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孩子沒了
第六十五章 孩子沒了
竺南帶着南宮羽等人連夜離開了京城，南宮羽躺在馬車裏一直沒有醒過來，浮山全身的傷口已經潰爛，衣服和肉連在了一起，竺南小心翼翼的處理着傷口，浮山額頭上出了一層細汗，虛弱的看着一旁的南宮羽。
“小羽兒，怎麽樣。”浮山沙啞着嗓子問道。
竺南搖了搖頭：“能做的，我都做了，能不能醒過來，就要靠他自己了。”
“那孩子。”
竺南搖了搖頭：“沒保住，小羽兒懼寒，又在大牢裏待了那麽久，孩子，已經掉了...”
浮山雙手握拳，咬牙切齒的說道：“師母，我恨，我恨他們...”
竺南伸出手在浮山的臉上摸了摸：“是我沒保護好你們，早知道是這樣，我絕對不會讓他們把你們兩個從我眼皮子底下帶走。”
浮山眼淚流了出來，他知道南宮羽有多在乎這個孩子，看着他每天坐在院子裏摸自己的肚子，偶爾還會小聲與肚子裏的孩子說話，如今說沒就沒了，全因為莫須有的猜忌。
皇上聽說竺南帶人劫了大牢，一臉的震驚與不可置信，明明等太子回來就可以解決的事情，他偏偏要用這麽極端的法子，他如果放任不管，百姓該如何議論，既然他這麽不顧皇家的顏面，也不能怨他不顧多年的兄弟情...
“谷主，現在滿大街都是抓拿你的通緝令，無崖谷恐怕有難。”
竺南坐在南宮羽的床邊，點了點頭：“我早就有所準備，不必挂心，下去吧。”
“是。”
通緝令下達沒幾天，皇上就聽說江湖中人也已經有不少門派已經有了小動作，他知道這次麻煩大了，他忘了竺南不僅僅只是一個大夫那麽簡單，江湖的勢力說大不大，但是說小也不小，不能忽視不顧。
洛雨桑頂着大雨在河道旁看着，等聖光找到他的時候已經過了半個月...
“你說什麽，太後關押了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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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太子您快回去吧，太後說太子妃與他師兄有染，抓了二人進了大牢。”
洛雨桑扔掉手裏的鎬，轉身就上了馬，他滿腦子都是南宮羽待在大牢裏的無助，當他進了城發現一些人拿着懸賞令正在貼。
洛雨桑定睛一看，畫上的人不是竺南還能是誰，再仔細看內容，洛雨桑心底一沉，不到萬不得已，竺南是不會劫獄的，一定是小羽兒出了什麽事，洛雨桑的的心一沉再沉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洛雨桑沒有直接回京城而是直接去了無崖谷，可是無崖谷已經成了空谷，裏面一個人都沒有，洛雨桑一瞬間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氣，癱坐在地上，一旁的聖光将洛雨桑慢慢扶起。
“太子，咱們還是回京吧。”
“呵，回京，回什麽京，找不到小羽兒，我這輩子都不會回去，你回去告訴父皇，一日找不到小羽兒，我一日不回去。”
聖光搖了搖頭：“我在這陪着您吧，多個人找太子妃也容易些。”
洛雨桑看了一眼聖光：“回去吧，別跟着我。”
聖光有些不放心的看着洛雨桑：“太子，太子妃一定會沒事的。”
洛雨桑仿佛沒聽見一般，愣愣的站在那裏，看着遠處，等聖光走後，洛雨桑走進了他與南宮羽曾經住的小院子，裏面已經被搬空，只剩下了一座空房。
“小羽兒，你在哪啊，早知道我就不離開了。”洛雨桑嘟囔着從屋子裏走了出來，手裏拿着南宮羽的一套衣服。
南宮羽躺在床上，眼神空洞，他醒已經有幾天了，每當把手放在肚子上，哪裏已經沒了孩子，肚子也恢複了以往的平坦，可他卻适應不了，明明他已經會動了，怎麽說沒就沒了呢。
“小羽兒吃些東西吧，你這樣不吃不喝身體會受不了。”竺南拿着一碗粥，走到南宮羽的床前。
南宮羽張了張嘴，最後還是什麽都沒說。
竺南看到這樣的南宮羽心如刀絞：“孩子沒了是好事，憑什麽給他生孩子。”
南宮羽閉上了眼睛，他的孩子，當初他想哪怕豁出性命也要給洛雨桑生下這個孩子，可誰知道孩子就這麽沒了，無論如何孩子都是最無辜的。
竺南嘆了口氣，端着碗走了出去，孩子在肚子裏已經成型，幸虧當時的南宮羽處于昏迷狀态看不見，現在想想也是怪可惜的。
等竺南走後，南宮羽哭出了出來...
