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晉江首發禁止搬運

晉江首發禁止搬運

——裏世界

沙條愛歌只感覺自己在虛無中不斷下墜。

我真的錯了嗎？

一直以來我在做認為對的事，但是我一直以來多做錯了嗎？

“被根源鐘愛的皇女”被所有魔術師羨慕的人，卻從未得到自己想要的。

無法得到一個正常人都會有的。

這真是極大的幸運也是不幸。

如果她明白人的感情就好了，不因為根源的連通喪失人的本性。

如果她沒有遇見Saber就好了，一個扭曲的聖杯戰争引誘過來的他直到最後才有了醒悟。

歸根結底，這個世界上不存在犧牲他人就絕對能達成的願望。

沙條愛歌圓睜着雙眼，眼眶中蓄滿淚水。

梅林是這時候降臨的，他用他的法杖接觸到沙條愛歌的額頭。

無數的記憶湧入法杖。

梅林站在水面上讀取沙條愛歌的記憶。

然後看到了那個異端的臉。

不知道姓名，不知道來歷，世界的知識庫中也并沒有類似的存在。

梅林調出水晶球上的投影：“「阿賴耶」，這個世界有你不認識的人嗎？”

空間中有回答：“不存在。”

梅林又問：“你認識她嗎？”

「阿賴耶」回答：“不認識”

這下真的難倒梅林了，他思考着：“竟然有人類意識不認識的人類，那麽這個女孩就并不是人類，可是她身上的氣息不屬于神明，捕食游星人也不是……”

正當梅林陷入思考中的時候「阿賴耶」突然開口：“她……是人類的威脅。”

梅林吓了一跳：“等等，你是怎麽得出這個結論的？”

“不知道……”虛空中的「阿賴耶」回答：“但是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殺意……這是我自人類誕生以來從沒感受過的殺意……如果不毀滅她……我不知道會出現什麽樣的事情……”

無緣無故的殺意嗎……梅林陷入沉思。他看着女孩閑庭若步的面對撒旦，他突然荒謬的有了一個猜想……

不，怎麽可能……

△▽

讓我們把目光穿過裏世界，人類的本源世界中。

又一天的早上。

祂推開門，門把手上傳來叮叮當當的聲音。

祂愣了一下發現門把手上挂着一個紙袋。

紙袋裏是紅色的郁金香，祂抱起紙袋看到了卡片。

——花

from.言峰绮禮

祂用牙齒咬下一瓣花瓣含在嘴裏含糊道：

“什麽嘛，這不是挺有腦子的。”

祂笑着眯起了眼。

……

“歡迎光臨。”

松香和古檀香味彌漫的酒吧裏來了一位格外年輕的少女。

這個少女穿着銀色的露背吊帶裙，外面披一件雪白的長狐皮毛披肩，整個頭發用一根金絲琺琅穆夏發簪固定。

本來是很成熟的女郎穿着，但是少女卻說不出的靈動。

酒保的眼睛不自覺瞄了一眼少女的小籠包。

啊，好小。

少女閑懶的趴在吧臺上打個響指：“聽說這家店來了新的調酒師，我要一杯El Presidente.”

胡子精致的意大利酒保只感覺自己的眼皮直跳：“未成年不能飲酒。”

“啊？你不知道亞洲人的相貌比實際年齡要小嗎？”

“那就請你拿出證明年齡的證件來，女士，我見你這種小朋友很多，但是很抱歉我是個有原則的人，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麽繞過保镖進來的……”

祂嘆了一口氣擡起頭直視說：“我說，我要一杯El Presidente，懂？”

一瞬間，酒保的眼中仿佛被植入了命令，他機械的回答：“是的。”

調酒師将臂環固定在挽起的襯衫袖口上，帶着指環的手指依次加入Cachaca白朗姆酒，濃厚味道的 Vermouth和庫拉索柑橘酒，最後是必不可少的紅石榴糖漿。

橙紅色的酒液與冰塊一同攪拌，濾冰後倒入雞尾酒杯放到了祂的面前。

“請用。”

