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南宮羽孩子難保

第六十四章 南宮羽孩子難保

洛雨桑穿着朝服,挺了挺胸脯,其實他剛剛大婚不急上朝,可是玄玉國是他心理一道坎,他得想辦法替南宮羽報這個仇。

“我一會就回來,如果我回來晚了,你自己要乖乖吃飯,如果我聽下人說你不好好吃飯,我回來打你屁股。”洛雨桑低頭在南宮羽的額頭上親了一口。

南宮羽沒搭理他轉身繼續睡。

洛雨桑一步三回頭,有些不放心,但是朝還是要上的,只能等回來在陪他了。

上早朝的時候,皇上發現洛雨桑來了也有些驚訝,他這個兒子從來就沒上過早朝,沒想到成婚後竟然自己主動來了,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洛雨桑站在一旁,看着大臣們和皇上的臉色,他之前真有那麽差勁嗎...

一下朝洛雨桑就回了太子府,沒有直接去看南宮羽而是把自己關進了書房,他發現自己這個太子太不合格了,很多事情他都不懂,今天站在殿上,他竟跟個傻子似的,一問三不知,他能看出哪些大臣眼裏的失望。

南宮羽聽說洛雨桑回來了,本以為他很快就會回來了,沒想到,一直到晚上,洛雨桑也沒有來找他。

“太子去了哪。”南宮羽終于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回太子妃,太子現在,在書房。”

南宮羽點了點頭,也不等洛雨桑自己先用了晚膳,他可以餓着可肚子裏的那個禁不住餓。

入了夜,南宮羽見洛雨桑還沒有回來,竟有些不習慣,不知不覺中南宮羽睡了過去,等洛雨桑回來的時候南宮羽已經睡沉了。

洛雨桑脫了外衣,小心翼翼的躺在床上,摟着南宮羽。

等第二天,南宮羽睜開眼睛就發現身邊是空的,難道昨天洛雨桑沒回來,南宮羽疑惑的坐在床上。

等下朝後,洛雨桑直接去了禦書房跟皇上議事,皇上欣慰的看着洛雨桑,總算是開竅長大了,不然他還真不放心把皇位交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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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水患嚴重,每年都要撥出大筆的銀子,赈災,撫恤。”

洛雨桑點了點頭:“治标不治本,得想個法子,兒臣這陣子去一趟江南,在回來與父皇商議。”

“好,好,好。”皇上連說了幾聲好,笑的嘴都合不攏了。

洛雨桑從宮裏出去,就回了太子府,準備行囊,南宮羽有些好奇的看着洛雨桑。

“你幹什麽去啊。”

“我要去一趟江南,等我回來在說,你要乖乖吃飯,乖乖睡覺知道嗎。”說完,洛雨桑在南宮羽的額頭上親了一口,轉身急急忙忙的離開了太子府。

南宮羽想喊,可是人已經不見了影子,他們新婚還沒回門呢,這是讓他一個人回門嗎,到底是什麽事這麽急,都顧不上跟他說就走了。

南宮羽站在門口嘆了口氣,自己走回了竺南的宅子,一路上他發現自己已經被盯上了,現在的身體他不能用毒,只能加快腳步,正好在街上遇到了正在閑逛的瑞雪童。

“師姐,有人跟蹤我。”

瑞雪童點了頭:“洛雨桑那小子呢,怎麽沒跟你一起。”

“去江南了。”

瑞雪童皺了皺眉,心有不滿,這才剛結婚就冷落南宮羽,到底靠不靠譜啊,他沒記錯的話,今天應該是回門的日子,他這麽就讓南宮羽自己回門呢。

瑞雪童越想越生氣,表情也越來越難看,南宮羽看得出瑞雪童不太高興,但也沒有開口說什麽,他也不知道洛雨桑是怎麽了,他也有些生氣。

等快到宅子的時候,身後跟着的人終于忍不住了,直接攔住了瑞雪童和南宮羽。

瑞雪童陰沉這臉,稚嫩的聲音帶着些許陰森:“送上門的出氣包,我還得謝謝你們。”

等瑞雪童說完,那些人還來不及反應就被割了喉,瑞雪童把匕首收回,看了看身後的南宮羽:“走吧。”

南宮羽嘆了口氣,跟在了瑞雪童的身後。

竺南看到瑞雪童和南宮羽兩個人走了進來,也是有些好奇的看了一會:“洛雨桑沒跟你一起回來啊。”

“他去江南了。”

竺南拍了拍南宮羽的肩膀:“也許是有急事去忙了,畢竟他是太子,你別想那麽多,不想在太子府就在師父這先住下,等他回來在讓他來接你。”

