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她曾經有過孩子

第56章 她曾經有過孩子

明知她已經睡着了,聽不見他說的,但他還是問了。也或許只有在這種時候,他才會放下顧忌,放下身段。

呵!忽然覺得有些可笑。

陸新澤自嘲地勾起唇,離去的時候,彎下身,在盛慕的額頭上落下一吻。

陸新澤走出房外,便瞧見站在房門口的曾雅靜,曾雅靜似乎看到了些什麽,兩手捂着眼睛,對他道,“羞羞~”

陸新澤:“……”

“你親親小冶,好羞羞噢~”曾雅靜拿着手刮了刮臉。

陸新澤本沒覺得什麽,這下被母親這麽一攪合,竟也不自然起來。

他連忙關上門,将母親拉到一旁,小聲同她道,“秘密。”

“噢,小秘密。”曾雅靜輕聲,一副神秘的模樣,轉而蘭姨過來就将她帶回房間休息了。

只是誰都不知,房門關上的那一剎那,盛慕已經迷糊醒來了,她感受到額頭上的濕潤,卻沒聽清陸新澤先前問候她的那話。

盛慕伸手摸了摸額頭,睡意在迷糊中清醒。

她不知此刻腦子裏存在什麽樣的想法,只知道心頭很雜亂。

翌日,盛慕起了個大早,也或許是因為昨晚那麽一個小插曲,讓她睡意難安。

她下了樓,還未到客廳,便聽見曾雅靜的聲音。

曾雅靜似乎在和誰說着話,叽叽喳喳的,整個客廳好不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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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慕到了樓梯口,便瞧見坐在沙發上的陸新澤。

“你這裏好紫紫,這裏也好紅紅。”曾雅靜像發現新大陸似的,指着陸新澤手腕上的那些傷痕。

蘭姨尋聲望過去,臉色都變了,“少爺,您這是怎麽了?”

“怎麽弄成這樣?”蘭姨走來,又仔細瞧了一眼,便道“我找醫生來給你瞧瞧。”

“昨天摔了一跤,不礙事,慢慢會轉好。”陸新澤對這點傷,并不放在心上,蘭姨依舊關心,“那總得上點藥吧,瞧你這手臂腫的,該有多疼啊。”

去拿藥箱的時候,蘭姨又嘟囔了聲,“這得從什麽地方摔下來,才會摔的這麽嚴重。”

“……”

盛慕站在樓梯口,蘭姨并未發現她,但她把他們說的,都停在了耳裏。她回想昨天從樓梯上掉下來的那一幕。她從未曾想陸新澤會同她一起摔下,也從未曾想陸新澤會選擇當她的肉墊,來救她。

可是,他為什麽要救她?

他不是非常恨她,要報複她的麽?

盛慕忽然搞不懂了。

昨天瞧着陸新澤毫發無損的模樣,她還想着或許他只是因為身手好,所以舉手之勞。但不曾想,他是受了傷的。而他在她面前,卻是只字未提,難道是好面子?

當蘭姨拿來藥箱時,陸新澤依然在看報表,蘭姨不懂包紮,陸新澤便讓她放着,一會兒等他有空了,再自行上藥。

但蘭姨還是擔心的,以她了解的少爺,估計等會兒,就會忘記這事了。想來她家少爺也是金尊之軀,從小到大她看着守護着,哪會受過這樣的傷?

