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我想玩你
第48章 我想玩你
盛慕根本不知電話那端的人是誰,她只知道這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而林大發一見她如此,還是有所警惕的,立馬就起了身,奪過那手機,即刻挂斷。
盛慕乘着空隙,推開了人。
她幾乎是使了全身力氣,才從沙發上逃離。但這并不意味着,她可以幸運地離開這個狼窩。
很快,林大發一手抓住她的頭發就将她拉扯回來。
盛慕吃疼,眼淚唰唰直掉,她感覺自己的頭皮都快被扯掉了。
“你個臭表子,還敢給我跑?看我不幹死你!”林大發怒言,随即更大力度上,撕扯盛慕的裙子。
布料在空氣中斷裂的聲音,盛慕仿佛聽到了絕望。
她好希望這一刻能出現天使,帶她遠離這個狼窩。
原以為她的祈禱不過是祈禱,原以為想象,不過是她的美好想象,但不曾想,包廂門突然被人捅開,随即步伐整齊地進來二三十個人,将包廂圍得水洩不通。
這些人,身穿黑色西裝,個個強悍如牛,當下,就把林大發給震驚了。
“你,你……你們這是做什麽?”見如此場面,林大發哪裏還有情谷欠?
他放開盛慕,指着這群黑衣人質問。
但這群人沒有一個人回答他,約過三秒,從黑衣人盡頭,又有人出現,那聲音也是從遠到近傳來,“我想玩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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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大發還沒看清對方是誰,胸前就被人猛踹了一腳。
這一腳力度挺重,沒差嘔出一口氣血。
他捂着胸口,艱難地喘着氣,對方又一把提起他胸前的衣襟,狠絕道,“我家陸哥的女人,你都想碰,活膩了嗎?”
“……”
這熟悉的聲音,讓蜷縮在角落裏的盛慕,最終擡起頭。
她才瞧見眼前的人,是溫俊成。
正是海城房産大亨家的大少爺。那日,她為找金主,同許蜜參加過他的生日宴,雖交集不多,但還是印象深刻。
“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求溫少放過。”林經理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跪下求饒,他原以為盛慕不過是被陸新澤玩弄的女人,根本不值一提,哪裏會知道,竟有如此地位。
“我倒是可以放過你,但,我家陸哥可不這般好說話。”溫俊成笑,唇角邊梨渦淺淺,可眼神卻是發狠的。
他話音剛落,便聽到身後的步伐聲,大約幾秒,轉身就瞧見大步流星過來的人,那帶着一身肅殺之氣的人,溫俊成還是第一次見這樣的怒意凜然到不可形容的陸新澤。
“陸哥,你的女人,我已經幫你保住了,至于這個禽獸……”他上前說,可這話還沒說完整,跪在地上的林大發猝不及防地挨了一拳頭。
林大發都還沒看清眼前人是誰,那拳頭就揍他的要暈厥。
“啧啧啧,這一拳下去,頂上我剛剛那兩腳啊,這還不得住院半年?”溫俊成站在一旁旁觀,忽然心疼起躺在地上的禽獸。
“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麽!”陸新澤咬牙,當眼角的餘光瞄到蜷縮在角落裏的盛慕,當瞧見她身上的狼狽不堪,當瞧見她臉上的那驚慌失措,他恨不得将眼前的人碎屍萬段。
誰都不可以欺負她,即使她是他的玩物,即使她是他要複仇的對象,但誰也沒資格碰她一下,除了他自己!
陸新澤越想,掌心力度越是發狠,他打到林大發吐了好幾口血,也不罷休。
林大發哪有過如此被暴力的經歷,連連抓着他的褲腿求饒,“陸少,我沒有要玩她,是她勾引我……求,求……求求你放過我……”
“……”
盛慕沒想到林大發這種時候,還要反咬一口。
林大發自以為的急中生智,想要以此理由來解救自己。
但——
“她勾引你?”陸新澤忽然笑,微微偏頭看向顫抖中的盛慕,一切便都了然。
“她勾引你,你就上麽?”
