容生和楚天心立馬結婚,當年楚天心就懷上你。

張可佳以駱冰亦為铒,一直釣着容生。

同時,男人一旦被追求得多,就會有些自命不凡。

容生有過冷落張可佳。

這段時間,衛承作為兩人的大學好友,趁虛而入。”

何蓮生指向桌面上一張“西裝革履的男人和張可佳坐在一起吃飯”的照片。

同時,他指向背後板子上外圍的兩個名字:“駱啓明是從一段失敗的婚姻裏走出來,有工作,有要照顧的女兒,盡管駱家有兩老,但是對于責任感很強的駱啓明來說,他是希望找一個合适的女人幫忙一起照顧駱東東,張可佳同他有關系,又被告知次年生個女兒,駱啓明在張可佳畢業前向她求婚,這兩人就成非常好的合作對象。

而衛承是個大學生畢業生,到處找工作,而後創業……盡管他喜歡張可佳,卻無法給她滿意的生活,自然在最初時被排除在外。”

容秋荻挑了眉,聽何蓮生對事件帶入的個人情緒的詞語,有些理解這個原本的刑偵人員竟然會出現暈血症……個人情緒化很嚴重,确實不适合幹刑偵這行。

“駱啓明是張可佳在暴風雨期間的避風港。衛承是張可佳後期尋求的備胎。”

她盯在右上角的名字:衛承。

何蓮生敲了敲這個名字,頗有興味說:“不亞于容生的一個男人,衛承。他在大學期間和創業時期,除沒錢,基本沒毛病。

張可佳在大學期間一直和衛承保持暧昧關系。

同時,張可佳得很多事情都是衛承幫着隐瞞。

其次,容可兒十四歲,你就知道張可佳和他在一起多久?

而衛承創業失敗後經張可佳介紹,一直跟容生打拼。

他幾乎是親眼見證榮佳集團後來集股、融資、整合成為集團公司的過程。

同時,他……是你想要争奪榮佳集團的頭號敵人。”

容秋荻一點都不意外何蓮生把目的說出來。她只是好奇:“容生這麽蠢?不知道容可兒不是親生嗎?”

“呵呵……你別忘記駱冰亦是容生親生啊,做點手腳,換點樣本就行。所以,張可佳是很有手腕和智慧的女性,可惜沒用在正途。”何蓮生對此,褒貶不一得贊了句。

他調查這麽多關系人物,猜出容秋荻的目的已經不難。

一是為複仇,報楚天心因情感糾紛而導致身體敗壞死亡的仇恨。

二是為榮佳集團的所有權,不懂經營,光是賣掉它就能三生無憂。

容秋荻已經想到另一個競争者:“為什麽駱冰亦不是我的對手?她是容生的長女,盡管是婚外,但是一旦爆出來,容家二老還是會認可她。

何況,她如今又和楚家有關系。”

何蓮生呵呵一笑,贊許地看向容秋荻:“你是我見過得最聰明的姑娘。

當然,除我妻子和女兒外,你是第三聰明人。”

【你媽媽就不是了?】

憋住怼回去的容秋荻兀得笑笑:“過獎了。”

“駱冰亦确實是你的第二大對手,但是她想要複刻楚天心的路是不可能成功的。”何蓮生直接點出對駱冰亦的分析。

他迎向容秋荻不解的目光,直接說:“以我的調查和分析,張可佳的控制欲很強,曾經帶駱冰亦經常出入楚天心出現過的地方。

駱冰亦沒有把你放在眼中,她是在楚天心的陰影下長大。

她嫁給楚維岚的理由應該有二,第一當然是男女之愛;

第二,她想借用楚家的關系把楚維岚和他的公司打造成第二個榮佳集團。”

容秋荻張大眼,有點震驚于駱冰亦的思路。

何蓮生繼續說:“我敢這樣推斷,正是因為駱冰亦要報考得正是醫科大,而她近期一直在纏你的外公學醫。同時,楚維岚在與好友交談時露過口風。”

“……”容秋荻仰頭,氣得把怒火吞下去。

“駱冰亦想要成為楚家醫藥世家的衣缽傳人?她想重新立起楚家曾經的輝煌?好啊……若是榮佳集團到她的手中,相當于是資源轉換,遞給楚維岚一塊墊腳石,助他從廢墟上一飛沖天。”

