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服了嗎?

第23章 服了嗎?

齊翀蹭的從地上一躍而起, 看着頭發都快被氣的豎起來的一凡大師,欲言又止, 止言又欲。

一凡大師從脖子到臉,肉眼可見越來越紅,憋了足足一分鐘後終于爆發:“江暮雪你放肆!我需要拜你為師?你可知道我是什麽人?”

被一凡大師的氣勢鎮住,彈幕都停了一瞬。

江暮雪緩慢的眨了眨眼,疑惑的問:“不是要拜師,難道是你自己算不出來,所以才要找我?”

他點點頭:“也行吧, 我不歧視修為淺的。”

齊翀:……他感覺師父快撅過去了。

一凡大師怒道:“我沒什麽找你算的!”

江暮雪皺眉,面露不悅:“不是找我算命的?那你為什麽要搶麥?你這可是占用了別人的機會哦。”

“因為我是絕對不會加班的!”他擲地有聲道。

彈幕也罵開了。

【這不是占用資源嗎?】

【我想讓大師幫我算財運的!我不能暴富就賴你,一燈大師!】

【樓上的, 是一凡大師……】

一凡大師:……

齊翀:……

“真不算?”江暮雪挑了挑眉,說着就要關直播間。

一凡大師忙道:“等等!”

“還有什麽事?”江暮雪疑惑。

一凡大師清了清喉嚨:“在場的各位可以做個見證, 我不是阻撓大家算命,而是來驗證一下江暮雪的道行的。”

江暮雪:……哈?

說起正事, 一凡大師神情嚴肅:“你可知你寄犀角給那個小姑娘,借此幫助她入夢,這對她而言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

“這在我們玄門聯合協會起草的玄門子弟行動規範條例裏,是明令禁止的行為!只有邪修才會這麽做。”

江暮雪終于明白對方來意。

他向後仰靠在椅背上,調整了個舒适的姿勢,伸出食指, 緩緩道:“第一, 誰說我寄的是犀角?”

“第二, 什麽玄門規範條例?我沒有簽過的協議就是廁紙。”

齊翀捂住嘴巴才憋住尖叫, 他甚至不敢偷瞄師父現在的臉色。

一凡大師嘴唇抖動着,深呼吸了好幾次才開口:“條例的事先放到一邊。”

“你說不是犀角便是撒謊, 除了犀角,我還未曾見過其他助人入夢之物。”

江暮雪輕笑:“不想拜師?想偷師吧。”

一凡大師:“……你、你勿要顧左右而言他。”

江暮雪翹了翹唇角:“既然你想聽,那我就直說了。這世上所有門派你都知曉嗎?所有符文你都會畫嗎?就是你祖上傳下來的高深術法你能補全嗎?”

“如果你都辦不到,那有沒有一種可能,方法多的是,只是你沒見識呢?”

一凡大師臉色更紅了,但卻不是氣的,而是羞惱。

因為江暮雪說的每一點都正中紅心,他的書房裏就有許多殘卷,上面的陣法,符咒都是高深到他無法使用的。

一凡大師氣勢軟了下去,只嘴還是硬的,他道:“就當你知道些冷僻的方法吧,我會持續關注那個女孩兒的健康,如果她一旦出現什麽問題,我一定會為玄門肅清禍害。”

“剛剛只是打嘴仗,我們兩個的觀點都無法驗證,不如當着大家的面,我們來一點可以立刻證僞的。”

一凡大師雙眸中閃着精光:“我并不相信這個世界上存在能夠隔空影響人的符咒,除非你能隔空影響我。”

江暮雪掀起眼皮:“你好像搞錯了一個問題,我并不在乎你信不信我。還有,做人的基本禮貌是,讓別人介紹自己前,先自我介紹。”

“不如你先展示下自己的實力?”

