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男校女生
男校女生
莫瑩倚在車窗上閉目養神。司機自主自語：“年輕人要有骨氣要有勇氣反抗，不能一直被人欺負還向惡勢力低頭，那不是男子漢的作風。”
司機在後視鏡上看到莫瑩閉目小憩，有點窩火，拍了下喇叭：“現在的年輕人不經歷點風風雨雨很難成長成真正的男人。”
她睜開眼睛，意識到這位司機大叔在對她說教，她清清嗓子道：“骨氣我有的是，勇氣更不缺，但要做真正的男人，這個太困難。”
司機大叔搖搖頭，無奈道：“儒子不可教也。”
她是女的呀，真想跟他們解釋一下，話到嘴邊還是咽回去。
莫瑩在幼兒園門口下車，實在不好意思再叫趙傑修送她回家，一直婉拒他的好意。趙傑修走後，她才去接申默初。
幼兒園的老師見莫瑩來接小孩，把申默初交給她對申默初揮揮手：“默初，回家要聽哥哥的話哦，明天見。”
哥哥？她是女生啊！這老師眼力真差。
申默初點點頭：“她是我姐姐，我每天都很聽話，不給姐姐添麻煩。”
老師驚訝，仔細打量莫瑩：“不好意思，我一直以為你是她哥哥，原來是姐姐呀，真看不出來。”
這老師不但眼力差記性還差，上周原主就說過她是女的，這才幾天就記不住，不知道是不是故事說來刺她。莫瑩牽着申默初的小手去交車站等公交車。
正是下班高峰期，公交車一停下，上車就是人擠人。莫瑩和申默初擠上公交車，找個靠窗的位置坐下。
申默初道：“姐姐，我剛才看到你從一輛小車上下來，你明天也帶我坐小車回家嘛，我們好久沒坐小車回家了。”
莫瑩尴尬：“那輛車不是姐姐的，改天再帶你坐小車。”
她噘嘴道：“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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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默初有時真的很乖，有時又太過調皮，原主對她又愛又恨，莫瑩只覺得照顧小孩是一種折磨。
回到家，莫瑩給烤肉店的老板打電話，說她今天有事來不了不能去送外賣。老板挺好說話，知道她是學生，對她不會太苛刻。
莫瑩知道這樣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得找個合适的機會反抗熊進威，好叫他知道橫着走遲早是要碰壁的，況且這也是她的任務。
夜深人靜，沉舊的公寓顯得陰森森的，外面偶爾能聽到幾聲貓叫。莫瑩趁申默初熟睡時，叫出系統166.
166臉上還帶有淤青，相比前天有所好轉。
莫瑩問：“你還有備份的劇情簿嗎？我這本後面有幾頁殘缺不全，不知道原主的結局。”
166道：“不好意思，沒有多餘的劇情簿，如果不知道結局，直接崩人設吧，那樣結局就是自己去改寫，就跟你上個世界一樣。”
莫瑩不可思議的摸摸下巴：“我在上個世界崩人設？怎麽沒有一點印象，原來可以這樣做呀，我還真準備把原主的人設崩了呢，假小子不是我喜歡的風格，我還是向往做一個淑女。”
166：“你揍人的時候跟淑女沾不到一點邊。”
“我又不是随時都在揍人。”她繼續問：“你和什麽人打架的？”
166一說起這事就來氣，他還是忍住沒敢發火：“不就是你捅出的摟子嘛，你招惹一個不該招惹的人，害得我們跟着受罪，你還好意思問。”
“不好意思，我對上個世界斷片，想不起來。”
166：“想不起算了，沒事的話我先走了，你在這個世界有什麽困難可以叫趙傑修幫忙，他這個人雖不與人親近，但作為朋友挺靠譜的。”
“嗯嗯。”莫瑩點點頭，166立刻消失，怎麽166怪怪的，在她印象中166跟她說話從來是不客氣的，想罵就罵，可是今天這态度轉變較大，讓她不敢恭維。
莫瑩連打幾個哈欠，倒床上睡過去。
周二早上，今天又是起床做早飯，不過她這次給自己也準備一份。收拾完後，一大一小拎着書包出門。
今天擠公車送申默初上學耽誤不少時間，她趕到格蘭中學時已經遲到，學校大門關閉。她四處看看，來到圍牆邊準備翻牆進校。
她順着圍牆邊的梧桐樹爬上去，剛踩上圍牆就滑下去了，正好壓到圍牆下的趙傑修，她騎在他身上，趙傑修推開她，不小心摸到她的胸。部。
趙傑修愣愣：“你是女生！”
莫瑩捂住他的嘴，叫他禁聲，“拜托，別說出去。”
趙傑修拿下她的手，“你最好轉學。”
“不，我有必須留在這學校的理由。”
“你想作死的話當我沒說。”
“難道你也相信這裏有詛咒？”
“不信，但這所學校的确可疑。”
校長在學校裏執勤時，看到趙傑修和莫瑩，道：“兩位同學，上早自習期間不能在外面逗留，快回去上課。”
