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變成我的

第39章 變成我的

白溪今天搞了一下午加一晚上的實驗課,全都是關于解剖練習手部平衡和心理素質。

晚上下課吃完飯、緊接着再回到家,都不知道幾點了!

一出電梯,他本就是不經意外加下意識地朝着熟悉的門口望去,一下一股不安感就湧上心頭。

易郁的門口站了四個黑衣墨鏡客,一看就知道不好惹,而且這些應該都是富家子弟雇傭的專業打手,別問他怎麽知道,因為他也有,只不過他婉拒了自己父母的好意。

白溪立馬走過去,四個人一下上前圍住他。

其中一個秉着公事公辦的語氣對白溪說:“你好,請你離開這裏!”

白溪抿着唇,說道:“我朋友住裏面,我來找他拿回他上次借的東西。”

那人還是繼續不退讓,說:“請你離開這裏!”

白溪一揮臂打在正對着自己的保镖的腹部上,可換來的卻是四個人更加緊密的圍攻。

白溪練過一段時間,但讓他一下打四個專業的還是很吃力。

“先生,請你離開這裏!”被打的保镖還是很有禮貌的,對于白溪的突然襲擊,他并沒有進行報複,而是繼續公事公辦地勸白溪離開。

白溪只好“那就這樣吧”的搖搖頭,轉身就朝着電梯口走。

下一秒卻又迅速轉身,用最快的速度進來了易郁的屋子。

于是,他就看到了司馬青山把易郁壓在身下的場景。

“司馬青山!你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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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溪的眼睛裏像是要蹦出火焰,死死地盯着司馬青山,同時邁着憤怒的步伐朝着司馬青山走過來。

司馬青山不疾不徐地緩緩起身,順手擦了擦易郁剛剛咬出血的嘴唇。

白溪的步伐停在一半,因為他很快就被身後的保镖架起胳膊,一副任由拿捏的模樣。

他側頭看見了易郁的慘狀。

易郁臉頰紅得不正常,身上的衣服被人脫掉挂在手臂上,褲子也是只剩一條遮羞褲在那裏。

他整個人看起來有點神志不清,眼神迷離,絲毫沒有了平時的清明,像是一只被敲暈了的魚兒,只能無助地躺在砧板上任由他人宰割。

白溪紅了眼眶,卻也恨極了此刻的自己,他好心疼,但他不知道怎麽幫助易郁。

司馬青山朝着他走過來,身上的氣場全開,不似以往的溫柔和煦,像是一頭嗜血的惡獅,單是那陰冷的眼神就令白溪感到幾絲恐懼。

優質alpha的信息素不管是對于Omega還是alpha,都是具有一定攻擊性的。

司馬青山毫不猶豫地朝着白溪釋放自己的信息素,逼迫他跪在自己的身前。

白溪咬着牙忍耐,同時也釋放自己的信息素緩解痛苦。

可,外在的痛苦能緩解,內在的呢?看着易郁的那般模樣,他真的……他想殺了眼前的這個男人。

“你、對他做了什麽?”

司馬青山雙手插兜,像個不正常的瘋子。

“做什麽?我能做什麽?他是我的男朋友,是我的老婆,我對他做什麽,你都沒有任何權利過問。”

白溪想掙脫,然後一拳頭打在司馬青山的臉上。

可身後的保镖直接對着他的腿就來了一腳,他咬着唇一下單膝跪倒在地。

“司馬青山……”他怒吼道。

“你就是個混蛋!你怎麽能這樣對他!”

司馬青山神色不悅地抓了一把頭發,後槽牙死死地咬緊,對着白溪說:“你要記住,我是看在你哥的面子上才沒有動手打你。下次,你可不會這麽幸運了。”

白溪還想說什麽,一下掙紮着起身,身後的保镖又來了一腳,這次他直接跪在地上。

“司馬青山……”

司馬青山轉身朝着剛剛從沙發上翻倒在地的易郁走來,先是替他解開手腕上的領帶,再輕而易舉地用着面對面的姿勢抱起他,随後又朝着白溪走去。

易郁的手腕上印着一圈明顯的紅痕,無力地垂在身側,在白色的皮膚上顯得格外刺眼。

他一手拖着易郁的屁股,一手用力地箍緊他的後腦勺,強迫他與自己接吻。

白溪心裏的難受仿佛要從心裏通過嘴巴跑出來,他低下頭怒吼:“司馬青山!放開他!你……你憑什麽!”

司馬青山在和易郁接吻的瞬間就嘗到了那濃濃血腥味。

這抹味道令他産生了憐憫,卻也激發了他體內原本存在的獸性。

他微微分開些許:“阿郁,你在幹嘛?你想通過這樣來使自己清醒嗎?”

