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章
第 45 章
終于從未來另一個時間線的刺激中回過神的九枝奇怪的看向衆人,五條悟紅着臉一副大腦當機的表情,沢田綱吉等人一臉震驚,甚爾到是看起來還和之前一樣……
然而還是一股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九枝神色警惕:“怎、沒發生什麽吧?”
沢田将藍波扔給獄寺,讓人迅速将倒黴孩子帶走,脫離這個混亂的修羅場。
甚爾掃了一眼五條悟,随後看向在微妙緊張的九枝懶散回應:“沒什麽。差不多該回去了吧。”
說着,轉身向外走去。
雖然看起來是真的沒什麽問題,但禪院九枝以自己極其強大的求生欲起誓,她就是覺得甚爾似乎不太高興的樣子,于是對沢田擺擺手:“那我也先回去了,明天見啊沢田。”
說着,跟在甚爾後面也離開了。
全程沉默不語的白蘭盯着二人離開的方向,突然費力的擡起手拍了兩下,如同新年參拜一樣,都被綁成粽子了,愣是對着那個方向微微拜了拜。
沢田:……
“你在幹什麽?”
白蘭:“拜男菩薩。”
就在這一刻,白蘭突然發現,自己這個世界的禪院九枝,似乎是所有平行世界中心理最健康的那一個。
至于原因……
他決定向禪院甚爾獻上自己無限崇高的敬意。
當然,剛才那個世界的五條悟同樣值得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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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而言之。
在沢田綱吉迷茫的眼神下,白蘭決定給這位善良的彭格列十代目一個忠告:“以後別讓十年火箭筒靠近禪院九枝五十米內。”
萬一召喚出來一個奇奇怪怪的類型,對大家都不好。
沢田綱吉覺得已經跟不上白蘭的腦回路了。
而另一邊,甚爾和九枝一前一後回到了暫時落腳的酒店。
九枝湊到坐在沙發上的男人身邊,一臉無辜的看着男人:“甚爾你生氣了嗎?”
禪院甚爾沒說話,但在對方那故作可憐的視線中還是轉過了頭,輕輕嘆氣:“我沒有。”
就算是平行世界的禪院九枝也不是他面前的九枝,況且那個世界是禪院甚爾親手推開了禪院九枝,他實在沒什麽生氣的立場。
只是……
“你喜歡誰?”
直到現在,即便從以前就知道,即便前不久還裝傻忽略了對方的告白,事到如今他才終于問出了這句話。
這句盤橫在心底已久,想要忘記卻怎麽都忘不了的問題。
聞言九枝拉起甚爾那只帶着繭子的大手放在自己臉上,她直直的盯着對方:“喜歡甚爾。”
“禪院九枝喜歡禪院甚爾。”
兄妹也好,親人也罷,對于禪院九枝來說種關系反而是加深她和甚爾關系的好處。
“從很久之前,禪院九枝就只喜歡禪院甚爾。”
啊,是嗎……
就算答案早已心知肚明,甚至之前還聽過一次,可如今聽到,仍舊感受到一種來自靈魂上的喜悅。
他雙手輕輕捧着少女的臉,用額頭貼着對方的額頭,雙眼回望過去,嘴角勾起一個略顯痞氣的笑:“真巧啊,我也是。”
聞言九枝也跟着笑了起來,眉眼彎彎的,帶着一種幼稚的滿足。
“既然這樣,你要不要也來試試?”
“什麽?”
剛剛發出疑問,男人便突然後退,撩起衣服的一角,然後将穿着的黑色衛衣一點點脫下。
一起住了那麽長時間,甚爾脫衣服的樣子九枝摸着良心講絕對不能說沒見過,以前也感嘆過對方的好身材。
但絕沒有像現在這一刻如此的清晰。
男人每一個動作都像是被故意慢放了一樣,從下面開始,衣角被卷起,露出小麥色結實的腹肌,然後緩緩向上,是放在女人堆裏都毫不遜色的胸肌……
九枝甚至能想象的到,此時如果有水珠從男人的胸口落下,順着肌肉的紋理下滑,肌肉可能還會随着寒冷微微瑟縮,最終水珠沒入身下會是何等的景色。
脫下來的衛衣蹭亂了甚爾的頭發,本來順滑的黑發顯得有些淩亂,随着他将衣服扔到地上的動作,身上的肌肉也随着收緊,移動。
禪院甚爾忍不住在心底嘲諷自己,難道他這樣做就能減輕一些所謂的負罪感了嗎?