莫瑩應聲離開，與趙傑修并肩走一塊。莫瑩邊走邊嘀咕：“學校是有多缺教師呀，校長退休了還堅持教書，值得敬仰。”
趙傑修回頭注視校長，瞪大眼睛道：“他根本不是人。”
“你才不是人呢，這校長口碑挺好的。”
趙傑修眯眯眼睛：“就算他現在是人也是半人半鬼。”
莫瑩咽了咽口水：“大白天的你別吓呼我，校長還知道我是女生呢。”趙傑修看她一眼，她又道：“不過校長一直幫我保密，沒有公開。”
“你還想留下，就當我沒說。”趙傑修踏上樓梯前往二年級去。
莫瑩回到一年級A班，第一節語文課正是校長的課，她盯着校長左看右看，怎麽看都看不出校長有任何異樣，他就跟往常一樣上課。
莫瑩一整天都在關注校長，校長除了上課備課外，還在午休時間進了女生宿舍樓。女生宿舍樓已經三年無人居住，常年大門關閉，只有校長才有鑰匙。她好奇跟進去，校長走到一樓轉角處的盲區時莫瑩跟上前去，發現轉角處沒了校長的蹤影，而轉角處四面都是牆，他是怎麽不見的。
她想起趙傑修的話，這校長真的有問題，她慌慌張張地跑出女生宿舍。
回到教室上課時，校長又若無其事的來上課，莫瑩整堂課上得提心吊膽的，感覺這45分鐘過得相當漫長。
下午5點後，莫瑩把申默初接回來讓鄰居阿姨幫忙照看一下，她今天得去送外賣，申默初經常吵着要吃炸雞，她爽約好幾回，再拖下去會讓小孩子失望，加上月底要交房租，光靠獎學金不夠用，必須做點兼職賺錢才行。
她來到烤肉店系好圍裙，店裏生意火爆，每個人都忙得不可開交。8點時分，她接到一個電話，要去金陵路88號送外賣，莫瑩打包好炸雞出發。
半小時後，她來到金陵路88號，這裏是一條偏僻的巷子，人煙稀少。莫瑩電話聯系對方，對方立刻挂掉。
“申默函！總算把你小子哄出來了。”
莫瑩回頭望去，熊進威和兩個學生從巷子盡頭走出來。莫瑩走上前去，把外賣遞給他：“一共250，快給錢我好走人。”
熊進威接過外賣，把裏面的雞腿瓜分吃掉，邊吃邊道：“申默函，你昨天把老子的弟弟燙傷，老子現在撒尿還疼呢，老子都還沒叫你賠醫藥費，你他媽還敢找我要錢……”
莫瑩打斷他的話：“你少唬弄我，我問過醫務室的醫生，他說你那裏只是紅了一塊，根本不需要治療，你分明是想勒索我。”
熊進威推她幾下，道：“那老子的自行車總是你撞壞的吧。”
莫瑩道：“這個的确是我失誤，我會賠你的修理費，但是今天的外賣，你得付錢。”
熊進威得意洋洋道：“要老子付錢也行，你把褲子脫了裸奔回去，老子就把錢給你。”
“神經病！”
莫瑩白他一眼，掏出手機準備打電話報警，手機突然被搶，落到熊進威手中。兩個男生向她撲過來，要扒她的褲子。
莫瑩使出旋風踢，把兩個男生踢倒在地，她提了提褲子，兩個男生爬起來後膽小如鼠，你看我我看你，沒敢上前去較量。熊進威推開兩個男生，罵道：“沒用的飯桶，一個娘炮小子都奈何不了。”
其中一個男生道：“老大，這小子不對勁，像練過幾手的人。”
熊進威對莫瑩使出直拳，莫瑩靈活避開回敬他一記直拳，熊進威雙手護臉防護，莫瑩沒有打中他的太陽穴，兩人拉開一點距離。
熊進威道：“學幾招花拳繡腿就敢在老子面前賣弄，你還嫩得很，你要是裸奔回去，自行車就不用你賠，往後我也不找你麻煩。”
莫瑩厲色道：“一輛破自行車而已，那點錢還買不走我的尊嚴。”
熊進威大笑：“尊嚴？你的尊嚴就是供老子踐踏用的，今天非要扒了你的底褲。”
莫瑩的拳頭飛過來，熊進威一時大意，挨了一拳，臉腫一大半邊。他使出看家本領和莫瑩格鬥，一個用散打，一個用泰拳，兩人你一拳我一腳的打起來。
莫瑩出拳快，狠，還懂得利用體重。熊進威在她手上吃過好幾次虧，他體型臃腫慣性大，不如莫瑩的小身板靈活。
一個回合下來，莫瑩挨了一拳，右邊臉微腫。熊進威兩邊臉紅腫，鼻孔流血，他蹲在地上歇氣，見莫瑩過來，又撲上去。
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莫瑩跳起來使出飛踢，把他踢到兩米以外。
莫瑩把手指頭捏得‘咯咯’作響：“沒人告訴你，散打是用來強身健體的，不是用來稱霸校園的嗎？”
“老子只知道拳頭硬才是老大。”熊進威還想沖上去，兩個男生使勁拉住他。
“老大，算了，打不過別打了，今天不走運，暫時放過這小子。”
“就是啊，你都挂彩了，趕緊收手吧，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回去練好功夫再來挑戰也不遲啊。”
兩個男生勸熊進威收手，他們挨過打知道莫瑩是個不好惹的角色。熊進威甩開兩個男生向莫瑩撲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