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23

大學四年,對其他人來說可能過得很快,對我來說卻是度日如年。在我的強烈要求下,我和厄洛斯畢業就舉行了婚禮。

婚禮結束後,一進入房間,我反手關上門,将厄洛斯抵到牆上,猛地堵住他的唇,用力舔舐攪弄着他脆弱的口腔。

“唔…”

唇舌激烈糾纏間,一縷銀絲沿着厄洛斯嘴角滑落,我轉移陣地,順着銀絲向下舔吻,來到他脖頸處吸吮啃咬,留下暧昧的紅痕。

突然覺得衣服十分礙事,我下手撕扯着,恨不得立刻将人拆吃入腹。

“等等…”

“我等不了,高中三年,大學四年,我都快憋瘋了好嗎!”

我喘着粗氣擡起頭,厄洛斯眉頭緊蹙,衣服被扯的亂七八糟挂在身上,衣不蔽體。

不夠。

還不夠。

這對我來說遠遠不夠。

我想要剔除所有障礙,和他融合在一起,想要用舌頭舔過他每一寸肌膚,從腳趾到指尖,想要看到他被自己壓在身下,喘/息/呻/吟尖叫哭泣的模樣…

厄洛斯身上散發熟悉的香味,勾得我蠢蠢欲動。将他推倒在床上,解開兩人的信息素手環,霎那間, 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在空氣中碰撞,交融。

厄洛斯接收到我的信息素,臉上泛起不自然的潮紅,呼吸也急促起來,散發出來的香氣越發濃郁。

收到信息素回應的我渾身血液沸騰起來,一部分沖上大腦,燒得我眼睛發紅,另一部分則沖向了某個不可描述的部位,我頓時按耐不住,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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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沒洗澡…”

“做完再洗。”

我利落地扒光兩人衣物,再次吻上那張被我啃咬得豔紅的唇,一只手向下探去,卻摸到一手的粘膩。

我抽出手,看着手上的透明粘液戲谑道: “看來不止我一個人迫不及待啊,連潤滑劑都省了。”

厄洛斯擡起一只手臂擋住眼睛: “要做就快點做。”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大戰一回合後,我發現厄洛斯臉紅得不正常,眼神也有些渙散,一摸他額頭,溫度已經燙手了。

匆忙将他用被子裹好,我披上浴袍叫管家帶家庭醫生過來。

醫生一進門差點被空氣中濃郁的信息素熏出去,一看就知道我們剛剛在做什麽。過去給厄洛斯檢查了一下,很快得出結論: “放心,不是發燒感染,是引發了結合熱。”

我: “結合熱”

“這麽快”管家沉吟了一會兒說: “小姐您守在這裏,老爺和先生那邊我去通知,吃的和用的我會安排傭人送上來。”

“好…”

我有些心慌,雖然學過什麽是結合熱,應該怎樣應對,但那些都是理論知識,真正面對起來我還是有些不知所措。

吃的東西很快就送上來,我用毯子裹着厄洛斯,抱着他坐到椅子上,一勺一勺地喂粥。

幾個beta傭人很快就将床單和被套換好,迅速離開。

厄洛斯搖搖頭,表示吃飽了,我将他放到幹淨整潔的床上,讓他靠做在床頭休息一會兒,轉身将剩下的菜拌到粥裏,五分鐘就解決了一大碗。

吃完飯看到厄洛斯很不舒服的樣子,閉着眼睛,臉上滿是細密的汗珠,我心疼得不行,打濕帕子給他擦臉。

“要不要洗澡”

“唔…要…”

我放好熱水,抱着他跨入浴池。

厄洛斯身上的信息素濃度一直在飙升,我必須一直念叨着清心咒,才能讓自己專心給他擦洗身體。

“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別鬧。”厄洛斯無意識地在我身上磨蹭着,蹭到我某個不可描述的部位。

“渡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靠過去點,我給你洗腳。”厄洛斯滾燙的紅唇貼在我的脖子上,似乎還有向下的跡象,我連忙将兩人的位置調換,坐在他正對面給他洗腳。

“空即是色…亦複如是…艹!”

