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機緣禍福,意外陡生

機緣禍福,意外陡生

齊瑩等人跟在蕭瑾身後,只覺得一路上都比之前輕松許多,遇到什麽妖獸,蕭瑾大多能一劍斬之,看得她暗自心驚。之前只聽說飄渺宗出了個天才弟子,修行速度遠超他人,雖然只有築基期,不過金丹期也有一戰之力。如今看他出手,只怕還遠不止于此。

齊瑩有心與他攀談,不過此人實在冷淡,寡言少語,不好接近,與他搭話都只是淡淡地回一兩句,但是即便如此齊瑩也對他有些好感。此人看到合歡宗弟子的反應與他人不同,世人多對合歡宗有許多偏見,蕭瑾看他們這些弟子的眼光,卻與看一般人沒什麽兩樣,既無觊觎之色,亦無輕蔑之意。只有目光掃到她身上的衣着時,才會快速移開眼睛,一副非禮勿視的樣子,看得她有些想笑。除此之外,一路上的妖獸大多都是他出手斬殺,妖丹卻分于衆人,實在是個面冷心熱的人。

關鍵是,這人還是個美人。合歡宗門人無一不喜好美色,更何況是這種冰冷的美人,即使是多看兩眼,也讓人心情愉快。

一路上再無其他言語,蕭瑾護送弟子們與其師兄彙合,便分道揚镳。臨走前齊瑩送他一枚丹丸,說是合歡宗特産,能提高與道侶雙修時的效率。蕭瑾推辭,她卻說眼下用不上,日後卻不一定,他只好收下。

一天過去蕭瑾斬殺許多妖獸,都不強,再沒有遇到什麽危險,也沒有遇到其他宗門弟子,掌門令他進秘境本有歷練之意,眼下他卻沒有感覺受到了什麽歷練。

——

天色漸黑,蕭瑾找了個山洞,不論在什麽地方,晚上總是比白天要危險許多,他準備休息一晚,明日改變路線。

将山洞之中清理幹淨,蕭瑾準備打坐,卻看到洞壁上有什麽在閃着光。

他好奇地走過去,發現山洞之中,一堆雜草下有什麽發出光亮,撥開雜草,看到了一顆指甲蓋大小的珠子。

蕭瑾拾起,捏了捏這顆珠子,透明的,有點像小時候玩過的玻璃彈珠,散發着熒光。

是顆夜明珠?夜明珠并不罕見,這珠子的大小也值不了多少錢,不過他挺喜歡這種小玩意兒,掐了個淨水訣将其清理幹淨,收進儲物戒。

蕭瑾沒有看到的是,這顆珠子在儲物戒中散發的不再是瑩瑩白光,而是一股血紅色。

打坐修煉沒過多久,蕭瑾竟然感覺到一絲困意,他已經很久沒有睡過覺了,洞府中連床鋪都沒有,修煉之人打坐即可恢複神識與靈力,這次困意來的非同尋常,蕭瑾有心警惕,卻抵擋不住,很快睡了過去。

醒來時是在一間石室中。

室內只有他一人,沒有門窗,也沒有其他物件,空蕩蕩的只有他一人,卻不知道是哪裏來的光源,使他能夠清晰視物。

蕭瑾表情嚴肅。

他在山洞中布置了防禦陣法,能越過陣法将他迷暈,然後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将他帶到這個地方,背後之人修為一定高于他。而此人将他一個人扔在這石室之中,卻不知道有什麽陰謀。

蕭瑾四處走動,打量這這個石室,牆壁沒有一絲縫隙,他是從哪裏進來的?

難道是空間之術,可是空間之術相當罕見,掌握此道的人整片大陸都寥寥無幾。

想了半天想不出頭緒,也看不到什麽線索,蕭瑾拔出劍。

煩人,幹脆暴力破關。

蕭瑾蓄勢一劍刺入牆壁,面前的牆卻突然憑空裂開,劍向眼前出現的人刺去,那人手持一只碧玉短笛,反手格擋開,邊後退邊道:“兄臺且停手!”

蕭瑾認出了眼前的人。

淩雲宗,楚辭。

他收起劍,卻依然沒有放松,警惕地看着眼前之人。

楚辭收起短笛,向蕭瑾施禮道:“兄臺切勿動手。在下淩雲宗楚辭,不知兄臺是否也是昏迷過去後被擄掠到此地?”

“不錯,你被擄掠來?關在什麽地方?又是如何知道我在這裏?”

被如此逼問,楚辭仍然是一副溫潤的樣子,并不生氣,回答道:“在下醒來之後,也被困在石室之中,找不到出路,只好破開牆壁,然後便看見了兄臺,并不是事先知道兄臺在此。”他讓開路,示意蕭瑾看他身後,“兄臺一看便知。”

蕭瑾向他身後看去,果然看到一間一模一樣的石室。

楚辭又道:“既然兄臺與我同受困于此,不如合作闖出去?”他又笑道:“還未請教兄臺名姓?”

蕭瑾掃了他一眼,此人實在可疑,但他如此,自己也不好冷言冷語,于是回道:“飄渺宗,蕭瑾。”

“蕭兄有禮。”

閑話不多說,如今也沒有什麽別的出路,蕭瑾與楚辭商量好,提了劍破開另一面牆壁,又進入一個石室。

這間倒是與之前不同,室內擺着一香案,一蒲團,牆壁上挂着一幅畫像。蒲團甚舊,香案上的香爐中卻燃着一縷青煙。

“這香……是剛點上的。”蕭瑾與楚辭對視一眼。

蕭瑾揮手将香熄滅,香是剛點上的,房內卻沒有人,也沒有其他出口,一切實在是古怪至極。

畫像上是一個年輕男子,面上帶着詭谲的微笑,看得人心神不寧。

楚辭在房中探查一圈,也沒有什麽發現,回身道:“奇了,難道是有鬼不成?”

蕭瑾皺眉:“只怕是有人裝神弄鬼。”

楚辭輕笑一聲,正要再說些什麽,卻突然悶哼一聲。

蕭瑾亦感覺一股燥熱從身體裏浮現。

不好,這空氣有毒!可那香已被他熄滅,只吸取了一點,毒性就如此猛烈嗎?

他正要退出石室,卻見之間被他們破開的口子竟然自行封閉。

蕭瑾只覺那股燥熱越來越嚴重,他用靈氣壓制,竟然起到了反效果,欲/火上湧,漸漸的神智幾乎都要被燒毀。

那廂楚辭已按耐不住,一步步走近蕭瑾,一個溫熱的軀體貼在了背後。

蕭瑾難以自抑,猛的轉過身去,将楚辭按在石室冰冷的牆壁上。

喘/息與呻/吟漸漸充斥了整個石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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