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霍亂金鱗臺

霍亂金鱗臺

鎖了臭道士和客卿洋,這倆人平日裏就膩歪在一起,客卿洋又是個小流氓,天乾遇地坤,幹柴烈火噼裏啪啦,薛洋不怕曉星塵上不了客卿洋。

反正他們倆的紅線薛洋是牽了,能不能成,就看他們二人的造化。

薛洋将鎖麟囊往心口貼了貼,心道:道長……我什麽時候才能見到你……

眼睛裏落下一抹凄色。

沉珂被金光善玩了一通,難得好心地送回了芳菲殿。金光瑤看着渾身青紫於痕的小客卿,胸前兩點甚至被穿了小孔,心疼的不得了。

他貓哭耗子假慈悲,垂了垂眸子,“阿洋,你怎麽回事?”

沉珂無力地白了他一眼,金光瑤什麽人,他再清楚不過。正要張口去怼,薛洋已先一步搶過他的話語權,“怎麽回事?你能不知道怎麽回事?你的信香怎麽回事?偏生金光善就找上了我?金光瑤,你當真不知道怎麽回事?”

薛洋只冷冷嗤笑。

有薛洋的摻合,沉珂和金光瑤算是徹底決裂,這也正是金光善想要看到的場景。

不過金光善并不相信這兩人手真的決裂,薛洋眯着眼,笑道:若是說以前的薛洋,很小矮子決裂那也是逢場作戲藕斷絲連,可偏生如今來的是索命的修羅,薛洋才不管他們是不是做戲,是不是給別人看,總之,他爽就行。

沉珂沒有雨露期。他被迫堕坤,金光善便将他養成一個器具,供人發洩。

金光善這些年常年流連于花街酒巷,手下自然慢慢就積累出別院、莊子等淫/亂之地,裏面培養出的寵兒,各個都是嬌軟憐人,每個每天都要讓人操一操身子才能舒服。

沉珂這些天自然也是按照莊子裏的要求調教,坤兒體特殊,如今,每天都在經歷情潮,必須要有人來幹一幹操一操他,他才能覺得舒服。

此時,沉珂又被金光善按在水裏發洩。

薛洋感受到沉珂痛苦、窒息的情緒,心底得意極了。

“我覺得你還是很喜歡金光善的,怎麽,這匹老種馬馳騁江湖數十年,功夫上沒虧待你吧。”

薛洋待在自己屋子,讓小二送來了甜湯飯菜。隔壁屋子還沒人出來,已經半天過去了,中午曉星塵和客卿洋都沒吃飯,也不知道身子撐不撐得住。

反正是餓不死,薛洋也不關心。

“薛洋!我要殺了你!”

沉珂眼睛紅的厲害,金光善發覺他在跑神,又将他一頭按進水裏折磨。

“你有本事就來殺我,沒有本事就繼續挨操。想殺你薛爺爺的多了去了,你算老幾?”薛洋不屑地切斷聯系。

今日剛好曉星塵被困,薛洋拿着自己調配好的春、藥,興致沖沖地要去試一試藥效。

從哪裏開始呢……

薛洋陷入了沉思。

聽說莫玄羽已經回來了,這會兒八成和金光瑤睡在一起,薛洋眯眼笑了笑,不如今晚就拿金光瑤和金光善試刀。

薛洋越想越興奮,虎牙透着邪氣。

他草草吃了飯,戴上那半塊銀色面具便往金鱗臺趕去。

金鱗臺——

他這些年為了尋找曉星塵的魂識碎片,穿梭各個紅塵,少說也去了幾百次金鱗臺了,可以說是閉着眼都能摸清門路。

薛洋先去了金光瑤的芳菲殿,可惜不見金光瑤的蹤影。

薛洋舔了舔小虎牙,往香爐裏倒了滿滿一包的春、藥,而後好心地替他合上門窗,翻身離去。

按照記憶,這個時候,金光善應該在當着莫玄羽的面操/幹沉珂。薛洋眉間染上喜色,往後山的一處冷泉走去。

果然,還沒靠近就聽到一簇簇急促的喘息聲。

薛洋看看天色,心道:還沒來?看來來早了。薛洋躍上牆頭的高樹,将在此值夜的侍衛打暈,而後一針斃命,連血腥味都聞不見。

薛洋取代了侍衛原本的觀察位置,這個位置極好,可以看到不遠處兩個重疊的人影。

透過樹隙隐約傳來沉珂的哭音。

冷泉的水激烈澎湃,薛洋卻覺得污耳極了。

“看不出來,你還挺合老種馬胃口的嘛。做多久了?讓勞資等你們睡覺可真麻煩诶!”

薛洋透過心脈給沉珂抱怨。

沉珂原本被金光善按進水裏的頭猛然擡起,像水池四周癡癡望去。

“薛洋!”

“薛洋!你在哪裏!”