“沒錯。”何蓮生把桌面上的照片推過去,“這是張可佳近期和衛承見面、吃飯、開房的照片和記錄,你可以直接把張可佳在道德層面推出此局。

剩下駱冰亦同你争奪榮佳集團的所屬權。

另外,十多年前容生和張可佳的開房記錄很難查,但是有一件事,你需要知道。”

容秋荻接過一只透明袋,裏面是一只關機的女士手機。

她帶着疑問看向何蓮生。

何蓮生也挺詫異,直接指了指說:“這是你媽媽楚天心的手機,你不認識?我從王氏夫婦的手上花高價買來。”

“……就是有點詫異。”容秋荻直接取出來,問道,“有什麽問題?”

“問題很複雜。”何蓮生嘆口氣,“裏面有你母親離世前,張可佳直闖容宅的一段對話記錄。

女人的心狠起來是真毒。

但是,這點東西依然定不了張可佳的罪。

楚天心病死在醫院,有完整的死亡記錄……張可佳即使有影響,那影響也不足以入獄。”

容秋荻聞言,何蓮生肯定看過手機裏的內容,就直接開機。

“密碼?”

何蓮生又詫異下:“你的出生日期加上52。也就是102052。這可費我的技術員很大的功夫。”

【這個女兒以前是真不懂事啊,若是多關心她的母親,又怎麽會……哎……】

容秋荻開機,直接在何蓮生的幫助下聽到一段錄音對話。

一個陰辣的女聲直接以最惡毒的話語詛咒那個無助低聲哭泣的女子,音頻裏可以聽到楚天心的聲音痛苦而無助,張可佳用容生的日常、點滴、送給她的禮物一一打擊楚天心。

容秋荻的眼淚不受控的落下來,對面的何蓮生也是沉默。

二樓的電腦前,何鹿祐的手輕撫在電腦屏幕,上面是被怼臉拍的容秋荻的臉。

他試着在屏幕上輕輕地揭去她的眼淚。

何鹿祐喃喃說:“我的姑娘別哭,你要的……我都會幫你做成。

盡管你不喜歡我,但是你依然是我心中的光。盡管你的心裏同我一樣一片陰雲,但我依然視你為光明。

秋荻,我會為你撥開這片遮擋日出的雲,我将是你最适合的伴侶。

因為,我愛你。”

樓下,容秋荻直接聽完音頻,又見何蓮生點開裏面的相片,不少是容生和張可佳在一起的畫面,甚至還有床照……

何蓮生直接說:“這是張可佳發給楚天心,常年刺激她的心情。

王氏夫妻,男的正是容生的司機,一直送容生到後期給張可佳買的別墅……王榮心裏有愧,對楚天心出事那天一直耿耿于懷,後來楚天心發病,被送醫院急救,落下手機,被保姆王椒收起來。”

容秋荻記得王叔那天向楚外公長鞠躬的場景。

【如今,說什麽都晚了。】

“有咖啡嗎?我想提提神。”

何蓮生看眼她面前的礦泉水,點頭說:“有,你稍等。”

待他離開,容秋荻翻起桌面上的資料:三份DNA報告,證明駱冰亦和容生的關系,容可兒和衛承的關系……以及駱東東和駱冰亦的關系。

再有一堆相片……模糊得是幾年前容生和張可佳的出入監控照……這些對于現在來說已經沒什麽用。

張可佳上位成功,用這些扳倒她只能成為道德污點,還不如楚天心手機裏的部分來得更清楚和可惡。

容秋荻放下這些相片,看向另一份高清照片,屬于張可佳和衛承。

“衛承,已婚。”容秋荻呵了聲,“男人,果然又賤又渣。”

何蓮生端咖啡過來,聽到這聲,有點尴尬、有點試着為男人挽尊:“不是所有男人都是這樣。比如我,二十四孝好老公好老爸,極有原則。”

容秋荻接過咖啡,喝口,挺苦的,但是很合适。

她吞下去後,輕聲說:“我知道不是所有人的道德感都這麽低。只是,那些被遇上的人都挺不幸。”