他又反問,林大發還未做回答,他已然一腳踩中林大發的褲裆,“我讓你上!”
“啊——”
幾乎是殺豬般的聲音,響徹了整個包廂,甚至是整棟茶樓。
那裏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卻被這樣一腳踩下,簡直是要了命根子。
林大發臉色鐵青,幾乎下一秒就要暈厥了。
“陸哥,雖然他死不足惜,但這會髒了你的手。”一旁倚在門口的溫俊成好戲看足,還是出來制止陸新澤的沖動。
看着陸新澤如此動怒,他真怕一個失手,就将人給弄死了。
“把他交給我,我來處理。”溫俊成拉離了人,陸新澤這才壓下怒火,回歸幾分理智。
但一瞧盛慕這一副被蹂躏過後淩亂過的模樣,他真恨不得再踩上幾腳。
可現實又讓他再一次理智下來,溫俊成說的沒說,殺死這樣的人,會髒了他的手。
陸新澤不再多言,一把抱起角落裏的盛慕,就将她帶離了包廂。
雖然遭遇如此之事,但由于她體內酒精發作,一到安全區域內,盛慕的清醒漸漸下降,眼前迷茫一片。
她又有些昏昏欲睡了。
雖然她努力不讓自己睡着,但車內氣氛安靜,還開着舒緩的音樂,抱着她的人,懷抱溫暖……
她從沒想過,這會是陸新澤的懷抱,也從沒想象過,他的懷抱,會讓人有安全感,她感覺自己可能是瘋了,才會有這種錯覺。
可是,怎麽辦,睡意襲來,她還是想在他懷裏就這麽睡着,畢竟他的胸膛像枕頭,他的手臂,像安全的圍欄……
盛慕胡亂七八地想着這些,當車子到達別墅的時候,她已然進入夢鄉。
有了酒精的作用,她睡的很熟,哪怕陸新澤抱着她下車進房間,她也醒過來,甚至毫無知覺。
看着睡得如此安穩的人,陸新澤好氣又好笑,“你可真夠沒心沒肺的。”
他接過蘭姨遞過來的濕毛巾,一點也不溫柔地在她臉上胡亂抹了兩下。
睡着的盛慕沒給他回應,看着那被他抹紅的面頰,他獨自一人氣惱。
“為什麽又偷跑出門?你這女人,怎麽就這麽不聽話?”
他捏着她手指,甚至十指相扣地按着她掌心。他想讓她醒過來,想讓她知道他的憤怒,但奈何盛慕一個轉身,又睡着了。
在酒精揮發以前,她大概是醒不過來了。
陸新澤坐在床沿邊,回想着前一刻,聽到電話那端她的求救聲。他似乎無法形容,那一刻慌亂。
他都不知自己那是怎麽了,竟會如此緊張,甚至緊張到想發動全部人馬去找她。
好在他查到了她的定位,知道她所在的茶樓。那是好哥們兒溫俊成家的産業,他給溫俊成去了電話,才知溫俊成正在那座茶樓裏。
如若不是湊巧,他都無法想象她今天經歷的會是什麽。
他真的生怕他趕不及來救她。
她在電話裏呼喊的那幾聲‘救命……”宛如在拉扯着他的心髒……
陸新澤忽然不敢再回想,他想,他大概是瘋了,才會對她有着如此的牽挂。
明明都想好了,制止自己對她滋生出來的感情,但,怎麽就……怎麽就不受他控制呢?