“先敷藥吧。”不知何時,盛慕已經走到他面前。

陸新澤從報表中再次擡頭,當瞧見盛慕,目光微亮,竟不由自主地點頭。

盛慕還以為他的傷,只是在手腕上,可不知,昨天,他那麽整個人包裹着她,全身都有,特別是後背上,有幾條紫色紅痕,腫的特別讓人心疼。

陸新澤是回了房間,才脫下衣服的。

盛慕瞧見他那發腫的後背,心頭閃過一絲異樣。

她跪在他身後邊,拿着酒精消毒水和藥膏,塗抹的時候,陸新澤顫抖了一下,想來是疼的,哪怕他承受力比較好,可到底不是金剛之軀。

盛慕塗完他後背上所有的傷口,忍不住問,“你為什麽要救我。”

她沒有到他面前,是有點不敢直視他的目光。

但她還是想問明白,他為何要救她。

陸新澤良久不語。

可他還是轉過了身,他那修長的手指捏住了她的下臺,迫使她擡起頭來,與他對視。

他的眼眸深邃又清澈,盛慕仿佛在他的眼中瞧見了自己的身影。

“你說,我為何要救你?”他反問她。

盛慕哪能知道?若是知道,也就不會這般問他了。

“我是不會允許我的玩物受傷的,既然是我的東西,我就肯定會保護好。”

他一口一個玩物,語氣又是霸道至極。

盛慕原本纏繞在心頭的那絲雜念,也徹底消散。

她只是他的玩物呢,所以,他才會救她。等哪天不是了,他就不會了。

想通這點,盛慕沖他一笑。

陸新澤不懂她的笑意。

“不管怎麽說,還是謝謝你。”

“你昨天就已經說過了。”陸新澤打斷她的話,不知怎麽回事,他不喜歡她如此客氣的語氣,也讨厭她對他說謝,在他看來,他救她,不過是理所應當。

她的謝,會讓他多出生分。

“比起謝謝,我倒更喜歡你付出更實質性的東西。”

“……”

盛慕不知他說的那東西是指什麽,可待她想起什麽,她已經被他擁入了懷中。

此刻,她還跪在床上,他的大手一攬,她半個身子都斜躺在他腿上……這姿勢是某種危險的征兆。

況且,此刻的他,因為上藥,衣衫盡褪,而他們所在的地方是柔軟的大床。

陸新澤指尖流連着她臉龐,心頭卻想着,盛慕這女人,不過也只是同常人那般,兩只眼睛,一只鼻子,一張嘴,可怎麽就會吸引到他?

或許這是因為某種磁場?

陸新澤想不通,他也沒有進一步動作,他在觀察她,見她沒有激烈的反應,他才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盛慕确實沒有像先前那般抗拒,不是因為心理有變化,而是因為她……

在盛慕走神的時候,陸新澤試圖解開了她胸前的衣扣。

她回過神,伸手攔截,但男人的力量又哪是女人可以抵抗的。

她穿着的襯衣,都快被他拉開了,裏頭露出內容,盛慕窘迫地捂住自己的胸口,沖他搖頭。

那抗拒的眼神,令他不爽,他咬住她耳垂,低啞出聲,“盛慕,我讨厭我的玩物拒絕我。”

“……”

他說着,大手已經開始流連到她危險處,盛慕再次與他道,“今天不行。”

“為什麽?”

做這種事,難不成還要挑時間?

“我來那個了。”她臉色發紅,陸新澤卻沒有理解她的意思,俊眉蹙着,“……哪個?”

“就是那個……”

“……”

盛慕還以為他明白了,可他在沉默了會,又追根究底地問,“到底哪個是那個?”

許是,他這輩子真沒怎麽和女人接觸過,也沒和別的女人上過床,所以琢磨了會兒,也沒明白盛慕說的話。

盛慕被打敗,直接道,“月事。”

“……”

诶,和男人說這種事,盛慕還是不怎麽好意思的。

陸新澤反應過來,可在又沉默了幾秒後,又道,“你在騙我?”

“!!!”

這種事,她怎麽可能會騙人?

“盛慕,你在我面前,說謊可是劣跡斑斑,我覺得我有必要檢查一下,才能信你。”

他說的一副理所當然,盛慕驚詫,她想着這事還能檢查?