何蓮生又有點被她的話驚道:竟然用得是“人”,不是單獨指男人!?這姑娘的人生觀真是遭遇重大的沖擊。

他起更多的同情心,建議說:“這份音頻可以作為一個暫時證據,控制張可佳一段時間。

同時,你需要一名律師,了解榮佳集團最新的情況,以便做出應對。

你的爺爺容翔,魄力不足,很可能受到總經理衛承和張可佳的聯手擺布,進而讓你徹底失去擁有榮佳集團的機會。”

容秋荻懂他的意思,也說道:“我若利用這份資料,張可佳很可能會狗急跳牆,爆出駱冰亦的身份來争奪榮佳集團。

她沒有資格,但是駱冰亦有。

那麽,駱冰亦的身世就會被公之于衆,既不是我說出去,是借她母親的口傳出來。這就直接破壞駱冰亦和楚家的聯系。”

容秋荻又握緊杯子,感受那一點咖啡的溫度:楚老先生能挺住這個消息嗎?楚天心已經死了,最大的打擊已經不存在……楚維岚卻是他的孫子。

楚維岚……這狗男人!害得她現在要投鼠忌器。

“謝謝你,這些資料多少錢?”容秋荻問道。

何蓮生挑眉,打趣道:“你已經知道怎麽處理?”

“我會以楚天心女兒的身份報警,直接報案,張可佳蓄意謀殺。

我知道憑借這些材料定不了她的罪,但是可以讓她被調查、困擾段時間,再有容可兒的身世證明……足以讓容家二老對她忌憚和怨恨。

這期間,我還要當面同她對峙,明确告訴她‘我要争奪榮佳集團’。

那麽,她自然會忍不住把駱冰亦的身世說出來,告訴容家人。

我要連根拔起這個女人的關系網,她理應為所做的事承擔後果。

同時,我還要利用容翔的權利,排除衛承在榮佳集團的影響力。”容秋荻按思緒說,目光裏冷靜得令人感到驚心。

何蓮生都忍不住想脫口而出四字“複仇女神。”

他暗嘆了聲:總結和安排得都很不錯。而這姑娘也需要一把鎖,或許她和何鹿祐不适合在一起。

兩個心有陰暗、又有能力的人在一起,真得不會把天下鬧崩嗎?

他有種杞人憂天的想法。

收起複雜的思緒後,他說點實際的事:“費用按合同約定的結算,另外,這只手機,我付給王氏夫妻五萬。”他見容秋荻點頭,又說,“我給你介紹個律師吧。

另外,榮佳集團的法律顧問,我也正好認識,還是和我給你介紹的律師是師兄弟。所以,這位律師一定能幫到你。”

“謝謝。呃……加起來是十三萬?”【錢都被拿去買證券……算起來也才八萬……】

容秋荻見何蓮生點頭,為避免尴尬,喝一口咖啡,再緩緩地放下杯子。

她淡定地整理桌面上的東西,收入文件袋,而後放在膝頭。

她用手機把何蓮生後面板子上的關系圖拍個照……

然後,容秋荻自然地站起來,朝何蓮生伸出手:“多謝你,何先生,電子版的材料也請一并發我郵箱。”

何蓮生同她握手。【這姑娘淡定大方的令人刮目相看。】

容秋荻收回手後,又說:“你幫了我很大的忙。另外,後期張可佳若有異動,希望你能告訴我。畢竟,我們的合作目标前提是送張可佳入獄。”

何蓮生想要駁斥句“交易已經完成”,但是這姑娘不簡單,背後站着樓上那小子。

“你放心,後續我會繼續跟進,直至你說合約完成。

另外,這期間産生的費用,請盡快支付。”

容秋荻淡定地颔首,用公事公辦的微笑說:“謝謝。我會在手機上給你支付,那我先走了。”

等容秋荻帶一堆資料離去,何蓮生直接扔條教棒在辦公桌,看向從二樓走下來的何鹿祐,打趣說:“你的小女朋友是不是沒錢了?”

何鹿祐斜睨過去,沒回複。

他坐在容秋荻做過的椅子,直接打開桌面上屬于何蓮生的電腦本,帶着疑問:“你認為她的計劃會不會成功?”

何蓮生聳肩,無所謂般說:“你要知道,發生的事就像是一團棉繩,一旦扯出一根線頭,後面交錯複雜,會自發的遞進發展。

既可控,又不可控。

你只能把握住開頭,而她已經把握了,不是嗎?”

