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緣分已開
緣分已開
臺上比賽,只見司馬相如獲勝。他以一招“橫掃千軍”,攻擊遲魏睿下盤,但見遲魏睿一個踉跄,手中長劍脫出,飛到空中。司馬相如趁機,使用猛虎出山,一招将遲魏睿踢出舞臺,他一個狗啃屎,落在地面上。第一局,司馬相如獲勝。
“司馬相如,不虧來自雲南。”
“為什麽這麽說?”
“雲南麗江,教衆巨多。他們的功夫,詭異難猜。”
“遲魏睿即使劍法精妙絕倫,敵不住司馬相如的鋼棍。他那鋼棍,使用起來,比劍靈活多了。”
主持人走上舞臺,道:“第一局,司馬相如勝利。請坐到獲勝一排的椅子上,休息片刻。”說着那老者用手指了指一排空蕩蕩無人坐的椅子。司馬相如得意洋洋,走了過去。司馬相如暗想:遲魏睿使用的劍法真是厲害,他的劍法,還沒有達到爐火純青之地。徒有招式,內功又平平,所以劍的威力沒有發揮出來。要是他有三十年的內功,想必我跟他過不了幾招,就要敗下了。
臺下有一個少年,他看得起勁兒。看那遲魏睿敗下來,唏噓不已,對着身旁的大人道:“叔叔,你不是給我說,這遲魏睿是殺手嗎?怎麽這次比賽,卻沒有勝出呢?”
那身旁的男子道:“小朋友。殺手是要将人殺死,無論用什麽樣的卑鄙無恥的手段,只要目标對象死了,算是任務完成。他的劍數,卻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用來去刺殺對象,那真會一劍封喉,奪人性命。”
那少年眼珠轉動,問:“為什麽這次他沒有勝呢?”
那男子道:“小朋友,這一次是比賽,不是殺人。比賽是要講究規矩的。有些規矩不能破壞,有些壞心思,不能産生。遲魏睿他心中還是有仁義之心?但凡是人,總有那麽一點!仁義道德。在這場合,他還是遵從了規矩,遵從了使用劍的時候,沒有出陰招損招。”
那少年道:“你說得,怎麽和我嬸嬸說得有些相似之處。她教導我,盜亦有道,每一行業都有它們本身的職業道德。不能随便去觸碰那些禁忌。想着那些門派幫會,也是有管理制度。”
那男子道:“你嬸嬸是誰啊?”
那少年道:“西街開客棧的那婦女。”
那男子道:“鳳秋華啊!”
那少年驚奇,道:“你認識我家嬸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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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道:“鳳秋華年輕的時候,是歡樂樓的頭牌名媛。你這小子,看你年齡十幾歲,鳳秋華怎麽是你嬸嬸了?”
