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我愛你

第52章 我愛你

“啧啧啧,我就說嘛,這些有錢的富二代哪有這麽長情的,再好看的人,玩膩了也就不稀罕了,估計沒多久,他就對蘇昱晖膩了。”阿坤點了一支煙,內心感慨一番,轉頭看別的監視器去了。

童言潇在床上睡了一整晚,蘇昱晖便在浴室待了一整晚,連動作都沒變過,哪怕渾身被溫水泡白了,他都沒動過去和童言潇同床共枕的念頭。

這個人,從裏到外,都讓他厭惡、惡心、絕望透了。

童言潇似乎很困頓,第二天一大早起來,眼中有深重的紅血絲。他睡眼朦胧看了一眼四周,沒發現蘇昱晖,連忙穿了拖鞋下床去浴室一看:果然,蘇昱晖還倒在浴室裏。

看到蘇昱晖的一一刻,童言潇臉上的擔心瞬間化為冰冷。他轉頭慢悠悠洗漱着,一邊洗漱一邊冷淡地說道:“晖哥,你這樣有意思麽?你做這副樣子給誰看?你以為我會心疼你,然後答應你?別天真了。”

蘇昱晖勉強睜開眼睛,被水淋了一晚上,雖然是熱水,但整個人渾身痛得難受,似乎死了一回又活過來一樣。他聽着童言潇絕情的話,又閉上了眼睛。

童言潇見他不搭理自己,心裏也憋着一股火。轉頭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氣憤地說道:“好,既然你這麽不識好歹,那你就在那躺着吧!躺到死為止!”說着氣沖沖走出去,三兩下套上外套,拉開包廂門走出去,“砰”一聲将門關上了。

門外,聽熱鬧的兩個打手正把耳朵湊到門上,猛地見童言潇出來,幹笑一聲辯解:“那個……我以為裏面發生什麽事了呢……”

童言潇白了他一眼,張開雙臂:“搜吧!”

兩個打手立即上前搜他身,從頭發絲到鞋子底都沒放過。童言潇一邊舉着雙手轉動身體,一邊說道:“我說哥倆不用搜得這麽認真吧?我昨天進來時不是才搜過嗎?難道我還能把房間裏的什麽帶出去?”

打手一邊搜一邊說道:“這是規矩。”

童言潇盯着這個年輕的打手,滿眼笑意:“我說哥們兒,我覺得你人不錯,要不你送我出園區吧,你們這裏的門禁兇巴巴的,有你帶着我少受點白眼。”說着他便向打手一挑眉,高舉的手比了個錢幣的手勢。

只是送童言潇出去倒是合規,還能借此撈一筆,那打手自然願意:“可以啊。”說着他對另外一個打手一努嘴,“你看着,我送他出園區大門就回來。”

另外一個打手沒撈到這樣的好事,蔫頭耷腦:“哦。”

童言潇看在眼裏,笑道:“你們兩位天天幫我守着蘇昱晖,實在太辛苦了。放心,心意我都會盡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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園區門口,那打手懶洋洋看着童言潇,見他從錢包裏掏出兩章500面值的緬幣,還猶豫了一下,突然出手一把從童言潇手裏奪下那兩張錢幣,罵罵咧咧往回走:“他媽的這點錢還猶猶豫豫的。真摳搜!”

童言潇還擔心自己拿多了,會引起打手的懷疑,沒想到這家夥也是個貪得無厭的。驚愕之後,童言潇看着打手的背影,臉上漸漸浮現出笑意:只要陳軍的犯罪集團不是鐵桶一塊,那就好辦了。

童言潇依舊是在外面忙碌一天,傍晚回到園區,經過三道搜身後進入KTV包房。他今天白天不知道遇到了什麽,臉頰被劃了一道長長的口子,雖然這會兒已經不流血了,但看着觸目驚心。

門口的打手早上收了他的錢,跟他之間熟絡了不少,邊笑邊調侃他:“你小子這是到哪裏偷婆娘,被人打了麽?”

童言潇沖他倆嘿嘿一笑,将門“啪”一聲關上。蘇昱晖已經回到床上躺着了,蓋着被子,身軀緩緩起伏,看樣子是醒着的。

童言潇疲憊不堪,将手上拎的東西放到桌上,一屁股坐下來,捂着受傷的臉頰沖蘇昱晖嗤笑:“呵……不鬧脾氣了?我還以為你多大氣性呢,還不是被阿坤一頓吓唬,就在不敢尋死覓活了。”他伸長手從小冰箱裏取出一袋冰,敷在受傷的臉頰上止疼,龇牙咧嘴地說道,“還是活着好。”