司馬青山放過易郁的嘴巴,摁着人的頭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對着易郁的耳朵說:“可你清醒不了,這可是最強的……”

易郁又痛又熱又難受,他不知道要怎麽才能緩解自己的痛苦。

即使他剛剛咬破了自己的舌頭,可也只清醒了片刻,很快整個人又被身體的欲望控制。

他心裏清楚地知道這不是他,但又控制不住。

司馬青山的警告像是帶着降溫作用,他的雙手緩緩爬上司馬青山的脖頸。

司馬青山很滿意易郁此刻的舉動,朝着白溪露出一個“你奈我何”的笑容。

白溪痛苦地嘶吼着、叫喚着:“易郁!醒過來!司馬青山,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你怎麽敢……你怎麽能這樣對他,他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你憑什麽?”

司馬青山聞言笑了。

“你怎麽知道他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他要離開我,要和我分手,想離家出走,這些不都是對不起我的事情嗎?”

随後又靠近易郁的耳朵,說:“阿郁,我們上樓!”

他不再多給白溪其他多餘的眼色,抱着易郁上樓。

看着離去的兩人,白溪掙紮的幅度漸漸大了起來,可這也只是個無用功,身後控制着他手臂的兩個人堪比上鎖的鐐铐,任他如何掙紮都無濟于事,只能看着自己心動的人被人折磨。

“司馬青山!”

司馬青山一路走,一路褪下易郁身上多餘的衣物,同時對着易郁精瘦的鎖骨就是一頓啃咬,在上面留下印記還不夠,非得嘗到易郁的味道才肯松口。

他把易郁放在柔軟的床上,才慢慢地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易郁整個人已經頭腦不清醒,情欲占據了他的理智,此刻的他,就是一個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的傻子。

司馬青山重新把他壓在身下,誘騙着說道:“阿郁,你該叫我什麽?”

易郁茫然地睜眼又閉眼,難耐地扭動着身體,搖搖頭又點點頭。

司馬青山含着他的耳垂,用着氣聲說:“老公,阿郁叫我老公。”

易郁現在的體溫很高,他不知道為什麽自己會感到這麽的燥熱難耐,像是有人在他身上放了千萬只螞蟻,但他的心髒又很疼,像是被人用力攥着、揪着一般,疼得他難以維持呼吸。

司馬青山見着易郁遲遲沒有行動,手裏的動作又加快了幾分。

“阿郁,乖,叫老公。”

易郁似乎是在與身體裏的自己作掙紮,一個讓他順從,一個讓他反抗。

“……老、老公……”

“我、我要……”

*

乖,你要乖乖地在我身邊,你不能離開我,更不能和我說什麽分開之類的話,也不能說我們之間不合适、需要重新思量一下,我們之間最合适了,最般配了,除了我,沒有人能配的上你。

阿郁,你是我的所有物,從你招惹我的那天起,你就沒有任何退路。

我本不想這樣對你的,我想好好和你相處的,可你怎麽能做激怒我的事情呢?

我本來想着好好瞞着你的,我不想讓你知道我是一個怪物,一個偏執的怪物,我不想讓你知道我是一個精神病,不想讓你因此遠離我。

所以,我把這些都瞞的很好,我也很擅長僞裝,你看,我和別人相處這麽久,沒有任何人知道我是個瘋子,就連你,你也不知道。

可是你怎麽能離開我呢?

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嗎?你不知道我為了繼續維持在你心裏的好形象,我忍得有多痛苦不堪。

阿郁啊,就像我所說的,我并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我也不會做,我不想傷害你,我想你好好愛我,我也想好好愛你。

爺爺說,愛一個人,就得自己變強大,只有你強大起來,你才能保護好你愛的人,也只有你強大起來,你才能讓愛你的人不離開,因為你的強大會使他畏懼你,臣服你。

我就快變得強大了,我也有了自己的一方勢力,我有能力保護好你,所以你不能離開我。

阿郁啊,我們不去學校了,好不好?我們不學畫畫了,好不好?我們不交朋友了,好不好?

往後餘生,你都讓我相陪左右,你只要有我就夠了,你的眼裏、心裏也只能有我,好不好?

阿郁啊,我說的這些,全部都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見哦,我是在告訴你我接下來要怎麽做、會怎麽做。

而你,我的寶貝,你只要乖乖地呆在我的身邊享受我為你建造的一切就好了。

你只需要在我這裏綻放獨屬于你的異彩就好了。

你不知道,每次你身上沾染的垃圾味道都令我作嘔。

我真想讓你的身上只有我一個人的味道。

不過也快了,等我拿到詩諾的配方,我就把你變成我的。

變成一個能被我标記的Omega。

好不好?

作者有話說: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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