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不準給我死!

第63章 不準給我死!

盛慕将話說的果斷決絕,她全然沒注意臉色已黑的陸新澤。

她一股腦兒地,沒心沒肺地将這些話脫口而出。陸新澤看着她的臉,笑意凜然,他再次握住盛慕的手,力度驚人。

“我也不需要你喜歡。”

“……”

陸新澤幾乎是咬着牙說的。

盛慕被他捏的疼,可也掙脫不了半分,耳旁又聽他警告,“記住了,你就只是我的玩物,只要你乖乖聽從我的話就得了,喜不喜歡這事,完全可以忽略,懂?嗯?”

他加重了腔調,盛慕頓了幾秒,然後面露可笑地回他,“算我自作多情。”

“……”

陸新澤最後還是放盛慕回了房,只是他自個兒卻在天臺上待了良久。

可這天臺上,空無一物,對着空氣,他想發洩也發洩不了,但心裏到底是堵住了一塊石頭,一想到盛慕說的那話。

呵,真是諷刺!

陸新澤不想再回想,可耳旁也總是回響她的聲音。

這個該死的女人!

他想,自己三年前就不應該動心的,只要不動心,就不會有心痛。

這種被喜歡人所拒絕的感覺,确實是叫心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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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恨上天為什麽這麽殘忍,為什麽非要讓他遇見一個石頭一樣的女人?

盛慕這一晚也睡的不好,一想到陸新澤,想到這些日子以來,他的各種變化,她內心便充滿了各種雜亂的想法。

她和他表明了态度,原以為這樣就可以讓自己心平浪靜些,可明明都已經說清楚了,她卻沒任何一點感到開心的。

她都不知自己這是怎麽了?

盛慕內心矛盾至極,卻也不知道該怎麽辦,就這麽帶着雜念睡到了隔日。

她起床的時候,外頭已經是太陽當空照了,而房間裏卻不見陸新澤的背影。

她有些詫異,感覺陸新澤好像昨晚就沒有回來過似的。

盛慕心頭一沉,房門被人敲響,她過去開門,便将徐慧挂着笑臉,站在門口。

她打了聲招呼,卻也沒心思說些什麽,直到聽徐慧說起陸新澤,她才将注意力轉移了過來。

“盛小姐,昨天和陸先生一起吃飯,還挺開心的,陸先生可真是一個紳士的人。”

“……”

聽到徐慧的贊美,盛慕不知該說些什麽,總之陸新澤在她面前,就從未展示過紳士這個詞,他除了對她強迫以外,就是霸道,好像有任何一點讓他不高興的,他就喜歡在她身上發洩。

“盛小姐,我最後問你一遍,我真的可以追求陸先生麽?你不生氣?”

徐慧雖然欣賞這樣的男人,可三觀倒好,如果盛慕和陸新澤真的是一對,她絕對不會介入。

但,現在看來,盛慕似乎真的對陸新澤沒什麽興趣,既然如此,她何不試一試?

按理來說,很多男人都喜歡他這樣的,但她偏喜歡陸新澤那種對自己愛答不理的。這就是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吧。

“我不喜歡他,所以不會生氣。”

當盛慕将這話說出口,仿佛是在心裏和自己再次強調一遍,她不喜歡陸新澤,現在不會,以後也不會。

她為何要喜歡一個惡魔?

她怨恨都來不及!

“可陸先生好像對你挺好的,也喜歡你,為何你不喜歡他?”徐慧實在是不懂盛慕的想法。現在的女人不都應該視陸新澤這樣長相的男人,為男神麽?

可盛慕心裏,卻沒有丁點想法兒?

“我不會喜歡上一個強迫我的人。”她對陸新澤的偏見,已經先入為主了,某種觀念一旦根深蒂固,便會持續良久。

“陸先生可能是有大男子主義,所以,有的時候會比較霸道。”

徐慧為陸新澤解釋,盛慕卻搖了搖頭,“我和他之間太過複雜,我們倆根本就談不了單純的戀愛,彼此之間也不存在愛。”

她和陸新澤除了恨,就是怨,所以,這樣的他們,還怎麽在一起?

