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寶貝兒,我今天屬于你
第49章 寶貝兒,我今天屬于你
這一巴掌,誰也不曾想,陸新澤就這麽硬生生地挨了。
不過,他也沒惱,匆匆趕來的家庭醫生,拿着鎮定劑悄悄過來,趁曾雅靜在與陸新澤糾纏之時,立馬在她脖頸上紮了一針。
鎮定劑效果很強,不一會兒曾雅靜便安靜下來,倒在地上。
陸新澤眼疾手快地扶住人,又将其抱回房間。
蘭姨拿着濕毛巾進來,剛要幫主子擦臉,卻被陸新澤接過。
“我母親是怎麽瞧見他的?”陸新澤邊小心翼翼擦着,邊問。
“夫人出來找盛小姐,陸老爺正好經過長廊……”
“他有對我母親說過什麽話嗎?”
“……”
蘭姨猶豫了一會兒,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但說無妨。”
“陸老爺好像沒有瞧見夫人,匆匆走了。”
“呵……”陸新澤突然冷笑出聲。
“少爺,你也別太傷心了,夫人只是太久沒見老爺,才會這樣的,等治療時間久一些,說不定夫人就能恢複正常了……”
“我只是替我母親感到傷心。”陸新澤打斷她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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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陸飛軻帶着黎斜月來探望曾雅靜,他沒讓。這次,陸飛軻一個人來,但凡有點心,就該去看曾雅靜一眼,更不會像這樣視而不見。
父親啊父親,你的心裏終究沒有母親任何一丁點地位。
陸新澤看着床上昏睡中的人,掌心握緊了毛巾,同時,心裏更加堅定了之前的想法,他一定要奪回陸家的一切。
就算他母親失去了人,但起碼不會失去江山。
陸新澤在曾雅靜房裏待了許久,直到家庭醫生檢查完一切,他才從裏頭出來。
“陸少,你的傷口要不要幫你處理一下。”醫生瞧見陸新澤唇角處的血絲,以及手臂上的咬痕,想必都是剛剛和其母親糾纏所為。
“不礙事。”陸新澤搖頭,雖是如此,但一說話,還是有些疼的。
陸飛軻沒能在他身上實現的巴掌,曾雅靜卻幫他實現了。
這真是一件可笑的事。
陸新澤微皺起眉頭,轉而上了二樓的書房。
正要開門,卻瞧見從長廊盡頭走過來的盛慕。
其實,盛慕一直在這等他,一想到剛剛曾雅靜那般激烈,她也不敢再去刺激人。所以,她只好等在這,等他上樓。
至于,為什麽等他?
額,其實,她是想說聲謝謝吧。
可也不知怎麽回事,這麽一見他,她想說的話,都卡在了喉嚨裏。
盛慕越是走近,越是明顯地瞧見他臉上的巴掌印,那俊臉都腫了一邊了,唇角上還有血痕,看來曾雅靜發瘋的時候,力度還真的很大。
“痛嗎?”她不由自主地問出聲,語氣裏倒有幾分關心之意。
陸新澤頓了幾秒,完全沒了剛剛回答醫生時候的潇灑,而是沖她點頭。
“敷點藥吧。”她回。
話音剛落,他便道,“你幫我。”
“……”
盛慕同蘭姨那兒拿來醫藥箱,雖然她已經很久沒做這些包紮的事了,但手法還不算生疏。
給他手臂上的那些抓痕和咬痕都抹好藥膏,包好創可貼,接着就是處理他那略微腫起的唇角。
她拿着濕棉簽,原本想将他唇上的血痕先擦幹淨,卻不想她這一舉動,大大拉近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她幾乎被他抱在了懷裏,她的臉與他的也很近,甚至不到十公分的距離。
盛慕本來把注意力都放在他的傷口上,可他的呼氣漸大,那呼出的熱氣,一股腦兒地往她臉頰上飄。
這麽明顯的舉動,她要再察覺不出來,也真就是傻子了。
他對她的靠近,有了反應。更何況,是此刻還帶着溫柔的她,而且她還乖乖的,落在他的懷抱裏。
陸新澤握着她的腰,掌心力度緊了些。盛慕警惕,想要退出來,但奈何他不允許。
這氣氛過于暧日未了,盛慕忐忑,她不得不轉移話題,分散一下他的心。
她也不知該說些什麽,一想到他父親陸飛軻,便問道,“你為什麽和你父親撒謊?”