【就是,哪裏來的老頭,上來說話就這麽沖。】

【江江都證明過多少次了,黑粉都被他折服了,憑什麽要證明給你這個臭屁老頭看?!】

【臉大如盆!】

【翀翀如也:你們懂什麽,這可是現在華國玄學協會的會長一凡大師,跺一跺腳華國玄學界都要跟着抖三抖的人物!】

【是是是,你咋不說他是如來轉世呢?】

【笑yue了。】

【翀翀如也:……】

這些彈幕一凡大師都看到了。

他冷哼一聲:“相隔千裏,透過屏幕就能影響人的符咒我傾盡畢生修為也辦不到,留待江大師展示了。”

“我就獻醜,畫張鎮宅符。”

齊翀上前捧着手機幫忙錄制,一凡大師款步走到他的紅木桌案前,先仔細清洗了雙手,取下筆架上的狼毫筆,沾了磨好的朱砂,定了定,一筆落下。

一氣呵成。

啪啪啪。

江暮雪鼓着掌笑道:“一筆畫符,修為比我想的還要更深,厲害。”

這個世界靈氣稀薄,只用幾十年的時間修行到這樣的程度已經很強了,這聲“厲害”是真心實意的。

“到你了。”一凡大師放下筆,做了個“請”的手勢。

老頭精神矍铄,只看便知是絕不輕言放棄之人。

江暮雪輕嘆一口,心道是你逼我動手的,為了能早點休息,我只能如此了。

“一筆畫符,我碰巧也會。”江暮雪走到桌邊,和一凡大師不同,他沒有什麽前置環節和那麽多講究,直接拿起小孩兒練字的毛筆就在紙上寫了起來。

一凡大師雖然是一筆畫符,但畫的過程裏要融入真力,整個過程是緩慢的,但江暮雪卻幾乎是眨眼之間就完成了一張符。

他不甚在意的捏起符,吹了吹,然後笑道:“畫好了。”

齊翀睜大雙眼:“不能吧……這麽快?”

一凡大師也微微皺起眉。

“這張符我先私發給你,再給大家展示。”江暮雪笑道。

一凡大師雖然不解其意,但自己是第一個看到的,江暮雪也耍不了什麽花招,他點頭同意了。

江暮雪的信息很快發了過來。

一凡大師讓齊翀先走開,按照承諾那般在只有他也一個人的時候點開了符咒。

筆觸流暢圓融,打開的瞬間,一凡大師就睜大了雙眼,因為他竟然感受到了真力的流動!

怎麽可能?!

屏幕裏這時傳來了江暮雪的聲音:“這就是我剛剛畫的符,我給他取名叫東扯葫蘆西扯瓢。”

“想必今天的苦主已經感受到了我的道行,決定結束這場鬧劇了。”

江暮雪含着笑意的目光落到一凡大師身上:“你服了嗎?”

雖然感受到了真力流動,但這圖案根本是糊畫的,一凡大師從未見過這樣的符紋。

“啊——”

一凡大師張了張口,驀地瞪圓了眼,驚愕的看向笑得狡黠的青年。

他說不了話了!

江暮雪又道:“看來苦主心服口服,那今天的直播就這麽結束啦,明天見。”

說完,江暮雪沒有絲毫留戀的關閉了直播間。

一凡大師:!!!

半個小時後。

江暮雪洗漱完畢已經進入了夢鄉,而北安市遠離市中心的郊區別墅裏,一凡大師捂着自己喉嚨的手緩緩松開,那種被桎梏的感覺終于消失了。

他能說話了!

“天才!他居然能夠自創符咒,而且這個符咒的威力居然這樣的強!今年的論道大會,江暮雪一定能夠讓那幫老東西驚的合不攏嘴的!”

齊翀帶着師伯急匆匆趕來,一進門就看到師父在來回踱步,口中喃喃着什麽。

活像受了精神創傷。

齊翀擔憂道:“師父是不是着了邪修的道?要不要報警?”

“報警?!”一凡停下腳步,下一秒——

“嗷!”齊翀捂住自己受傷的後腦勺:“師父你能說話了?”

“嗯嗯嗯。”一凡大師敷衍的點了點頭,“我有話跟你說。”

齊翀滿腹疑惑的跟着師父走到角落,求救的看着師伯。

“你看什麽?!”一凡怒道。

“沒什麽……師父……剛剛的事被師伯知道也沒什麽的,江暮雪本來就是邪修,您一時不察找了到也很正常的。”

在一凡大師越來越危險的目光裏,齊翀閉上了嘴巴。

一凡大師這才道:“不許再提邪修的事!你去調查一下江暮雪的喜好,然後定好去南安的機票,我要親自拜訪江暮雪。”

齊翀:……!!!