明明,這是他要恨,要報複的人……
明明,他因她,坐牢三年……
明明,在出獄前,他想好了一切完美的複仇計劃……
可現在,好像被打亂了……
盛慕是待隔日,快接近正午時候,才轉念醒來的。
許是體力透支太多,以至于她醒來後,眼前依然還是一陣模糊,腦子也不是很清楚。
大約過了一會兒,她才回想起昨晚發生的一切。
一想到面目可憎的林大發,她便是心有餘悸。
她昨晚真是大意了,竟沒個心眼,就跑去那散夥宴,還真以為這世上都是好人麽?
現實的殘酷,讓她明白,如果不長心眼,真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而且她不會次次都有好運。
盛慕想到趕來救她的陸新澤,腦子忽然一片空白,內心雖然有想法,但也說不出是什麽感覺。
她一直認為的惡魔,居然會來救她?
他不是一直想要報仇麽?一旦她被林大發侮辱了,自然心死如灰,看到她如此,這豈不是如他的意?
哦,她是他的玩物呢……他這個人霸道,是不允許自己的玩物被玷污的。
所以,他才會來救她吧?
想通這一點,盛慕心裏對他的感謝,頓時下降了許多。
她從不曾想,她和陸新澤之間會發生點什麽。因為,那對于她來說,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盛小姐,你可醒了,快喝杯蜂蜜水吧。你這宿醉一夜,腦袋瓜子該疼了。”蘭姨敲門進來,瞧見已經從半坐在床上的盛慕,臉上挂着憐愛。
“我昨天回來的時候,陸新澤有沒有為難你?”盛慕回過神,關心問。
畢竟是蘭姨放她出門的,她昨天又發生了這樣的事。她怕陸新澤會把氣撒到蘭姨身上,這會讓她很愧疚。
“少爺昨天的臉色雖然很臭,但也沒有對我怎麽樣。”蘭姨将蜂蜜水遞給盛慕後,又問,“你們昨晚是不是又吵架了?”
“……”
盛慕搖頭。并沒有告訴她,昨晚發生的那些事。
蘭姨便也沒多嘴,轉身收拾着房間,然後又不經意地與她道,“其實,我們少爺,雖然脾氣差了點,但人啊,并不壞。我是看着他長大的,他小時候的性格可不像現在這樣,說話軟軟的,又奶聲奶氣。夫人啊,常常将他打扮成女孩子,他呢,本就因五官就生的好,小時候還有嬰兒肥,所以看着很秀氣,以至于每個瞧見他的人,都以為他是個女孩。”
“特別是當夫人給他穿上那些小裙子,乍一看,就像是古代皇宮裏的小公主似的,每個見了少爺的人,都愛不釋手……诶,我那還存放幾張照片呢,等有空拿來給你瞧瞧。”
盛慕聽蘭姨這麽一說,忽然也來了興趣。
她還想,曾雅靜怎麽就把她當成陸新澤了呢?這忽然就說的通了。
這陸新澤小時候被當成女孩子養,曾雅靜現在的記憶又停留在從前,自然會弄錯了人。
“少爺的脾氣,是從陸老爺和夫人開始有争執,才變壞的。他變得不愛說話,變得沉默寡言,甚至暴躁……”
大約每個不幸福的家庭,或多或少都會影響甚至改變孩子的性格吧。
“老爺和夫人之間的和諧,全靠夫人在支撐,每次陸老爺發脾氣,夫人都是隐忍退讓,從來不争不搶,但也就是這樣,才會讓外邊那些女人有了機會。”
“雖然這顯得夫人大氣,可也害了自己,甚至波及到無辜的少爺。倘若夫人斤斤計較些,外邊的女人便也不會有機會乘虛而入。”
一想到黎斜月,蘭姨便咬牙恨恨,這破壞人家家庭的小三兒,自然是每個人都憎恨的,更何況,因為她,自家主子才會被逼迫到精神不正常。
“盛小姐,以後你若是與我家少爺成了,可千萬別學夫人的什麽大氣,外邊的那些壞女人可多了,總是喜歡破壞人家家庭……不過,話說回來,少爺可不像他父親,少爺骨子裏的性子随了夫人,都是專情的種。”
蘭姨想到什麽說什麽,但她這也是對盛慕一片好心。
盛慕理解蘭姨的好心,也沒反駁。
但她內心知道,她和陸新澤是不可能的。
這輩子都不可能。且不說,他對她有什麽想法,光是她自己,就過不了自己那一關。
因為,她不愛他。
因為宿醉一夜,又險些遭遇強迫,盛慕在別墅裏,整整睡了兩天才回過魂。
這天下午,曾雅靜又讓蘭姨來找她去花房。
曾雅靜對插畫,似乎很感興趣。不,應該是說,對于漂亮且鮮豔的事物,曾雅靜都很喜歡。
盛慕洗了臉,便要去花房。
通往花房的路上,是要經過正廳的,她還未走近,便聽見大廳裏略帶吵架的聲音。
越是走近,那聲音越是清晰。
盛慕走到恰巧的角落裏,便瞧見裏頭站着的人。
那不是陸新澤的父親陸飛軻麽?