盛慕可笑地勾唇,而徐慧在問到滿意的答案後,便離了去。

可盛慕不知,她和徐慧在房裏說的那些話時,陸新澤就站在房門口。

他将她說的那些話,聽得一清二楚。這種堵心的感覺,甚至比昨晚更甚。

他還以為昨晚,她就只是在與他賭氣,如今借別人之口,她也能如此肯定地說出,她不喜歡他,所以,這是真的了。

他沒有疑慮,也不需要疑慮,為一個不喜歡自己的女人煩惱這麽久,又是何苦?

呵……就這樣吧,或許,這又是上天對他的一次考驗。

只有被傷過,才能遇到更好的未來。

當下,陸新澤便給國內的陳策去了電話。

“我給訂兩張回國的機票,我要最快的。”

“老大,你不是要在墨爾本待十天麽?”那廂的陳策感到詫異,現在才過去五天呢。

難不成計劃又失敗了?

“別廢話,讓你訂,你就訂,最後時間能在今晚!”

陸新澤一通火氣,話落,不等陳策說些什麽,就挂下了電話。

瞧了眼腕表,當瞧見時間已是正午,他沒有再回房,直接去了沙灘上的餐廳,他就不信,以他這樣的相貌,還沒個女人來搭讪的,呵,至于盛慕,愛滾多遠滾多遠!

“老大,今晚的飛機票都沒了,而且這兩天墨爾本天氣不穩定,很多航班都不準時,并且延遲了,我給你訂了後天早上的。”

陳策又給陸新澤發了通簡訊。

陸新澤剛看完,外頭原本藍色的天空瞬間灰蒙蒙起來,然後很突然的,烈日被烏雲遮蓋,轉而傾盆大雨。

這大雨的來襲,讓陸新澤也沒心思再去沙灘了。

呵,就連天氣都要來影響他心情,簡直可惡!

這廂的盛慕,才出房門,就在拐角遇見了從電梯裏出來的黎旭懷。

自來墨爾本第一天相遇之後,她就沒在這酒店裏單獨見過黎旭懷,她還以為黎旭懷是換了酒店,或者回國了。

盛慕同他打了聲招呼,也沒有其他話可聊。

但黎旭懷喊住了她,“你和他一起去陶藝店了?”

“……”

盛慕不知他是如何知道的,心頭一頓,誠實點頭。

“這個,我幫你拿回來了。”

黎旭懷說着,便将口袋裏的那塊簽子遞給她。

盛慕頓了幾秒,才反應過來,那個陶瓷簽,正是她在陶藝店裏親手做的工藝品,只是這只是其中一半,老板說了,要和陸新澤的那另一半湊在一起,才會招來好運。

雖然這只是個迷信的說法,她心裏頭還是有些認真,誰讓她家接二連三發生這些不好的事,她現在真的太需要好運了。

“說來,你可能不信,這個姻緣簽……”黎旭懷剛開口,盛慕便打斷了他的話,“你說什麽?”

“這個叫姻緣簽?”

這個不是好運簽麽?

“……”

“你不知道?”黎旭懷詫異,“那家店,是遠近聞名的姻緣陶藝店,去光顧的人,幾乎都是外國內的情侶。”

“可老板說,這個是好運簽,只要是兩塊湊上了,就可以有好運實現。”盛慕将自己所知道的,如實轉告。

黎旭懷笑,“老板卻和我說,這是姻緣簽,兩塊若是能湊上,便能成就一段美滿姻緣。”

“……”

“這老板或許是為了生意,所以捏了這些理由。”

但也不應該,想來這家店的情侶這麽多,老板怕是忙不過來,又怎麽會故意說謊,來賺這種錢?