“救我出去……算我求你了……”

沉珂垂涎欲泣,金光善察覺他對不進,提着他的頭發湊到耳邊,低聲冷道:“你在看什麽?”

沉珂身子微微一抖,瑟縮不停。

“我們回屋裏再做好不好……”

沉珂被薛洋逼迫着,不甘不願地說道。

金光善銳利的眸子往四周一掃,一掌将沉珂按進水裏,“就在這!我倒要看看,你方才看見了誰!不說出來,今晚就別想出來!”

金光善被自己的小坤兒隐瞞,頓時勃然大怒。可沉珂又不能說他看到了薛洋,畢竟,在金光善眼裏,他才是不折不扣的、被他親手調教的、淫/蕩至極的薛洋。

“你要怎麽才能放過我……”

沉珂實在受不了了,他在心底苦苦哀求薛洋,希望這個他一向看不起的惡人能夠将他拉出泥沼。

薛洋只站在樹梢,冷冷看着,不做聲。

過了大半個時辰,金光善這才提着沉珂将他扔到白虎皮鋪就的地板上。

薛洋一樂,趁着金光善不注意,先往香爐裏下了催情香。

薛洋若是沒記錯,金光善這是在等莫玄羽來。沒事,來的人越多越好,反正薛洋今日帶的迷情香,劑量夠大!

來多少人,都能讓他們醉生夢死。

今晚将是金氏最難忘的一天。

不多時,莫玄羽果然翻窗進來了。

不過金光善這會兒不在屋子,只又沉珂一個人跪趴在地板上,像是在等人挨操。

薛洋趁人不注意,往莫玄羽嘴裏扔進一顆糖丸,入口即化,甜的膩人。動作之迅速,令沉珂和莫玄羽毫無察覺!

薛洋得意一笑,屋子裏的擺設讓人難受極了。薛洋往香爐裏倒了足足五包催情的香料。莫玄羽吃的那顆糖丸是強化的,薛洋剛走不遠,果然聽到沉珂沉吟的聲音。

軟軟細細,不愧是種馬調教出來的。

薛洋笑着,眸子卻淬着冰,少年稚氣的面孔不像少年,更像惡鬼,索命的惡鬼。

金光瑤自從回了寝殿,渾身便燥熱的厲害,他一連喝了好幾口水,也無濟于事。天乾的信香散的到處都是。

薛洋想的周到,早在他床底藏了三五個金氏客卿,都是金光瑤的心腹手下。薛洋笑的天真極了,好似六個交纏身影不是他的惡作劇一般。

處理了金光善和金光瑤,薛洋掂量着藥粉,又往客卿住所燃氣熊熊香料,香料隔着高牆闖入不遠處的雜役房,一時間,金鱗臺亂作一團,各種交/合身影讓薛洋心情舒暢。

處理完一切,薛洋便回了客棧,此時天已蒙蒙亮。

薛洋撤了曉星塵和客卿洋的那間屋子,發現還在嬌/喘/綿綿。他啧了一聲,又重新布下一道隔音陣。

薛洋趴在窗邊吹着夜風打盹,實際上是在觀察蘭陵路線。

現在整個金鱗臺都被情香籠罩,待一會兒情香消散,金光善和金光瑤從欲望中回過神來,就該要徹查下藥者了。

薛洋眯了一會兒,算算時間差不多了,這才撤了曉星塵那屋的禁制。貼耳去聽,屋子裏的聲音早已消下。

薛洋敲了敲門,沒人應。但薛洋沒打算等他們醒來給他開門,而是徑直走到兩人床邊,用降災冰冷的手柄将曉星塵戳醒。

好在曉星塵睡前穿了中衣,否則被薛洋這樣看一遭,免不了會尴尬。

薛洋低着頭,扯了扯曉星塵的袖口,一副認錯的态度,“我幹了一件壞事……一會兒金光善就該派人抓我了……曉星塵,你帶着我走好不好……”

少年低着頭,眉眼垂順,看着乖巧極了。

“犯了何事?嚴重嗎?”

曉星塵一緊,忙翻身下來看,“可有受傷?”

薛洋不願多說,連連搖頭。

“來不及了,道長帶上阿洋同我一起走。”

薛洋眼裏劃過一抹焦急,“等出去了,我再同道長細說。”

在曉星塵點頭答應的那一刻,薛洋低垂的眉眼裏閃過一抹狡黠。

客卿洋被折騰一整夜,着實累着了。曉星塵不忍心将人喚醒,只給他穿好衣物,将人攬在懷裏。

薛洋帶着曉星塵一路向西奔逃,正是前世義城的方向。

其實薛洋沒什麽地方可以去,金光瑤要他的話,他就待在金鱗臺,金光瑤不要他了,他便就只能待在義城。

義城有曉星塵的影子,義莊才是家。

兩人禦劍飛行,大概用了兩個時辰才到義城。

甫一落地,薛洋便牽着曉星塵的衣角往義莊走。

憑借薛洋對義城的熟悉程度,便是閉上眼,哪裏有顆石子,薛洋都一清二楚。

不多時,薛洋便推開了義莊的門。

門有些破舊了,吱呀響個不停。

曉星塵将客卿洋放在床上,好生蓋好被子,這才來到院中看着薛洋對着一口空棺發呆。

“阿洋曾經來過這裏麽?”