浮山養了足足半年才勉強下床，身上全是當時受刑所留下的傷疤。
“師兄。”南宮羽看浮山走了出來，起身去扶。
“小羽兒聽師父說，你這幾天又沒有好好吃飯。”
南宮羽沒說什麽只是點了點頭：“可能是剛開春的原因，有些吃不下東西。”
浮山習慣性的伸出手在南宮羽的頭上摸了摸，安撫道：“別想那麽多，錯又不在你，放過自己吧。”
南宮羽面無表情的坐在椅子上，手不自覺的放在肚子上，這個動作他已經習慣了，幾個月前，這裏還有個小生命在陪着他，偶爾還會踹他的手，可如今只有平平肚子。
浮山嘆了口氣，別人怎麽勸都沒有用，只能讓他自己走出來，失去孩子的南宮羽，比之前話還少，有的時候甚至幾天都不出屋，吃的也是無崖谷弟子送進去的。
“小羽兒，聽說，皇宮下了皇榜尋找尋太子妃，我想一定是洛雨桑在尋你。”
南宮羽已經沒什麽表情變化，就坐在那裏仿佛是個石頭人一般，只是手不停的在小腹上摸着。
“你還會與洛雨桑回去嗎，如果你還喜歡他...”
“不會。”
還不等浮山說完，南宮羽直接開口把浮山未說完的話堵了回去。
浮山深嘆了口氣站了起來，走回了屋子。
南宮羽一坐就是一整天，天色漸漸黑了下來，南宮羽才撐着一旁的圓桌站了起來，走回了屋子。
竺南在遠處看着南宮羽，心裏別提多難受了，都過了這麽久，南宮羽還是走不出來。
洛雨桑發了瘋似的找尋竺南等人的下路，可每次有一點線索，不等他去尋，線索就又斷了，他再笨也知道，是有人不想讓他找到，那人肯定不是皇上，不然他也不會貼皇榜，唯一的可能就是竺南知道他在找他們而故意這麽做。
洛雨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着，過了這麽久，孩子快出生了吧，小羽兒的肚子現在一定很大，可是他找不到他，不能守在他身邊。
本以為處理好江南的事情就陪着他，一直陪着他，都怪他走的時候沒有帶着南宮羽，都怪他走的時候沒有囑咐好才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洛雨桑抱着南宮羽的衣服在夜裏痛哭不止，他真怕，怕一輩子都找不到南宮羽，他怕南宮羽在生孩子的時候會有危險...
皇上在宮裏急的不行，早知道他就應該不顧那麽多，先把南宮羽從大牢裏帶出來再說，現在好了，洛雨桑也不回來了，皇榜貼出去這麽久，還是沒找到人，如果真如洛雨桑所說的，一輩子找不到人，就一輩子不回來，那他的江山就要拱手送人了。
太後更是寝食難安，她萬萬沒想到，一個南宮羽竟能搞出這麽大的事情，可如今事已經辦了，現在後悔也晚了，這個南宮羽真是害人不淺，自己走就算了，還要帶着洛雨桑。
洛雨桑可是皇上唯一的兒子，如今他不回來，皇上一直在跟她鬧着別扭，足足有半年沒來看她過...