其實,他大可以不管不顧,讓他父親找到她,然後侮辱她一場,這也算是達到報仇的目的之一吧。
但她不曾想,陸新澤會這般與她道。
他說,“誰都不能欺負你,除了我。”
“……”
“你又想怎麽折磨我?”盛慕不悅地蹙起眉頭。
她這輩子怕是都不可能在陸新澤這聽到一句好聽的話了。
可她卻不知,她此刻蹙眉的表情,讓他歡喜。他目光鎖定着她,對着那張紅唇就狠狠地吻下去。
純陽的男性氣息立馬圈緊了盛慕,帶着霸道的氣息席卷着她的唇。
盛慕根本就毫無防備,纖細的小身板被他一手掌控住。
而他的吻,不僅來的急,而且還足夠嚣張。
盛慕慌了,亂了,心髒放佛有鬼魔蹿入,瘋狂地跳動着。握着粉拳的手不斷推着他。
直到她指尖觸碰到他的後背,陸新澤才悶哼一聲。
盛慕想到了他為她擋的那一棍,這傷在後背,她竟忘記了先幫他上藥。
“你快放開我。”她掙紮着,又急于想看看他背上的傷痕,便直接道,“你脫衣服吧。”
“……”
陸新澤愣了幾秒,竟是沖她笑,只是他臉上的笑意,似乎帶着壞心思,而且足夠的暧日未。
“我幫你後背上藥,你別多想。”她冷下臉,陸新澤故意捉弄她,“你那只耳朵聽到我多想了?”
“……”
盛慕被堵住話,雙腳紅暈更是明顯。
她真是一個很容易就害羞臉紅的人,特別是這樣被調1戲。
“別臉紅了,你再這麽紅,我不介意在書房做些什麽事。”他附在她耳旁,咬着她耳朵。
盛慕一陣癢,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心裏只剩下禽獸二字,但同時也連忙轉身到了他身後。
陸新澤脫下了襯衣,後背處腫起的傷口比臉上的那一巴掌還要嚴重。
盛慕看着那發紅到發紫的傷痕,有點不忍心觸碰。
“你經常挨你母親打嗎?”她忽然問。
陸新澤沉默了幾秒,回她,“我母親一直是一個溫柔似水的女人,從小到大都舍不得打我半分,更不會吼人。甚至對傭人,也是向來客氣。”
曾雅靜在陸家的口碑很好。
可是,這又有什麽用?她在別人眼中再好,也抵不過在陸飛軻心裏一分。
他倒是希望母親能學黎斜月,哪怕在外人眼中是個惡毒心腸的壞女人,可她能得到父親的心……
所以,她贏了啊,黎斜月贏得父親。
這就是所謂的贏家。過程不重要,結果是誰的,誰就是王者。
“她,是因為那件事被刺激的嗎?”盛慕謹慎地問。
她還記得開庭那日,在法院大堂裏見到的曾雅靜。
她不會忘記曾雅靜那會兒瞧她的眼神。那是一種帶着憤怒,又無可奈何,但同時還有着嘲諷和怨恨。
盛慕當時,其實不敢與她對望。因為在開庭前的半個月,她曾答應曾雅靜撤訴了,後來,又因為某些私心,她堅持了上訴。
也是因為她的突然反轉,陸家沒有準備走關系的時間,陸新澤就那麽被判了。
在聽到宣判,陸新澤被判入獄六年後,曾雅靜直接暈倒在法院大廳。
雖然救護車很快來了,但盛慕不知,曾雅靜在那日醒來後,不吃不喝一周,然後就成了現在的瘋癫。
如若她早知道會有現在這樣的結局,三年前下決定的時候,她會心軟的,絕對會……
但這世間沒有重來的機會。
這大概就是每個人要經歷的命運吧。
盛慕走神地想着,陸新澤突然抓住了她的手。
他的力度是有些重的,盛慕抽不回身。
她不知他怎麽突然情緒又上來了,卻不知陸新澤很想問她,當年那晚宴會,她為什麽要同姓黎母子設計好算他。
難道她也同黎斜月一樣,是個心腸狠毒的女人?她就真的那麽喜歡黎旭懷,喜歡到願意為他賣身,換取黎旭懷的江山?