主動躺在她的身下只是給自己的一點寬慰。
少女年輕漂亮,擁有旁人一生難以企及的天賦,是當世最強咒術師,除了五條家的六眼,根本無人能與她比肩。
她應當是前途無量的咒術師,不應當與自己這種毫無咒力的廢物一起。
禪院甚爾曾嘗試推開禪院九枝,但都失敗了。
是因為少女的堅持嗎?
不,是因為大人更加卑劣的私心并不堅定。
她追上來了,伸出了手,所以禪院甚爾便不想在放手,他要死死抓住那雙伸過來的手,就算一起堕入地獄。
禪院九枝雙手撐着床,瞪大了雙眼盯着躺在自己身下的禪院甚爾。
男人用一種和高大身軀不相符的乖順躺在床上,躺在自己身下,肌肉微微放松讓他看起來有點柔軟。
一只滿是繭子的手握住九枝的手腕,因為動作,手臂的肌肉再次微微鼓起,變得堅硬了一些,随後帶着她的手摸向床邊拆開放着的圓溜溜的東西。
然後就如同兩人小時候,甚爾手把手教九枝如何用筷子一樣,手把手的教導九枝如何打開開關,然後在微小的嗡鳴聲中,主動的,帶着她,教她如何将那顆圓形物體塞入自己身下……
男人好看的臉上甚至還帶着游刃有餘的笑,雙眼中卻湧動着無法辯駁的,複雜的情緒。
強大的,目空一切的男人,禪院家的噩夢,天與暴君,曾經九枝心中溫柔與強大的代名詞,此刻正在手把手的教導自己,如何上//他。
腦海裏不斷地閃現這種想法,讓九枝的表情實在無法如同年長者一樣輕松,她整個人臉色爆紅,終于在憑借良好視力目睹那顆雞蛋大小的東西,被顯現出難得乖順的男人徹底吞吃入腹,表情也從最初的輕松微微皺眉後,呼吸一滞。
滴答——
溫熱的液體滴落的胸口處,禪院甚爾一愣,看過去。禪院九枝猛地直起身,雙手捂住還在潺潺流血的鼻子,此刻紅色已經從臉頰蔓延到脖子和耳朵,整個人羞恥到恨不得立刻用術式逃走。
“我我我我我我我!”
禪院九枝我了半天不知道說什麽,雖然雙手捂住鼻子,但鮮血還是從指縫流出,她嘗試用反轉術士治療,但反轉術士只能治療外傷,對這種精神上的刺激顯然無能為力。
說真的,這對一個剛剛成年的女生來說太刺激了!
九枝拿起床頭櫃的紙抽努力嘗試堵住鼻子。
可惡啊!!!
她在心理瘋狂捶地。
自己怎麽這麽不争氣!!早知道有這一天,她就不該拒絕五條悟之前的小黃書邀請。
現在,現在去找人補課還來得及嗎?
甚爾會不會嫌棄她破壞氣氛?
想到這,九枝的眼神逐漸絕望,可憐的仿佛要哭出來了一樣。
禪院甚爾:……
禪院甚爾坐起來拿着紙巾幫忙擦鼻血,和九枝快把鼻血糊到整張臉不同,甚爾拿着紙巾仔細的,一點點将臉上紅色的液體擦幹淨,随後忍不住輕笑一聲:“這麽激動?”
九枝猛地點頭,随後期待的看向甚爾:“所以可以繼續嗎?”
