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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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硯覺得身上熱的難受,脹的難受,他這一輩子從來都沒有過這種感覺,仿佛整個人要炸了一樣,本來很白的皮膚現在有點發紅,和沈默兩個人還緊緊貼着。
他氣息不勻地哼着:“沈默——沈默,啊!我,我好難受……”
沈默的眉頭皺着,中間甚至皺出一道紋路來,他喘息很重,但仍在控制着。不住的在許硯身上親着,從額頭、到許硯半閉着的眼睛,到顴骨再落到鼻尖,順着吻到嘴唇,一路下去,直到狠狠的含住他的喉結。
“今天沒有準備,你會受傷的,我先幫你解決一下。”
許硯暈乎乎的想着——準備啊?還要準備的,早知道就準備一下好了。不過,他不知道要準備些什麽……
正想着卻被沈默一下吸住舌頭,另一只手順着他的腰滑下去,握住讓他難受的源頭。
“啊——沈默!”許硯一下子激動地叫出來,還帶着點鼻音,聽着讓人覺得像是處在痛苦之中,但又有種神經被刺激的舒爽感。
這種既痛苦又難受,但卻讓人上瘾的感覺,使得許硯欲罷不能。他半睜着的眼中滿是情|欲,嘴裏還在呻|吟,好看的眉毛一會舒展,一會兒皺起,長長的睫毛閃動着,跟随着沈默的節奏。
沈默被他這幅淫|迷的表情刺激地血脈噴張,身體處在極度的興奮和極度的緊張中。
他非常興奮和緊張的時候,會有一個很特別的習慣,不自覺的去分析身體激素的分泌情況。比如現在,他已經在分析許硯身體的激素情況。
“從你身體的反應來看,多巴安分泌的量在急速增加。你的呼吸很快,但很亂,身體在發熱。思維變慢,荷爾蒙的感覺非常強。其實這也是內啡肽的原因。”
沈默說得很快,快到很難察覺他語氣中壓制的情緒。
許硯本來迷迷糊糊的沉浸在這狂熱的激情之中,聽到沈默的話,一時有點反應不過來,不解的問了一句:“你在說什麽?”
“我在說你高潮前的反應。多巴胺是一種神經傳導物質,它在你腦中分泌,我們在做|愛的時候,這種物質随着你身體興奮,會越來越多。當它達到一定量的時候——”
“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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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默手上速度快起來,許硯忍不住哼出聲。
“——就會爆發出來,那個時候就是你高潮的時候!”
“我靠!”
随着許硯喊出這一聲,他終于釋放出來了。
許硯喘息着,靠在沈默身上,好一會兒才說道:“你……喜歡這種時候做學術讨論?”
沈默抱着他搖搖頭,“沒有,只不過是條件反射而已。”
空氣中彌漫着激情退卻的氣味,許硯轉過頭,說道:“你還難受着吧,我幫你。”
他一握住沈默,沈默就像是狂暴了一樣,把許硯壓住,死死吻住許硯的嘴唇。
許硯嘴被堵着,只好在心裏罵了一句——你丫怎麽這麽粗魯?!
可很快,沈默就嫌不夠似的,握住許硯移動的手。身上的水珠已經蒸發了,但兩人額頭卻都滲出細細的汗珠。安靜的空間內只有從喉嚨不由自主發出的聲音,充滿原始的欲望。
沈默伸手打開開關,熱水噴灑下來,他抱着許硯親了親,問道:“累嗎?”
許硯看他一眼,握了握手,“手挺酸的。”
“那以後不用手了。”沈默擠好沐浴露,“別動。”
許硯懶懶地躺在床上沒有動,他這會兒連指頭都不想動,覺得舒服極了,是那種酣暢淋漓的舒服。
沈默穿着家居服在房間裏走來走去,倒了杯溫水遞過來說道:“喝了。”
許硯伸手去接,一邊喝着,一邊拿起手機。沒想到手機上竟然有十幾個未接來電,大概幾分鐘一個。看來是從他進去洗澡之後,一直到現在半個小時不停的打。
裏面有小鐘的、王哥的,可是竟然還有朱奕喬的,這就很奇怪了。
先給王哥回就過去,王哥那邊倒沒有大事,只說,後面有一個什麽什麽慶典要參加之類之類的,還接了人手表的代言,許硯嗯嗯地點頭。
打電話給小鐘,小鐘一接通就急吼吼的:“硯哥,你去哪兒了?我找你半天了。”
“我在沈默這邊,怎麽了?”
“啊?!你去沈默哥那邊了?可是我剛敲門,沒有人應啊。”
許硯心虛地咬咬嘴唇,說道:“哦,打游戲沒聽到。”
“這樣啊——”小鐘心說,打游戲怎麽打得你說話一副懶洋洋的樣子呢,一點都不像那個打游戲雞血中二的你。“導演說,投資方過來了,說是想請大家吃個飯。”
“行,我知道了,我一會就跟沈默一塊出去。”
吃飯的地方離他們酒店不遠,他和沈默換了衣服,很快就出來了。小鐘急得不得了,看他兩出來,似乎想說什麽,但張了張嘴,只說道:“咱們快走吧。”
恰好朱奕喬也從房裏出來,跟他們打了個招呼,“許硯哥,我剛給你打電話呢,你是不是在忙呀?”