這是陸新澤的心結,一天解不開,他必定會折磨盛慕一天。
但盛慕是給不出他答案的,在她的心裏,一直認為是陸新澤為了打壓剛進陸家的黎旭懷,所以才故意強迫了她。
這也是盛慕的心結,一天解不開,她對陸新澤就不可能有好感。
沒有一個女人,會喜歡上一個強女幹犯。
盛慕自然是如此。
距離陸飛軻來別墅的日子,過去三日。曾雅靜的情緒也漸漸穩定下來。
可能因為大鬧過一場,所以,她比之前安靜了許多。
不如平時那般吵鬧,一個人靜靜地待在花房,或者房間。盛慕每次看見她,她都拿着畫筆在紙上畫畫。
雖然畫着的東西很抽象,但盛慕知道她或許是在用這種方式,思念心中的那個人。
她真的挺同情曾雅靜的,明明是一個豪門太太,別人眼中的大家閨秀,如今卻落入這般田地。
雖然她和陸新澤不對盤,但她對曾雅靜倒是真心。
盛慕不會因怨一個人,而牽連其他無辜的人。曾雅靜将她當成陸冶,對她好,她便以真心回報。
所以,每次曾雅靜來找她,她都會耐心地陪着聊天。和一個外人眼中的‘瘋子’說着天方夜譚。
也許是如此,她被禁足在這別墅裏,倒也沒有那般無聊。
這天,盛慕同曾雅靜一起坐在花房裏賞花。
沒一會兒,曾雅靜又開始了她的畫畫,盛慕瞧她安靜了,便拿起專業書,做起裏邊的必考題目。
陸新澤從外頭回來,便瞧見裏頭這般和諧氣氛。
不知怎麽,他心頭忽然一暖。從外邊帶回來的那一頭雪花,就這麽被融化在這間花房裏。
他又悄悄退了出去,盛慕不曾發現。
陸新澤回房換了家居服,再次進花房的時候,曾雅靜不知何時已經在花房裏的躺椅上睡着了,而盛慕依然專注書本上的題目,根本沒察覺在她身後越來越靠近的人。
直到,低啞的聲音,在她耳旁響起。
“公式錯了。”
盛慕被這聲音,弄的驚吓了一下。
看她微聳起的肩膀,陸新澤面上露出一絲笑意,這女人膽子可真小。
“你的步驟也錯了,所以答案是錯的。”他拉着椅子,在她身後坐下,盛慕回頭,便瞧見他依然以擁抱的姿勢圈圍她。
陸新澤這麽一靠近,盛慕感覺自己的心跳突然快了幾下,她手附上胸口,安慰自己,是被他給吓得。
誰這男人,每次走路,都悄無聲息。
“記不住公式麽?”見盛慕愣怔着,陸新澤又問。
她回過神,重新瞧了眼題目,才道,“我好像弄混了。”
“迷糊。”
他從薄唇裏吐出兩個字,又繼續往下看她做完的那些題目,然後一個個地找出錯誤。
“這裏也錯了。”
“還有,這道題,你的答案雖然是對的,但是你這樣的解題方式,依然會被扣分的。”
“最後一題,你忘記寫解答了。”
“……”
盛慕不知道陸新澤給她找出了多少處錯誤,總之,她感覺自己被他說的一無是處。
盛慕發囧,甚至感到丢臉,這心情就跟上學時候,被老師批評一模一樣。
當然,陸新澤還毒舌,情商低,明知道她都不好意思了,他偏偏還要給她來一句——“盛慕,這張試卷,你拿不到及格分。”
“……”