*

同樣的夜空下。

向陽而生錄完口供回到了家裏。

房東被抓了,警察說證據确鑿,這個男人專門将房子租給外地來打工的獨身女孩兒,再趁機偷窺她們的生活。

在向陽而生之前,已經有三個受害者了,警察正在聯系她們,而男人也會接受到屬于他的懲罰。

另外男人家中發現的藥,還有他的浏覽器搜索記錄也表明,他有犯罪升級的可能性,如果不是發現及時,向陽而生可能會成為男人犯罪升級後第一個犧牲者。

向陽而生腦子裏想着一定要早點幫江暮雪辦好申請學籍的事,腳忽然踢到了什麽東西。

那是個快遞,是江暮雪寄給她的。

向陽而生迫不及待的的拆開了快遞。

江暮雪寄過來的只是個簡簡單單的蠟燭。

向陽而生将蠟燭放在透明的玻璃杯隔着水點燃,躺下合上了雙眼。

她很快就沉入了夢境之中。

這種感覺很奇怪,就好像她墜入了深水,但并沒有任何窒息的感覺,再睜開雙眼時,她已經身處在一片草原之上。

無垠的綠随着微風擺動着,草原盡頭和天際的連接處,她看到了一個女孩兒的身影。

女孩兒穿着向陽而生熟悉的那條裙子,她面朝着太陽,裙擺和發絲随風擺動。

向陽而生向前跑去,草叢被踩過的清脆聲響讓女孩兒轉過身來,曾經令她無比恐懼的發絲之下是一張清秀的臉龐。

“你好。”向陽而生笑着打了招呼,深深鞠了一躬,“謝謝你。”

女孩兒并沒有說話,她牽起向陽而生的手,将她拉到自己的身邊,引導她看向腳下。

“哇。”向陽而生忍不住發出贊嘆。

此刻她們仿佛并肩站在世界的至高處,山川、河流、城市、人群畫卷一般在她們的眼前展開。

“好美啊。”向陽而生看着女孩兒唇邊淺淡的笑意,輕輕說道。

女孩兒拉着向陽而生在草叢裏坐下,陽光灑在身上暖融融的,向陽而生忍不住問道:“或許,你曾經也住在那間房子裏嗎?”

“如果你有什麽冤屈,我可以去請求大師幫忙的。”

女孩兒搖搖頭:“我是跟着你去到那裏的。”

向陽而生指了指自己:“跟着我?難道我們認識?”

女孩兒輕笑:“比認識更深刻。”

她定定的看着向陽而生:“你救過我。”

向陽而生聽了一個關于她前世的故事。

女孩兒說:“上一世我是個攝影師,卻在一場車禍裏失去了視力。”

“我從自信開朗,人生順遂的天之驕子,一下成了所有人的負擔。我失去了事業、愛人,失去了我所有能失去的。然後,我累了,決定放棄。”

“……可我被救了下來,住進了醫院,你就住在我的隔壁。那時的你才十歲,很蒼白,卻很堅強。”

女孩兒沉默了片刻,接着說:“你去世了,卻在去世之前,悄悄告訴醫生,把你所有能捐的器官都捐了。”

“你的父母起初并不同意,後來他們看到了你留下來的畫。”

“上一世的你很愛畫畫,你喜歡坐在窗邊畫病房窗外的那棵樹。”

“你在畫了一副你想象中的游樂園,然後再旁邊寫,我還沒有去旅游過,我想看看外面的世界是什麽樣的,我想活一趟,想給人間留一點印象。我想有人完成我的夢想。”

“就這樣,你的父母同意了将你的眼角膜捐給了我,我又能看見了。”

向陽而生震驚了幾秒,緩緩道:“我聽大師說,逗留在人間對你也是有傷害的,搞不好還會無法轉世投胎。你雖然接受了我的眼角膜,但那是我自願的,你也幫前世的我完成了夢想不是嗎?”

