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章
第 26 章
觀察着saber和Lancer的所羅門沒有開啓全知全能之眼,沉吟片刻說:“我選Lancer。”
“為什麽?”
所羅門思考一下謹慎着斟酌開口:“兩者都是光明磊落之輩,一對一的交流也确實精彩,不過這位Saber小姐還是戰場經驗少許不足,因為單手劍就輕視Lancer認為他只會用一個槍,那麽Lancer的破魔的紅薔薇就有用武之地了。”
祂一手放到下巴上沉吟一下,然後笑着說:“好吧,那我就賭Saber。”
這下所羅門倒是有些意外。
祂則是看出所羅門的沉思,祂豎起手指給他一個提醒:“看來一個使魔是不能讓你縱觀全局的,你不妨再派出幾個可以潛行的使魔。畢竟這個戰場觀望的人數不少,不過……沒有我的命令你可不要出手。”
所羅門思考一下正色說。“您的意思是,能對這個戰場造成影響的還在潛伏在暗中,那麽,我想到現場觀看。”
“準了,當然現身也可以。”祂指關節敲擊一下桌子,然後祂放下茶杯站起身。
“您要到哪裏去?”
“我啊,要為聖杯戰争增加一點變數,這個變數不知道會對這場有什麽影響,但也或許對我來說有超乎想象的作用。”
說着祂便關上門。
在門後,這位全能的魔術之王露出一種深究的沉思表情。
比起那邊所謂的戰場,跟随在「神」身邊,更讓他迫切。
不過已然成為主的英靈的現在,也不必過于急躁……
冬木港口,金發得少女持着透明的握劍與手持雙槍的槍兵戰鬥。
兩個人都是歷史上赫赫有名的英雄,冷兵器的碰撞清脆又響亮,這是神代還沒消散只是人類白刃戰的巅峰,也是人類不能觸及的戰場。
所羅門來到這裏時候就用自身回路連通大地,出乎他預料的是這個戰場為中心,四周都有隐藏的人類或者從者在觀察這場戰争。
立交橋的兩名,一位rider的從者和人類;倉庫背面一名,Lancer的禦主,一個魔術師;然後他也發現在高處樓上觀察的Assassin,以及在其能觀察到戰場兩邊的兩個人類。
最後的兩個人類一男一女,手中哪些這個時代名為狙擊槍的東西,用能同時觀察到戰場和立交橋的位置瞄準全局。
他狙擊槍的視野對準了隐藏在暗處的Lancer的禦主,如果不是中途發現了本該早就死亡的Assassin,他絕對早就扣動扳機讓Lancer趁早退場了。
連通這個時代知識的所羅門立刻就明白了祂的意思,原來所謂的鯊魚就是與魔術師方向相反,在這個戰場用一切可以用的手段獲得勝利的人。
通過使魔的眼睛,所羅門将衛宮切嗣的的行為和面容映入眼中。
“一條鯊魚嗎,有意思。”但同時他心中升起殺意。
即便是身處于神代的所羅門,為了從他長兄中奪得王位也是通過非常規手段得到。
畢竟在神見過他之前,他不過是一個被擄來的女人的孩子,這步棋是惡魔放下的,也導致了大衛和神的決裂。
所羅門并不受大衛的待見。
接受所羅門的是神。
正因為他知道當初的自己是如何利用所有的一切奪得王位的,他也瞬間知道了衛宮切嗣的做法。
不擇手段的挑撥,以及用一切手段的誅殺。
這個人如果不是一擊必殺,絕對會成為一個威脅。
歷史上很多英雄人物并不是死在戰場,而是倒在無名小卒手中,正如耶稣和猶大。
這種人生來就是玷污一切美德和聖潔,然後讓一切光明磊落之人死在無名小卒的陰暗扭曲的做法中。
所羅門厭惡這種人,他胸膛毫不抑制地浮現出殺意。
但是所羅門放下手,因為祂說,這一場,他不能出手。
△▽
順着公寓的階梯不斷向下,是被一對來自英國的夫妻包下來一整個樓層。
肯尼斯·艾爾梅洛伊·阿其波盧德是時鐘塔的君主之一,也是魔術界具有代表性的頂尖魔術師。
就比如,為了做成應對突襲的戰場,肯尼斯·艾爾梅洛伊·阿其波盧德将這個酒店一整個樓層都包下來,進行布置。
結界24層,三座魔力爐,代表看家的獵犬魑魅魍魉數十只,無數個陷阱,甚至走廊還做了異界化。
不過這樣的地方對于祂來來說如同紙糊的一般,祂視若無物的走在走廊上,甚至到了房間內,這個站在看臺上的女人才察覺。
索拉·娜澤萊·索非亞莉驚愕的看着如同鬼魅般出現在房間內的少女。
不是鬼魅……起碼祂敲過門還開了門。
但是讓她驚愕難當的是,她未婚夫布置完全沒有觸發,一個都沒有。
“你,你是誰?”索拉将自己的手藏在背後,她在未婚夫的工坊內并沒有準備魔術禮裝。
而面前的人,深不可測。
“我是過來幫你的。”
面前的少女笑了笑,但是笑意完全沒到達眼底。
“不需要,請你離開,不然我就動手了。”索拉後退一步繼續戒備的眼神盯着祂。
祂沒有把索拉的小手段放在心中只是繼續說:“你聽說過,凱爾特神話有關于迪盧木多·奧迪那的傳說嗎?”