到了盛夏，竺南帶着南宮羽出了山，他們一直都居住在山裏跟無崖谷沒有不同，只是沒有那麽大巴了。
“小羽兒我們去鎮上買些東西，你也應該出來透透氣，走一走了。”
南宮羽蒙着黑紗布，竺南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自顧自的說着，偶爾南宮羽會點頭算是回複。
“小羽兒，你之前不是要吃糖葫...”竺南還沒等說完，就閉上了嘴，當時南宮羽有孕喜歡酸食，可現在孩子已經沒有了。
南宮羽伸出手拿了一串糖葫蘆，放到了嘴邊咬了一口，酸，酸的不得了，南宮羽皺了皺眉，當初偷偷吃的時候是甜的，怎麽如今變成酸的了。
“走吧，師父。”說完南宮羽把吃了一口的糖葫蘆仍在了地上。
一旁的乞丐看到忙跑了過去，撿起了地上的糖葫蘆，還不等吃到嘴，就口吐白沫倒在了地上。
“怎麽了，剛剛還好好的，怎麽突然就死了。”
竺南回頭看去，只見乞丐手裏拿着糖葫蘆躺在了地上。
南宮羽沒有回頭，直接向前走去，他吃剩下的東西，吃可以，但得死...
竺南驚訝的看着南宮羽，雖然之前他性子冷了點，但生性不壞，就算他學醫不救人，也沒見過他殺過無辜之人，如今是怎麽了。
“小羽兒。”竺南看着一旁的南宮羽欲言又止，他如今能如此随意的殺人，日後可怎麽了得。
“我控制不了嘴裏的毒，他不吃就不會死。”
竺南嘆了口氣，把想說的話憋了回去。
等到了晚上，竺南買了一堆的吃食，本來這次出門就是為了帶南宮羽散心的，可南宮羽一路上還是很少說話，東西都是他買的，他連看都沒看上一眼。
“回了，師父。”
“好，好，好，回，小羽兒你看，這把扇子好看嗎，買來當個配飾也不錯。”竺南打開扇子給南宮羽看了一眼。
南宮羽伸出手把扇子拿在手裏，想起洛雨桑曾經說過，他的武器就是扇子，只是不在關鍵時刻不拿出來，想到這裏南宮羽露出一副厭惡的表情，直接把扇子仍在了地上：“難看至極。”
賣扇子的人不幹了，直接指着南宮羽就要罵。
竺南直接拿出銀子放在了桌子上：“我們買了。”
賣扇子的人看在銀子的面上沒有多說什麽，心裏到是把南宮羽罵了一遍，他從來沒見過這麽奇怪的人，不買就不買，至于如此嗎。
竺南帶着南宮羽回了山裏，瑞雪童坐在房頂上吹着蕭，浮山坐在石桌上彈着琴，見南宮羽回來了，瑞雪童直接停了下來，跳下了房頂。
“小羽兒買了什麽好玩的了，給師姐看看。”
“我累了。”南宮羽說完就走進了屋子。
竺南把東西放到桌子上嘆了口氣：“這樣下去可如何是好啊。”
“師父，實在不行，把洛雨桑帶過來吧，也許他能有辦法呢。”
竺南搖了搖頭：“不行，你是不知道，今天一個乞丐吃了小羽兒剩下的糖葫蘆，直接就死了，如果洛雨桑出現在他面前，保不準還沒等他說話，小羽兒就讓他閉嘴了。”
“可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早晚別憋出病的。”
竺南和浮山一起嘆了口氣，能怎麽辦心病只有心藥醫，他們在着急也是沒有辦法的啊。
瑞雪童不理他們直接走進了南宮羽的屋子。
“小羽兒，師姐有話要跟你說。”
南宮羽放下茶杯靜靜的看着瑞雪童。
“我知道孩子沒了你很傷心，可是你不能把自己捆在之前的事情裏，你得走出來，這樣下去，你的身心都會受不了。”
“我很好。”
瑞雪童直接抱住了南宮羽：“小羽兒，你這樣師姐很心疼，不如師姐帶你去報仇，殺了太後可好。”