她還沒琢磨出他要怎麽檢查呢,他那某只大手已經拉開了她的……

盛慕還是第一次在這種清醒的狀态下,被人這麽觸碰。

她抗拒,但是陸新澤已經觸碰到某些東西,沒有再繼續往下探尋,直接将她的褲子重新拉好拉鏈。

可同時,臉色卻有些發臭,“你怎麽不早點告訴我?”

他責問。

盛慕一臉懵。

她怎麽知道他會對她突然發的情?

早知道,她就不會主動提出來說幫他上藥了,現在她還入了狼窩。

盛慕冷下臉色,陸新澤似乎比她更難受,畢竟這箭在弦上,這等滋味,也就只有男人才會體會了。

看着他癟紅的俊臉,盛慕生出同情心。

“要不,你去洗個冷水澡吧。”她記得書上都是這樣說的,洗了冷水澡,能降低男人那方面的谷欠望。

“盛慕,你是想凍死我吧?”陸新澤沒好氣,這零下十度,她讓他去洗冷水澡?

呵,果然最毒女人心。

盛慕被他這麽一吼,心情也不好。那能怎麽辦?又不是她害的,明明就是因為他自己居心不良,才導致現在這樣。

“或者,你現在去魅夜。”盛慕又好心建議。

魅夜是海城出了名的酒吧,當然這可不只是一個單純的酒吧,能進裏頭的人非富即貴,自然給提供了各種娛樂,包括女人。

陸新澤現在這樣,不正是需要女人來解救麽?

“醫學上說,男人憋着,确實是會出毛病。”盛慕以為自己有了大姨媽的擋箭牌,所以安全了,便好心和他說起大道理。

可不想,陸新澤一聽她前邊那句話,心頭便來一陣無名火。

她讓他去外邊找別的女人?

呵,她這到底是不在意吧,所以,才會如此心大。

“從這去魅夜,要一個多小時,等我到了,已經是憋死了。”他咬着牙,心裏縱有各種不爽,也沒有直接說出來。

而盛慕聽他這麽一說,立馬被轉移了重點。

“你還知道多少時間?你經常去魅夜麽?聽說那裏的姑娘都很漂亮,比明星還要有氣質,這是真的嗎?”

她似乎對魅夜很感興趣的樣子……

陸新澤要發狂了,現在是讨論魅夜的時候麽?

“你要那麽歡喜,改天帶你去那坐坐,說不準,你還能成為那裏的頭牌。”

他一臉不悅。

盛慕總算是瞧出來了,再聽他那話是什麽意思,他要把她賣到魅夜麽?

“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她冷下臉,就要下床,可陸新澤沒讓她輕易離開。

“你不是喜歡的緊麽,我幫你調教調教,你自然可以和那些姑娘一決高下。”

“陸新澤,你變态!”他居然把她拿來和那些女人相比。

盛慕氣惱,可他已經拉着她的手,觸碰到了他的火熱。

“不想去,那就聽話,幫我揉揉,我舒服了,就不會送你去了。”

盛慕毫無防備,就這麽被他按着,她感覺自己的掌心都快被灼燒了。這簡直就是一塊熱鐵,燙着她,讓她無所适從。

“你真惡心!”她皺起眉頭,清純的臉上,好不委屈。

她這麽被欺負的模樣,真是激起他心中的占有,“比這更惡心的,我還想的出來,你想試試?”

“我記得來月事也是可以做的,拿韓國人的話來講,那叫辣炒年糕。”

他這話,顏色太黃,盛慕簡直感覺辣耳朵啊,于是,她手上力度也加重,像是發洩似的,捏了狠勁兒一把。

陸新澤沒差器械投降,一把擰住盛慕的手,“你想掐死我的命根子?”

誰叫你如此變态!