女孩兒輕笑着搖了搖頭:“不,是你完成了我的夢想。”

“你留在畫上的那段話,是我在得知你時日無多的時候故意說給你聽的,我曾經的夢想。”

“而你的夢想只是留在父母的身邊,報答他們的養育之恩。”

“我帶着私心将夢想告訴你,最後卻在你對我說把全天下的好運都給我的時候沉默了,我沒能開口祈求你在死後把眼角膜捐給我。”

“我已經接受了自己要做一輩子盲人的事,我以為你什麽都不懂,卻在最後才知道,你早就看明白了我卑劣的想法,卻仍舊願意幫助我。”

“我那會兒開心嗎?”向陽而生問道。

女孩兒怔了怔:“開心。你的父母對你很好,我們住在一起,我給你講我旅途的見聞,你用畫把那些風景畫下來,那是我瞎了之後最開心的一段日子。”

向陽而生輕笑:“那不就結了。如果那真是我的前世的話,我能理解她的決定。我早就把你當成了朋友,既然我的死是注定的,為什麽不能在最後讓我的朋友更加快樂呢?”

“至于畫上的那些話,沒準也在不知不覺中變成我的夢想了呢?”

“我幫你,只是因為希望你開心啊。”

女孩兒沉默了許久,笑着搖了搖頭,困擾她許多年的問題似乎找到了答案。

她指向離她最近的一處和華國景致風格截然不同的城市,笑着說:“我恢複視力後第一站去了這裏,我去了你想去的游樂園,然後在那兒碰到了前男友,我趁他不注意,把他公寓的鑰匙扔進了護城河裏。”

“那裏是我辦第一個攝影展的地方。”

“還有那裏——”

女孩兒跟向陽而生細細描述着自己用她的雙眼看過的所有風景。

房間裏,向陽而生在睡夢中揚起了唇角。

第二天,江暮雪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接起時語氣還帶着幾分不耐煩。

電話是公司打來的,秘書戰戰兢兢道:“打擾您休息了?”

江暮雪:“……發生什麽事了嗎?”

簽約之後,公司做事都是默默的,從來沒打攪過他,一大早打來電話肯定是有原因的。

“我是想問問,現在熱搜榜上兩個關于你的熱搜,需要公司出面撤掉嗎?”

“我看看再回答你。”

挂了電話江暮雪點開微博,發現自己一個人居然占了兩個熱搜。

#直播抓偷窺狂#

#江暮雪一凡大師#

一個熱搜第一,另一個熱搜第十,且還在不斷上升。

偷窺狂的熱搜不用點進去都知道,昨晚直播間的視頻被錄頻剪輯後發出去了。

大衆都是愛吃瓜看熱鬧的,這樣的熱鬧不可能錯過,之前關于江暮雪玄學破案的事大衆也只是聽過,至于罪犯怎麽被抓住,案件是怎麽審理的,江暮雪在其中扮演了什麽樣的角色都是未知的。

這次不同,江暮雪是怎麽精準預判,警察又是怎麽快狠準的抓住了偷窺狂的全過程都是清清楚楚的。

視頻一出,一下子就沖上了熱搜第一。

江暮雪看了一眼,除他之外其他人都被打了碼,評論基本也是一片倒的好評,還有不少說今晚要蹲守直播間的。

#江暮雪一凡大師#這個熱搜的畫風就有點不同了。

一部分人在好奇一凡大師是誰。

另一部分知曉一凡大師的,則都在憤怒的指責江暮雪對一凡大師不夠尊重。

【不用撤,就這麽放着吧。】江暮雪看完給秘書發了個信息。

白來的宣傳,不要可不是他的風格。

秘書會意,立刻指揮宣傳部門:“加熱熱搜!一定要待的時間長一點!”

北安市別墅裏。

一凡大師臉色鐵青:“這這這,咱們玄門的人有這麽愛好打抱不平?”

齊翀讪讪道:“玄門中人就沒有不敬重您的,幫師父您說話也很正常。”

“有這麽說話的嗎?狂妄、目中無人、騙子,還有這個,居然說江暮雪是個草包!”一凡大師快氣暈過去了,“江暮雪要是以為是我找的人黑他怎麽辦?”

齊翀:……

師父,這些形容詞你好像也用來形容過江暮雪。

當然,這話齊翀沒有說出口。

“有辦法撤掉熱搜嗎?”一凡大師問。

齊翀點頭:“聽說花錢就可以,不過咱們沒那渠道。”

一凡大師沉思片刻,眼前一亮:“我怎麽給忘了,我幫李總做過風水局,他是娛樂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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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股東,肯定有辦法!”