南宮羽任由瑞雪童抱着，他不想報仇，也沒想過在進京城，他不想在回憶哪裏的事情了，他走不出來是因為那個素未謀面的孩子對于他來說太重要了。
“洛雨桑在尋你，我之前看到過他，就在鎮子上，我把他帶過來見你好不好。”
“不見。”
瑞雪童松開南宮羽看着他的眼睛：“你很喜歡他對不對，不然今天你就不會對乞丐下手了。”
南宮羽直接推開了瑞雪童，打開了房門：“師姐我累了。”
瑞雪童走到門口看着南宮羽：“我把他帶過來，要殺要剮随你的便，你不能繼續這樣下去了。”說完就直接走了出去。
南宮羽還想說什麽，可瑞雪童已經走遠，他不想見洛雨桑，不管是什麽原因，他新婚扔下自己一聲不吭的就走，太後是他的祖母，害了他們孩子的也是他的祖母，他說不上多恨洛雨桑，但現在自己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他。
瑞雪童走出去後，浮山站了起來。
“要去找人嗎。”
“找，這是眼下唯一的辦法了。”
浮山跟在了瑞雪童的身後，兩個人出了山直接向鎮子而去。
洛雨桑正在街上晃悠，走道一處賣扇子的攤子上停了下來：“你這扇子怎麽賣。”
“一兩銀子。”
“你一直在這裏賣扇子嗎，那你有沒有聽說過無崖谷，有沒有見過身穿白衣，衣領處是藍色暗花的人。”
“不知道，不知道，走開，走開。”賣扇子的人見洛雨桑不是誠心要賣扇子怕耽誤生意，想直接把人趕走。
“今天也不知道怎麽了，竟是些奇怪的人。”
洛雨桑多嘴問了一句：“什麽奇怪的人。”
賣扇子的人指了指壞掉的折扇：“自己看，今天有個黑紗遮面的人，不買扇子，還直接把扇子扔了。”
“你說，有個黑紗遮面的人，他多高，他身邊還有什麽人。”
賣扇子的人看了看眼前的洛雨桑，心想這人不會有病吧，這麽激動幹什麽。
洛雨桑直接把銀子放在桌子上：“說啊，我給你銀子。”
賣扇子的人把銀子拿在手裏說道：“就一個時辰前，兩個男的，比我高一些，黑紗遮面的人很瘦，身邊跟着一個中年男子，穿的黑衣。”
洛雨桑有些失望的離開了賣扇子的攤子，肯定不是南宮羽，南宮羽的肚子應該很大了，不應該很瘦，竺南也很讨厭穿黑色的衣服，反正見過那麽多次從來沒見過竺南穿黑色衣服。
洛雨桑在鎮子上逛了一會，他所打探的消息應該沒有錯啊，可是為什麽過了這麽久還是尋不到南宮羽的蹤跡，難道他又找錯了，洛雨桑失落的往客棧走去。
瑞雪童和浮山已經在客棧等了一陣子，等的都有些不耐煩了。
“師姐，我們走吧。”
“在等等，店小二說他沒退房，那肯定還會回來。
浮山靠在門上，一臉的不情願，自己這一身的傷雖然不是洛雨桑造成的，可與他也脫不了幹系。
洛雨桑回到客棧的時候，剛往樓上走，就看到了瑞雪童和浮山二人。
“師姐，師兄。”洛雨桑激動的往樓上抛棄去。
浮山一臉嫌棄的看着洛雨桑：“別亂叫，誰是你師兄。”
瑞雪童到是沒什麽反應，點了點頭：“我們有事找你，先進屋子吧。”
“小羽兒與你們一起嗎，他在哪，我現在想見他，你們先帶我去見小羽兒吧。”
“進屋再說吧。”
洛雨桑雖然着急，但是也沒辦法，只好打開門帶瑞雪童和浮山進了屋子。
“我們這次來找你，主要是讓你勸勸小羽兒的。”
洛雨桑猛點頭：“我會，我會的，皇祖母犯了糊塗，我會當面與小羽兒解釋。”說完洛雨桑看着浮山說道：“師兄你還好吧，我聽說你也進了大牢。”
浮山冷笑兩聲，直接解開了自己的衣服。