盛慕不知這事大約花了多久的時間才結束,總之,在她印象中,時間過了很久很久。

她覺得陸新澤的持續力實在是太長,往後哪個女人成了他妻子,必定要在這事上吃虧。

像他如此勇猛,那得什麽樣的女人才能承受的住啊,起碼她覺得她不行。

光是瞧見他那玩意兒,她心裏便是發悚了。

當終于解決完後,陸新澤才大發善心地讓盛慕回房,原以為終于解放了,可不知怎麽,到下午的時候,大姨媽又開始鬧騰。

她素來有痛經這毛病,起先的時候不強烈,待下午,痛覺越來越明顯。

她疼的都下不了床,甚至額頭上都出了一層汗。

晚餐期間,盛慕也沒去餐廳。

陸新澤從公司裏回來後,蘭姨便同他說了。只是蘭姨并不知盛慕是因為肚子疼,還以為盛慕又和少爺鬧了脾氣。

“這女孩子是要哄的,多哄哄,她自然而然就心甘情願地跟着你,聽着你了。”蘭姨苦口婆心地勸。

陸新澤轉念一想,以為盛慕是因為上午幫他解決那事,所以鬧了脾氣。

他皺起眉頭,站原地沉默了會兒,蘭姨将端盤遞給他,“趕緊把這飯給盛小姐送去,她肯定會感動的。”

女人要的,不就是男人的一個臺階,和一句哄麽?

蘭姨作為過來人,把這事看的徹底。

可別扭的人,依舊別扭。

陸新澤拿着飯進裏頭,看着盛慕裹着被子,蜷縮在一角,便沉下聲問,“為什麽不吃飯?”

他還從沒做過讨女孩子歡心的事,這是第一次做,很不自然,也很不适應。

他不喜歡放下身段,總覺得放下身段後,他就會輸的很慘。

盛慕沒有回他,不是故意不回,而是肚子裏的絞痛,讓她疼的,都沒力氣說話。

陸新澤上前,拉開她的被子,看着她不理人的模樣,不禁又問,“生氣?”

他的語氣不像之前那般差,倒真聽了蘭姨的幾分勸,帶有哄人的意思。

可在盛慕聽來,卻是煩極,她現在只想一個人靜靜,誰也別打擾她。她已經很痛苦了,就不能讓她安靜地痛苦麽?

陸新澤伸手開了燈,當瞧見盛慕臉色和唇色均是發白的模樣,才意識到不對勁兒。

他伸手摸了她額頭,并無發燒跡象,但看着她兩手捂着肚子。

“肚子疼?”

他問,盛慕過了會兒,才點頭。

“哪兒疼?”他伸手幫她檢查,可到底是沒想到由什麽引起的難受。

盛慕也沒有力氣回複他。

不過,他還是幫她揉了幾下,他的手掌心很暖,按在她的腹部上,竟起到緩和的作用。

也或許只是心理作用。

盛慕分不清,倒希望他能幫她多揉幾下。她迷糊中,感覺他的手仿佛帶有魔力。

陸新澤看着她眉頭都快擰在一起的模樣,又看着她腹部上所按壓的位置,他作為學醫者,自然而然聯想到了。

他讓蘭姨拿來止痛藥,雖然這治本不治根,甚至還有副作用,但好歹能解決她眼下的燃眉之急。

“少爺,這是我熬的姜湯,你讓盛小姐喝下,可以更大地緩解她的痛苦。”蘭姨在送完止痛藥後,又去廚房忙活了陣。

盛慕在服用止痛藥後,再次迷糊要睡着,陸新澤拉着她在懷裏,拿着調羹一口一勺地送到她嘴邊。

這是他第一次照顧人,竟也沒有太多的不适應。

待盛慕喝完,已經是二十分鐘以後的事了。

他讓她繼續躺下休息,可哪知盛慕胃裏一陣翻滾……

陸新澤來不不及反應,就這麽被她給吐了一身。

這麽一吐,盛慕清醒過來,雖然舒服了許多,可瞧着陸新澤那一臉僵硬的神情,她知道她又犯錯了。

她撐着身子起身,想幫他整理他衣服上的污穢物,他卻拿眼角餘光橫掃她一眼,然後命令道,“回去躺着!”

