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41 老婆在教人怎麽舔嗎?
第43章 41 老婆在教人怎麽舔嗎?
這還用想嗎?
正常人聽見“斧頭”兩個字,自然是閉着眼睛都要選“舌頭”的。
無論是什麽意義,柔軟溫熱的東西肯定比冰涼冷硬的鐵器要好受太多。
可岑清卻在聽到這個選擇題的時候犯難了。
他肯定是不會選擇斧頭的。
他連坐在棺材蓋上,腿肉都被木頭的邊沿棱角給硌得發疼,雪白的軟肉上一定已經烙下了紅痕,也不知道明天會不會消掉,會不會被人再看到。
如果被斧頭劃破,流着血——僅僅是想到這裏,岑清的臉就白了一層。
甚至不敢想更驚駭、血腥的後果。
那種砍在森白的骨頭上,黏連血絲之類的畫面,未在腦海中閃過一瞬,岑清就直接斷了這個念頭。
但是、但是他更不想選舌頭啊……
段陽指腹滑到他大腿內側,按下軟軟的凹窩的時候,岑清幾乎是瞬間抖了抖,下意識要合并起來雙腿。
指腹在軟肉上畫着虛線。
段陽半跪着貼近,指尖爬入紅豔的裙底,在粉膩的肌膚上漫不經心地研磨着。
仿佛在同時思考,是從這裏切下去,還是從這裏舔上去呢?
岑清眼角紅豔發熱,雙腿顫抖将膝蓋微擡,足尖抵到男人的胸膛前,用力蹬都蹬不開,只會被握住小腿,踩上男人的心口。
敏感的部位本來就多,最嬌嫩的軟肉更從未有人光顧過。
僅僅是被碰一下都敏感到直抖。
那裏如果要被舌頭糊上去的話,岑清還不知道自己會經歷什麽,就先被他自己的羞恥給湮沒了。
自動進入無限世界後,他就被這些NPC摸來摸去,岑清想着系統說的分屍結局,只能戰戰兢兢的承受着莫名的親昵,小心地為自己拖延時間,等七天過去後,他就能活着離開這裏了。
沒想到這才兩天不到。
底線一降再降——
竟然淪落到被人舔才能活命的地步了嗎?
被舔……
口腔本來就是人體內溫度比較高的器官,遍布神經的舌頭更是灼燙,更別提還有男人濕噠噠黏糊糊的口水了……
要把口水弄到那裏。
他自己都沒有常常碰過的地方,居然要被弄上臭男人的口水了。
昨天剛剛被人舌尖舔過的腳踝一陣發熱。
岑清眼圈濕軟的紅意水光更甚。
這樣下去,他以後會經歷什麽啊……!
岑清指尖落在身旁,扶在棺上的小臂微微發抖。
耳尖慢無聲息而瞬速地紅起來。
就連黑發下白皙修長的頸側都漫着粉意。
雖然說在思考選擇哪個比較好,可排除了恐怖的斧頭,不就只剩下那個最讓人感到極度羞恥的選項了。
越想越覺得面頰發熱,嘴巴忍不住吸了一口涼氣進去。
舌尖撩過上膛,還存留着酥麻讓他禁不住地軟了腰。
段陽欣賞着岑清不住咬唇的春色。
清清不讓他掀開蓋頭,雖然看不到那雙蒙着水霧,浮光潋滟的雙眸。
但紅綢搖晃,下方的紅軟嘴唇更顯撩人。
甚至因為周圍的寂靜,清清低柔的喘聲更為明顯,潔白的齒尖在唇肉上印着咬痕,仿佛兀自忍耐某類羞赧的樣子……真是嬌得勾人。
要忍不住了。
——“想好了麽?”
安靜陰冷的空間中,忽然響起暧昧低啞的詢問聲。
岑清被小小地吓了一跳,腰身忽然一晃,紅綢蓋頭下的金葉子,和腳腕上的鈴铛,交錯地奏起魅惑的音色。
“嗯……”
沒有呀……
岑清忍不住發出一聲軟綿綿的低吟,想要拖延一會兒。
因為他忽然想到一個更恐怖的事。
段陽剛才和他親嘴的時候岑清就感覺,這人舌頭上的顆粒都比他粗糙好多,刮舔舌尖的時候叫人又羞又怕。
他還是不想——
“可不可以不要……嗚!”
岑清的聲音忽然驚慌起來,撐在棺材上的指尖一下子落到了膝蓋上,隔着布料蓋在了男人的手背上。
“……!!”
段陽剛才竟然要掰開他的膝蓋!
透過暗淡的月光,垂着濕潤的眼眸,在蓋頭搖晃的縫隙間,岑清看到一瞬讓他臉頰紅透了的畫面。
他腿上的紅豔裙擺,罩着一只骨節分明的大手。
凸起的骨節将布料頂起,金線花紋淡閃,可以清晰地看出來男人的動作。
段陽捏着自己的膝蓋,甚至沒有隔着布料,指尖掐在膝蓋以上,似乎要用力做什麽,發燙的掌心将他微涼的膝蓋肌膚都熏熱了。
岑清的抵抗和他的力量對比,簡直是九牛一毛。
他微蜷着上身,膝蓋用力,卻只能在人家的掌心裏越貼越熱。
岑清眼睫顫抖着,濡着淚水,聲音也很羞怯,“你幹嘛呀……你怎麽……”
“嗯?”段陽輕輕笑了,“清清不打開腿,我怎麽舔啊?”