南宮羽點了點頭。

洛雨桑日夜兼程到了江南,跟地方官觀察了河道,水沒地方放,每年一到梅雨季節,水張就會沖毀河壩,河壩加高也沒用,只有想辦法開河道,讓水流出去才行。

連着幾天,洛雨桑不眠不休的畫出了草圖,這是他想出來的辦法,也不知道行不行,梅雨季眼看就要到了,在不動工肯定是來不及了,不能等回去禀報,在回來了。

兩個月,整整兩個月,洛雨桑就開出了一條河道,皇上看到書信不停的誇贊洛雨桑,就連大臣們也對洛雨桑贊不決口。

南宮羽在竺南的宅子一住就是兩個月,太子府內傳言滿天飛,有說太子妃失寵的,也有人說太子妃趁太子不在府,勾搭上了別的人,說的有鼻子有眼的,仿佛真看見了一般。

太後宮中,一名太子府的婢女跪在地上。

“你說,你親眼看到太子妃與別的男人在大街上走,行為舉止親密。”

“是,我還看到那男子扶着太子妃,兩個人在街上有說有笑的,當時不止我一個人看見了。”

太後震怒,直接傳南宮羽進宮,傳旨太監費了些力氣才找到南宮羽。

南宮羽的肚子微微隆起,聽說太後要見他,有些不知所措,他不喜歡皇宮,如今洛雨桑又不在,他心裏十分沒底。

“我陪你一起去吧。”竺南站在一旁。

太監看了一眼竺南:“太後只傳召了太子妃一人,你身為男子怎能去後宮。”

竺南一聽,臉色變了變,這是說南宮羽不是男人嗎。

“公公說的是,這後宮出了太監能出入,我是不能去的。”

太監瞪了一眼竺南,也不好說什麽,誰讓他是太子妃的師父,等回去向太後禀明一切再說。

“公公帶路吧。”南宮羽跟在了太監的身後。

太後等的有些不耐煩,心裏對南宮羽更是不滿,多大的架子,竟然讓她這個太後等着。

南宮羽進了皇宮,直接去了太後的宮中。

“孫兒參見皇祖母。”

“跪着。”太後一臉的怒氣,直接讓南宮羽跪在地上,沒有讓他起來。

南宮羽一愣,他什麽也沒做啊,太後怎麽發這麽大的火。

“你可知哀家叫你來是為何。”

“孫兒不知。”

太後指了指一旁站着的婢女說道:“你可認識。”

南宮羽看了一眼點了點頭,這是太子府的婢女他當然認得。

“你背着太子幹了什麽見不人的勾當還不肯說嗎。”

南宮羽驚訝的看着太後,他幹什麽了,洛雨桑不在京中他一直都住在師父哪裏,偶爾跟師兄師姐去街上走一走,除了這些他什麽也沒幹啊。

“孫兒不知。”

“哀家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你太子府的婢女看見你與一名男人不清不楚,你還不承認嗎。”

“孫兒沒有。”

“你沒有,難道你沒有與其他的男人在街上有說有笑嗎,你是太子妃,言行舉止都有人盯着,你丢的不是你自己的臉,而是整個皇家的臉。”

南宮羽沒說話,他知道太後說的人是誰了一定是他的師兄,他有幾次上街是師兄陪着他的,沒想到在這些人眼裏,竟然成了他與別的男人不清不楚丢了皇家的臉,太後不分青紅皂白就訓斥他,給他扣了這麽大一頂帽子。

“那是孫兒的師兄,一向與孫兒要好。”

太後一杯茶直接摔在了地上:“要好,你已經嫁于太子,就算是你的師兄,那也不行,再說,誰知道你跟你師兄有沒有見不得人事情。”

南宮羽強忍心中的怒火,這是太後該說的話嗎,她不調查清楚就敢說出這樣的話。

“孫兒在沒嫁太子之前,一直是這麽跟師兄相處的,太子是知道的。”

太後看了看南宮羽,又看了看他的肚子:“你的意思是說,你跟你的師兄一直都是不清不楚的,真不知道你這肚子裏的到底是誰的種。”

這句話徹底激怒了南宮羽,南宮羽直接站了起來,就要走,他不受這份氣,太後怎麽了,太後就可以随便污蔑人嗎。

“攔住他,竟然連哀家都不放在眼裏,看來太子是沒教育好他這個太子妃。”

門口的太監直接攔住了南宮羽,南宮羽擡腿一腳踹開太監,直接走了出去。

“反了,反了,來人,把他給哀家抓起來。”

宮門外一群侍衛圍住了南宮羽,南宮羽摸着肚子,站在門口,他不能打開毒,又不能動作太大,很明顯,他沒辦法抵抗這些侍衛。

南宮羽被侍衛按住了肩膀押回了太後宮裏。

“哀家看你多大的本事,心虛了,想跑了,你做的這些等太子回來,哀家自然會跟他說,來人把人關進宗人府,把他那個師兄抓過來嚴刑拷問,哀家就不信問不出什麽來。”