蘇昱晖閉着眼睛,只當他在放屁。

童言潇今天出去弄了一肚子火,回來見蘇昱晖這态度,也不客氣,丢了手上的冰袋走到床前,拉開皮帶就撲了上去。

見107好戲上演,阿坤饒有興趣地直起身子,一雙淫邪的眼睛死死盯着畫面。

蘇昱晖跟個死屍一樣根本沒掙紮,似乎這具身體已經沒有任何感覺了。

童言潇心裏窩火,轉頭看着床頭放着各種用品,伸長手抓起一個眼罩就往蘇昱晖頭上戴,将他整個眼睛蒙住,嘴角扯起一抹邪笑:“跟我裝是麽?我看你能裝多久。”

與蘇昱晖算撕破臉,童言潇也不裝了。整整一晚,他在蘇昱晖身上使用各種工具,尺度之大令阿坤咋舌,監視器前一堆人在觀看。

阿坤十分激動,他終于拿到第一手的錄像帶了。

不過童言潇全程不露臉,而蘇昱晖則帶着眼罩,看不出是誰。就這樣阿坤已經十分滿意了,終于可以向老板交代了。

第二天一早,童言潇留下蘇昱晖,一眼未看,自己洗把臉就出門。門口兩個打手看到他一改往常的冰冷,嬉笑着問他昨夜玩得是否開心,搜完身就送他出去。

童言潇眉飛色舞跟打手描繪昨夜的事,說到盡興處還摟着打手的肩哈哈大笑,似真的玩得盡興極了。

出了園區大門,這次童言潇十分大方,拿出兩章面值10000元的緬幣遞給打手:“還是多謝兄弟你的關照,看着蘇昱晖免得他自丨殺。”

打手毫不客氣地手下那小費,沖他一挑眉:“放心放心!”

接下來幾天,童言潇依舊是這樣,白天出去晚上回來,和蘇昱晖的關系冷到只剩床上的肉丨體關系,頭盔、面罩每天變着花樣玩。蘇昱晖依舊如死屍一具,只有實在疼得狠了才微微蹙眉。

不過童言潇和打手們的關系倒是逐漸升溫,已經到了稱兄道弟的地步。

這天晚上,童言潇剛回來,依舊抱着蘇昱晖先去浴室洗澡。蘇昱晖被他摟在懷裏勉強站立在地上,熟悉的動作,面朝牆比雙手被壓在牆上。

蘇昱晖突然覺得好惡心,對這動作已經産生生理抗拒。他甩了甩頭上的水,這麽多天來第一次開口對童言潇說話:“童言潇,我受不住了。”

“什麽?”

他幾天沒跟童言潇說過一句話,一開口,童言潇難以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麽:“你受不了?這是在求我麽?”

蘇昱晖閉上眼睛微微點頭:“我求你。”他聲音透着深深的厭世。

“那不行。”童言潇湊到他耳邊低語,“我花了500萬呢,怎麽能不把你玩膩……”

蘇昱晖把頭偏向一邊,心狠狠沉了下去。

童言潇把蘇昱晖抱到床上,看着床上屍體一般的人,臉上絲毫憐惜也沒有。他抓着一個蜘蛛俠的頭盔,看着床上消瘦的人,冷冰冰地道:“蘇昱晖,我的錢可不不想就這麽打水漂了。你受傷住院已經浪費了我十天的時間,這個月只剩幾天了。接下來,我要你加倍償還我!”

說完,他抓着蘇昱晖胸口的衣服将他扯起來,手上的蜘蛛俠頭盔猛扣到蘇昱晖頭上,将他整個頭罩住,然後拿出鋼鐵俠的頭盔給自己戴上。

監視器那頭,阿坤見好戲又上演,頓時來了精神,目不轉睛盯着屏幕,心跳不由自主加快,一種難以名狀的刺激感讓他熱血沸騰。

蘇昱晖被迫戴上蜘蛛俠的頭盔,被童言潇抓着胳膊扯起來,也只是疼得微微張口,連呼疼聲都沒有發出,就感覺右手腕被手铐铐住,胳膊被高高吊起。

蘇昱晖無力反抗,也無心反抗,沉悶的頭盔裏只聽得見自己虛弱的呼吸,他右手被铐住被迫直起身子。還沒有适應過來,左手也依樣被铐住了。他雙臂被高高吊起,手腕勒得疼,一聲痛苦的“啊”從口中宣洩而出。