但由于語言不同的緣故,所以,肯定有人誤解了意思。

盛慕忽然想到,那天在店裏,她一句也沒同老板交流,一直幫她翻譯的人,都是陸新澤。

所以,是陸新澤對她撒了謊?

可是,陸新澤為何要如此?

呵,這居然不是好運簽……

盛慕走了神,黎旭懷将懷中另外一塊簽掏出來,那是屬于他的那一半。

盛慕驚訝地看着他,他卻将自己的簽和她手中的那一半,完美無縫地合在了一起。

“你和陸新澤做的簽合不在一塊,而我和沈一恬做的,也合不在一塊,唯獨,我和你的可以。”這證明了什麽,他們才是最默契的。

盛慕看着他合成的玩意兒,後退了幾步,她沉默着,一時沒回上話,最終還是可笑的出聲,“那又能怎麽樣,你已經和沈一恬結婚了,我們沒有可能了。”

“是訂婚,不是結婚。”黎旭懷糾正她的說法。

“既然訂婚了,結婚是早晚的事,你和沈一恬牽扯不清,我們不可能再回頭。”

“小慕,給我時間,你要相信我,我一定可以扭轉局面。”

黎旭懷信誓旦旦,盛慕搖了搖頭,她感覺自己的心很慌,也很亂,她理不清了,也不想去搞懂。

她轉身就要走,黎旭懷卻在她身後抱住了她。

也不知是意外還是巧合,她和黎旭懷抱在一塊的時候,陸新澤正好從電梯裏出來。

盛慕看到陸新澤,心頭一沉,當瞧見他那深沉的目光時,她感覺自己有種被捉奸的趕腳。

她還來不及反應,陸新澤就已經扯過黎旭懷的衣袖,直接将他摔在了地上。

陸新澤本來就戾氣很重,這會兒再又被這一幕刺激,簡直氣到不能自已。

盛慕是看着黎旭懷狠狠摔在花瓶上的,角落裏的花瓶落地,成了四分五裂,黎旭懷才剛起身,又被陸新澤狠狠一推。

黎旭懷直接倒在了玻璃碎渣子裏,都是血肉之軀,哪能不疼?

黎旭懷悶哼了幾聲,而陸新澤根本就沒有發洩夠,又要上前倫上幾圈,盛慕直接擋在了黎旭懷的面前。

“別打了!”她帶着哭腔說道。

在這麽打下去,早晚會出事,他們現在還在異國他鄉,若真引起警察的注意,還怎麽回國?

盛慕一點兒也不想将這事弄得如此複雜,一直拿眼神示意黎旭懷快走,卻不知陸新澤對她的眼神,十分不滿。

他更不滿的,是她為了黎旭懷而推開了他,呵,這個死女人!

他為了她,心裏堵塞的要命,可她呢,轉眼功夫,就在這和舊情人談情說愛?

簡直了,他這輩子就沒見過如此沒心沒肺的女人!

“你快走吧。”盛慕轉身就扶起地上血跡斑斑的人,黎旭懷是個聰明人,知道現在和陸新澤硬碰硬沒有好處,随即就要離去,可轉身的時候,陸新澤卻瞧見了他掌心握着的玩意兒,如果沒有看錯的話,那應該是……

陸新澤上前就奪過黎旭懷手中的東西,黎旭懷想奪回,卻已經是晚了一步。

看着兩塊完美無縫,合成在一起的姻緣簽,陸新澤目光兇狠了些,同時也冷笑出聲。

那姻緣簽上邊,寫的字可真好看,一面是黎旭懷,一面是盛慕。

諷刺!諷刺到不行了!

