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木偶邪靈

木偶邪靈

“小雷雲,這就是你的歡迎儀式?”

段谷雨笑似清風爽朗,他是想着偷偷在背後吓唬雲知許一下,結果沒有得逞反被她捉住。

“你怎麽在這裏?”

雲知許放開手,還以為能抓到一個大家夥呢!

見到是段谷雨讓她的計劃落空。、

“你沒有離開這裏?”

這裏找不到魔君,還以為段谷雨不會多停留。

四目相對,她原本打算擡腿的動作一頓。

“小雷雲,這就是你的歡迎儀式?”

段谷雨笑似清風爽朗,他是想着偷偷在背後吓唬雲知許一下,結果沒有得逞反被她捉住。

“你怎麽在這裏?”

雲知許放開手,還以為能抓到一個大家夥呢!

見到是段谷雨讓她的計劃落空。

“你沒有離開這裏?”

還以為這裏找不到魔君段谷雨不會多停留,加上是深夜,肯定不會遇到。

“離開這裏做什麽?”段谷雨道,“我不是說這裏有點古怪,就想着會不會是魔君搞鬼,傍晚的時候遇到了一位朋友,就過來幫個忙。”

雲知許疑惑:“朋友?”

“只見一次的朋友,距離上次見已過去五年了,不想能在這裏遇上。”

段谷雨說完便問雲知許深夜怎麽會出現在這裏,還沒有想好怎麽解釋的雲知許忽然聽到他們身後傳來輕微的腳步聲。

兩人都敏銳朝着聲音的來源看去,同時叫了一聲。

“陸師兄!”

“陸公子。”

陸長安久沒有見過段谷雨到達相聚的地點便找了過來,就看和雲知許站在一塊的段谷雨,三個人就這麽恰好遇在一起。

同樣震驚的段谷雨和雲知許異口同聲對視一番:“你們認識啊?”

“雲姑娘,你也是擔心城內百姓嗎?”陸長安一步一步走來,在月光映襯下白衣墨發婉如月下仙人。

只是不明白這人總是覆着黑色的絹帛,與白衣很是不搭。

雲知許點頭:“是啊,我就是出來看看。”

“原來陸師兄和小,雲兒認識啊,那我就放心了。”段谷雨臨時機靈轉變稱呼,不然就将雲知許的身份暴露,他擔心雲知許遇到陸長安可能會有危險,一個妖在城內大搖大擺行走,恰好他這位陸師兄就是非常讨厭妖,更容不得妖魔的禍害人間。

要是雲知許碰到陸長安就要香消玉殒了。

“小雲兒?”陸長安笑了笑,“原來雲姑娘就是當年忽悠段師弟的小雲兒?”

雲知許雖然看不到陸長安眼睛,但這明顯揶揄的語氣讓她轉頭瞪向段谷雨,質問:“我什麽時候忽悠過你?”

“陸師兄就是開玩笑的,我以前跟他說過這件事,說我被騙了,今日他見了你,就證明我說的話不就是真的。”段谷雨低語道。

雲知許:“……”

當年一時之言如今竟成了這個樣子。

如今她悔不當初就不應該故意逗弄段谷雨。

她趕緊扯開話題:“霜兒姑娘應該沒有來吧?”

陸長安回道:“霜兒在客棧休息,我已經做好安排,免得她受妖物驚擾,聽霜兒說褚公子閉關,不知是為何?若是受過傷,我這裏還有療傷的藥物,雲姑娘可以帶給褚公子。”

“他的情況我也不太清楚,反正一時半刻不會有問題。”雲知許哪裏知道褚子修閉關的原因,一路上都沒有聽到褚子修提起,不過按照他所說,只要拿回本源珠他就可以恢複從前的實力。

一個在妖界,另一個在魔界。

等這裏的事情結束,估計褚子修不會多加停留就會回魔界。

段谷雨抓住了不尋常的重點,看向雲知許問:“褚公子,不就是陸師兄說的那位能人異士,怎麽會跟你在一起?”

未等雲知許回答,他又道:“你怎麽會跟他一起?”

“在路上遇到就一起同行了。”雲知許也不算說謊,本來就是在路上偶然撞上的。

甚至中途結伴去了妖界走一趟。

段谷雨沒有當一回事:“我今日忘了問你來這裏做什麽?你現在住哪裏?要不要去我那邊,反正你和那個褚公子只是半路遇到的,也不至于一直跟他一起。”

“你這麽多問題,我先回答哪一個?”雲知許想着怎麽能擺脫,于是道,“我先去城北那裏看一看,我們這麽多聚集在這裏也無用,還不如各自行動。”

她說完,立即朝着城北奔去。

不過她不是真的要去城北,而是去城南,等過後再去城北。

段谷雨莫名看着雲知許離開,不由得開口問:“我的問題很多嗎?”