這邊一凡大師找關系撤熱搜,另一邊秘書在想辦法延長熱搜時間,兩邊你來我往,熱搜一會兒掉一會兒升。

很快網友就發現了端倪。

【卧槽,有黑幕!】

【有人不想我們看見江暮雪的能力。】

【不不不,可能江暮雪已經被收編進了什麽神秘部門,所以才不能讓他露臉了。】

網友的腦洞越來越離譜,搞到後來江暮雪居然又上了個#江暮雪特殊部門#的熱搜。

gloria也在吃瓜,她正看着抓偷窺狂的視頻,正看到大快人心的地方,警察一個飛撲将偷窺狂打倒在地,忽然身後響起了一個陰恻恻的聲音。

“江暮雪又上熱搜了?”

Gloria癟了癟嘴,心道路丁肯定又要生氣了,臉上還是笑道:“嗯,他昨晚又幫忙抓了個賊。”

“呵,明明說了不進娛樂圈,但每天比娛樂圈的人熱度還高呢。”

Gloria幹笑:“有嗎?沒覺得他熱度很高啊哈哈。”

路丁瞪她一眼,拿起她的手機看了一眼熱搜,酸道:“你看這些營銷號,肯定都是公司買的,這幾個是最貴的了,公司為了江暮雪還真是下血本了。”

不把小爺哄好,她今天一整天都別想好過了。

Gloria連忙順毛:“怎麽會呢?江暮雪就是個網紅而已,公司捧他能有什麽收益呢?再說這個熱搜都沒有帶他大名,不算他的數據的。我看就是沾了社會議題的光上了熱搜,公司順勢推了一把,畢竟這件事對公司形象也有好處。”

路丁冷哼了一聲。

Gloria接着道:“公司對你肯定是最用心的呀,聶文的綜藝飛行嘉賓都搶破頭了,公司可是給了你一個常駐位置。”

路丁氣順了些,笑着問:“咖啡買好了嗎?”

“就在後備箱,還熱着呢。”

聶文綜藝開播之前都會辦個參演人員的內部讨論會,據說會事先溝通一下注意事項,比如某些藝人有過敏史,節目組準備吃食就會額外注意,又或者節目裏對于cp的安排,藝人或者藝人背後的公司不滿意,就能趁這個機會提出來。

路丁人氣不低,但在圈內地位卻不夠高。

他提着送給全組人的咖啡進門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正和聶文說話的施群。

施群放棄音樂夢想之後,事業有如神助,接連兩部戲都爆了,現在可以說是一線演員了。

路丁笑着迎了上去。

“導演,施群哥,我帶了咖啡來了,你們先喝點再談吧。”

聶文轉身看到路丁,笑着對施群說:“誰說我要靠你了?這不還有小路嘛?”

路丁疑惑道:“聶導有什麽事需要我做嗎?能力範圍內義不容辭。”

“哈哈哈,就是要你這句話。你小子比施群仗義多了。”

施群哼哼了兩聲。

路丁笑道:“您說吧。”

聶文幹咳兩聲:“你之前和江暮雪是同一個公司的,我聽說你們經常一起培訓,還一起練舞,你們兩個應該挺熟的吧?”

路丁頓了頓,笑容稍減:“還可以,大家都是一個團體的,關系都很好。聶導為什麽忽然問起江暮雪,是想邀請他來節目嗎?”

聶文嘆了口氣:“你這個前隊友啊,有個性的很。我可是親自打電話邀請都被他拒絕了。”

路丁笑不下去了。

聶文還在喋喋不休:“我們綜藝第一站不是南安嗎?我想在出發之前,讓大家去江暮雪的直播間突襲,江暮雪直播間熱度高,明星算命也很有噱頭,這樣第一期的熱度就不用愁了。你能幫我跟江暮雪打個招呼嗎?”

路丁:“……我——”

施群冷哼:“聶導,不是我不幫你,我師父最疼的就是我了,這不是一般的關系可以比的。”

“但就是我這個最最最最最親的徒弟,想算命也得搶麥的。”

“衆生平等懂不懂?”

路丁攥緊雙拳,指甲深深陷進肉裏,他皮笑肉不笑道:“我有個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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