那少年道:“從我記事兒打起,她就是我嬸嬸。你說她是頭牌名媛,可有證據嗎?我怎麽不知道呢?”那男人道:“她在歡樂樓的時候,你還沒有出生呢!”那少年瞪了他一眼,道:“我已經十二歲。要是發生的事情在六年前,我算算。”說着露出手指,開始算數,繼續道:“六年前我才六歲,那時候我已經會跑了。”那男人哈哈一笑,摸了摸那少年的頭發,道:“你現在十二歲,年齡也不大啊!你父母是誰?怎麽把你交給那鳳秋華?”那少年眉毛飛揚,他得意道:“我沒有父母。是嬸嬸将我帶大的!”那男人吃驚老着少年,道:“你叫什麽名字?”少年道:“鄭緣。”那男子開心一笑,道:“之前你嬸嬸給我提起過你,你的名字還是我取得。”鄭緣頭一歪,用詫異的眼光望着那男子,問道:“你給我起的名字?你知道我名字的寓意嗎?”那漢子笑得更加開心,道:“緣分無高剎,禪名卻四方。我是說了這句詩,你嬸嬸才給你起這樣個名字的!”鄭緣開心道:“嬸嬸給我取這個名字,告訴我緣分是多麽重要,緣分不只限于特定的地方,而是無處不在的,而禪修的名聲卻傳遍四方。”那漢子道:“哈哈,我給你起的名字,我怎麽會不知道呢?不知道你嬸嬸有沒有給你提起過寒生名。”鄭緣驚怔住,道:“你就是我嬸嬸常提起的‘力大無窮,天寒練劍的寒叔叔?’”寒生名道:“不錯,是我!難得你嬸嬸提起我來!”鄭緣道:“嬸嬸說,他年輕的時候,遇見一位真男人,他天生神力,可以舉起千斤重物,在寒冬中,赤身練劍,身軀猶如鋼鐵銅骨。”寒生名道:“寒冬中練劍,是因為我練的劍,是飲雪劍。這飲雪劍需要在雪蓮山,去練就。這麽多年,我一直身居雪蓮山。前一個月,我從雪蓮山下來,來到商洛,正準備去找你家嬸嬸。”鄭開緣道:“你要去我家?”寒生名道:“對!你歡迎我去嗎?”鄭緣道:“當然歡迎了!我嬸嬸見到你,定當開心。”寒生名道:“我們看完比賽,去你家。下一局要開始了。我們用心觀看。這比賽着實有看頭。”鄭緣道:“那可不是,聽街坊鄰居說,參加這次比賽的人物,都是大人物。他們的名號,在全國各省都出名。”寒生名點頭稱贊,道:“是的!”
“下面開始第二局的比賽。”那老者繼續道:“有請右邊一排第二位馮小軟,左邊第二位柳咬松。”話音未落,只見一位發髻略高,眼神似鷹,瘦長臉的中年男子,空中一躍,飛到舞臺上。他手中一揮,一道紫色長鞭,噼裏啪啦,像是鞭炮齊鳴一般,盤旋在空中。遠遠望去,像是一位持鞭抽打猛牛的年輕小夥子。又見一位披頭散發,眼神迷離,尖下巴的中年男子,徒步走了上去,身體看上去軟綿綿,似要被風吹散一般,然而,當他站立在舞臺之時,他渾身抖擻,散着的頭發,被他的內力,震地紛紛向後,露出整張臉,這樣子,方顯得臉面闊大一那些。下面的人群,依舊讨論,聲音極小。
“馮小軟,江湖人稱,楊柳軟拂玉堤,春風輕柔情起的霸王鞭。”有人道:“軟指得是他的鞭子軟如靈蛇的身子。軟的是他那顆替別人着想的心。”
有人問:“替別人着想的心,是什麽意思?”
那人道:“馮小軟是吉林省白城一家富貴人家的貼身保镖。”
另有人問:“那有怎樣?”
那人答:“既然是貼身保镖,定當有以一當十的本領,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能。他總是效忠主人,忠誠不二,能為主人,出生入死。要是哪位富家少爺有這樣的保镖,當真是幾輩子修來的緣分。俗話說,有緣千裏來相會。得之我幸。”
另有人問:“那柳咬松呢?”
另一人道:“柳咬松,是四川省德陽市九頂山的一位道人徒弟。”
衆人詫異,忙問:“他是道教弟子?”
那人道:“從他的名字,我們也可以看出來。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九頂山岩石巨多,山峰上百,柳樹攀爬。柳樹的頑強生命力和不屈精神,讓我崇敬和贊美。再看那人長相,很是有信念。”
有人補充道:“這種精神,正好符合道教。《老子》曰:合抱之木,生于毫末;九層之臺,起于累土;千裏之行,始于足下。萬事起于忽微,量變引起質變。只有頑強的生命力和不屈的精神,才能夠成功。一切事情的發展,都需要人的意志力作為掌控。”
說完此話,只見那柳咬松的手臂,嘩啦一聲,一根青色竹竿,露了出來。柳咬松手臂反轉,将竹竿旋轉一圈,竹竿破碎,一把嶄新的鋼劍,出現在空中。
“長鞭對鋼劍。”
“對的!”