許願下意識地看了沈默一眼,然後敷衍着道:“是啊,沒聽到,不好意思啊。”
朱奕喬笑了一下,“沒關系。”
走廊盡頭是鄒遠,他望着這邊,表情看不清楚,接着轉身進了電梯。
桌上杯盤狼藉,投資人是幾個四五十歲的商人,有一個顯然是暴發戶的樣子,說起話來毫不顧忌,在大聲吹噓着自己的光輝事跡。
酒過三巡,但桌上仍然是冷冷清清的。張導不是會在酒桌上活躍氣氛的人,執行導演吧,投資人不太理他。
這幾個演員,許硯今天恹恹地,不想搭理這些人。而沈默一看就是冷冷的樣子。朱奕喬年紀小,看起來乖乖的,而羅茜茜是個女孩子,總不能讓他們兩活躍氣氛。所以最後大家都是各自吃着菜或者玩着手機,跟旁邊的人聊天。
投資人顯然不樂意了,他倒了杯酒舉起來,笑呵呵地和許硯說道:“來大明星,咱倆幹一個。”
沈默皺起眉毛看過去,這種事情也不太好拒絕,場面話還得說,特別是旁邊執行導演跟導演殷切的眼神。許硯便端起酒杯說道:“那我就代表我們這幾個演員,喝一個。”
說完就将酒杯裏的酒一口幹了,對面拍着桌子大笑,“好!夠爽快!”
誰知許硯剛放下杯子,那人就又給他倒了一杯,說道:“來,再喝一個!”許硯看着他杯子裏只喝了一口的酒,抿着嘴,沒有說話。
本來冷清的桌上,現在已經安靜下來了,都看着他倆,鄒遠更是饒有意味地端起杯子,晃着裏面的酒。
本來這也不是啥大事兒,但由于許硯今天心情很好,不想被這群人破壞了興致,所以便伸手去端酒杯,半途中卻被另外一個人搶了先。
“我喝。許硯他是主要演員,明天有很多的戲要拍,如果今天喝倒了,肯定會耽誤明天的拍攝進度,導演你說是嗎?”沈默語氣十分平靜,說的理所當然,投資人想找個發火的點都沒有。
導演心說,我能說不是嗎?我要是說不是,豈不是兩邊都得罪了?忙點着頭哈哈笑道:“是啊,大家還是都不要多喝,咱們這個戲正在緊要關頭,戲最重要戲最重要……”
旁邊投資人無所謂的笑道:“欸,這是小事。反正我們哥幾個投資嘛,耽擱一天就耽擱一天呗,也讓大家夥放松放松,錢都不是事兒,咱們賺錢就是為了開心嘛。”說完看向沈默,“能喝嗎?來。咱倆拼一個。也不整那小的,就拿瓶子吧。”
“好的。”沈默紳士地說道。
一邊許硯卻拉住他,低聲問:“你做什麽?怎麽還來英雄救美那一套?”
“沒什麽,你今天沒有吃東西,空腹喝酒對身體不好。”
沈默和投資人兩個人拿着瓶子對吹,不一會兒桌上就放了十幾個瓶子。投資人舌頭都大了,話也說不利索,旁邊導演跟着那幾個沉默寡言的打哈哈。
這頓飯吃完的時候已經晚上一點多了,十月的季節,街上很冷。一群人出來被冷風一吹,都頭重腳輕。
羅倩倩跟朱奕喬一輛車,導演他們一輛車,沈默和許硯一輛車。鄒遠還跟投資人在一起聊着什麽,眼睛卻瞟着許硯這邊。
許硯并肩跟沈默上了車,坐在後座,問道:“你真能喝呀?沒事兒吧?”
沈默平靜的搖頭:“沒事。”
許硯解釋道:“你第一次拍戲不習慣。拍戲就是這樣的,投資人他們過來找你喝酒,倒不是說他們要逼你喝酒,只是風氣就這樣,你不喝吧,他們沒面子,讓導演為難。以後我自己喝就行了,其實我酒量還是不錯的。”
沈默側過頭,“要不我投資你拍電影吧。”
許硯笑起來,“你這麽有錢啊?!要投資我拍電影?好啊!不過——”他頓了頓,看了一眼前面的司機和小鐘,然後趴過去,在沈默的耳邊說道,“不過你要是當了投資人,咱倆這算啥?你潛規則我,我還是我潛規則你?”
“哦,那可能是我潛規則你吧。”
說着,兩個人笑起來。沈默去拉許硯的手,緊緊握着,放在大腿上,有涼風從開了條縫的車窗上吹進來,可握着的手卻是灼熱的,從手裏燒到心裏。
那個,大家都這麽高冷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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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喵喵~(づ ̄3 ̄)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