剛洗完一只,厄洛斯直接将那只腳搭在了我不可描述的地方,還惡劣地用腳趾碾了碾。

我一個哆嗦差點繳械投降。

咬着牙将人洗刷幹淨,用浴巾一包,狠狠扔到床上: “爸爸今天要艹哭你。”

這一糾纏,就到了五天後。

将沉睡的厄洛斯放到新床單上,我回味着這五天的瘋狂,一手扶着腰,一手扶着牆走出來,準備去廚房找點吃的。結果被老爸看見,一頓奚落: “啧啧啧,年紀輕輕的腎就不好,以後老了怎麽得了。”

我呲牙一笑: “為了我的健康着想,我還是和管家說說,以後餐桌上多準備點蘆筍韭菜生蚝,剛好父親大人也挺喜歡吃。”

老爸臉都綠了: “…自己開小竈去!不準上餐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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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

啼哭響徹産房,我立刻扒着門縫往裏看,可惜只看見藍色的屏風,沒隔多久,護士打開門,将包好的孩子遞給我: “恭喜你,是個女孩兒,重3。6公斤,出生時間是18: 02分。”

“大人呢怎麽沒出來”

“大人情況穩定,不過按照規定要再觀察一段時間。”

“好的,謝謝。”

我這才有心思關注手裏的小包子,小包子的名字已經取好,叫塔卡沙。菲利斯,此刻她已經睡了,皮膚紅紅的,五官皺在一起還沒長開,看不出像我還是像厄洛斯。

我抱着小包子在一旁坐下,小聲念叨着: “寶寶你要聽話,要長得像爸爸知道嗎”

父親大人在一旁附和: “對,不然以後找不到對象。”

(╬  ̄皿 ̄╬)我還沒醜到那種地步好嗎!

小包子長得很快,轉眼間就五歲多了,她完美地繼承了來自厄洛斯的外貌,以及我惡劣的性格…

我和厄洛斯都在軍部任職,有任務的時候一去就是幾個月,沒任務的時候一閑就是幾個月,所以我們大部分時間還是在老宅渡過。

值得一提是的,我們不在家的時候,小黑和貍花似乎主動接過了照顧小包子的重擔,聽傭人說兩只貓咪幾乎寸步不離,有時小包子半夜哼唧兩聲,貓咪第一個跑去查看,還會跑到其他房間去找人,衆人都說兩只貓咪成了精。

他們不知道小包子也成了精。

她特別粘厄洛斯,經常各種撒嬌賣萌要抱抱,厄洛斯幾乎是有求必應,因為我們工作繁忙,一離開就是幾個月,厄洛斯覺得心裏愧疚。(愧疚個毛啊!你看她都不要我抱!)

然而白天都算了,晚上小包子居然要和厄洛斯睡!

而且是每天!!!

開什麽玩笑!出任務不能啪啪啪,第二天有事不能啪啪啪,今天太累了不能啪啪啪,再加上一個小包子…我估計自己可以告別那啥啥了。

然而在小包子眼裏,我這個壞蛋母親經常帶着溫柔爸爸消失幾個月,也不帶上自己,好不容易回來還一直霸占着爸爸,不管白天晚上都粘在爸爸身邊,害的爸爸經常注意不到自己,壞透了!

于是,我和小包子開啓了鬥智鬥勇的生活副本。

這天傍晚,厄洛斯正在處理文件,我走過去從後面環保住他,湊到他耳邊說: “親愛的,我們好幾天沒有…今天晚上…”

厄洛斯的耳朵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手上動作頓了頓, “好…”

得到答案的我暗示性地在他耳垂上輕咬一下,随即放開他讓他專心工作。

晚餐時塔卡沙異常地乖,讓我嗅到了一絲詭異,感覺像是暴風雨前的平靜。看着她乖乖跟着傭人回房間睡覺,我心中不詳的預感越發強烈。

果不其然,厄洛斯剛洗完澡,輪到我洗時,小包子眼淚汪汪地敲開門: “爸爸,我夢到你不要我了…”

厄洛斯抱起她,輕拍她的背, “爸爸怎麽會不要你。”

“爸爸我想和你睡,我一個人害怕。”

厄洛斯向我投來一個抱歉的眼神說: “好。”

入夜,厄洛斯已經抱着塔卡沙睡在床上,洗完澡的我委委屈屈地挪進被窩,感覺自己和男神的距離隔着一條星河。

突然床鋪一震,我轉身看見厄洛斯抱着熟睡的塔卡沙往外走,壓低聲音問到: “怎麽了”

“噓…”厄洛斯搖搖頭,并沒有說什麽。

沒過多久,厄洛斯兩手空空地回來,轉身将門反鎖,掀開被子就覆上來,雙手雙膝撐在我身體兩側,眼睛亮亮的,卻什麽也不說。

“你把她放自己房間了”

“恩。”

“不擔心她半夜醒來過來敲門”

“擔心…”

我壞壞一笑,翻身将他壓在身下: “那我就讓你聽不到敲門聲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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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陌上花開和血月的地雷,抱住狂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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