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你理解我
第40章 你理解我
司馬青山帶着一身戾氣下樓,眉眼之間滿是魇足,面色卻布着濃濃的不悅。
樓下的保镖看見他下來,恭敬地說:“少爺,人打暈了,已經通知了白家。”
司馬青山步伐沉穩地走到暈倒的白溪身邊,緩緩蹲下伸手把人翻了個身,眼神直挺挺地盯着白溪的後頸。
木香味的alpha?
他朝着白溪的腺體摸去,又在半空中停下。
他的腦海裏在想什麽呢?他想,把白溪的腺體摘除,這樣他就不能在易郁身上留下難聞的味道了。
不過,他又覺得,等到自己把易郁變成Omega之後,讓易郁帶着自己的信息素味道來到這人面前,那才是最好的報複,不是嗎?
任何人對易郁的愛都比不上自己。
愛?
是的,我愛易郁!
不多時,身後想起腳步聲。
司馬青山起身走到吧臺上倒了兩杯酒,舉着酒杯朝着身後的男人走去。
他把手裏的酒遞給男人,說:“你的人不再管管就要飛天了。”
男人抿了一口酒:“最近是比較松懈,我會看好他的,還請青山看在我的面子上,饒過他這一次。”說完眼睛朝着地上的白溪看去,金絲鏡框的後面,藏着把人拆吃入腹的狠戾。
果然,瘋子只會和瘋子一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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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青山背靠在沙發上,說:“查到了嗎?司馬睿宴的蹤跡。”
“美國,華盛頓。”
“舅舅不是在英國嗎?他去美國?”
“青山,你的舅舅一直都在美國。”頓了頓,伸手從身後跟來的助理手上拿過自己調查到的東西,“一開始我們都被你家老爺子誤導了,你看這些就能夠知道,號碼我也放在裏面了。不過青山,現在私自改造身體屬性是違法的,你要不……還是考慮一下。”
司馬青山面無表情地接過黃皮紙袋,“你還是管好自己的事吧,要知道你選的人可比我還要難上百倍。”
男人見勸說無用,只好起身,他走到白溪的身後輕而易舉地就抱起将近一米八五的白溪,眼裏的憐愛一剎那暴露無遺。
司馬青山拿着黃皮紙袋走到落地窗前,照片和白紙黑字的文件他都先忽略,首先把那個號碼存在自己的手機裏。
男人把白溪抱回隔壁為人準備好的公寓,輕輕地把他放在卧室柔軟的床上,伸手給人寬衣解帶。
白溪迷糊之際,總感覺有一雙炙熱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游走,這個溫度令他難受和恐慌,他努力睜開沉重的眼皮。
視線朦朦胧胧,清晰之後,就看到他哥在脫他衣服。
一瞬間,心裏的不适一下消失。
“哥……你怎麽來了?”
“你說說,你惹誰不好,偏偏去惹司馬青山?”
白溪捂住心口,咬牙切齒道:“……他不是個人,我早晚有天,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你要是想一家人好好的,就別再和司馬青山扯上任何聯系,要不然到時候,我可就救不了你第二次。”
白溪憤懑地翻身,“不用你管!”
*
易郁睜開眼睛的時候,外面正下着淅淅瀝瀝的大雨。
屋內開了暖暖的空調,身上只蓋着一層薄被,他伸手揉了揉有些腫脹疼痛的太陽穴,目光卻一下被手腕上的紅痕吸引。
緊接着,昨天晚上所經歷的一切像播放幻燈片一樣湧上腦海。
痛苦地記起昨天晚上的一切之後,他才遲鈍地感受到自己一片泥濘不堪。
也就是說,昨天晚上到現在,他都沒有洗過澡。
易郁從床上起身,一瞬間,一股酸澀無力外加不容忽略的痛席卷全身。
像被一輛輛大卡車反複碾軋身體一般,恨不得把自己一分為二。
後頸處更是疼得離譜,他甚至是感覺得到在流血。
白皙的手摸向後頸,那裏布滿了牙印,有結痂的,也有因為剛剛自己的突然起身而流血的。
看着掌心裏的血,再想起昨天晚上司馬青山做得一切。
他身心交錯着痛,面色崩潰,布滿血絲的眼睛很快就積聚了剔透的淚。
“青山……”
突然,門“吱呀”一聲被人打開。
“阿郁,你醒來了嗎?”
易郁猛然褪去滿臉的神傷,一臉驚恐地望向朝着自己走來的司馬青山。
他的手緊緊攥着被子蓋住自己,身體不斷地縮成一小團。
司馬青山把這些看在眼裏,淡然地笑着走過去。
他的寶貝真的很天真,以為這樣就能保護自己。沒事,他會教他如何保護自己。
“阿郁,怎麽了?身體不舒服嗎?”