陸長安微微一笑:“大概她還沒有想好該怎麽回答你的問題,我與他們是在城內遇到,如今又有你幫忙,想來我們很快就能知道天劍宗消失的真相。”

“這件事我還以為你們飛仙門都要停止查下去,關于竹蕉城歷來失蹤的百姓我在玄陽宗私下裏也聽過,這邊到底不是玄陽宗的地域連最近的幾大宗門都無法解決,前兩年我還特意過來一趟,的确什麽都沒有獲得,想不到陸師兄第一次來這裏就快知道真相了。”

段谷雨想當年無功而返,實在覺得可氣,藏在竹蕉城內的東西隐藏太好。

“多虧了褚公子的提點,眼前物所見非真,他一眼看穿真相,我甚至感覺他已經知道天劍宗的位置,他說要等木偶戲開場那日,可見他早有打算。”陸長安還有一句話沒有說,除了讓他心驚外,是這人的深不可測。

他更覺得褚子修甚至比他的師父還要強大。

但願這樣的人不是敵人。

段谷雨這下徹底好奇褚子修這個人,來了都來了也要瞧上一眼。

“那我倒要見識一下這位你口中了不得的人物,連你都如此誇贊,說不準就是他提前查到了才告訴你們。”

陸長安嘆氣:“若是如此,這幾百年我們這些人當真成了褚公子口中的愚蠢之人,他昨夜出手救下一人,顯然他已暗中查了一遍,才會如此确定告知。”

段谷雨擺擺手:“不說這個了,反正過幾日就能見到,不過這件事關于天劍宗,多年未解,事關重大,自從你三年前下山歷練不是應該往西北去,怎麽折返到了這裏?”

說來陸長安同樣感到奇怪:“我中途接到師父一封信,讓我前去竹蕉城調查天劍宗消失之事,信中還附上一直調查的線索和謎團,我不知師父何意,還是快速趕來。”

“只是天劍宗事情已經過去多年,能再次調查的線索少之又少,唯一的突破點就是在每年必定都會表演的木偶戲上,我也特意前去查探,那裏的人對我的到來不排斥也不歡迎,我看過那些木偶是沒有問題。”

陸長安眉峰蹙起:“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至少在木偶戲開始前,城內不再有百姓遇難。”

“既然我都來了肯定要幫你,今夜先巡邏幾圈,還是以我們從前的暗號為信。”段谷雨拍着胸脯保證,接着又問,“對了,你還沒有跟我說那位霜兒姑娘是誰,哎,你別走啊,快點跟我說道說道!”

陸長安腳步微動,飄然而去。

**

雲知許在城北城南走了一圈,并未發現有任何動靜。

眼看着天色将明,新的一天快要開始,這一夜風平浪靜着實讓她奇怪。

不知是不是已經發現他們,故意躲藏起來。

她坐在竹蕉城內最高的一處屋檐上,在這個位置看日出是再好不過了。

就在她靜靜等着時,身後悄然出現一個人。

雲知許察覺有異回頭看了眼:“陸公子?”

陸長安走到她的身邊停下,眼睛雖無法視物,但每一步走得十分平穩。

“看日出?”他問道。

“嗯,天亮應該沒有事情會發生了。”碰到陸長安其實她還是有點的心虛,莫名覺得這人是特意為她前來。

陸長安點頭,随即道:“我并未告知段師弟你與褚公子的關系,我也不認為你與褚公子真的是主仆關系。”

她一怔,脫口而出:“為什麽?”

陸長安道:“你對褚公子毫無敬意,褚公子也不在意,你們是為天劍宗而來,目的想來是不同。”

雲知許撓撓頭不好意思笑了笑,沒有回應。

這主仆關系是褚子修定下的,她可是被迫才答應下來的。

等天劍宗事情結束,她肯定不會繼續留在褚子修身邊,先不說在他身邊多危險,她可不想去什麽魔界。

至于褚子修許諾的條件,算是這次的幫助,一并結算了。

陸長安繼續說:“我遇到段師弟時他跟我說在這裏遇到了你,其實我是不太相信,以為是你在故意忽悠段師弟,他又是個固執的人,認定的事就不會改變,就不知道雲姑娘是如何想的?”

來了,終于到了這件事。

雲知許就猜到陸長安會提及。

此時天際漸白,淡白的天光籠罩大地,拉長了屋頂上兩人的影子。

雲知許想了想,将當年的事情簡短說清楚,略過不能說的身份。

“當年我就是看他小小少年生出了逗弄的意思,他一直記挂了十年。”

“可段師弟不是這麽說的。”陸長安笑道,“他說你十分在意他,甚至他與師姐大婚當日還出現在玄陽宗,還說那日你要是現身,他一定會跟你走,又慶幸你沒有現身,畢竟那時候他修為被封,整場婚禮都是受人所控,好在忘斷山坍塌,他得以離開。”

“……”雲知許沉默片刻,然後開口,“其實我聽到他要成婚的消息還是挺氣憤的,畢竟我們事先有約定,也怪我自己這十年其實已經将這件事抛之腦後,就算他沒有當做一回事,那麽也要跟我說一聲,事後想想我也确實沖動了。”

“段師弟與他師姐是從小一起長大,段師弟也将她一直當做親人看待,沒有其他特殊感情,經此一事,他們算是徹底抹去這段的情誼。”

聽到陸長安這段話,雲知許不知他是何意,猶豫一下還是問出來:“陸公子是怪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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