侍衛們直接壓着南宮羽去了宗人府大牢,宗人府的大牢潮濕陰冷,他本身體寒畏冷,如果在這裏帶上幾天,他和孩子都不一定保得住。

竺南看到院子被官兵圍住了心裏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南宮羽走後他的心就一直七上八下的。

“哪位是太子妃的師兄。”

浮山坐在牆頭上說道:“我是,怎麽了。”

“請跟我們走一趟。”

浮山有些好奇,跳下牆頭問道:“怎麽了,為什麽找我。”

“你跟我們走一趟就是了。”

等浮山走後,竺南直接進了皇宮,他總覺得事情有些不對。

浮山直接被關進了大牢,浮山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這是怎麽回事,他怎麽說也是太子妃的師兄,又沒犯法怎麽,就無緣無故的被關進了大牢。

沒一會,一個牢頭讓人把他綁在了柱子上,開始抽打起來,浮山咬着牙,一臉的不解。

“說,你是什麽時候跟太子妃有染的,太子妃肚子裏的孩子究竟是誰的。”

浮山震驚的擡起了頭。

“你說什麽,你在說一遍。”

“早點說,少受皮肉苦,不然我這鞭子可不長眼睛。”說完牢頭拿着鞭子在浮山的身上抽打了起來。

疼的浮山險些暈過去:“我跟太子妃清清白白,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真有什麽也輪不到他洛雨桑了。”

牢頭打了累了,停了下來,這人嘴可夠緊的,怎麽問都不肯說。

竺南焦急的站在禦書房門口,來回走動,皇上在裏面議事,已經幾個時辰了還沒議完。

等天漸漸黑下來,皇上才召見竺南。

竺南一進大殿就問:“我家小羽兒和浮山呢,他們兩個被太後的人帶走,現在估計還沒回府。”

皇上茫然的看着竺南:“也許太後就是跟他們聊聊家常,你回去看看,也許已經回去了,如果沒回去,你在來也不遲啊。”

竺南一聽,轉身就走,最好是回來了,可等回宅子的時候,宏子真和他說,南宮羽和浮山還沒有回來,竺南又向皇宮跑去,可到了宮門口就被攔了下來。

“宮禁時間到,有事明天在來吧。”

竺南急的直跺腳,但是又沒辦法,宮禁一向嚴苛除非皇上召見否則他是進不去的。

南宮羽坐在冰冷的草地上,嘴唇有些發白,這裏太冷了,他有些受不了:“洛雨桑你這個混蛋。”南宮羽嘟囔了一聲。

浮山可就慘了被用了刑,渾身都是血,昏迷不醒的被綁在柱子上。

“怎麽辦,他打死也不招啊。”

老頭看向一旁的太監,太監看了一眼浮山:“那就繼續用刑,就不信他不召。”

“是。”

太監走後,牢頭一盆水潑在了浮山的身上,浮山微微擡頭,呼吸緊促,他沒想自己竟然會死在大牢裏...

第二天竺南進了宮。

“你快點問問,太後到底把我家羽兒怎麽了,他還有着身孕呢,這都一天一宿了還不見人。”

“好,好,你別急,朕有功夫就去。”

“你現在就去。”

皇上被竺南吵的實在煩了,起身說道:“行,朕這就去。”說着離開了禦書房。

太後看着手裏的供詞滿意的點了點頭:“太子妃果然是個不幹淨的,長得就像個妖孽。”

皇上去的時候,太後拿着供詞正要去找皇上,兩個人在院子裏遇到了。

“兒臣參見母後。”

“皇上,你來的正好,你看看,你看看。”說完,太後把供詞遞給了皇上。

皇上看後臉色并不好看:“母後抓了太子妃?”

“他做了有辱皇家顏面的事情,哀家還抓不得了,皇上你說怎麽處置他和他肚子裏的孽種吧。”

皇上一時語塞,證詞在手裏他想把人放了也要有證據,不然太後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兒臣覺得太子妃不像證詞上所說的那樣。”

“多少雙眼睛都看見了,怎麽,皇上還要袒護他嗎。”

皇上嘆了口氣,拿着證詞沒說什麽走了出去。

竺南正在禦書房等着,看皇上一個人回來,一臉的擔憂:“怎麽了,我家羽兒怎麽了。”

皇上把證詞遞給竺南,竺南一看:“荒唐,荒唐至極,你們皇家就是這麽辦事的,真不要臉,這分明就不是浮山的字跡。”

“等太子回來再說吧。”

竺南一聽急了,拽着皇上的衣領說道:“我家小羽兒和浮山要出了什麽事情,別人怕你們,我可不怕,我不建議與你們皇家翻臉。”

皇上甩開竺南:“你的脾氣什麽時候能改改,年紀也不小了,怎麽還這麽浮躁。”

