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家主X家主

家主X家主

“總而言之,現在那兩個人在交往,沒想到吧。”禪院直毘人說到。

從小被放在一起對比甚至因此生厭的兩個人,結果成年後搞在了一起,然後手拉手反手扇了咒術界所有人一人一個大逼鬥。

九枝和甚爾以前關系那麽好,自家白菜被豬拱了什麽的,雖然自家這顆白菜的主觀能動性過強,但直毘人絕對是存在看戲的意思說的。

然後他就看到據說是從過去來的,血緣關系來講的自家大侄子擡眼黑沉沉的盯着那兩人,緩緩開口。

“我說老頭,以前禪院家流傳的那些東西,你也知道吧。”

“啊……,現在回想起來也不算完全的空穴來風啊,被我殺了的那個人說的倒也沒錯。”

直毘人調侃的動作一頓,轉頭看向甚爾,突然發覺自己好似又知道了什麽自己這個年紀不該知道的東西。

禪院甚爾倒也不算意外自己會死亡。

血緣,年齡,是無法抹去的存在。

當然,生長于禪院家那種環境的他也不太在乎這個。

但禪院甚爾為數不多的道德與正義如果非要說存在的話,那就只能展現在禪院九枝的身上。

他堕落放蕩随波逐流,卻想将對方捧上高臺,做那不染塵埃的月亮。

可是……

他盯着并肩站在一起的九枝和五條悟,神色晦暗。

果然,人啊,說是一回事,親眼看到了又是另外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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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毘人猛地閉嘴了。

他突然覺得人還是要服老,比如說給過去的人介紹現在的事什麽的,應當由小輩來幹,比如說他兒子直哉就很合适。

正好直哉不還很崇拜這個堂兄嗎。

等等,不,還是算了,他突然覺得禪院家的親緣血脈有點毒。

九枝和五條悟趁着修整的時候把破破爛爛的衣服換了,然後坐下來商量了一下之後的應對策略。

一路平A過去雖然爽,但九枝那年少開朗,放在體育漫裏都不敢想有多爽的徒弟,虎杖悠仁還在對方手裏。

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她不想犧牲虎杖的性命,而且實際上也不是毫無辦法。

“那個……其實将宿傩完全從悠仁身體裏剝離,還有個辦法。”

九枝緩緩開口。

衆人看向她,所有人的臉上都寫着還有這招為什麽不早說。

五條悟努力思考,随後震驚後仰:“不會是那個吧?”

九枝點頭:“就是那個。”

真希不滿:“到底是什麽,你倆打什麽啞謎?!”

…………

突然間,九枝略帶心虛的瞥了一眼甚爾,清清嗓子,想着對不起了過去的我自己說到:“我有一個咒靈。”

面對着少年少女們求知欲爆棚的眼神,九枝緩緩開口:“有一種能力,專門讓男人懷孕,只要看一眼,俗稱瞪誰誰懷孕。”

……

場面一度非常沉默。

甚爾猛地反應過來,看向她:“你當初沒殺了那個咒靈??!!”

九枝擡手捂嘴:“那什麽,你要理解一個十多歲少女的好奇心,能讓男人懷孕什麽的,比特級還稀有不是嗎……”

也正因為此才打開了她新世界的大門啊。

怪不得那次九枝表現的怪怪的,甚爾想到。

所有人發出了倒吸一口涼氣的聲音,剛剛趕到的純愛戰神乙骨少年發現原來有人比自己還會玩,弱弱的問道:“那這和虎杖有什麽關系……呢?”

九枝捂住自己那搖搖欲墜的,為人師父的道德感,緩緩開口:“宿傩需要一個肉/體,現在他和悠仁兩個靈魂在争奪一個身體。”

“而如果悠仁懷孕後可以算作兩個身體,咒靈可以讓胚胎加速生長到一定程度,成為容器。之後我們可以趁此機先重創宿傩,讓他的靈魂虛弱,讓悠仁占據上風,被擠壓的宿傩就可以附着在,呃……悠仁的孩子身上,我也可以趁此機會直接将宿傩取出來。”

用這種方法的話,就算悠仁和宿傩的意識争奪失敗了也沒關系,可以讓悠仁的意識附着在胚胎上,就當人生重開了。

這種剛剛成型又被加速生長的胚胎也暫時不具備靈魂。

衆人沉默以對,阿巴阿巴,不知道說什麽。

猛然間,惠突然倒吸一口涼氣,看看甚爾,看看九枝,震驚到失去表情:“你以前跟我說的都是真的?????”

九枝疑惑:“原來你一直沒信啊,我又不是悟,怎麽會拿這麽嚴肅的事情開玩笑?”

惠:……

不是,這種離譜的事情誰會信啊!!