不知何時,陸飛軻竟來了別墅。同陸飛軻站着的,還有陸新澤。
盛慕不知他們說了什麽話題,陸飛軻的臉上有些面紅耳赤,甚至生氣地拿手指着陸新澤。
她愣了幾秒,便又聽陸飛軻道,“為了一個女人,就為了一個女人,你是瘋了嗎!”
“盛慕那女人,還在你這裏吧?你立馬把她叫出來,把她趕出去!這個禍水,害你坐牢三年還不夠,現在又想讓你重新回去坐牢六年麽!”
“不關她的事,是我自己看不慣那林大發欺負女人,才出手傷人的。”陸新澤一臉淡然。
但這可把陸飛軻給氣的半死,“你一句看不慣,你就傷人,你這是犯法了!你知不知道!你的沖動,會讓你付出多大的代價,你知道嗎?!不要忘記了,你還在假釋期!還在假釋期!”
“一旦你的劣跡,你犯法的事,被警方發現,你就會被逮捕!你知道你這樣胡來,你要承擔什麽樣的後果嗎?”
“父親,你不是會保我麽?”陸新澤打斷他的話,又是雲淡風輕地一笑,“三年前,你沒能保我,現在應該有那種能力了吧!”
“混賬!”
陸飛軻見兒子毫無悔意,心頭怒意更甚,伸手就要給這不孝子一巴掌,但半空中被陸新澤攔截了。
“父親,你沒有資格打我!”
“你!”
“能打我的人,只有母親!從你出軌,引狼入室開始,你就失去了一個當丈夫,當父親的資格!”
陸新澤手背青筋直暴,陸飛軻甩開他,一臉氣笑,“很好,很好,呵呵呵……你這是有出息了。”
陸飛軻轉而要進裏屋,瞧着他那一臉找人發洩的表情,陸新澤攔住人,“父親,你要做什麽?”
“我要去找盛慕,把這個禍害狐貍精給找出來,她多圍着你一天,你早晚會被她給折騰死!”
陸飛軻鐵了心要把盛慕趕出這裏。
陸新澤雖然與陸飛軻撕破了臉,可到底父親是父親,他不可能真的和父親幹架,也不可能去傷害人。
當下,他攔住人,便道,“她不在我這!”
陸飛軻一愣,随即回,“你覺得我會相信?”
“我從小到大,說過謊麽?”