易郁沒有說話,還是一臉地防備着司馬青山。
司馬青山挨着床邊坐下來,思索着說:“阿郁,不是故意不給洗澡的,我想試試看,這樣你能不能懷上我的孩子。”
他說着說着往前俯下身,接着道:“阿郁,給我生個孩子好不好?生個孩子乖乖的,像小昭那樣的,你愛孩子,我愛你,好不好?”
易郁攥着被子的手在不斷地哆嗦,他抖着嘴唇:“青山,你……你好像不是我認識的那個青山了,你昨天晚上為什麽……”
“噓!阿郁,其實這有沒有可能才是真實的我呢!”
“司馬青山!你結婚了!就在昨天晚上!”易郁被司馬青山臉上的無所謂逼迫的情緒失控,他現在滿腦子就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離開這裏,離開司馬青山。
“阿郁,你說錯了,昨天晚上并不是在結婚,只是舉行訂婚儀式,結婚在兩個周後,也就是跨年那天。”
易郁頓時怔住,他怎麽能這麽若無其事地對自己說出這些事情?
“你……”
司馬青山一手捏着他的手腕,把他整個人拉到自己的懷裏。
易郁反應過來就拼命掙紮,好像司馬青山是什麽兇猛野獸一般,可司馬青山的力氣遠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有力,驚懼之下,易郁一巴掌拍在了司馬青山的左臉上。
兩個人在此刻也停止了彼此之間的任何動作。
易郁看看自己的手心,又看看司馬青山的臉,随後左手甩脫司馬青山的控制,轉身朝着床邊爬去。
司馬青山伸舌狠狠地舔舐上颚,一把抓着易郁的腳踝把人拉拽回來,他把易郁狠狠地壓在自己身下,嘴巴靠近易郁的耳朵。
“阿郁,你打了我,就不準離開我了。”
“放開、放開我……你放開我,求求你……”
司馬青山重新吻上後頸處的傷痕,低聲笑道:“寶貝,再等等,再等等我,馬上就好了。”馬上就可以标記你了。
标記,這是alpha獨有的占有欲。
“青山,我求你、你放過我,你……你放我離開這裏,我……唔……唔、唔……”
司馬青山捂住易郁的嘴,“阿郁怎麽這麽吵?乖一點不好嗎?”
“阿郁,乖乖聽話,聽話的孩子有糖吃。”
“唔……不要……我不要……”
這一次,易郁叫的嗓子沙啞。
完事之後,他虛弱地趴在身上,本就泥濘的身子更加混亂不堪,全身上下都是司馬青山留下的印記。
司馬青山滿意地看着自己的傑作,身心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易郁整個人都泡在他的信息素裏。
這樣的場景,光是想想就令人難以自持,更何況是親自見證。
司馬青山抱着易郁去到浴室洗漱,給人清洗幹淨之後再抱出來放在床上。
易郁渾身無力,一部分是被司馬青山折磨的,一部分是他自己掙紮消耗掉的,嗓子更是火辣辣的疼,沙啞的不像話,他只能了無知覺地躺着。
不一會兒,司馬青山不知道拿着什麽“叮叮當當”地走來。
易郁艱難地翻身一看,是一條金色的鏈子。
另一端不知道連接在哪裏。
此刻,巨大的害怕頓時吞沒了他。
俞孜祈說的沒錯,他真的惹了一個瘋子。
易郁又想逃,掙紮着起身,無力使他一下從床上滾到地上。
原本光潔的地板不知何時被人鋪上了軟軟的地毯,即使他光着身子也感受不到任何疼痛。
想着身後的司馬青山,易郁顧不得其他,就算無力,他也要逃。
他匍匐在地上,每往前一步,身體的疼痛就加深一分。
以前的他有多麽地想和司馬青山行翻雲覆雨之事,此刻的他就有多恨!
司馬青山把鏈子的頭放在床上,繞過床邊走到正在匍匐前進不知道要去哪裏的易郁的身前緩緩蹲下。
他一手捏着易郁的下巴,擡起人的臉。
“看來還是我不夠努力,讓你連爬的力氣都還有。”
輕而易舉地抱起易郁,自責地說:“下次,我一定伺候的讓阿郁下不了床,好不好?”
易郁使盡全身力氣捏緊拳頭捶在司馬青山的胸口上,聲音沙啞着道:“你……混蛋,放了我,好不好?”
司馬青山把他重新放回床上,用鏈子“咔嚓”一聲固定在左腳腳踝上,附身吻住易郁的額頭:“放不開了,寶貝,我愛你就像是中了罂粟毒一樣,戒不掉,也放不下。”
他貼心地為易郁拉好被子蓋住裸露出來的風光,低聲補了句:“阿郁,我是不是跟你說過,以後不管我做了什麽偏激的事情,都請你換個角度想想我的難處,理解我的不易。”
“阿郁,你理解我的,對吧?”
作者有話說:
精神狀态目前良好(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