可是童言潇根本沒管蘇昱晖疼不疼,又按動了什麽機器,蘇昱晖頓時覺得铐住自己雙手的手铐在不斷往上升,一股大力将他拉起,直到他半跪在床上,那股拉力才消失。

蘇昱晖不知道這瘋子要對自己做什麽,胸膛上下起伏劇烈喘息着。

和X諧

整整兩個小時的折磨,各式各樣的姿勢和惡毒羞恥的言語攻擊。蘇昱晖被放下來的時候,渾身被汗水濕透,躺在床上連動的力氣都沒有了。

從這天開始,童言潇似乎很享受兩個人夢帶着頭盔辦事,也徹底豁出去了,根本不管蘇昱晖如何恨自己,只是在他身上發洩。

發洩完,他也不給蘇昱晖洗澡,就這麽抱着他入睡。

蘇昱晖頭上戴着頭盔,悶得難受,被童言潇抱着根本睡不着,掙紮了下,卻沒掙開童言潇的胳膊。

他重傷初愈,身體消瘦至此,哪裏還是身強力壯的童言潇的對手。無奈,他低聲哀求:“童言潇,你讓我把頭盔摘下來。”說着就虛弱地想抽胳膊去揭頭盔。

童言潇壓在他胳膊上的手臂用力将他摁住,兩個冰冷的頭盔緊貼着,帶着三分輕慢五分變态,說道:“不許揭下來。我不喜歡看到你這張憤怒屈辱的臉,讓我倒胃口。”

阿坤在監視器前聽到童言潇說這句話,滿意地喝了一口啤酒,舒爽地嘆了口氣:這姓童的癖好倒是特殊,夠變态。

阿坤看膩了兩人的表演,起身伸了個懶腰,讓手下繼續監視,自己則抱着新送來的豬仔上床睡覺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童言潇終于把熟睡中的蘇昱晖那頭盔取下來,但他頭上的頭盔卻一直戴着。蘇昱晖睡眼朦胧睜眼看着他,不理解這瘋子異常的行為,也懶得去理解。

童言潇戴着頭盔,特地在攝像頭面前晃了一圈,保證監視器前的人能看到自己的頭盔,轉頭對蘇昱晖說道:“把自己洗幹淨些,晚上我還要享用。”說完轉身想走,又想起什麽似的轉頭對他道,“好好吃飯,我不喜歡餓瘦的身體。”

蘇昱晖懶得理他,偏頭過去繼續睡。

童言潇見他愛答不理的樣子,一句話也不說,轉身出門。打手吊兒郎當地站在門外,見童言潇頭戴頭盔出來,都愣了一下,憋住笑帶他出去。

接下來的幾天,都是同樣的場景:童言潇戴着鋼鐵俠的頭盔進包房,然後将蜘蛛俠頭盔扣到蘇昱晖頭上,接着便是各種令人臉紅心跳的畫面。

蘇昱晖身體雖然恢複了些,但被綁住只有被迫承受的份。完事後,童言潇再戴着他的鋼鐵俠頭盔離開。

每日都看鋼鐵俠玩弄蜘蛛俠,阿坤實在看膩了,便沒怎麽關注107包房,轉而去看新送來的豬仔去了。

這一天,完事後童言潇見蘇昱晖閉着眼睛似乎睡着了,終于輕手蹑腳把他頭上蜘蛛俠頭盔取下來,自己也把鋼鐵俠頭盔取下來,從背後抱着蘇昱晖入睡。

電擊毒打的折磨,就是再好的身體也承受不住。加上每日被關在這方寸之地,和外面完全斷絕消息,只有發呆,清醒着面對自己瘦骨嶙峋的身體,蘇昱晖的精神已全面垮了,他覺得再這樣下去,自己還沒死,就會先瘋了。

“童言潇,你殺了我吧,就當是做好事……”突然,懷中的蘇昱晖用極其輕微的耳語對童言潇說道,“日日夜夜的折磨,我快瘋了。”

“求求你,殺了我……”蘇昱晖的聲音透着深深的絕望和厭世,“我已經不恨你了,不恨任何人,我只想死……”

自從上次自殺被毒打後,蘇昱晖不敢再起自丨殺的念頭,他只有求助童言潇:“念在同學一場,念在之前還有半分情誼……求求你,讓我解脫吧。”

童言潇在他身後笑得像一條惡狼:“蘇昱晖,你太天真了吧?首先,我好不容易得到你,我為什麽要幫助你自殺?第二,我花了錢呢,我才享受幾天就讓你去死,多不劃算;第三,幫你自殺,陳軍豈會放過我?我才沒這麽傻。”

蘇昱晖心如死灰,冷笑了下低聲說道:“是我天真了……真是瘋了,居然又求助你。”

童言潇的手毫不客氣地在他脖頸亂摸,停留在那雙薄唇上:“要我幫忙結果你性命,也不是不可以。”童言潇邪笑了下,嘴唇抵在他耳邊輕聲道,“你說聲你愛我,我就幫你。”

“我愛你。”蘇昱晖閉着眼睛麻木又順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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