洛雨桑瞪大了眼睛看着浮山的身子，他身上布滿了傷痕，雖已結巴，但是不難看出他當時遭遇了什麽。
“謝太子殿下的關心，我還活着。”
“對不起，對不起，師兄，我一定會替你尋回公道的。”
“公道哈哈哈，我要是與小羽兒有什麽還輪的到你嗎，太後不分青紅皂白抓了小羽兒，逼我認罪，最後見我不認，假造證詞，趁我昏迷按了我的手印。”
“對不起。”洛雨桑不知道此時應該說什麽，只能不停的道着歉。
“不必給我道歉。”
“小羽兒和孩子怎麽樣，他們還好吧，我沒記錯的話，還有一個月孩子就要出生了，小羽兒肯定很害怕吧，你們快點帶我去找他。”
瑞雪童和浮山互看一眼，瑞雪童指了指一旁的椅子：“你先坐下，我慢慢跟你說。”
洛雨桑心急如焚但沒辦法，只能坐在椅子上：“說吧，說完了帶我去找小羽兒。”
瑞雪童拍了拍洛雨桑的肩膀：“我問你，新婚第三天你為什麽不陪南宮羽回門，也不說清楚直接離開了。”
“我去江南治水患去了，當時急着去本想到了以後跟小羽兒寫信，可是忙起來就沒顧得上，我猜他肯定會回宅子跟你們在一起，我也吩咐聖光照看。”
“治療水患就那麽着急嗎。”
洛雨桑愣了愣，随後點了點頭：“我想幫小羽兒報仇，就一定要有所作為，不然父皇是不會那麽容易把江山交給我的，我本想做些大事得到父皇的贊同，早些給小羽兒報仇。”
瑞雪童嘆了口氣：“接下來我說的事情，你要穩住。”
“是不是小羽兒怎麽了。”洛雨桑激動的直接站了起來，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瑞雪童點了點頭：“孩子沒了。”
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對洛雨桑來說如如同雷擊一般，腦子裏不斷重複，孩子沒了，孩子沒了...
“師姐，你別開玩笑了，怎麽會沒了呢，我走的時候還好好的呢，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知道你們生氣，氣我新婚就離開了小羽兒讓他受這麽大的委屈，一定是，一定是這樣的。”
瑞雪童盯着洛雨桑看了一會，然後嚴肅的說道：“南宮羽本就體寒，大牢是什麽地方，他被關在裏面整整半個月，吃不好，睡不好，陰冷潮濕，等我們去的時候，孩子已經沒了。”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的。”洛雨桑眼淚瞬間奪眶而出，腳下虛晃直接坐在了地上。
浮山直接拽起洛雨桑：“現在不是你難過的時候，你活該知道嗎，你不配擁有這個孩子，我們來找你不是看你難過的，我們是來帶你去見小羽兒，治他的心病，孩子沒了對他來說打擊太大了。”
瑞雪童直接拉開浮山：“好了，我們讓他靜靜吧。”瑞雪童看着洛雨桑現在的狀态就算把他帶回去也不能勸說小羽兒走出來，估計他自己都不一定什麽時候能走出來。
瑞雪童說了個地址便帶着浮山走出了屋子。
洛雨桑癱坐在地上，淚水不斷的湧出，他們的孩子沒了，都怪他，都是他的錯，如果當初自己沒有那麽草率的離開事情也許就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他們的孩子，他們的孩子就這麽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