“……”
是的,陸新澤從小到大都不說謊,他是不屑說謊的人。
陸飛軻知道自己兒子的性格,尋思了幾秒,陸新澤又與他道,“她回家去了。”
“往後,不許你再與她往來!”陸飛軻氣極,卻也無可奈何。
這盛慕既然都已經不在了,他拂袖便從別墅裏離了去。
這場鬧劇就這麽結束。
陸新澤坐在沙發上,眉頭緊蹙了良久。
他自然是沒發現正廳外邊站着的盛慕的。
盛慕也沒再走進裏頭。
廳裏廳外的兩人,各自情緒複雜。
陸新澤的煩躁,是因為他竟然說了謊,他從不屑說謊的人,竟然破了例。
而這個緣由,是為了盛慕。
當看着父親真要去找盛慕算賬時,他一顆心,是慌的。
他怕陸飛軻,真的會對盛慕做些什麽。
不管他和陸飛軻怎麽鬧,他都不可能像對待林大發或者外邊那些人那樣對待自己的父親。
他怕事情往他想象中那樣發展,他怕自己不知該如何解決。
所以,他就這麽說了謊。
真是可笑又可怕的理由。
他這是淪陷了麽?
他怎麽能就這樣任由着自己輕易……淪陷?
陸新澤煩躁到又想抽煙,而蘭姨從正廳裏慌慌張張地闖進來,“不好了,少爺,夫人剛剛出了花房,看見老爺,又失控了!”
“!!!”
頓時,所有的煩躁都從他腦子裏煙消雲散,陸新澤扔下煙,就随着蘭姨跑出門外。
他緊張到無措,出正廳的時候,甚至沒瞧見站在角落裏的盛慕。
盛慕自然也聽見蘭姨的話,随着他們後邊到了別墅的大門。
那裏,曾雅靜正跪在鐵門前,拍着,打着,哭着,鬧着,要出去。
盛慕目光朝鐵欄外瞧,有一輛漸遠漸行的車子,想來是陸飛軻的。
“飛軻,你帶我走……你帶我走……你不要把我丢下,嗚嗚嗚……飛軻,我做錯了什麽,你要這樣對我……你帶我走啊……”
曾雅靜情緒激動,且大哭,誰也攔不住她,她就像是一個瘋子似的,抓住誰,就咬誰。
誰都不敢再靠近了,除了陸新澤。
“小雅,”陸新澤耐着心喊,但曾雅靜這會兒似乎很不清醒,沖着他就吼道,“別叫我!”
“你們這群壞人!壞人!”
“小雅,你過來,我不是壞人!”陸新澤本想再次靠近她,但曾雅靜從牆邊拿過木棍就揮舞道,“你們搶了我的老公!害了我的兒子!我要打死你們,我要打死你們!”
“壞人!壞人!你是壞人,你也是,她也是!你們都是!”
“……”
曾雅靜一個勁兒不停地喊,幾乎喊道聲音都沙啞了。
盛慕瞧着着實不忍心,她想既然曾雅靜當她是陸新澤小時候,那麽她的出現,應該可以安撫一下人。
所以,冒着被棍子打的危險,她還是從長廊裏跑了出來。
“我是小冶,媽,你快過來!”她喊道。
曾雅靜握着木棍,着實一愣。
瞧着她停住動作,盛慕以為自己成功了,但不想,下一秒曾雅靜拿着木棍就朝盛慕砸過來,“你是壞人!壞人!壞人!”
曾雅靜連喊了三聲,盛慕一愣,當回過神的時候,木棍已經在她眼前了,她從小到大都沒有被木棍打過的經歷,她也不知這麽一棍下來,皮肉會有多疼。
但她已經來不及閃躲了。
盛慕做好疼痛來臨的那一刻。
卻不想她的身子一斜,她就被人拉入了懷抱。
這個懷抱如同那晚在車上一樣,溫暖,又有安全感。
盛慕回神的瞬間,便聽見了木棍落在皮肉上的聲音,一聲‘悶哼’,是從陸新澤唇角邊溢出的。
他為她擋了一棍!
盛慕震驚的同時,曾雅靜又掄着棍子過來,陸新澤随即推開她,然後同曾雅靜争奪。
女人的力量是不同于男人的,更何況是一個沒有理智的瘋子。
失去了木棍的支撐,曾雅靜更為瘋狂,不管不顧,打着陸新澤,甚至狠狠的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