“你放屁,我不管,放人,人我今天就要帶走。”

“不可能,太後關押的人,就算朕也沒沒辦法說放人就放人。”

竺南咬牙切齒的看着皇上:“好,好的很。”說完,竺南離開了禦書房。

皇上坐在椅子上揉了揉太陽穴。

聖光一進院子就聽說什麽南宮羽被太後抓了,浮山生死不明,震驚的不行。

“怎麽辦,是殺人劫獄還是怎麽的。”

宏子真拍了拍竺南的肩膀:“就我們,根本不能劫獄,從無崖谷調人已經來不及了,現在只能等洛雨桑回來了。”

“媽的,怪不得南宮家不與朝廷做生意,真他媽不是人,氣死我了,氣死我了,小羽兒有孕,本來身子就不好,在大牢裏可怎麽受得了啊。”

聖光聽聞,直接離開了宅子去了江南。

浮山躺在地上,滿臉是血,渾身發抖不止,連呼吸都弱了幾分,一旁的老頭把一碗馊飯仍在了浮山的面前。

“吃吧,你還不能死,等太子回來,你還的作為證人呢。”

浮山躺在地上,毫無動靜,仿佛死過去了一般。

牢頭也不理,轉身走了出去。

南宮羽坐在一角,抱着自己的腿,嘴唇發紫,臉色慘白,他竟然會死在這裏,可憐洛雨桑再也看不到他和他肚子裏的孩子了,早知道是這樣,他當初就不與洛雨桑成親了,這樣還能抱住孩子的命。

怪不得爹爹一直說南宮家的人世代不許與朝廷有來往,他們都是一群吃人不吐骨頭的主,自己不就是個例子,也許是違背了祖訓老天在懲罰他。

南宮羽腦子裏全是洛雨桑的樣子,他出去了一直都沒回來,沒想到,那日見面竟然成了永別,他的大仇還沒報,孩子還沒生下來,這一切都是一場夢嗎。

聖光到江南的時候,根本看不到洛雨桑的影子,每次都與洛雨桑錯開,聖光急的不行,這個太子什麽時候忙不行,偏偏在這個時候,他再不回去太子妃可就保不住了。

竺南一天進宮幾次,都被皇上攔在了門外,一時急的直接踹壞了禦書房的房門。

“放人,我把人帶走,既然你們說他們辱了你們皇家的顏面,我帶回無崖谷總行吧,以我們這麽多年的交情,不會連這個都不行吧。”

皇上嘆了口氣:“跟你說了多少遍了,這事我做不了主,你就不能忍耐幾日,等太子回來在做商議嗎。”

“不能,放人。”

皇上直接擺了擺手:“你出去吧,到時候我自然會叫你,這陣子你還是別進宮了。”說着皇上拽下了竺南腰上的令牌。

“好,好,是你們比我的。”竺南轉身離開了皇宮。

宏子真帶着人站在門口:“怎麽樣,還是不行嗎。”

“不等了,今天我們兵分兩路,你去大牢救浮山,我去宗人府救人。”

宏子真點了點頭,早在幾天前,他們就聚集了在京城周圍的無崖谷弟子,瑞雪童早就等不及了,坐在原來浮山坐的地方晃悠着雙腿,腳上的鈴铛不停的響着,只有在她辦重要的事情時才會在腳踝處綁上鈴铛,這是她的一個喜好。

“行了,廢話不多說,早點把人救出來,我們在這裏彙合。”

“好。”

院子裏,院子外接近百人,兵分兩路,一路跟着竺南,一路跟着宏子真和瑞雪童,向大牢沖去。

南宮羽躺在地上,下身被血跡染得血紅一片,整個人都暈了過去。

浮山更是有出氣無進氣,也不知道人是死是活。

瑞雪童帶着人直接殺了進去,鈴聲所響之處無一人生還,當她看到地上躺着的浮山,身上的殺氣更是重了幾分,雖然她平時喜歡欺負浮山,但浮山差不多也是她看着長大的,如今被折磨成這副樣子,她和宏子真的心仿佛在流血。

“雪童先帶你師弟回去,別在這耽擱。”宏子真彎腰抱起浮山就走。

瑞雪童殺紅了眼,根本聽不清宏子真說了什麽,一劍一個仿佛不是在殺人,而是再切菜。

竺南沖進了宗人府,看到南宮羽躺在地上,一時間心如刀絞,抱起南宮羽的那一哭,竺南忍不住掉下了眼淚,本以為嫁給洛雨桑小羽兒就會幸福,他錯了,洛雨桑不過是個太子,還是一個連愛人都保護不了太子,他不會在把小羽兒交給任何人了。

“師父。”南宮羽虛弱的叫了一聲。

“沒事了,小羽兒,師父接你回家,咱們離開這裏,沒事了,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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