好吧,她知道她不行。但是,她脫離學校那麽久,能自學了這麽多也是不容易了。
可他不像楊鑫瑞那般,懂得誇獎,對她,他只有打壓。
算了,她也沒期望過,他會對她說一句鼓勵的話。
“距離考試還有一段時間,你覺得的我還能補救麽?”盛慕又沒底地問他。
她記得他曾經說過的那句話,他說他包教包會,絕對能讓她考出證件的。
不然,這就證明了他無能。
陸新澤看着她,勾着唇角道,“你這麽笨,還是別考了,我怕你以後會耽誤了病人。”
“你要真那麽想當醫生,我給你做本假證。”
“可這是犯法的。”盛慕眼神閃動,面上緊張。
陸新澤卻笑了,“你還真想讓我給你辦假證?”
“……”
盛慕愣怔幾秒,才知道自己又被他給耍了。
她沉下臉,拿過試卷改題,懶得再與他廢話。
陸新澤看着她那一臉生氣又不敢生氣的模樣,心裏忽然又起了癢癢。
這女人,被他捉弄起來,還真的好玩。
他看着她嫩白脖頸,當下不假思索地就往上親。
盛慕感受到脖頸後邊的那片濕潤,拿着筆的手顫抖了下,筆滾落在地上,她轉身就要推開人,卻不知這樣更方便了某人。
“陸新澤,你放開我。”盛慕幾乎被他壓在懷抱裏,她喘着氣,好不容易說上一句完整的話,但她的唇又被他啃了。
盛慕心頭一麻,想到還睡在躺椅上的曾雅靜,陸新澤不會在這就對她做禽獸的事吧?
她希望他還能有點廉恥心。
但他仿佛無所顧忌,甚至還将她壓在了身後的書桌上,這姿勢,真是沒誰了……
盛慕更大力度地推人,可在男人看來,這倒是成了欲拒還迎。
“你母親還在呢!”盛慕抽着空隙與他道。
她希望他能冷靜,但陸新澤直接丢給她兩個字,“回房?”
“……”
盛慕一驚,她根本就不想和他做那種事好不好!
就在陸新澤要抱着她離開的時候,曾雅靜突然在躺椅上有了動靜。
他們兩人皆是一愣,畢竟這是個特殊人物,陸新澤再怎麽情急,也要先顧着母親。
盛慕被陸新澤放在地上,曾雅靜已經朝他們過來。
看着曾雅靜一臉高興,又害羞的模樣。兩人都有些驚訝。
“你們在玩親親嗎?”曾雅靜眨巴着眼問。
盛慕瞬間臉紅。
陸新澤也有幾分尴尬,雖然這很平常,但是被母親瞧見了,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他正要解釋,曾雅靜突然擠到他們倆中間,一手拉着一人的胳膊,然後像是找到了十分好玩的事情,沖他倆道,“我也要玩親親。”
“!!!”
盛慕還沒有反應過來,她的右臉頰就被曾雅靜‘啵唧’一聲響吻,而陸新澤同樣是如此。
盛慕和陸新澤面面相觑,曾雅靜親完,非常高興,但又有些害羞。
此刻的她,一點也不像年紀上了四十五的人,她本來就皮相美,再加上陸新澤讓蘭姨把她保養的好,所以,她這麽一臉紅,倒像是個二十來歲的姑娘。
可她後邊出口的話,卻是令人心酸的。
她兩手拉着盛慕和陸新澤甩來甩去,然後才道,“飛軻以前也會這樣親親我哦!”