“那我們開始吧!”
“好!”
但見那長鞭,開始破空而出,直擊柳咬松的臉面。你看着招數,帶風疾進,完全看不出使用這兵器的主人,名字叫馮小軟。柳咬松的劍身,翻轉向上,似要斬斷長鞭,然而徒勞,只因那長鞭鋼鐵制成。原來,那長鞭看似重量輕,實則沉重如鉛。只不過外人看來,之所以輕盈,全憑那使用長鞭之人,內功深厚,可以随心所欲掌握力道,才使得那長鞭,猶如鬼魅,來回穿梭。柳咬松心中忐忑,心想:我這輕敵了。之前不認識馮小軟,看他長相平平。肉眼看來,駕馭的鋼鞭也不過如此。然而,當我用力道去砍斷那長鞭時,卻不能夠随心所欲,将它斬斷。打了幾個回合,柳咬松明顯支撐不住,他手中的劍身,被馮小軟的長鞭緊緊纏繞,他瞅準時機,用力将那鋼刀拽了過來。柳咬松真如他的名字一般,使出全身力氣,去奪那鋼刀。不過,在他奪鋼刀之時,馮小軟的另一手中,突然多出一柄鋼鞭,只聽啪啦一聲,那一支鋼鞭打在柳咬松的腹中,只感覺他腹中疼痛一陣,過了片刻,火熱火熱,接着像是掉了一層皮一樣,讓他咬牙喊痛,嗷嗷直叫。他想:沒想到這鋼鞭這麽厲害,那人還真是算是陰險,另一只手出現一個兵器。不過,細細想來,也不能夠算是暗算。他只不過是使用了兩個鋼鞭。要是暗器,那就不行了。比賽規定,第一,不能夠使用暗器,第二,不能夠使用毒藥,第三,不能夠将人刺傷。而我這疼痛也沒有出血,只是疼痛而已。看來那人,真是出手輕重,掌握恰到好處。頓時我都已經有點忌憚幾分了。
柳咬松輸得心服口服,站在臺上,抱拳一笑。捂着肚子,走了下來。第二局馮小軟勝出。臺下有老者評論,猜測道:“柳咬松應該是故意為之。他是道教衆人,道教信奉:人之生也柔弱,其死也堅強,草木生也柔脆,其死也枯槁。想必柳咬松對這周氏護衛看得不是特別在意,還有其他出路。”
“有請馮小軟坐在獲勝者一排。”
下面的人,有一位道者,見他打扮很是正式。那道者道:“天下之至柔,馳騁天下之至堅,天下最柔軟的東西,可以在天下最堅硬的東西之間自由馳騁。正所謂柔弱勝剛強,無形的力量可以穿透有形的東西。那鋼鞭本身柔軟,不能成尖銳形狀,那馮小軟名字,讓人乍一聽也是和軟沾邊。然而産生的力量,卻能夠将刀劍奪走,能夠讓柳咬松輸掉。柳咬松名字乍一聽,真有堅韌不拔之勢,他能夠在九頂山加入道教,當真讓人感覺很是适合。”他從兵器,人名分析一下。
“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另有一位老者,見他雙掌枯幹,厚實皮膚,定當幹活一些粗活爛活。他繼續道:“古人雲:賜子千金,不如教子一藝;教子一藝,不如賜子好名。古人起名都有引經
據典的習慣。中國人起名自古即有‘文論語,武周易’之說。名如其人,人如其名,人的姓名不僅傳承了人的情、意、志,蘊含了人的精、氣、神,還在一定程度上影響着一個人的運勢。從命理改運的角度講,人的名字不僅僅是一個符號,它還包含着各種信息,就像咒語,好名越叫越吉,兇名越叫越兇,從而影響着一個人的學業、事業、感情和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