索拉猛地深吸一口氣,她忽然明白對方肯定也是一個禦主……不或許更糟糕。
這樣的能力和魔法是——Caster!?
索拉未婚夫召喚的Lancer就是迪盧木多·奧迪那,而她則是給Lancer供魔的人。她怎能不驚懼呢?
祂看向索拉看着的場景,是使魔發來的戰場的影像。
“我挺喜歡這個神話的,盡管是個悲劇,但是這個男人自始至終都沒有背叛公主,試問這樣的男人用那雙含情眼睛看着你,無論多麽艱險的未來他都擋在你面前,毫不退縮。這樣的男人哪會不讓人動心呢?”
索拉心中大震,看向面目平靜看着她的少女,心中翻湧出驚濤駭浪。
祂觀察着索拉的神色,輕笑一聲:“你是索菲亞莉家的女兒,下嫁的滋味不好受吧,還是個自己不喜歡的男人。你和神話中那位愛上騎士與他私奔的那位公主真的很像呢~”
索拉驚愕的不斷後退,完全一副被戳穿的驚慌表情:“你怎麽可能知道……不對…我從未和任何人說這種事情。你究竟是誰?”
祂将食指放到嘴唇上做了一個噓的手勢。
“盡管你還會死亡,但是我還是想幫你一把,也算我的惡趣味吧。來,手拿過來…”
說着祂對索拉伸出手。
索拉再度後退戒備的望着祂:“不用,我不會讓你碰我的。”
祂的手繼續端着,雙眼卻逐漸冰冷:“事先說明,你的長相與我喜歡的胃口是大相徑庭;其次,你覺得我會給你拒絕的機會嗎?就憑你現在手中的小魔術?”
索拉握緊手,緊咬下唇。
祂語氣加重:“不要讓我對你喪失耐性啊,索拉。”
索拉咬緊牙關伸出手,與祂接觸。
在指尖相觸的一瞬間,無數的命運的絲線從她手指湧入她的身體。
她看到的是自己的命運以及迪盧木多·奧迪那的命運,她忍着頭痛生生被注入這段記憶。跪倒在地,看到自己死亡的場景然後如同窒息般擡起頭。
“嘛,不過你也什麽也做不到罷了。”祂毫無意外的看着索拉因為絕望而失去光芒的雙眼。
就在祂準備轉身的一瞬間,背後的索拉問:“你想要什麽?”
祂毫不猶豫的擡起腳走向門口:“就憑你可悲的臉,還有蹩腳的魔術,你能做到什麽嗎?”
就在那一瞬間,祂的腳腕被抓住。
索拉擡起臉:“無論你讓我做什麽我都願意。”
祂踢開索拉的手輕蔑的說:“你一文不值。”
“什…什麽……”
“無論你做什麽,這個世界的規律總會讓你們三人走向死亡,現在已經知道命運的你已經有脫離的條件,但是你的丈夫還有你的那位騎士則沒有。”
祂蹲下身,荷葉邊的裙擺垂落在兩側,祂捧着下巴繼續說:“這樣吧,我給你個選擇。如果你的丈夫和Lancer只能選擇一個脫出命運,你會作何選擇?”
在祂眼中索拉的命運出現了三條支線。
索拉選擇肯尼斯·艾爾梅洛伊·阿其波盧德,在祂告訴索拉命運後,她選擇和她的丈夫退出聖杯戰争,從此退回時鐘塔,過數百年魔術師家庭那樣的夫妻生活。迪盧木多·奧迪那則被要求自刎退出聖杯戰争,也算完成了迪盧木多·奧迪那的忠義,令他心滿意足的退場。
索拉選擇迪盧木多·奧迪那,這個是個陷阱,因為人類和英靈的愛情是無論如何沒有好的結果。
更何況,迪盧木多·奧迪那并沒有對索拉有好感,而他此次歽願是完成他生前沒有做到的,對主人的盡忠。無論索拉如何躲避衛宮切嗣的暗殺,他們的結局也是破滅。
第三個結局是索拉犧牲自己,将這個記憶用魔術共享給肯尼斯和迪盧木多·奧迪那,他們無法得到聖杯,但是也會與當初悲慘絕望的結局背道而馳。
祂正在思考可能性時候,索拉開口了。
她仰起頭,眼神悲哀又絕望,眼淚不停的從眼眶中落下來。
“你……你不懂……你有前所未有的魔術體質,擁有選擇和改變的能力……你當然不會懂我這種人是如何生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