祂撚起酒杯上的柳橙皮捲扔到一邊，十分有興致的準備舉起來。

一只手從祂的背後伸過來蓋住了酒杯口。

那只手粗糙又寬厚，手指間都是厚重的繭，那是一雙常年手握兵器的手。

這雙手的主人，是一個用着禁欲的黑色修士服包裹，那怪物一樣的身材的男人。

已經睡過的祂，能透過其禁欲的拉到脖領的黑色神父服裝下那寬闊厚實的肩膀，覆蓋了緊實的肌肉的粗壯手臂，以及勁瘦覆蓋腹肌的充滿力量的腰身。

祂仰起頭，看到言峰绮禮正低頭看着祂。

“啊神父，怎麽閑了沒事跑我這裏？”

言峰绮禮注視祂半響說：“你未成年，不應該飲酒。”

祂的眼睛微微勾起，像是摻‘雜着怒氣，言峰绮禮做好被祂酒杯砸頭的準備時，祂卻笑了。

祂嫣然一笑，像是燭火下沾滿露水的奧斯丁玫瑰：“那你就替我喝了吧。”

言峰绮禮愣住，然後就被拉到一側的座位上。

祂一手撐着下巴，饒有興味的看着他。

“你不喝那就給我喝。”

言峰绮禮蓋住酒杯的手停了一秒，便舉了起來将這杯古巴調酒一飲而盡。

言峰绮禮之前從未飲用過酒精，所以一口飲下頭腦就開始有些發蒙。

祂又兌酒保打了個響指：“再來一杯Old Fashioned和一杯Manhattan.”

從主調的朗姆酒變成兩款用威士忌為主調的雞尾酒。

祂嚼着Manhattan上的櫻桃，看着三杯酒下肚的言峰绮禮。

店內的酒保客人井然有序有說有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在吧臺上極為顯眼的盛裝少女和穿着一身黑色神父裝的男子像是和他們不在同一個世界中，毫無交集。

祂伸手指挑了挑言峰绮禮的下巴，滿意的看見他的空洞的雙眼裏彌漫着水霧。

夜晚沼澤的沼澤升起迷霧，似乎所有枯敗和腐爛都沉寂。

即使醉了面皮也沒有紅上一點，如果不是看到他的眼神沒有聚焦怕是沒有人會覺得這個人已經迷瞪了。

祂敲了敲桌面再度說：“再給我來一杯Mary Pickford.”

最後這一杯是有名的甜雞尾酒，除了朗姆酒，還有菠蘿汁，石榴汁和黑櫻桃酒。

當這杯如女性般柔和的酒端上來時在祂的面前又被奪了去。

這回祂抓住言峰绮禮的手臂成功的搶了去，一口喝到底。

“你……不能喝酒……”言峰绮禮有些麻着舌頭說。

祂伸手一拽，然後雙手捧住言峰绮禮的臉頰吻了上去。

清甜的酒汁交融在兩人的津液中。

祂大口的剝奪言峰绮禮的氧氣，直到他的身軀滑落下吧臺的座位。

祂低頭捧着言峰绮禮的臉，看他微微張開的口中的舌。

“你醉了，言峰绮禮。”

他厚重的眼睫下是彌漫着水霧的眼。

“能站起來嗎？能自己回去嗎？”祂面露惡劣笑容，帶着羞辱意味地拍了拍言峰绮禮的臉頰。

言峰绮禮反應慢半拍，然後一手撐在吧臺上一手摟住祂的腰。

少女穿着的露背緊身禮服裙在他結實的長臂下，如同一只剛抽出枝條的柳枝。

酒吧裏的意大利男人們着魔似的看着這一幕。

“啧，看來是不能了。”祂在吧臺上放了酒和小費的錢，然後拉着言峰绮禮走出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