“你還給我!”黎旭懷伸手幾句要過來搶,陸新澤後退幾步,然後高舉那塊姻緣簽,“大哥,如果你還想要陸家江山的話,就別想那些缥缈虛無的事了,你說,如果沈一恬看到你背着她,還對盛慕藏有這份心思,她會怎麽樣?我可記得沈叔叔是不允許她女兒在你這受委屈的,一旦我将你的這些劣跡告知沈叔叔,你就徹底完蛋了。”

“你想怎麽樣?”黎旭懷咬牙,陸新澤的威脅,他不得不重視。

按照陸新澤的脾氣,可能真的會這樣做。

“盛慕是我的,你就收收心思吧!”陸新澤拉過盛慕,那動作霸道至極。

他掌心的力度還很重,盛慕感覺自己都快喘不過氣來,又聽他甩着那塊簽,沖黎旭懷道,“這姻緣簽,不過也只是迷信傳說,合成了怎麽樣,沒合成又能怎麽樣,掉在地上,不照舊四分五裂?”

話落,在誰也沒有反應過來之際,陸新澤手上的陶瓷簽落地。

那簽本就薄弱,再在陸新澤這種一米八八的高度落下來,與瓷磚接觸後,自然無法承受慣性,就如他所說的那樣分崩離析。

盛慕看着上邊自己的名字,都摔成了三瓣,她心頭一跳,彎身就要去撿。

可陸新澤沒讓。

而黎旭懷對他的行為,簡直怒到極點。

他捏緊了拳頭,恨不得現在就和陸新澤來一場較量,可身後的電梯又開啓,随後出來的人,是沈一恬。

沈一恬是特意來這裏找人的,她四處沒見着黎旭懷,想着他應該是在這裏,但不想,還真的是在這裏。

難道又是因為盛慕?

沈一恬皺起眉頭,正要問黎旭懷為何來這,卻見走廊上一片狼藉,而黎旭懷身上有着四處星斑血跡。

沈一恬頓時吓了一跳,連連問他怎麽了。

黎旭懷自然是沒有說實話的,陸新澤也沒有拆穿人。

只是呵笑着,對沈一恬道,“沈妹妹,你這看守男人的本事,似乎還得多練練。”

“陸哥,這是話中有話?”沈一恬也沒有直接追問。

陸新澤點頭,“你明白就好。”

“……”

陸新澤帶着盛慕就要回房,身後的沈一恬又突然對陸新澤的背影道,“有些女人狐媚子厲害,就喜歡勾引外邊的男人,像陸哥這樣身強體壯,長得又好看,可得小心。”

陸新澤步伐頓了幾秒,眼角的餘光正好瞄到盛慕蒼白的臉色,随即,他回眸對沈一恬笑,“多謝沈妹妹提醒。”

“……”

這場鬧劇,就這麽結束。

可陸新澤依然怒意凜然,他擰着盛慕胳膊力量很重,仿佛要将她的手給擰斷似的。

而盛慕也是倔強,不管他怎麽使勁,她就是吭一聲。

兩人都在較着勁,誰也不放過誰。

直到陸新澤直接将她推進了衛生間,拿過淋水噴頭,直接對着她一陣噴水,盛慕才喊出聲。

她不知他這是發什麽瘋,想要去關掉水,可陸新澤沒讓她如願。

“你幹什麽!”

她怒了,總算不再對他裝啞巴。

“你說幹什麽,你這個髒女人,我給你好好地洗洗!”

“盛慕,還記得我說過什麽吧?我的玩物,我最忌諱被別的男人染指,可是,你偏偏不長記性!”

在他眼皮底下和黎旭懷抱在一起了!

呵,果真是膽大!

盛慕被他的噴頭,嗆了幾口水,她快說不上話,但陸新澤根本就不滿意,又将浴缸裏放滿了水,然後抓着她的身子,一個旋轉,就将她扔進了浴缸裏。

雖然水減少了她和浴缸的沖擊力,可是她的腳踝還是撞擊了浴缸,她疼的一陣發麻,還未回過神,陸新澤已經按住了她的腦袋,“盛慕,我真想砸開你的豬腦子看看,裏面都是什麽面糊!”