薛洋點點頭,又搖搖頭。

點頭,是因為他确實來過義城,搖頭是因為不是這個世界的義城。

薛洋自嘲地笑了笑,我在三千紅塵穿梭,摸過無數個義城,義城的一磚一礫我都無比熟悉。

這抹自嘲曉星塵看的真切,他啞然,牽上少年衣角扯了扯,“是和那位曉星塵道長有關麽?”

薛洋眉目間第一次充斥了溫柔,“這裏曾是我……他的家,他就睡在這裏。”

薛洋指了指棺材,扶着棺材邊緣趴伏下。似乎極盡留戀。

曉星塵正欲說些什麽,薛洋眸子斂起,讓曉星塵看不真切情緒,“後來……他死了,在這副棺材裏躺了八年。”

“我想救他……他恨極了我,不願跟我回來。”

“再後來,修士除惡奸邪,我死了,他的屍體也沒了……”

“我救不了他……”

“我怎麽也救不了他……”

薛洋的手扶在棺椁,額頭抵着手背,樣做痛苦。

“曉星塵,你知道麽……那個鎖靈囊……每次發光,只要是我注入靈力,它的光芒便會頃刻間消失。”

“他不願意見我。”

薛洋觸景生情,對着曉星塵說了好多。

曉星塵細想,或許兩人之間的關系并沒有薛洋說的那麽糟……

畢竟上次,他是親耳聽到碎魂的曉星塵要讓自己保護好薛洋的。

只是這些目前還是不要告訴薛洋的好,畢竟上次是碎魂的曉星塵刻意隐瞞着薛洋來和他發生共鳴的。

“也許事情并沒有阿洋想的這麽糟糕呢?阿洋,你的曉星塵還沒回來,無論什麽結果我們都要等他回來了再親自去問,難道不是麽?”

曉星塵還是那麽溫柔,薛洋眼睛發熱,突然被蒙了一層霧,看不清東西。薛洋将頭埋下,緩了緩,才擡起頭,道:“道長,天不早了,去集上買些菜,做飯吧。”

說着,薛洋下了個咒,将義莊整個圍在結界內。

薛洋提起籃子,牽着曉星塵的衣袖輕車熟路。

菜很簡單,買了一些白菜和蘿蔔。薛洋拿了三個蘋果,當然,錢都是這個窮道士付的。薛洋去了一趟金鱗臺,丢了自己的全部家當。

薛洋不是貪財之人,卻也不想賺錢。

曉星塵在廚房洗菜,打算做飯。

薛洋靠着棺材卻在想金光善的金庫在哪裏?什麽方法才能最快速的搬空金光善的金庫。

有錢走遍天下,沒錢寸步難行。

于是薛洋決定,當天晚上就去金鱗臺,搬空金庫。

想好對策,薛洋開心地來到廚房,忙着曉星塵打掃。

曉星塵笑道:“心情好些了?”

薛洋點點頭。

随即,曉星塵微抿唇角,頗有一副秋後算賬的勢頭,“所以……阿洋究竟犯了什麽錯?”

薛洋将掃帚立在門口,坐在竈火前,一本正經道:“我不小心……把□□……灑進了金鱗臺,然後……”

薛洋面上露過不自然,“他們就全都發……情了……”

曉星塵捏着菜刀的手一抖,“全部發、發情……?所有人……?”

薛洋鄭重地點了點頭。

曉星塵似乎要被眼前人氣笑,“阿洋啊阿洋!你可真……”

金鱗臺是回不去了,好在薛洋沒造什麽命上的殺孽,算是慶幸。不過……曉星塵直到他是在報複前世金光善對他的态度,可是這、這手法也太……淫/亂些了吧……

但轉念一想,薛洋上一世被金光善折辱的不成人樣,毫無尊嚴,倒也能理解薛洋心中的一二不忿了。

“阿洋,金鱗臺還是有很多無辜子弟的,日後定不可魯莽行事。”曉星塵也不知自己這話薛洋會聽進去幾分,但覺得說了總比沒說強。

“道長,我想吃糖醋魚。”

薛洋沒有回答道子定下的規矩,只是露着小虎牙去撒嬌。

曉星塵拿他沒辦法,只好無奈搖頭。

“行了!你去外面等着吧。廚房我來弄。”在看着薛洋第三次抓魚不成功後,曉星塵果斷把薛洋趕出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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