何鹿祐懂他的道理,沒再理會。

他借用何蓮生的特殊電腦,直接入侵榮佳集團的防護網,進而追索現在的公司狀況。

“如果她擁有榮佳集團,就背負起現在相應的債權……你覺得最好的辦法是什麽?”

何蓮生點頭,在手機上把律師的聯系方式發給容秋荻,直接說:“我問過歐陽淞,他說榮佳現在的財務狀況的問題很容易理出來,甚至導火索般的兩個項目都因為是重點工程而在繼續,按合同約定日期完工。

……這位容生謹慎大半生,卻被個女人和妻子的情人玩得團團轉。

如今舉報容生賄賂得正是衛承,衛承已經在利用張可佳行動。

容生的問題在于賄賂一項,比起給官員親屬賄賂,還介紹會所等其他違法事情。其次,有一件事我沒告訴容秋荻……”

何鹿祐頭也不擡,在電腦上操作,看向股權分割說明,不由笑下。

“她那麽聰明,只是一時間沒理出頭緒。等她反應過來,會好好利用。容生入獄,這件事正好是衛承和張可佳兩人間分裂或凝聚的一個轉折點。”

“你們倆果然是妖孽。”何蓮生直接笑出聲,看向何鹿祐給他看的界面,上面楚天心在榮佳集團的股權占比25%,打趣說,“楚天心倒也沒有完全被愛情蒙蔽,當年還是掙了一些。”

“嗯。這樣,秋荻就有很大的勝算。

我查過資料,榮佳這個名字本身就很有争議。當初容生把子公司合并後改的集團公司。

楚天心應該已經知道點他出軌的事,而容生一定要用“榮佳”這個名字,八卦新聞分析說因為這個理由,楚天心才一定要求分割部分股份。”何鹿祐按查到的歷史資料,分析說。

何蓮生根據現有的信息推斷:“楚天心的病逝極其突然,容生有很大的責任。

若是不想集團股份因楚天心的死而出現變動,就會盡快完成她的死亡判斷。

他應該怕楚天心見過楚家人和容小姐,發生繼承權轉讓事件。”

何鹿祐輕眯眸光,幽幽道:“楚天心在一院的病例檔案很完整,很難從中翻出張可佳、容生有造成楚天心死亡的證據。這才是最麻煩的地方,也因此秋荻得不到定罪張可佳的證據。”

何蓮生敲在桌面,提醒說:“那天張可佳确實去過醫院。”

“是啊。但是完整的報告,被買斷的監控……完全得不到一絲可以指認的犯罪證據。”何鹿祐直接睨這個表哥。

“過道上一閃而過的監控畫面罷了。

我若是告訴容小姐,說出來不是憑白給她添心理壓力和負擔。”何蓮生直接回,又敲在桌面,“這次我看在你的面子已經少收費用,你是義務勞動啊,還有,別做出越界的事。”

何鹿祐呵了聲,起身說:“知道,我去咖啡館打工。”

他說完,拿起桌面上的咖啡一飲飲盡,而後轉身離去。

何蓮生瞧着一杯兩人用,有些無語地搖頭。

**

容秋荻上車後,就得找人要錢,第一個當然是楚維岚。

【這家夥給在自己出難題,問他借錢最沒心裏負擔。】

楚維岚在手機上回複:“沒有哦。現在所有卡都給你表嫂管。”

“……神你大爺的表嫂。”容秋荻一臉黑線,又沒臉向楚外公伸手要錢……

“相柳,那些錢能取出來嗎?”

相柳:“宿主不要賺錢買房嗎?現在才八萬,取出來你就沒有本錢和學費。”

容秋荻煩亂地揉頭,一拍掌,吓得前面的司機還問“小姐,你怎麽了?”

她尴尬說“沒事”,轉而問相柳:“倉庫裏的500g黃金現在可以換多少幣?”

**

容秋荻從金店出來總算舒口氣,給何蓮生按合約轉賬,再同他介紹的律師歐陽淞确認見面的時間。

她回到蕭轶家後,看向窗明幾淨的客廳,突然有種世外桃源的感覺。

容秋荻撫了撫額頭,輕笑一聲:“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啊。”

蕭轶一個星期沒有休息,今天早上從醫院回家,在家休息半日。

下晌有約才起來,已經準備好出門。

他站在樓梯口轉角,聽到這句話,邊走下來邊說:“你想要進入我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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