陸新澤直接脫下了外套扔在地上,傭人進來打掃,而他則去了衛生間,拿着一塊濕毛巾出來,對着盛慕的臉,沒好氣地一頓亂抹。

盛慕被他抹得,臉都疼了。

真是不懂溫柔!

好吧,他能這樣對她,已經算是破天荒了!

“不好意思!”她抱歉地看他一眼,陸新澤低聲咬牙,“早晚讓你還回來。”

“……”

雖然來月事的第一天,盛慕被折磨到苦不堪言,但待隔日,她便又恢複往常。

蘭姨對她很好,照顧也很貼心,幾乎每天早上,都會給她煮一碗調理月事的養生粥。

盛慕起先還歡喜,可到後來,也有些喝膩了,蘭姨催促着她喝,“等你吃完了這一個月,待下月,就不會這麽痛苦了。而且我聽人說,多喝這粥,等以後生孩子,也會很順利。”

蘭姨說起孩子,盛慕臉色一僵。

“這痛經啊,有的人是天生,有的人是後天飲食規律,作息不慣造成。盛小姐,你是一開始來月事,就疼麽?”蘭姨想找到盛慕痛苦的根源。

可是,她不會告訴蘭姨,她痛經不是因為天生,也不是因為飲食不規律,更不是因為作息好才造成的。

她痛經,是從三年前開始,從那次堕胎之後……

這是她埋藏在心裏的一個秘密,誰也不曾知道。

那時候,她瞞着家裏人,只身一人去了外地做了手術。可這流産一次,就相當于生過一次孩子,如果不好好坐月子,是會落下病根的。

但是,那時候的她,還那麽年輕,什麽都不懂。

她只知道她不想要那個孩子,不想讓一個孩子牽絆住自己的未來,更不想告訴孩子,他的父親是一個強女幹犯。

所以,她狠心地殺死了那個孩子。

不過半個月的時間,她就從外地回來了海城。她做的那事,神不知鬼不覺,誰也察覺不了那個秘密。

只是,從那之後,每個月來月事,她都異常痛苦。

盛慕有時候會想,可能這是那個孩子對自己的懲罰吧,她殺了那個生命,所以,必須付出代價。

但如今想來,後悔麽?

有過後悔,但又不後悔。

這周的周末,別墅裏來了許多人,蘭姨喊盛慕下樓的時候,她才瞧見客廳裏滿是挂着禮服的衣架,還有各類珠寶。

盛慕看着這架勢,有些懵。

陸新澤不知何時從外頭回來,見到她,便道,“選件你喜歡的。”

“……”

盛慕不知他這又是抽什麽風。

她瞧着那些禮服各色各樣,各有風情,她不知哪件适合自己,陸新澤直接給她拿了件白色禮裙。

“去換上看看。”

她聽從他的話,拿着禮服進了房間。

出來的時候,正巧外頭陽光打在她身上,真是驗證了流光溢彩這個詞。

“這位小姐的底子很好,不管穿什麽都好看,搭配我們品牌的珠寶,會更加貴氣的。”一個經理模樣的男人,不停地說着誇贊的話。

盛慕不怎麽想聽那些恭維,陸新澤倒是被讨了歡心,拉着盛慕就幫她選了一條項鏈。

那是一條珠寶鏈,盛慕不用看價格,大概也能猜到什麽價位。

她不喜歡這樣貴重的東西,從前盛家還沒破産的時候,爸爸也會買給她,但她依然沒什麽興致。

總覺得這玩意兒戴起來束縛人,還讓人覺得顯擺。

盛慕往後退了幾步,陸新澤抱住她的身子,不容許她拒絕。

“你要做什麽?”她低聲問他。

把她打扮成這樣,他又要弄什麽幺蛾子了麽?

盛慕總感覺他不懷好意。

“舊情人的訂婚宴,你忘記了?”陸新澤在她耳旁,幽幽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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