“還是說——寶貝想先被弄疼,才知道選哪個?”段陽漆黑的眼底轉着惡欲的流光,他聲音又淡又輕,卻因着笑意,惹得岑清渾身發軟。
岑清微微一呆,腦海瞬間亂了。
他忍着羞意,纖長的眼睫顫如蝶翼,聲音發虛,“可是、可是怎麽要……那樣?”
為什麽要打開才……他就不能、就不能趴過來嗎?
就像護着腹內珍珠的蚌殼,岑清覺得被打開腿是讓他十分接受不了的事情。
牙齒咬了下舌尖,他大腦發熱,暈乎乎的,疑問直接就問出口了。
“你、你自己趴過來呀?”
反正你跪在地上啊……
靈堂因為他這句話,空氣越發炙熱,似乎黑漆漆的角落都彌漫起了粉紅色的氣息。
直播間內:
【在訓狗吧?老婆太嬌了,在教人怎麽舔嗎?】
【NPC都愣住了,想不到吧,老婆讓你自己把鼻子嘴巴拱過去舔哦,動手動腳的不像話。】
【……我心跳太快了,寶貝怎麽這麽叫人動心,NPC不上我要上了。】
……
段陽似乎愣住了,竟然沒應聲。
等岑清反應過來他給自己挖了個坑,已經聽到段陽口水吞咽的聲音了。
天哪啊啊啊!
他剛才在說什麽啊。
就算段陽嘴巴離他很近,膝行兩步就能湊過來——
岑清踩在段陽心口上的腳立馬微微用力,想要把屁股往後挪開,如果能跑掉就最好了!
但是他被人牢牢握着小腿呢。
怎麽跑得掉呢?
鈴铛響起劇烈的震動聲,糜豔幽魅醉着人心,岑清掙紮着低聲驚叫,“不要不要不要……你不可以……段陽!嗚嗚嗚……”
紅裙被牙齒掀開,高挺的鼻尖直接抵上了粉膩的皮膚。
岑清因為羞赧,嫩白輕薄的皮膚早就透着粉光,還有緊張而泌出的薄汗,猶如上好的羊脂白玉浸了水,滑膩微涼,透着肌骨的甜香。
肌肉戰栗緊繃着,雪白的軟肉被一點點染上了粉光,濕漉漉的水痕掠過,烙下更誘人的粉痕。
………
什麽都看不見的話,果然對觸碰更敏感呢。
岑清被人抱着大腿親,像是真的養了一只狼犬,渾身發着抖,纖長的脖頸禁不住地往下低,後頸白膩的肌膚上早已浮了一層粉豔清潤的薄汗。
甜蜜到勾人去舔。
他低聲嗚咽着,淚水掉了線的珠子般往下淌。
渾身都酥軟發麻,盡管坐在棺材上,卻腰身柔軟地靠在段陽的肩膀上方,指尖在男人的發間顫抖地攥緊又松開。
“嗚嗚……”
連拒絕都那樣單薄的美人,哭聲卻格外的好聽,仿若摻了糖水的棉花,拉出濕軟甜膩的絲來。
-
靈堂的大門大開着。
白色的魂幡從梁木上垂落,随着穿堂風飄舞,院子裏的紙錢低低盤旋,上弦月藏在雲裏,而外面的鬼影已經消失不見。
岑清不知道他們還會不會再出現。
系統:【再不完成任務,你明天又要起得很晚,被他們看到沒穿衣服的樣子了。】
岑清眼睫掀了掀,有些委屈。
“……我腿軟。”
他說話的時候,聲音有些發啞,微涼的音色混着糯軟。
系統知道,他因為太害羞哭了很久。
段陽親得的确過分,被人一撩就上鈎,還把鈎子咬的死緊。
要不是岑清說,段陽再不離開的話,岑清以後都不讓他碰,段陽恐怕要在這裏舔到早晨——也可能打算把小豔鬼抱走繼續舔也說不定。
岑清推着他的嘴巴,還被發燙的舌頭舔了好幾下指尖,叫人不知道如何是好。
……男人真的太耽誤事了。
岑清的紅綢蓋頭掀開了,露出一張極端漂亮的面孔,眼角的媚紅一片濕豔,瑩白的兩頰透着粉紅的嬌色,半垂着的眼睫叫神色有些恹恹,看人的時候透着清冷的媚意。
他坐在棺蓋上,衣領都被好好地攏起來了,一雙長腿被紅紗蓋住,只露着半截瑩白的小腿和嫩足。
婚裝上面還留着段陽不愉的指痕褶皺,顯然是不希望豔鬼再去勾搭任何人。
靈堂本該是恐怖的場景,白燈籠上面一個大大的“奠”字,随着陰風在門口挂着飄蕩。
但因為岑清剛才還被熱烘烘地舔過——可能這就是事後感吧。
他現在簡直不想動,甚至有點想擺爛。
“讓段陽把我殺了吧,”岑清扣了扣棺蓋,雙腿交疊,微微晃着,“本來他就要殺我。”
岑清還低頭看了看剛才疑似放斧頭的地方,寒涼的地板上空空如也。
竟然又拿走了。
呸,就是為了親嘴舔腿才拿的斧頭吧?
什麽人啊。
系統輕聲哄着,【他不會殺你的。】目前看來是的。
岑清更不開心了,“那怎麽辦……我活一天,就要被他盯一天呢。”
他沒有被分屍,也要被舔得羞憤欲死了。
作者有話說:
注意到重點沒有!!清清老婆:反正你跪在地上...
沒錯,老婆被臭狗舔的時候,是高高在上的女王/國王大人喔!!……不過顧善尋就不太好管的樣子,是那種會拽着老婆的腳踝往下拉的壞種(﹃)
(提到的都是攻的馬甲,攻是無處不在的邪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