你媽十三歲你爹二十歲的時候因為一場意外有的你.別用那種看人渣的眼神想你爹,其實你是你爹生出來的。總而言之雖然可能年齡差距似乎充斥着犯罪的味道,但過程其實很健全,我的确是你媽這種話。

禪院惠一直以為這就是另一個版本的你父母都成了天上的星星。

“然後這件事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九枝繼續補充道。

“什麽問題?”直毘人決定結束這場戰鬥後自己回去就退休。

現在年輕人的世界他屬實跟不上,真心跟不上。

九枝将胚胎精從自己的空間中掏出來,圓溜溜有點醜萌的胚胎精眼睛上被綁了塊布。但盡管這樣,在場的所有雄性生物還是忍不住齊齊後退一步。

“這個事情吧,他就算懷孕也是講究基本科學的,也就是說懷孕的孩子從血脈上來講是同時擁有父母基因的。”

“也就是說,被他瞪到的男人,會懷上他自己和距離他十米內最近,或更大範圍內随機女性的孩子。”

所以九枝是完全不打算帶着胚胎精去看宿傩的,在薄弱的道德感也是道德感,因此她看向在場的少女們:“所以你們誰去呢?”

菜菜子看天,美美子看地,一直氣勢洶洶的真希緩慢的後退一步,突然間,關系不好的三人齊齊指向還沒反應過來的野薔薇:“釘崎不是和虎杖一個小隊嗎,關系那麽好。”

……

釘崎野薔薇發出大腦生鏽的,緩慢的疑問,随後爆炸:“誰要去啊!!我對那家夥可完全沒有這種興趣!!”

但凡說讓她去做個誘餌呢?她釘崎野薔薇都能毫不猶豫的同意。

五條悟湊過去,拍拍自家學生的肩膀:“有什麽關系啊,你和悠仁的關系不是很好嘛?”

野薔薇:“這是好不好的問題嗎?關系好更不能這麽搞了啊混賬教師!!!”

惠緩緩後退一步,這一刻他不知道到底是要慶幸自己的性別好,還是悲哀自己的性別好。

五條悟:“可是悠仁現在很危險诶。”

野薔薇:……

不要來這招啊!!這裏又不是只有她一個女人!!!

就在野薔薇瘋狂掙紮的時候,九枝突然站了起來:“宿傩出來了。你們先商量着,我去看看。”

!!

“等等!”

野薔薇叫住九枝,略顯鋒利的五官咬牙切齒的,仿佛下一秒就可以提刀殺人:“你确定這個計劃沒問題吧?”

九枝想了一下說到:“總之無論成不成功,悠仁的性命應當是沒問題的。”

…………

“我做!!”

野薔薇雙眼一閉,一副英勇就義的樣子,同伴的性命和這暫時的節操不算什麽,她如此安慰着自己。

聞言五條悟拍拍女學生的腦袋:“哈哈哈哈,放心放心,老師會保護好你的。”

距離宿傩那麽近風險其實也不小。

但比起讓對方懷孕來說,這點風險似乎也算不上什麽。

“既然這樣,給。”九枝将胚胎精遞給野薔薇。

“其實這麽多年我倆相處還不錯,一般情況下他已經不會随便睜眼了,就是以防萬一,之後為了方便你還是先把眼罩拆了吧。”

聞言野薔薇擡手将眼罩摘下,露出眯眯眼的瞬間,在場所有雄性再次齊齊後退一步。

“好了,那麽走吧。”說着,五條悟帶着野薔薇率先離開了這裏。

“那個……”乙骨看着二人離開的方向,突然擔憂的說到:“可是,九枝小姐你說的計劃沒什麽問題,但如果宿傩被你們重傷的話,會不會、會不會、”

他努力斟酌用詞,但還是選擇了簡單易懂的表達:“如果他被你打的當場流産了怎麽辦啊……”

不愧是小學就給人送婚戒的男人,提出了從未設想的角度,衆人齊齊沉默。

九枝努力回憶了一下以前惡補的孕期小知識,磕磕巴巴的回答:“那個,就算是流産,也要一段時間。”

不管時間長短,反正夠她用的了。

衆人再次沉默。

既然禪院九枝和五條悟都從封印中出來,那麽兩面宿傩的失敗也不是全無可能。

雖然可能失敗,但被人強行摁回胚胎裏從新生了一次的情況還是衆人都沒想到的。

就算是為了制造容器,于是親自上場生了虎杖悠仁的羂索都沒想到。

所以這算什麽?他們仨怎麽就莫名其妙成了祖孫三代了?

等虎杖悠仁再次恢複意識後,一切都結束了,衆人都回到了高專,老師和師父也從封印掙脫出來,同伴們也都好好地活着。

就是這個世界突然變得他有些不認識了。

比如說有個雙馬尾的奇怪男人抱着他叫弟弟,比如說他的同隊女同學氣勢洶洶的盯着他,做了一陣心理建設後說:“虎杖,雖然是不得已而為之,但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诶?”

什麽負責?

虎杖悠仁發出了疑惑的聲音。

而那個奇怪雙馬尾男人猛地暴怒,看向他的女隊友:“什麽負責!!不需要,我才不會把弟弟交給你!!”

野薔薇:“哈?我這麽好心,你還在不滿意什麽??”

所以到底要負責什麽呢?

整個世界瞬間變成了虎杖悠仁不認識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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