他怒到不行,偏偏腦海裏還一遍一遍地播放着她與黎旭懷播放在一起的畫面,他想要控制住自己,可手上的行動,似乎又脫離了腦海的控制。

“你放開我!咳咳咳……你放開!”盛慕被嗆了好多水。

她甚至很懷疑,陸新澤這是要将她給淹死。

“咳咳……你別碰我!咳咳咳……”盛慕使着最大的勁兒,和他推搡,可一個男人的力量,一個在火山爆發邊緣的男人,他的力量,就算是兩個女人聯合也承受不住,更何況是盛慕這種細胳膊細腿的。

當他終于不再将她往水裏按的時候,他又對她說了句,“盛慕,我想殺了你!”

他的仇恨,他的生氣,讓盛慕感到猙獰。

她心裏害怕極了,可一想到自己受到的種種委屈,便鼓着勇氣和他回怼,“好啊,你殺了我啊!這樣,我也就不會被你折磨了!”

如果,死了可以一死百了,似乎也沒什麽不好的。

她在他這受的折磨太多,她不想再過這樣的生活了,這樣的一潭死水,又有什麽能讓她留戀的呢?

大約是盛慕臉上那生無可戀的表情,讓陸新澤回歸理智。

他忽然不知自己在做些什麽,竟能把一個人逼到如此絕境,他笑了,臉上是可悲的表情。

他捏住盛慕的下巴,“我不會讓你死,我要你同我一樣,生不如死。”

“……”

他的話很有恐吓力,盛慕臉上原本就蒼白的臉色,又慘白了幾分。

她面無表情,而陸新澤已甩開她,大步流星地離了去。

陸新澤知道自己需要冷靜,可每每面對盛慕,他都無法控制住自己。

這樣火山一樣的戰争很糟糕,真的很糟糕。

陸新澤又一次去了天臺,原本他想要讓冷風吹散怒意,可風沒有将他的煩惱帶走,而是讓他思緒無限地循環在黎旭懷抱着盛慕的那一幕。

他覺得自己不能再想了,再這麽想下去,一定會發瘋的!

所以,他又下了樓,他想用睡意來麻痹自己,可當他進房的時候,卻沒見盛慕從衛生間裏透出來。

他聽到浴室裏“嘩嘩”水滿的聲音,不好的預感跳上心頭。

随即他去開衛生間的門,但那門是鎖着的,他記得他離開的時候,不曾鎖過,難不成是……

“盛慕,你別給我作死,趕緊給我滾出來!”他不耐煩地敲門,可是沒人應,俊眉皺的更深。

當無止境的流水聲越來越久時,他耐心盡失,握緊拳頭猛烈地敲打,“盛慕,你再不出來,等我進去的時候,你會死的很慘,聽到沒有!!”

他慌亂到低咒,向後退了兩步,借着沖擊力猛地撞開了門。

門鎖被撞開的那一刻,一陣熱氣像得到釋放般全數都沖了出來。

過于朦胧的視線,他卻一點也不受幹擾,利銳眼眸掃過一圈。

潔白的浴缸裏盛滿水,不斷的往外撲,散着熱氣的水面,沉沉浮浮地飄着一團似海藻的東西,是某個女人的頭發!

陸新澤幾不可聞地皺了皺眉,大步流星地走過去,一把從水裏撈起意識不清醒的女人。

“盛慕,你還真敢給我死!”他火大地壓着她的胸腔,将水從她身體裏擠出來。

“盛慕,我警告你,你若是敢給我死,我就讓你弟弟給你陪葬!”陸新澤一邊威脅,一邊給她做着人工呼吸。

可殊不知,他此刻手心都是發抖的。

沒有人會知道他此刻的心情是有多麽的慌亂,也不會有人知道他現在是有多麽的後悔!

“咳咳……”

盛慕咳嗽着,她的意識漸漸恢複。

大約是陸新澤的警告,讓她掙紮着醒來。她抓緊了他的手,“不要傷害盛傾……咳咳咳……”

陸新澤卻湊近她,雪亮的眸子眯起,“在我沒有玩夠以前,好好留着你的命,不然遭殃的一定是盛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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