對方那直白的,不加掩飾的愛意,一切赤誠的渴望都展現在那雙綠色的眼睛裏,直直的望向禪院甚爾。仿佛再說,就算別人再好,可我只喜歡你一樣。
這讓禪院甚爾剛才內心有些陰郁的想法,如同空中飛過的大雁留下的痕跡一樣,總會随着時間磨平,消失。
甚爾擡手抱住跪坐在他面前的九枝,在少女柔軟的唇上微微碰了下:“你覺得呢?”
即便發生了一點小小的烏龍,但被吞入的小玩意仍舊在賣力工作,嗡嗡聲再次傳入九枝的耳朵,她的視線忍不住下移。
感謝現代社會的便利,産自于工業社會的智慧結晶此刻正憑借自己的努力,憑借不斷微小的刺激,讓透明的腸液從那狹小的地方流出,并濡濕了那一塊的床單,合着剛才九枝流下的鼻血一起,顯得頹靡又刺激。
綠色的雙眼猛地亮起,發着幽幽的綠光,如同森林中剛剛成年,第一次嘗試捕獵的小狼崽一樣,莽撞,熱烈,膽大包天。
第二天一早九枝心情愉快的哼着歌洗漱好,出現在酒店的大廳。自己填飽肚子,又拿了一份早飯回到房間裏。
發現甚爾還在睡覺,但今天和沢田約好了要最後的工作交接,只能遺憾留張紙條離開。
臨走前,九枝蹲在床邊,想着到最後男人低沉卻沙啞,甚至有些變調的,帶着點撒嬌的聲音,九枝沒忍住,擡手抱住對方蹭了蹭,渾身冒着小花花,才帶着飄飄然的腳步離開。
按理來說作為用全部咒力換來了最強□□的天與咒縛,甚爾再怎麽樣也不會無知無覺睡到現在。
但奈何昨天晚上被他無限縱容的九枝過于興奮,并且擁有所有年輕人都有的優點和缺點。
過于充沛的精力,且……不知輕重。
在最初的流鼻血後,禪院九枝差點搞出第二次流血事件,就是過程不可言說。
出了房間門,正好碰上同樣準備走的五條悟。他看向九枝身邊,有些疑惑:“就你一個?”
雖然這些事情禪院甚爾一向不太管,但每次也會跟在九枝身邊。
關于這個啊……
九枝露出一個五條悟不太能懂的微笑:“甚爾同意我的告白了。”
五條悟點頭。
就算沒談過戀愛,光看禪院甚爾平時對九枝那無底線的縱容就知道了,更何況之前兩校會上那件事他又不是傻子。
“我們昨天晚上還……”說着,九枝突然有些不好意思。
雖然和異性讨論這個話題有點奇怪,但五條悟還是不太在乎的點頭,都是成年人了嘛,告白一起之後水到渠成,正常。
說實話,就看男人平時的态度,五條悟覺得就算九枝要把甚爾上了,男人估計都會同意。
“甚爾在下面的樣子真的很性感!”雖然不好意思,但仍舊很興奮的九枝說到。
看吧看吧,我就說,就算是……
這家酒店的甜品很好吃,尤其是泡芙,五條悟很喜歡,出門的時候也會帶幾個。
此時泡芙的外皮被牙齒咬破,奶油從中溢出,因為沒有被主人及時吞咽,于是迅速向外擴散,沾到了嘴上與手上。
但五條悟卻沒有清理,而是表情有些呆滞的,一副連續運轉術式都沒造成過的,大腦過載的表情盯着九枝:“你……說什麽?”
九枝捧臉,絲毫不在意自己的話對五條悟打出了多少精神暴擊:“甚爾在下面的樣子好性感。”
下下下下下下下下
五條悟艱難咽下嘴裏的泡芙:“是我理解的那個?”
九枝堅定點頭:“就是你理解的那個。”
…………
突然間,五條悟還是覺得自己見識短淺,不然他怎麽突然就理解不了什麽叫做[你理解的那個]了呢?
“不好意思,你別說了,到這就行了。”
他覺得接下來的話題不太适合自己這個普通的直男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