“……”
時間快接近月末的時候,盛慕接到了閨蜜許蜜的電話。
這一段時間,她一直沒和許蜜聯系,是因為許蜜進了劇組,在拍一部新戲。
不過,許蜜現在還是娛樂圈中的小配角。所以,沒花多少時間,便殺青了她個人的所有戲份。
許蜜一出劇組,便回到同盛慕一起居住的地方。
但瞧着家裏許久沒人居住的模樣,自然起了疑心,盛慕知道,她瞞不過,只能同許蜜說了實話。
“你去了陸新澤那裏?”許蜜一聽她道了原委,有些激動,“他有沒有對你怎麽樣?”
盛慕搖了頭,又道,“他母親生病了。”
“他母親什麽病。”
“這裏出了問題。”盛慕指了指腦袋,許蜜沉默了良久。
“他母親怎麽會得這種病?”
“可能是因為三年的那事被刺激的吧。”盛慕也不确定。
但許蜜聽她這麽一說,又有些激動,“既然如此,那你豈不是更危險了?陸新澤一直都記恨你,而他一定會認為他母親的病,也是你造成的。那你豈不被他折磨?”
許蜜頓時為她擔憂不已。
盛慕安慰道,“她母親把我認成了陸新澤小時候,所以,他現在暫時不敢對我怎麽樣。”
“……”
“小慕,我覺得你這樣還是太危險了,我不贊同你去他那裏。”
“可是,除此之外,就沒有辦法救盛傾了。就算他真的要折磨我,但只要能讓盛傾平安出來,且人生沒有污點,我也心甘情願了。”
盛慕早已将自己的事,置之度外,她現在心裏,只想着弟弟盛傾,畢竟那是盛家的驕傲,也是讓爸爸好好活下去的希望。
許蜜還想說些什麽,盛慕打斷她,“好了,不說那些不開心的事了。你今天找我出來,不是說要買首飾的嗎?我們抓緊時間吧,不然你家的車經紀人又該來逮你回去趕通告了。”
“我這是有請了假的,我今天一天的時間都屬于你。”
盛慕調侃,“我最近看網上有不少關于你的消息,感覺你的粉絲越來越多了,如果被你的粉絲聽到這話,可得吃醋了。”
“那就吃醋去吧,我心裏的寶貝兒,可只有你一個。”許蜜同她玩笑的時候,就喜歡不正經。
去首飾店之前,盛慕還是到隔壁的小店給許蜜準備了一個口罩,雖然許蜜現在還不是一線大咖,但剛剛在咖啡廳裏,還是惹來不少人注目,為防止多餘的情況,還是帶個口罩比較好。
盛慕拿着口罩進首飾店,許蜜已然同前邊的兩人交涉,甚至情緒還有些激動。
她擡眸望去,那兩人的身影,她是熟悉的。
看着沈一恬親密地挽着黎旭懷,盛慕心頭不禁一疼。
她不知道自己該不該上前,可瞧着許蜜激動的模樣,她必須去阻止這場紛争。
“沈大小姐,用着別的男朋友,可還習慣?”許蜜無不諷刺道。
許蜜雖然不學醫,但大學在醫院院的隔壁,自然是認識盛慕這個室友的。
從她第一眼見到沈一恬開始,她就知道這個女人不簡單。
但奈何她家盛慕太單純,直到現在也不知道沈一恬其實早在盛慕和黎旭懷交往期間,就已經插足。
“你什麽意思?”沈一恬怒,看到遠處過來的盛慕,臉上表情更是難看。
“我什麽意思,你自己心裏最清楚。”許蜜也不說穿,轉而看向黎旭懷,直言不諱道,“黎先生,我瞧着你與沈大小姐着實般配。當初你選擇了沈大小姐,如今,嬌妻在懷,也算是人生喜事。既然如此,就不要節外生枝,去打擾不該打擾的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